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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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團團轉(zhuǎn)的他沒有看到景樊僵硬的身軀。 第二百四十章 見景樊站著不動,敖然又扯了他一把,乞求道,“看看吧,如果和我一樣,也許還能查出共性,到時候指不定就能找到醫(yī)治的法子?!?/br> 他不畏懼生死,他也可以忍受疼痛,可他終究是個平凡的人,一次兩次的疼可以,可這沒有盡頭,一次比一次兇猛,一次比一次久的撕心裂肺的疼也會讓他畏懼,會每一天都提心吊膽,擔(dān)心哪一天又開始疼了,也擔(dān)心也許哪一天就真的疼死了。 這樣的感受他從沒和任何一個人說過,疼得最慘的時候他也只是咬牙堅持,不露一絲脆弱,可他真的疼怕了,所有的堅強和無所畏懼都是強撐出來的幻象,他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不會堅持不下去,他以自己換景樊他們離開時,又何嘗只是救天救地舍生取義的圣父,他只是想他也許活不久了,既然活不久了,那為何不給自己的朋友們?nèi)〉靡痪€生機。 如今遇到尹兮濛,他很奇怪為什么他們兩個人的癥狀相似,書中景樊想法設(shè)法救她,雖然最后沒寫明救治法子,但作者絕對不可能不救女主,如果他和尹兮濛癥狀一致,救得了尹兮濛,自然也能救得了他。 景樊神色怪異的極為遲緩半蹲下來,僵著的手指搭在搭在尹兮濛脈搏上,他垂著頭,不去看敖然那雙亮晶晶的帶著期待的眸子,心里亂成一團,手底下的脈搏跳成什么樣他也不知道,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里。 等了許久也不見景樊說話,敖然著急的蹲到他旁邊,“怎么樣?看出什么了?是不是和我一樣?” “???嗯?”景樊似是被驚了下,隨即又冷靜下來,“嗯,和你一樣。” “你怎么心不在焉呀?有什么不好的事嗎?我是不是沒救了?” 景樊那一把捏住他的兩頰,捏得他嘴都嘟了起來,冷著聲,“別胡說。” 敖然拽開他的手,突然有些惆悵,一時不知高興還是不高興,嘆口氣,“先扶她上馬車吧,疼成這樣就放在這里不合適?!?/br> 景樊頓時又沉了眸子,語氣危險,“你還要管她?” 敖然一點兒也不畏懼的瞪回去,“那不管怎么辦?丟著在萬一死了我們兩就是間接的殺人兇手,趕緊,你不管我管。” 說罷就要抱尹兮濛,景樊咬著壓根攔住他,眸子里的光能殺人,“不準(zhǔn)!” 敖然也不忤逆他,哄著道,“救吧,好不好?而且她和我一樣,研究研究說不定能查出病因呢?!?/br> 景樊神色又是一僵,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他,終是點了點頭,但點頭后,又兇道,“你別碰她。” 說罷還怕敖然動手,一把提著尹兮濛的衣領(lǐng),將人扔進了馬車?yán)铩?/br> 敖然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結(jié)結(jié)巴巴,小聲道,“啊,那個,好,好歹是個女孩子,稍,稍微溫柔一點兒,別跟提麻袋一樣……”吧? 在景樊眼神掃過來后,敖然自覺消了尾音。 算了,好歹救了。 兩人上馬車后,尹兮濛似乎已經(jīng)緩過來了,她看起來不像敖然那么嚴(yán)重,疼得也不是很厲害,時間也很短,疼勁兒過后,便只是默默流著淚,楚楚可憐的坐在一旁,看著對面的敖然含情脈脈,敖然干咳一聲,問道,“尹姑娘這是怎么了?” 尹兮濛搖搖頭,委屈道,“哎,敖公子有所不知,這是身為金木花圣女的代價,每一代圣女都會如此,我也曾找過大夫,吃過許多藥,但都不見好轉(zhuǎn),想來確實是神賜予的,凡人無能為力?!?/br> 敖然一時不知道要不要給她普及一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但他自己的事都用科學(xué)解釋不清楚,“尹姑娘別放棄,萬一不是神賜予的呢,神都是仁慈的,怎會忍心你遭受這些痛楚,事在人為嘛,莫要放棄,總會治好的?!?/br> 咔嚓—— 剛還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敖然的尹兮濛被這一聲嚇得頓時轉(zhuǎn)頭,指尖景樊手里的玉盞碎成了渣渣,尹兮濛只覺后背發(fā)涼,敖然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又笑容和煦的看著尹兮濛,“意外意外,尹姑娘莫怕,我們還是聊聊你這心疾,可否煩請你說說你是何時有了這癥狀,癥狀如何?歷代圣女都是如此的話,與你完全一樣嗎?還是有輕有重?可否再說說你們之前有哪些共同的地方,無論吃喝還是日常用品或是其他行為只要相同的都辛苦一一描述一下?!?/br> 尹兮濛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眨著眼睛有些懵,敖然干笑兩聲,“那個,是我說得太快了,問的太多了,尹姑娘莫要嫌煩?!?/br> 對方的笑容太溫柔,眼睛誠摯好看,仿若要把自己吸進去了一般,尹兮濛一時間錯不開眼,直直盯著他,面紅耳赤。 “尹姑娘?” “???哦,我……” “你若是不想說也無妨。”敖然心中嘆口氣,人家可能也有什么顧慮,這些按理說都是該有主角來,自己這個小炮灰反而多嘴。 “沒,沒有的!我想說的!敖公子想知道的,我都會說的,畢竟——”尹兮濛羞澀的低了頭,“敖公子也是為我好,這份心意,兮濛不勝感激,兮濛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咔嚓—— 可惜了,又一個茶盞,景樊臉黑如鍋底,然而卻無人理會他,尹兮濛的目光都在敖然身上,聲音柔柔,“這心疾大概是我到了神廟一年后才有的,初時只是心口處隱隱作痛,尚且可以忍受,后來便越來越嚴(yán)重,疼得難以忍受,每每都快要暈過去,聽照顧圣女的姑姑說,每一任圣女都是如此,有些會輕一些,有些也會極為嚴(yán)重,像我這般是普遍的,至于我們的共同之處便都是圣女?!?/br> 敖然皺眉,那他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圣女,莫不是他與尹兮濛的病癥還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