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_19
心里兩只小貓打成一團的時候,白貓猶豫轉(zhuǎn)身,看向余夏。 人類都說貓狡詐,狗老實忠厚,就白貓看來,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面前這個好像沒什么威脅的小狗崽子臉上哪有一絲絲屬于狗的憨厚,哦,不,長相還是符合狗設(shè),但那只是它迷惑人心的手段,那副皮囊包裹之下的心黢黑黢黑的。 白貓掙扎了半晌,惡魔角小貓打倒另外一只,取得勝利,它嗷了一聲,可恥地屈從與自己的內(nèi)心,“什么事?” “你想不想看一處狗咬狗的大戲?”余夏說的時候眼睛很亮。 白貓眼睛光一閃,那是想要看好戲的光芒。 “我聽你說,虎頭有一個死敵是不是?”余夏問道。 白貓點頭,“它的死敵來頭還不小呢,叫胡狼,是這一片遠近馳名的瘋子,兇狠殘暴,力氣還大,陰晴不定,咬死過很多同類,不僅如此,還不分青紅皂白咬傷了不少過路的人類,被咬傷的幾戶人家還抓過它,不過可惜……沒有抓住?!卑棕堈f著還挺遺憾,“我懷疑它就是條瘋狗,有狂犬?。 ?/br> “它和虎頭是怎么交惡的?”余夏聽白貓說胡狼咬死過其他狗和咬傷過人就忍不住蹙眉,如果是真的,那這條胡狼可真是一條不折不扣的惡犬了。 “我也是從別處聽來的,好像說虎頭那時候在發(fā)qing期,看上了一個狗妹,結(jié)果被胡狼給搶走了,虎頭氣不過,去找胡狼算賬,才兩個回合就敗了,夾著尾巴逃走了,你看到虎頭耳朵上缺了一塊嗎?就是那時候胡狼咬掉的?!卑棕?zhí)嵝延嘞?,隨即又瞥了瞥嘴巴,對虎頭的行為非常不齒,“簡直太廢物了,不僅弄丟了妹兒,自己的耳朵還被咬爛了,丟臉丟到家了,我要是它,我非這樣……然后這樣……讓胡狼跪地求饒?!?。 余夏這才想起來,當初和白貓一起應(yīng)戰(zhàn)虎頭的時候,確實看到過,不過看到白貓這幅小身板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打算收拾胡狼,忍不住笑起來,“就你?算了吧,這輩子估計不可能了?!?/br> 白貓羞憤欲絕,給了余夏一爪子。 它當然知道自己打不過胡狼,不就過過嘴癮嗎?!用得著這么明目張膽的嘲笑貓嗎? 余夏忍笑,旋即認真道:“你給我把虎頭找來,就說我有辦法幫它教訓(xùn)胡狼?” “什么?!”白貓尖叫,“你打算教訓(xùn)胡狼?你瘋了……”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白貓壓低聲音吼道:“你不要命了,那可是胡狼,手底下有十幾個手下呢,是這一片最大的毒瘤,不然你以為為什么人類抓不到它,它有數(shù)十條狗給它通風報信!它可不是我,也不是虎頭,你以為區(qū)區(qū)一個你可以和它對抗,你的脖子還不夠人家一口咬的?!更可況還有它手底下的狗?!?/br> 它一臉你瘋了的表情。 余夏好笑,無奈道:“你別激動,我又沒說親自動手。有時候打架可不單靠蠻力,還有腦子,當初你不是也以為我們打不過虎頭嗎?” “……”白貓想了想,確實。 不行,這也太瘋狂了。 白貓還是不贊同。 胡狼又不是普通的狗!它可是條瘋狗!別回頭余夏沒幫胡狼報仇,自己就栽人家手里了。 “而且我也沒說我現(xiàn)在就教訓(xùn)它,君子報仇還十年不晚呢,在我長大之前是不會有意尋釁它,至于以后,以后的事情以后說?!?/br> 以前,周轉(zhuǎn)在無情的砍刀和披著人皮的畜生之間余夏就沒怕的,更別說區(qū)區(qū)一條狗了。 “別啰嗦了,快,去幫我找它?!庇嘞拇叽侔棕?。 白貓不情不愿地去了,半路上的時候突然想起,它還是沒從余夏口中知道它找虎頭到底有什么事。 虎頭被帶來了,戒備地看著余夏和白貓。 按照他的性格,現(xiàn)在肯定是想撲上去咬死它倆以報之前的恥辱,可白貓說的話卻在它腦海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相比于余夏和白貓,它更憎恨的顯然是胡狼。 畢竟和這倆小東西的過節(jié)是自己挑起來的,如果不是它要搶人家的地盤,也不會被打一頓。再者說,這倆小東西并沒有傷害它,還把它給放了,但它和胡狼,那可是血海深仇,奪妻之恨。 “猢~~”虎頭低吼。 余夏不緊不慢地走出來,笑瞇瞇地看著它,“虎頭哥別緊張,我對你沒惡意。” “別和我攀交情,誰是你哥?我和你沒關(guān)系!你找我干什么?不怕我咬死你?!”虎頭瞪著眼睛。 “我知道你的事情,對胡狼的行為非常不恥,所以……我有個主意,可以幫你出出氣?!庇嘞谋宦淞嗣孀右矝]生氣,臉上樂呵呵的,蹭了蹭鼻子,慢條斯理道。 “你無緣無故會幫我?”虎頭不相信。 喲呵。 余夏在心里贊道,他還以為虎頭是個無腦狗呢,搞了半天還挺聰明的嘛。 “當然,我?guī)湍阋膊⒉皇菬o緣無故。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最大的目的,是想交你這個朋友。”余夏蹲坐在地,仰著頭與虎頭兇狠的目光對視。 虎頭瞪著面前這個小東西,發(fā)現(xiàn)它根本不害怕自己,于是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 虎頭:“交朋友,你當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