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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311

    “每個圣女每日做的事情也都是一樣的,讀書,祈福,在節(jié)日時出游跳舞,平日里穿著用品都是由嬤嬤們定制的,料子材質都是規(guī)定好的,吃的話,也都是清淡無味的,不能出去亂吃,圣女需保持飲食潔凈,不可沾染過多俗物,每日也食用金木花,更易貼近神。”

    敖然皺著眉,哪里不對呢?

    好似都很普通正常,他緊鎖著眉頭,尹兮濛看他焦慮,不由心疼,靠近他安撫道,“敖公子莫要太過擔心,好與不好我已認命,聽天命即可。”

    敖然聞著她身上莫名熟悉的香味,揉揉額角,他好像有什么錯過了,一個很重要的點兒,應該是關鍵,可他偏偏有些抓不住。

    景樊沉著眸,手緊緊攥著,最終還是低頭,將剛剛店家給他們的吃食放在桌上,將一個還有些熱氣的餅子放在敖然手里,“吃東西吧,餓了吧。”

    敖然咬著餅子,腦子里糾結凌亂。

    第二百四十一章

    這一路景樊的宅子還真不少,入夜前找了個最近的,幾人便在此休息了,景樊生怕敖然再與尹兮濛有什么牽扯,不顧人家姑娘那雙戀戀不舍含情脈脈的眸子,直接打發(fā)人將她領到最遠最偏的一處院子,才領著敖然去了主屋,這會兒敖然滿腦子都是心疾這件事,旁的一概入不了腦子,全程發(fā)愣狀,牽線木偶似的被景樊拖著隨他擺弄。

    呆呆地吃了飯,洗了個熱氣騰騰的澡,直到被景樊摟在懷里才回過神,皺著眉推他,“你干嘛?別抱著我,我要睡客房?!?/br>
    景樊將人緊緊鎖著,“以后你都和我睡?!?/br>
    踢了人一腳,敖然怒道,“講不講理!走開!”

    “乖一點,今天你也累了,不欺負你,但你要是不聽話,就怪我不客氣了?!闭f著還在敖然嘴上啄了幾下。

    敖然胡亂扭著頭要躲,卻怎么也躲不開,被親了好幾下,只能憋著氣把頭埋在景樊懷里不再抬頭,可憐得像個鵪鶉,景樊不由一笑,摟著他,又吻吻他的發(fā)絲。

    外面漆黑一片,靜謐沒有一絲聲音,景樊隨手熄了燭火,黑暗之下,兩個人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極為有規(guī)律地跳動著,離得極近地兩個人耳邊都是對方的呼吸,心跳,一下一下,糾纏著,相伴著,好似無法分開一般。

    許久之后,敖然才輕輕開口,“你睡著了嗎?”

    “沒有?!?/br>
    “哦。”

    “睡不著嗎?”景樊摸摸他的后背,環(huán)著他把他往上托了托,額頭抵著他,黑夜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那雙眼似乎還是明亮的。

    “你說,我和尹兮濛的心疾是同一個原因導致的嗎?”敖然思索著,沒有感受到撫在他后背上的手一頓,“我想了很久,還是沒想出來我和她有什么共同之處,她作為圣女,生活其實很簡單,幾年如一日,我到這里也沒多久,有那個點兒是與她一致的呢?”

    景樊指尖顫抖,將他緊緊摟著,聲音沙啞,“想不到也沒關系,我……”有法子讓你不痛了。

    然而這句話還未說完,只聽敖然突然道,“一直想問你身上是什么香,冷冷的,清清的?!?/br>
    景樊一愣,“嗯?不曾用香?!?/br>
    “好吧,還以為你噴了香水?!卑饺恍闹型虏?,主角就是好,自帶香味,不過,“我今日聞到尹兮濛身上的香味甚是熟悉,不過總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聞到的?!?/br>
    是什么味兒呢?總覺得在哪聞過,卻一直抓不住那縷思緒。

    景樊將他摟緊,“你別想她了,離她遠一點兒?!?/br>
    敖然推了推在他頸間亂蹭的頭,卻也沒有推開,眉頭皺了皺,突然道,“啊,我想起來了,是金木花的香味呀,哎,我也是傻了,她這個金木花女神接觸最多的肯定是金木花呀,身上自然沾染了這些花的味道?!?/br>
    景樊全身都僵了,他已無暇抱怨懷里的人總想著別的人,他想說,你別想這些了,我有辦法讓你不痛了,從前種種我們就當沒有發(fā)生過,我以后會對你千倍百倍好,再也不會讓你有任何痛苦。

    我把世間最好的都給你,只要你能在我身邊,只要,你肯把我裝在心里。

    敖然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金木花,這個東西太奇怪了,它出現(xiàn)在每一任金木花女神的生活中,會把它做成香料,會住在由它搭建的院子里,甚至會使用它。

    為什么別人都沒事,而這些圣女卻會有心疾,只有她們接觸的最多,甚至會當成食物來使用,世人都說越美的東西毒性越強,這個花已經(jīng)美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了,透明的金色,紅色的脈絡,富貴華麗,漂亮的不似人間之物,這樣的植物無毒的可能性只怕是很少吧?

    黑夜里,敖然瞪圓的眼睛泛著光,他猛然抓住景樊的胳膊,力道極大,若不是還被景樊抱著,他能直接坐起來,聲音顫抖,他說,“你說,尹兮濛的心疾是不是因為金木花?!這個花是不是有毒的?我實在想不出來,這些圣女門還有什么別的交集了,只有這一個!”

    景樊眸光閃爍,“敖然……”

    可是敖然打斷他,滿是疑惑和奇怪,“不過,我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又沒吃過金木花?我都沒接觸過幾次呀?”

    “敖然,太晚了,休息吧?!?/br>
    他現(xiàn)在激動地一點兒瞌睡也沒有,注意不到景樊語氣里的低啞,只道,“你都不好奇嗎?我快要找出原因了,如果金木花真的有毒,我們只要研究出花里的成分和毒素,也許我們就能找到解毒之法呢。”

    “可我還是好奇,我是不是和尹兮濛一個癥狀,我記得很清楚我沒有吃過金木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