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襲_分節(jié)閱讀_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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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山重整了比武場,百十來個比武臺紅白相間,若站在高處看,也能被這磅礴的氣勢驚到,不過現(xiàn)在能用到的也就中間那幾個,敖然幾人比較感興趣的還是江修這人,這小子看著也是個不言不語低調(diào)型的,不過身上那副“誰來我都不怕”的氣勢可不低調(diào)。 金錢貝也站在他們跟前,叨叨道:“終于有機(jī)會見識一下江家的大刀了,不過江修這小子,這么瘦弱,真能扛起來他那把長刀嗎?” 敖然也不由深表同意,江修看著沉穩(wěn)冷靜,但個頭不高,像個未長大的孩子,手里那把大刀看著又寬又沉,很有分量,感覺尋常人拿著都費力,更別提耍什么花樣了。 他的對手比他高一頭寬一半的大小伙子,皮膚黝黑锃亮,看著江修這個小他一圈的人,手中的大錘隨意揮了兩圈,一副穩(wěn)贏的表情。 景梓一副想取而代之江修的對手,自己上去打一架的沖動:“我感覺江修更厲害呀?!?/br> 金錢貝忙道,“那是自然,江家的大刀也不是浪得虛名。” 景襄鄙夷地看他一眼,“你剛不是還說人家拿不動刀嗎?” 金錢貝咧著大白牙:“我就是想說一下江修長得太小了,他的實力還是值得肯定的?!?/br> 景襄:…… 怎么著都是你一張嘴。 好歹是場頗正規(guī)的比試,景文山該有排場皆不少,高臺前兩側(cè)的紅皮大鼓在兩個威猛大漢子的敲幾下震耳欲聾,鼓皮顫的晃人眼。 這會兒陽光正好,但又逢秋季,天并不熱,是個好天。 鼓聲雷動,讓眾人也不由生出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一個個有些亢奮了,在鼓聲足足擂動了近五分鐘后,才逐漸靜下來,擂前大漢廢話不多說,直接中氣十足地吼了一嗓子:“比武開始!” 臺中眾人紛紛糾纏在一起,敖然幾人的目光在江修這邊,臺上兩人武器都較重,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刺的周邊幾人耳朵疼。 不過這簡單的一招便看出了臺上二人的實力,江修的大刀硬生生將對手的大錘子磕了個豁口子,余勁兒更是推的那人后退了好幾步,那黑黝的大小伙子站穩(wěn)后一臉不可置信。 江修倒也不驕不躁,抿著嘴一臉板正,那黑小子雖輸了一招,但顯然不信邪,卯足了勁兒再次沖上去,一把大錘揮舞地虎虎生威,帶動著風(fēng)聲呼呼響,江修不躲不閃,左腳后退一步,身體微微前傾,手腕轉(zhuǎn)動耍了個刀花,刀身朝上,兩手握住刀柄,在那大錘子臨近他眼前之際,一刀揮過去—— 當(dāng)—— 大錘被狠狠砸在地上,黑小子的手腕發(fā)麻,晃悠兩下單膝跪在地上。 景梓雙眼放光,“這小子單手舉起一頭大肥牛絕對不是問題?!?/br> 景襄朝他翻了個白眼。 金錢貝顯然比景梓還興奮,又吼又叫的給江修打氣,江修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神色里的嫌棄滿滿當(dāng)當(dāng)。 這兩人的比試很快就見了真章,江修雖看著小,但力道強(qiáng)的沒話說,那黑小子本以為自己會在這方面有優(yōu)勢,卻不想遇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再加上江修內(nèi)力和刀法都很突出,所以黑小子輸?shù)暮芸臁?/br> 圍觀的幾人深覺不過癮,結(jié)束的太快了,不過江修也算是引得眾人圍觀了,畢竟他們這場比賽可是整場第一個結(jié)束的。 江修人品很過得去,雖將那黑小子打下臺,但也沒傷著人,比試結(jié)束,還一板一眼的朝人家抱了抱拳,那黑小子心胸也不狹窄,輸了便輸了,釋懷回禮,贊了句甘拜下風(fēng)。 金錢貝比自己贏了還開心,摟著江修的肩哈哈大笑,估計身高也是江修心上的硬傷,被金錢貝這個沒眼色小子搭著肩,一臉黑的甩了下去。 這邊結(jié)束了比賽,敖然幾人又將目光投向陳本奇,這小子到底出身大家族,功夫也算有模有樣,雖然陳家是被大陸很多家族都暗暗唾棄的流氓家族,但勢力到底是在那擺著呢,面子上眾人還要敬重幾分,和陳本奇對手的小子,顯然也不弱,兩人都持劍,速度也很快,雙劍碰撞的火花耀人眼。 陸陸續(xù)續(xù),周邊又有一兩組結(jié)束比賽,陳本奇那組最終也在陳本奇一腳將對手踹下擂臺結(jié)束比賽。 在眾人專心致志看比賽下,湯德洛和瑯茶慢慢后退到一個角落,湯德洛那雙眼的瞳仁依然泛著淺淺的紅,古井無波的看了眼瑯茶。 瑯茶在那雙明明淡淡無奇的神色下又變得拘謹(jǐn)了,微微彎膝行了個禮,又道了句:“公子?!?/br> 湯德洛點了點頭,似是嗯了聲,其他再未言語,但眼里顯然表達(dá)著“何事”二字。 湯德洛和顏楓歌都是話極少之人,然而兩人卻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顏楓歌是冷,讓人覺得靠近他會被凍傷,但也只是如此,頂多是個冷冰冰,不解人情的冰疙瘩,但湯德洛卻是那種高高在上,似與眾人隔了十萬八千里超然出塵,那種疏離和遙遠(yuǎn)讓人望塵莫及,只看著,就歇了靠近的心思,甚至生出自卑來。 瑯茶不敢再看他,微微低著頭,話里有幾分愧疚,“公子,在尚食齋我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惹了眾人的懷疑?!?/br> 湯德洛搖搖頭,“無事?!?/br> 瑯茶得了這二字,微微松了口氣,又道:“那公子,我與那李凝挽比試時需收斂些嗎?” 這話著實問的自大,但也確實是事實,瑯茶自知與湯德洛相差甚遠(yuǎn),但一個李凝挽她還是能輕易解決的,她雖是女孩子,在湯家也算是被湯德洛寵著,但也時常在外奔波,再加上和徐榮啟經(jīng)常比試,所以對大陸眾人實力多多少少有所了解,更何況這一路從中部到中部,她也算是見識了不少,能在她手上過兩招的還真沒遇見一個,當(dāng)然,景樊除外,對于她自己實力的評估,她這說法絕對是謙虛了。 湯德洛顯然也這樣認(rèn)為,面上一絲置疑的波動都沒有,語氣里也帶著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必如此,出全力就好?!?/br> 瑯茶微微抬頭,有些不置信:“那會不會太過暴露我們的實力,怕是這些人事后都會驚擾家族?!?/br> 湯德洛的唇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帶了些嘲諷和傲睨一世的張狂,“那就讓他們來吧,也該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們看看誰才是這大陸真正的王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