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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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茶聞言,整個人如木頭一般怔在原地,湯家這些隱藏在林中深處的怪物要出來了嗎?那他們這些小烏雀能融入其中嗎?還是會成為這個高手身前不起眼的小兵,早早淪落為灰燼。 似是感受到瑯茶的驚疑,湯德洛淡淡道,“湯文寧還是很看重你的,你好好努力?!?/br> 瑯茶雖驚訝他直呼年齡比他大了一輪還多的湯文寧的大名,但她更關(guān)注的是這句話本身,她能被庇佑在其中嗎? 第一場比試不到一刻鐘就結(jié)束了,場中能的眾人放在心上的目前也就江修一個,江修的家族雖不是陳本奇那樣的大家族,但顯然他短短幾招爆發(fā)出來的威力比陳本奇強(qiáng)多了,這樣一個個頭不高,看著還微微瘦弱的少年也算是正是入了大陸眾人的眼,只要他后續(xù)能正常發(fā)揮,拿出全力,想來在這場比武大賽中揚(yáng)名大陸也不是問題。 第二場比試有看頭的主要在景襄及那白面書生夏文爾,這人依舊面帶微笑,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就連上臺都不像其他人直接飛身上臺,而是悠悠閑閑地走了上去,不緊不慢,臉上的笑都不變,他手里也沒武器,看著著實(shí)像個無所事事的閑散人員。 敖然深覺比起那些面目兇狠,霸氣側(cè)漏的世家子弟,他這種無形裝逼顯然更為致命。 景襄作為這一輪出場的幾個女孩子之一,顯然一上臺就得了大部分人氣,景家的容貌當(dāng)真不是蓋的,臺下已有許多男孩子已經(jīng)雙眼冒桃心,恨不得死粘在景襄身上,敖然微微側(cè)身,擋了身后那個目光露骨的男子,心中不由想,這小丫頭還得好好護(hù)著,外面的危險(xiǎn)太多了。 景襄的對手是個高挑的青年,那人顯然也很憐香惜玉,一見景襄是他的對手,彎腰抱拳,聲音柔和,“還從未見過如此貌美可人的姑娘,一會兒可要得罪姑娘了,還望姑娘萬莫怪罪?!?/br> 景襄好歹也是大家小姐,族里的禮儀沒少學(xué),雖然在敖然幾人面前大呼小叫,任性無禮,但在外人面前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細(xì)聲細(xì)語,一副溫婉乖巧的模樣,“公子莫要客氣,既然是比試,那就坦坦蕩蕩的來,不用顧忌。” 那青年見她這般溫柔,立刻紅了臉,結(jié)巴道:“是……是,姑娘說的對,是我迂腐了?!?/br> 敖然在臺下看得嘖嘖感慨,“這丫頭像這般好聲好氣和我的說話是在什么時候了?八百年前了吧?!?/br> 景梓深表贊同,重重的點(diǎn)頭,“我都已經(jīng)忘了她還有這么……乖巧的一面。” 景樊轉(zhuǎn)頭瞥了他二人一眼,顯然對二人背后拆自己meimei的臺很不滿意。 第一百一十三章 “啊——” 嘭—— 敖然幾人一開始目光還在景襄這,然而不過分分鐘便被夏文爾引去了,此人上臺不過片刻,他的對手已被打下臺,毫無反抗力,而夏文爾似是連武器都未用,直接徒手將人打飛,和他對手的小伙子躺在地上半晌都未爬起來,口中的血糊身前衣衫和下巴,看著刺目至極。 即便是金錢貝那個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沉寂半晌,許久了才喃喃道:“這……這位夏公子看著好說話,怎么……下手這么重?!?/br> 顯然那夏文爾也明白自己下了狠手,但他依舊笑得文雅端正,面上不見一點(diǎn)愧疚,那一身白衣更是纖塵不染,一絲褶皺都沒有,“是在下過分了,下次一定會有所收斂?!?/br> 眾人:…… 完全不覺得你會收斂。 反正不管他會不會收斂,在場起碼一半以上絕對已對他心有余悸了,心里更是默默祈禱別和他碰上。 夏文爾贏了一場,緩緩走下臺,敖然幾人也不再關(guān)注他,目光又移向景襄,視線不過轉(zhuǎn)移了一會兒而已,這小妮子已完全占了上風(fēng)。 那個和她對打的青年,原先還想著憐香惜玉讓幾分,結(jié)果這越打到最后反而越吃力,只得拼盡全力,心里卻是一涼,眼前這個漂亮女孩明顯比自己強(qiáng),不僅內(nèi)力深厚,身法也極快,手中的那把短劍被她用的靈活自如,手腕翻飛,只在自己眼前留下一個個殘影,他費(fèi)了勁才能勉強(qiáng)跟上,躲過一次又一次進(jìn)攻,幾十招過后,已是氣喘不已,汗?jié)衩骖a。 敖然嘴角一勾,“襄襄馬上要贏了?!?/br> 景梓可有可無的點(diǎn)頭,“她要不贏才奇怪呢?!?/br> 這一場比試眾人比上一組結(jié)束的還快,也不知是大家太生猛還是太過兩者之間實(shí)力相差太懸殊,反正一夏文爾為起點(diǎn),陸陸續(xù)續(xù)之間,不斷有人被打下臺,景襄作為第五個決出勝負(fù)的人,微笑著朝被她打下臺的青年抱了抱拳,腳步歡快地朝景樊幾人沖過來。 那青年男子被一個女孩子打敗頗有幾分懊惱和尷尬,但又因景襄清澈的笑而亂了心,心中的懊惱已然不知被碾碎在哪個角落里,輸便輸吧,他輸?shù)眯母是樵浮?/br> 比起景襄的開心,景梓已經(jīng)興奮地摩拳擦掌了,下一局就是他了,手里的那把兩把短劍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那條腿抖來抖去。 敖然忍不住踢踢他的腿,“收斂點(diǎn)兒,再這樣下去人還沒上臺呢,腿都抖掉了?!?/br> 景梓轉(zhuǎn)著短劍,“我要等不及了。” 敖然還未吐槽,一旁的景襄翻翻白眼,“這邊還有一個呢?!?/br> 敖然一轉(zhuǎn)頭,金錢貝手指捏的咔咔作響,呲牙咧嘴,那雙眼跟狼崽子似的,唰唰地放光,敖然一陣無語,忘了這小子也是這一場的。 好在擂前的大漢也不墨跡,重重的敲了三聲鼓,“第三場開始!請諸位公子小姐登臺!” 那大漢話音剛落,金錢貝和景梓就跟屁股上扎了針?biāo)频模嵋宦暩Z上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驹谂_上,二人的對手一臉呆的跨上臺,被這二人狼一樣的目光驚地顫了顫。 隨著鼓前大漢一聲開始,金錢貝單腳蹬地朝對手沖過去,他的對手被他這殺氣刺激得血?dú)馀蛎洠鸺乙匀劽劽箨?,金錢貝不攜任何武器,單憑殺氣騰騰的拳頭迎上對方的利劍,金錢貝的拳頭就像是鍍了層厚鐵似的,對上對方的劍刃更無絲毫畏懼,包裹拳身的氣流甚至生生別開對方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