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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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忘記呢? 這一切都是蛇哥賜予他的幸運(yùn)。 他把蛇哥當(dāng)作了自己新的信仰,他不怕什么報應(yīng),因?yàn)樗麖膩砭筒幌嘈攀裁疵\(yùn)…… 抬頭四顧,三尊三清神像和他默默對視。窗戶外邊,就是市區(qū)的萬千燈火。這里是全市的地勢最高點(diǎn),他發(fā)現(xiàn)丁尹豪真的是選擇了個藏匿炸藥的好地方。 八年前,名湖水庫潰壩,十二生肖合伙炸了大壩之后,丁家要把剩下的炸藥處理完畢,所以丁尹豪選擇運(yùn)到了這里來,埋在了龍王廟的香爐地窖里。 至于丁家為什么要偷偷修建這個地窖,他揣摩著:多半是因?yàn)樽约杭业幕鹚幾咚缴鈱?shí)在見不人,所以丁家人才會狡兔三窟,弄了個地窖,隨時做好跑路的準(zhǔn)備。 直到半年前,十二生肖紛紛出事以后,丁尹豪這廝怕死,才告訴了他這個地窖的存在:“一旦我被警察盯上,逃上了南山,你就去龍王廟那里找我。我有關(guān)于蛇哥的秘密告訴你。這秘密足以保護(hù)你的性命?!?/br> 他才不要聽什么秘密,他只痛恨丁尹豪為什么不早點(diǎn)把這個地窖說出來,這樣的話,方宇龍就不會死在了警察手中。 現(xiàn)在,丁尹豪已經(jīng)死了,沒人知道這個地窖的存在,這里的炸藥都是他的東西了!他可以為所欲為! 這些炸藥8年前炸開了大壩,完成了他們十二生肖每個人的夙愿。現(xiàn)在,他要再次利用這些炸藥,去對付徐家父子兩個。讓他們嘗嘗粉身碎骨的滋味…… 肖文東想到這里,收住了笑容,目光默默盯著面前的神像,只覺得他們都很可笑—— “哪里有什么神仙,你們覺得:有誰可以報應(yīng)我嗎?!” “我肖文東的命,由我自己來掌握。誰給了我這條命,我就用這條命取他的命!” 他緩緩踱步,看著這些虛偽面目的雕像,一邊罵著,一邊在痛快恣意地發(fā)泄著心中的仇恨——“我肖文東,不敬祖先,不法天地,不信鬼神,沒有忠孝禮義?!?/br> “我就讓這人間變成阿鼻地獄,我倒要看看,哪路神仙可以拯救他們!” “欠我的、罵我的、瞧不起我的、那些要把我踩進(jìn)爛泥地的人、我要讓他們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我要讓他們知道——這世界上有的是辦法,讓活著的人比死了還痛苦!” 他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快,神經(jīng)也異常昂奮,臉上紅云密布,喃喃自語道:“我告訴你們狗日的神仙——我殺過的第一個人是我的外公,那個老不死的老酒鬼,我十五歲那年,就把他給捆了起來,澆上汽油點(diǎn)燃了,直到化成一坨黑炭……哈哈哈,你們知道那種聲音多好聽嗎?!你們說:怎么就沒有警察來抓我呢?!哈哈哈哈!他們還以為那個老不死的東西自己走失了!” 他想起外公從小對自己的虐待,各種毆打、各種辱罵,還有那老東西臨死前的掙扎,仇恨與痛快一起涌上心頭,只覺得眾神都是可笑的—— “哈哈哈哈,你們來呀,來報應(yīng)我呀!” “十八層地獄,你們不讓我進(jìn)去,我就讓別人進(jìn)去!” 神像低眉、清風(fēng)無言。 只有黑暗凝視著這個惡魔,他在瘋瘋癲癲地自言自語。 這一刻,他已經(jīng)完全泯滅了人性,否定了眾神,否定了命運(yùn),否定了一切的一切,他只是個為了仇恨而活的瘋子。 他要打開地獄的門。 要讓痛苦、絕望、死亡彌漫在人間。 他就算下地獄去,也要拖著那些人一起去! 作者有話要說:嗯……本章給大家看瘋子是怎么誕生的。肖文東已經(jīng)徹底瘋了。 他是被丁尹豪給介紹進(jìn)了十二生肖的,他的弟弟(方宇龍,已死)也在這個組織里。 也就是說:其實(shí)有一個生肖已經(jīng)死了。 說是十二生肖,實(shí)際上方宇龍伏法了,現(xiàn)在活著的是11個生肖。 但是肖文東被弟弟的死刺激了一下,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變得瘋瘋癲癲,只為了仇恨而活。 (這就是蛇哥瞧不起他的原因,蛇哥認(rèn)為他是完全在照搬自己的計謀。但是此人只有仇恨,卻沒有多少情商。計劃的很不周密。以至于一個組織里出了那么多的叛徒,肖文東只好自己鎮(zhèn)壓。) 第75章 狐貍 這天晚上,陳泊宇做了一個噩夢。 夢里,他站在名湖水庫的大壩上,蕾蕾走在了自己面前。 他緊喊了一聲,但蕾蕾張開了雙臂,并沒有回頭。他循著她的目光向前看去,頓時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不遠(yuǎn)處,有個男人拿槍指著她,此人面孔模糊的很,語氣卻十分兇神惡煞:“陳泊宇,你看好了,我會殺了她。” “不要!”他張大了嘴,明明很用力地喊著,卻一點(diǎn)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叮咚!”一聲,對方將子彈壓上了膛,直接就對準(zhǔn)了顏蕾。 大壩上拂過寒冷的風(fēng),滔滔江水咆哮而去,但他一點(diǎn)都不能動彈,全身墜入了冰窟。 下一秒,行刑者開了槍,槍聲猶如利劍一般劃破了漆黑的夜幕。 