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栽培手記[綜]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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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沒等藥研否定,他自己就先皺起了臉嘟囔著,“可是……癢癢為什么會暈倒呢?據(jù)說撓癢癢也是古代刑罰的一種,能夠讓人難受死的那種……” 藥研藤四郎:“…………” 他終于知道自己之前為什么不愿意說實話了!要怎么跟無法理解太舒服也會暈倒的未成年解釋清楚這一切?!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轉(zhuǎn)向一直一言不發(fā)的長谷部。 壓切長谷部雖然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很可靠,可他在做刀劍時可不會被主公帶進寢室,在成為付喪神后沒多久就沒了審神者,只能待在本丸里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所以他真的也很茫然,懷著和春川樹一樣的疑惑,無辜地與藥研對視。 藤四郎短刀只好轉(zhuǎn)向山姥切……算了,山姥切好像更加指望不上,他又依次看向大俱利、宗三和江雪,在收集齊了一眾不解的眼神后,終于對上了小夜左文字充滿理解的默默凝視。 小夜準確接受到了藥研的求助,鼓著臉舉起了手,在吸引到春川樹的目光后,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說: “是真的,主人,人如果太舒服了也會暈倒的,我從前還是刀劍被主人貼身收在臥房里的時候見過很多次的,雖然看起來像是難受還會哭,嘴里也會喊著不要,但是如果這個時候真的停下來,那些人類多半就會改變主意說不要……嗚……停……嗯嗯?” 純潔的兄長們終于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紅著臉用長長的袖子捂住了小夜的嘴。小短刀純潔地揚起頭看了臉紅的哥哥一樣,搞不懂為什么他們又不讓自己說話了,可他是個乖巧的弟弟,就算哥哥們不講理,也不再掙扎,無奈地閉上嘴不說話了。 春川樹好奇地笑呵呵著看左文字家兄弟打打鬧鬧,發(fā)現(xiàn)江雪和宗三是真的打定主意不讓小夜再繼續(xù)給自己科普常識,頗為遺言地嘆了口氣。 “我懂小夜是在說什么,”審神者也一臉“這有什么不能說你們這群思想骯臟的大人”的純潔無辜臉,“爸爸教過我地球上大部分動植物的繁衍方式?!彼J真地教導(dǎo)自己的付喪神,“你們不要跟人類學(xué),這不是難以啟齒的事,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看到成年刀劍們還紅著臉,他馬上抓緊時間繼續(xù)說教,“你們看到植物開花會不好意思嗎?蹭到花粉會覺得是被花冒犯了嗎?身上掛了柳絮會臉紅嗎?如果是這樣,那以后我長大開花了怎么辦?” 就在刀劍付喪神被審神者教育得全都一臉懵逼的時候,春川樹突然間恍然大悟。 “原來做那個的時候還會暈倒的嗎?難怪電視劇演到男女倒在床上馬上就第二天了。我看電視上演的時候啊還覺得不太好很不尊重人呢,女孩子都哭著說不要了,男人還要繼續(xù)欺負人,原來是這樣……” 沒有刀劍跟審神者熟悉到撲過來堵他嘴不會失禮,再說他剛才的那番話聽起來又那么有道理,所以大家都愣愣地聽著他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我明白了,藥研君!下次為你手入的時候,如果你說不要停,我會記得不會停下來的。”可說到這里,春川樹又不懂了,小聲自言自語,“可是如果萬一真是難受不停下來會出事呢,這個到底要怎么分辨?” 小夜扒拉下哥哥的手,言簡意賅地建議:“靠經(jīng)驗。” 春川樹信服地點頭,“小夜說得對,那如果我手入時你們喊不要,我還是得停下來才行,因為我還缺乏經(jīng)驗……對不起,我會盡快積累經(jīng)驗的……” “好了,可以了,換個話題!”大俱利伽羅終于無法忍受這一切了,受不了地大聲說。 “額……對,沒錯……”如夢初醒的刀劍們紛紛附和。 作為小夜的兄長,宗三左文字心虛地看了一眼春川樹?,F(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知道審神者是神不是人類了,那么對他來說,二十歲肯定是非常年輕的。如果說他剛開始說得還很有道理,后面說的就有點……嗯…… 希望等審神者大人的家長找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家的孩子被教壞后不會太生氣吧……懷著袒護弟弟的私心,宗三左文字干脆利落地執(zhí)行了大俱利的建議,把不太對的話題轉(zhuǎn)移回正經(jīng)的頻道。 “這么說,藥研的情況不錯,還沒到快要暗墮的地步……這算得上是個好消息吧。” 其他刀劍也都松了口氣,配合地說,“是啊,是個好消息!” 萬事開頭難,話題一旦步入正軌,大家就都開始活躍起來,紛紛加入談話,默契地不給春川樹繼續(xù)跑題的機會。 長谷部緊隨其后問出了早就該問的,“藥研,其他粟田口短刀現(xiàn)在在哪里,情況怎么樣?” 藥研不覺得自己沒有出現(xiàn)暗墮傾向是個多好的消息。 雖然他一心想要追隨春川樹,看他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局面,可其實也有很強的自毀念頭??砷L谷部這種主控沒有在第一時間問他壽屋大人是怎么死的,而是關(guān)心他還活著的兄弟們,藥研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掃興的話。 “他們都還活著……在節(jié)目組總部的道具倉庫里……可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藥研知道大家最關(guān)心的還是壽屋大人的情況,咬著牙說,“對不起,我們兄弟沒有保護好壽屋大人……本來不該是這樣的,他已經(jīng)死了,可我們竟然還沒有為保護他碎掉……我們應(yīng)該先碎掉的,那些家伙、那些家伙應(yīng)該踩著我們的斷刃才能去傷害他……” 藥研在說這些的時候,身上明顯翻涌著不詳?shù)臍庀?。其他刀劍們幾乎都注意到了這一點:藥研明顯是已經(jīng)開始暗墮了……可剛才他又不像是在欺騙春川樹…… 只有沒眼色的審神者說:“藥研君,這不是你的錯??!遇到壞事不是受害者太弱小的錯,都是加害者的錯。如果你不開心,現(xiàn)在就去捅真太郎幾刀發(fā)泄一下吧?!?/br> 正在陷入悲傷自責(zé)無法自拔的藥研茫然了:“……真太郎是誰?” 跟在春川樹身后一直站在門外沒敢進來的負責(zé)人秋原真太郎先生謹慎地敲了敲門,哆哆嗦嗦地走了進來,一臉痛苦地舉起了手。 “是、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_^)/早上好 感謝木·箏扔了1個地雷、余幸扔了2個地雷、小甜餅扔了1個地雷、寂扔了2個火箭炮 非常感謝大家,比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