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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瑗放下畫筆,揉了揉額角,再次確認道:“媚藥?” 季玦點點頭。 “……親自試試?” 季玦又點點頭。 二人都有些害羞,眼神對到了一起,又很快移開。 “這種鳥有趣吧?”季玦問。 江瑗只好頷首,耳尖有些紅。在書房里談這種事情,確實有些出格。 “沒想到季小郎君還想神農(nóng)嘗百草。”江瑗調(diào)侃道。 “學(xué)無止境?!奔精i謙虛道。 “你若是真試了,是假的還好,要是真的……雜記作解了么?” “沒有?!?/br> 江瑗失笑道:“那要是真的,你怎么解?” 季玦愣了一下,云淡風(fēng)輕道:“沒有我解不了的毒?!?/br> 江瑗問出了致命一擊:“這媚藥算毒嗎?” 季玦有些呆了。 “我倒是想看看你試了?!?/br> 江瑗笑了一會兒,又遲疑道:“那我在云山待了一年,怎么不見你試?” ……若是當(dāng)年季玦試了,云山上……只有季玦和…… 季玦嘆了口氣,無奈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過了許久,我仍不忍下手。” 江瑗笑出了聲。 “對,上天有好生之德。季小郎君挺有趣兒?!北饶莾芍淮豇B有趣多了。 季玦順著話題問:“殿下有什么有趣的故事?” 他嘴上問著,心里有些緊張,害怕江瑗說出什么不著調(diào)的。 江瑗不假思索道:“遇見了你啊?!?/br> 季玦有些驚訝,笑容卻不受控制地揚起來。 “云山的路太難走了,我第一次去,走了一腳泥?!苯サ?。 而初見時的季玦冷著臉,仿佛誰都欠他半份家當(dāng)。 ——雖然最后江瑗真的欠了季玦半份家當(dāng)。 隨后的那一年內(nèi),季玦從一開始的板著臉,變得越來越愛笑,一直到現(xiàn)在,身上甚至有了幾分煙火氣。 尤其是這煙火氣只對著江瑗。 江瑗越想,心跳得越快。 或許人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征服欲,季玦這只對著江瑗的煙火氣,讓江瑗多少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他的笑容抑制不住,甚至有了自己向季玦剖白心跡,季玦會答應(yīng)他的錯覺。 季玦動了一下,觸到了他的手腕。 他看向季玦的眼睛。 “脈跳得這么快?”季玦疑惑道。 季玦沒有夾雜任何綺念的眼神看過來,像兜頭一盆涼水,澆在江瑗身上。 江瑗發(fā)熱的腦子清醒了幾分。 他把手腕抽出來,卷起未完成的畫,笑著說道:“再等我兩天,畫好了讓你看,最后再裱起來?!?/br> 季玦應(yīng)了一聲,又道:“你這些日子,好似不太對勁。” “哪里?”江瑗笑道。 “我也說不上來?!?/br> “苦夏罷了,”江瑗找了借口,“天太熱了,難受。” 季玦聞言嘆了口氣,抱住了江瑗。 江瑗猝不及防被拉離椅子,坐在了季玦的椅子上。 “雖然有些唐突……但,有沒有好受一些?”再失禮的事兒,他們二人也都做了,不差這一件。 季玦身上確實清清涼涼,還透著些好聞的氣息,確實是降溫解暑的好選擇,江瑗坐在他懷里,還沒緩過神來。 季玦一只手環(huán)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臉,皺眉道:“確實有些燙?!?/br> 江瑗仿佛更熱了。 “你放開我。”他說。 “你別亂動,”季玦按住了想往外走的江瑗,“大夏天的,越動越熱?!?/br> 江瑗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第一次僵著身子不知道該干什么。 “靜靜坐一會兒,會涼爽一些?!奔精i道。 江瑗聞言,安靜了下來。 季玦身上確實冰冷,本該降一降發(fā)熱的頭腦,可在江瑗這里,卻起了反作用。 他的心里還帶著點占人便宜的不安與羞愧,頭腦卻發(fā)昏,于是他低聲道:“我能幫你試藥。” 季玦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在說什么,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江瑗反應(yīng)過來,捂住臉,用了季玦說過的話回他:“學(xué)無止境?!?/br> 季玦輕笑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我能拿到晉江鴿王爭霸賽的入場券嗎…… 我好想完結(jié)啊,啊 第51章 江瑗在季玦那里待了幾天,終究是被綠綺請回府里,不情不愿地處理事務(wù)。 季玦照常在翰林院值班,值房進了新人,這讓他一開始還不太習(xí)慣。 隨著各種交接完畢,比之以往,季玦竟然閑了不少。 翰林院熱得像蒸籠,誰都不想在這兒多待,也就只有季玦一如既往,從不晚到早退,有時還會晚走加班。 他感受不到多少熱氣,身上如冷玉一般,寒氣透進心肺里,愈發(fā)愛咳嗽。 他心里有些計較,覺得自己不算太妙,于是逛遍了全城的醫(yī)館藥鋪。 依然沒得到什么靈感,他便每天待在書房,推演過去推演過來。 有一天他向翰林院告了假,把自己在書房鎖了三天三夜,急得江瑗差點破門而入。 他出來時抱著箱子里的那盞破燈,仿若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江瑗這次顧不上什么五皇子府,更是賴在他這里不走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大火星漸漸西沉,在季玦剛和新同僚熟悉起來后,圣旨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