瞬間,心臟都裂了開來,他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誰,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黑暗。 “蕾蕾!”他拼命地喊著,卻倉促間慌張地醒了過來。 窗外,黑暗慢慢剔透出一點(diǎn)光亮,熹微的晨曦天色如同海邊的藍(lán)色泡沫。 陳泊宇坐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是汗,夢靨的余悸還在。 病房里安靜得很,只有鬧鐘的指針滴滴答答地行走著。有種虛幻的不切實(shí)際感。 他松了一口氣,幸好只是個噩夢。 這時候,顏蕾推門而進(jìn),她赤著腳踩在地板上,“泊宇,你怎么了?!” “沒什么?!?/br> “那你剛才喊我的名字做什么?” “我做了一個噩夢,已經(jīng)沒事了?!?/br> 顏蕾皺起了眉宇:“你怎么流了這么多汗呢?” 這么一說,他才發(fā)現(xiàn)衣衫都濕透了,“我下去擦一擦?!?/br> “你別亂動?!鳖伬俅┖昧诵樱鲃舆^來幫自家男朋友。他的手剛剛做完手術(shù),兩個胳膊也包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根本不能自己脫衣服的說,于是道:“我來幫你擦身子吧!” “……” 某人的臉可疑地紅了起來,“我喊那個護(hù)工過來幫我弄就可以了?!?/br> 顏蕾后知后覺,臉上也有點(diǎn)發(fā)燒,“你說那個老頭護(hù)工?。课覄偛旁谧呃壬峡吹剿?,他睡得挺沉的。人家白天照顧你挺辛苦的,夜里就不要打擾他睡覺了,我來弄吧!” 陳泊宇只好別過臉去,表示默認(rèn)。 顏蕾也有些羞羞的,她打了一盆水過來,就幫他將衣服褪了下來。 毛巾擦過他的身軀,先是脖子、再是胸膛,一路向下,褲子也脫掉了,他真的流了好多汗。 雖然這畫面有些不可描述……但她真的做不到非禮勿視啊可惡!這肌rou這曲線,看一眼就知道:他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感。每一寸,都是色澤動人,實(shí)實(shí)在在的緊致。 看的她都羨慕起來。再注意到某一方面上,更是心頭一蕩漾。 那個,孔老爺子怎么說來著? 食色性也! 男朋友太帥身材太好,變成大色女也不怪她是不是? 幫他擦拭好了全身,她再羞羞噠地幫他重新穿上病號服,扶著他上了床。 剛想離開,陳泊宇卻用胳膊摟住了她,有些疲憊道:“陪我睡一會兒,馬上天就要亮了。” “好,你別亂動,我睡在旁邊?!彼⌒囊硪淼乇荛_了他的胳膊和手,才安然進(jìn)入了他的懷里,把臉微微上抬,正對著男人剛毅堅挺的下巴。再住上看,是他深不見底的眼眸。頓時,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剛才的一幕幕來,于是問道:“你的身材真不錯啊,告訴我,你是怎么保持身材的?” 顏蕾決定從他身上套出健身的秘密來。 陳泊宇微微一笑,他抱著她心情就極好,于是道:“蕾蕾,以后你每天晚上多陪我運(yùn)動運(yùn)動,你的身體才能更加健壯?!?/br> 他始終牽掛著她的身子骨,早產(chǎn)兒的蕾蕾,本就先天孱弱,不鍛煉是不行滴。 ???多運(yùn)動運(yùn)動?她臉紅了,咳嗽了一聲,在他懷里比心心:“泊宇,你還是克制一點(diǎn)比較好,我們還沒真正結(jié)婚呢。” 陳泊宇疑惑道:“一起出去跑步,和結(jié)婚有什么關(guān)系?” “……” 去你丫的! 原來只是一起出去跑步?。?/br> 她還以為一起運(yùn)動,是那個意思呢!呸! 某顏欲哭無淚,你說——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鋼鐵直男呢?! …… 睡到天亮?xí)r分,顏蕾就要跟他說拜拜了。 話說回來,今天是她正式入職刑偵大隊的日子,可不能耽擱。 眼看她要走了,陳泊宇卻一反常態(tài),變得很嘮叨:“天黑了就早點(diǎn)回來吧,別一個人去危險的地方。記住了,無論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一定要打電話給我報備?!?/br>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三歲小孩?!?/br> 說著,她側(cè)過身去,吻了吻他的額頭。 結(jié)果陳泊宇動了動身子,將這個吻下移,移到了彼此的唇瓣上。 唔……好用力啊! 這靈活的吻技,都是在自己身上學(xué)會的嗎? 她也不由得回應(yīng)他的柔情霸道,偶爾玩一玩霸總小嬌妻的戲份其實(shí)也挺有情趣。 只不過……身后的門緩緩打開,太過投入于接吻的兩人都沒察覺:親爸來了! 一開門,面對這旖旎的一幕,陳老爺子差點(diǎn)嗆到了,顏國華的火力值直線上升中——該死的,他們兩人忘記了這里是醫(yī)院嗎?! 丫的這小子兩只手包的跟豬蹄似的,這嘴巴還不消停! “臭叔叔,快放開我mama!” 顏國華小朋友沖了上去,丫的不要臉!我家黃花大閨女還要臉呢!【陳泊宇:咦?】 聽到這話,顏蕾彈簧一樣離開了他的懷抱。 “爸,你們怎么來了?”陳泊宇抿了抿唇,嘴邊還殘留著她的余韻。 陳老爺子慈祥一笑,拉過小朋友的小手,非常和藹道:“小顏,今天你要入職,我們過來接你去公安局,也順道帶小朋友過去看看案子?!?/br> “爸,你為什么帶孩子去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