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栽培手記[綜]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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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登船后,春川樹就讓自己的刀劍們帶著還在昏迷的藥研去客艙休息了。 所以當(dāng)藥研的意識緩緩蘇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而不是沙灘或者草地上時,他沒有在第一時間睜開眼睛或者隨便亂動,而是繼續(xù)和緩地呼吸著,假裝自己并沒有沒醒過來,想要聽聽屋里的情況。 他的心飛快地沉了下去,屋里沒人說話,卻有目光落在他身上,這說明看守他的人非常警醒。就在藥研開始胡思亂想之前,他聽到小夜左文字的聲音說:“藥研,你醒了吧?” 這個時候隱瞞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藥研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打量著他所在的地方。他意識到自己正在來時船上的客房里,房間里的幾個付喪神身上都充盈著審神者春川樹的靈力。 藥研藤四郎回憶起昏倒前的情況,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不會是又被抓到船上控制起來的,不在房間里的春川樹大人也用不著他來擔(dān)心。 于是他松了一口氣,在所有付喪神的注視下大方地說:“你們都是春川大人的付喪神吧?他終于把自己的付喪神叫出來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沒名沒分卻想要追隨春川樹的藥研心里有一點點的酸澀。他低下頭,正好看到自己身邊的本體短刀,隨手拿起來,從刀庫中抽出刀來仔細看了看,低聲說:“傷口真的都被修復(fù)了,不需要資源和工具,只用靈力就能做到,真是厲害……”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散發(fā)出一股燒烤的味道…… 藥研還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疑惑地垂下頭聞了聞。 “是啊,我們的審神者就是這么厲害?!眽呵虚L谷部自然地接話說。 “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我們都是春川大人的付喪神,不過在此之前,也同樣都是壽屋大人的付喪神……你知道壽屋是什么嗎?我們從前的審神者大人很喜歡手辦,他說過自己的審神者代號來自兩個世紀之前一家手辦制作商……” 長谷部故作冷靜,可說這些話時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緊張,死死盯著藥研不想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微小的反應(yīng)。相比直接詢問藥研,他想了想,還是選擇了這種坦白己方的辦法來認親,以免激起藥研的戒心造成誤會。 “你、你說什么?!”藥研愣住了,手一抖,本體的刀刃一下劃破了人形的手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這種反應(yīng)已經(jīng)給了其他刀劍明確的回應(yīng)。一邊的山姥切國廣比了個手勢,讓所有刀劍保持安靜,連同對講機向春川樹報告藥研已經(jīng)醒過來的消息。 春川樹立即回話說馬上就過來看望藥研后,付喪神彼此對望,一時都說不出話來,房間里就這樣徹底地安靜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有事暫停一天更新,大家周四見~ 感謝溯方、木·箏和余幸扔的地雷~ 第35章在船上(2) 春川樹噠噠噠地跑過船艙走廊,一把推開門,打斷了房間里悲傷的安靜氣氛。 他沖到藥研的床前,拉住短刀付喪神的手,滿懷愧疚地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之前那個指導(dǎo)我手入的時之政府前輩告訴我,快要暗墮的付喪神在被審神者手入的時候會非常、非常疼!可是我都沒發(fā)現(xiàn)你有不對勁的地方……” 藥研本來因為長谷部的話滿腦子都是已經(jīng)死去的審神者,腦子里翻涌著仇恨和痛苦,思維都有些滯澀,春川樹的話剛開始像是掉落在海綿上的水珠,并沒有滲透到他的思緒里,所以他面無表情無動于衷…… 春川樹眼巴巴地看著不理自己的藥研,有一點委屈。 那不靠譜的工作人員沒有提前告訴他有這種需要注意的事,而且他開始手入前明明都跟藥研說好了的……想到這里春川樹反咬一口,指責(zé)發(fā)呆的藥研:“藥研君,你說話不算數(shù)……我們明明說好了的,有不舒服的感覺要告訴我,你為什么不說呢?” 少年委屈巴巴的聲音像一支手強有力地擰巴了一下海綿,那一點點水珠嗖地被吸收得一點不剩,藥研終于理解了春川樹在說什么……回憶起被手入時候的感覺,他連忙解釋。 “不,我沒騙你?!彼幯邪l(fā)現(xiàn)春川樹看起來不信他,只好繼續(xù),“不是疼,我沒覺得疼,其實并不疼的,感覺很奇怪,有點難以忍受但絕對不是疼……” “但是你暈倒了,”春川樹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不覺得疼或者不舒服為什么會暈倒,是太餓了嗎?” 說到這里他又想起來了,“對不起,我原本以為你剛才就會醒,我把要給你嘗嘗的毀滅蘑菇烤了,可是你都沒有醒過來,現(xiàn)在蘑菇已經(jīng)被吃完了,你只能先吃點牛排和海鮮了……” 接連發(fā)現(xiàn)自己做錯,春川樹沮喪得眼睛都濕潤起來,好像馬上就要哭了。 藥研連忙說:“沒關(guān)系……我不是特別餓,也不是被餓暈的,現(xiàn)在還不想吃東西?!?/br> 藥研不覺得春川樹有什么對不起自己的地方,盡管他轉(zhuǎn)移話題時短刀不知道為什么松了一口氣,但他也沒順著春川樹的想法認下自己是餓暈的這種騙人的謊話。 ——老實說,他現(xiàn)在很后悔剛才沒有抓緊時間拉著長谷部說話,把該說該問的全都交流完,他預(yù)感到眼前這個審神者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放棄關(guān)心他。 果然,春川樹聽了他的否認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為了讓我不難過才這么說的,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 他松開了抓著藥研的手,站在床前認真地說:“藥研君,雖然你暈倒了這件事也有你自己的責(zé)任,但主要還是我的錯。當(dāng)時指導(dǎo)我的前輩也說,在這里是很難做好手入的。是我堅持給你手入讓你難受到暈倒了……” 在藥研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已經(jīng)微微彎腰鞠了個躬,“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用善意地欺騙我說自己不難受,如果你不生我的氣,不要跟我說你本來也沒事,還是跟我說‘沒關(guān)系,我不生你的氣’比較好,因為我有的時候會聽不出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誤會你是真的沒事。” 藥研支起身,為自己沒來得及阻止審神者鞠躬道歉,很是生自己的氣。他手足無措地擺著手說:“我……我真的沒覺得疼。春川大人……是您的手入讓我覺得太舒服了,舒服到難以忍受,所以才會暈倒的……” 說完之后,藥研長舒了一口氣。說實話的感覺是如此輕松,以至于他都搞不懂自己剛才為什么會不好意思說實話了。 “太舒服為什么會覺得難以忍受???”純潔的未成年無法理解藥研的說法,一臉糾結(jié)地刨根問底,“是我摸得你很癢癢嗎?就像爸爸給我摳耳朵的時候那樣,有點癢癢但又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