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_18
祁衍的腳步慢了下來。 雨水打濕地面,讓本來就臟兮兮的余夏身上更狼狽了。 余夏甩了甩腦袋,三肢著地,另外一只后腿無力的耷拉著拖在地面上走到了祁衍的身邊,見他低頭冷眼看著自己,忙搖搖尾巴,偷偷看他的神色。余夏小心翼翼靠著他的小腿,扭頭望著臟兮兮的自己,不敢往上蹭了,聳聳黑色的小鼻子,在他褲腿上嗅了嗅,然后張開小乳牙輕輕地咬了咬他的褲子,扯了扯。 似乎感覺祁衍一直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作有點不對勁,小狗崽松開嘴巴,搖了搖尾巴,揚(yáng)起小腦袋,清澈的眼睛對上祁衍低垂的視線,隨后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祁衍神色未名的抬起頭,收起傘站了一會兒,集聚在傘上的雨點匯成一股股水流,一點一點滴在地上,很快濕了一片。 祁衍扭頭走了。 余夏:“?????” 這樣都不行?他簡直想仰天大叫。 祁衍自然是看到了小狗崽腿上的傷口,鮮紅的一片。 這個世界上,不論你是人還是動物,都要遵守一個法則,弱rou強(qiáng)食。他無意知道這個小東西是被誰傷到的,要怪只能怪它自己沒本事。 一個只會討好別人的小東西,被怎么對待都是它自找的。 轉(zhuǎn)角處,祁衍又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小狗崽蹲坐在原地木呆呆的看著他的方向,然后低下小腦袋,舔了舔自己的腿,隨后落寞的轉(zhuǎn)身,慢慢爬回花壇處。 第10章 余夏做戲做全套,在外面淋了一會兒雨,發(fā)現(xiàn)祁衍并沒有回頭找他的意思,估計這次還是沒戲,百無聊賴地趴在原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余夏蹦了起來,卻忘記腿上的傷口,疼的汪了一聲。 余夏緊張道:“對了,我被狗咬出血,會不會得狂犬病啊?!?/br> 系統(tǒng):“……” 余夏:“我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這個…… 系統(tǒng)一時間也被問住了,不過它還是說:“別的狗我不知道,但你不會?!?/br> 余夏松了一口氣,“所以我也不會輕易掛掉是嗎?” 系統(tǒng):“是的?!?/br> 知道自己不會輕易狗帶,余夏就徹底放心了。 一連兩天,他都在祁衍出去和回來的時候,拖著仿佛殘廢的腿爬出來,只是不靠近他了。 每次祁衍走進(jìn),余夏就興奮地跑出來,而那份喜悅還得讓祁衍看清楚,然后在距離他半米遠(yuǎn)的地方戛然而止,蹲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像是想親近卻又害怕被嫌棄,最后只敢給他一個討好的笑容,然后在他邁開步子離開的時候,自己依依不舍的落寞轉(zhuǎn)身。 白貓擔(dān)心余夏的傷勢,會時不時過來看他,每次都恨鐵不成鋼,“你是不是沒吃過骨頭,能不能有點骨氣呀。人類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做流浪狗也挺好的,干嘛非想不開,非要巴巴的湊上去做人家的寵物,你還人家理你嗎?” 余夏一言難盡,咕噥了半晌,只好牙疼地回了一句:“你懂什么?”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白貓哼了一聲,走了。 余夏這么在祁衍面前刷足了一把小可憐的狗設(shè),只可惜目標(biāo)人物吃了秤砣鐵了心,無動于衷,在看到傷口快結(jié)痂的時候,余夏差點咬碎了自己的一口小鋼牙,狠狠心,打算來一波大的。 他找到白貓,拜托它幫自己找到虎頭。白貓自認(rèn)和虎頭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聽自己老大居然讓自己去找它,那不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么,于是炸毛道:“誰要去找它!貓爺恨不得捏爆它的狗頭!別讓我看到它,不然我得的見它一次打一次?!?/br> 當(dāng)然,打不打得過另說,但氣勢必須要做足。 白貓心眼小,還記得當(dāng)初虎頭咬著它拋上拋下,像平常它玩老鼠一樣玩弄它,一如呆呆所說,被打的起都起不來,雖然最后在余夏的幫助下一雪前恥,但當(dāng)時的屈辱它能記一輩子!此時余夏吩咐它去找虎頭,可不就踩到它的地雷了嘛。 白貓死活不愿意。 余夏眼珠子一轉(zhuǎn),對白貓勾了勾爪子,示意它離自己近點。 白貓怒氣沖沖道:“你死心吧!我不會去的。” “哎哎,別急著走嘛?!庇嘞暮白“棕垼澳憔筒缓闷嫖艺宜鼇硎菫榱耸裁词旅??” 白貓頓了一下,它一聽余夏要它找虎頭就炸了,還沒來得及打聽是什么,要說不好奇是假的,不然人能說好奇心害死貓嗎?可讓它去找自己的死對頭,白貓一時還是不能接受,心里兩只小貓不停打著架,一只小貓說不要理這個狗崽子!他不安好心!另一個帶著惡魔角的小貓誘惑道,只是去找條狗,又掉不了一塊rou,你不是號稱小區(qū),業(yè)界小喇叭嗎?你太不敬業(y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