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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佛寺,于知非去過不止一次。 地處山頂,位置偏僻不說,偏生還有些特別的規(guī)矩——?dú)v朝天子都遵其規(guī)矩,每每去的時(shí)候,都不會(huì)帶過多的人。 他在這深宮待著,到處都是眼線,想跑,是跑不出去的。 可是一旦出了宮……就不一樣了。 于知非的手輕輕抖了一下,下一瞬,抬起頭來沖著太后平淡一笑,道:“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想來不會(huì)出事。” 太后挑了挑眉,黑子落下,卻是將于知非殺了個(gè)片甲不留。 虞子?jì)牒苁情_心的開口道:“姑姑,您勝了?!?/br> “是啊?!彼鲁鲆豢跐釟猓粗谥?,話語卻是對(duì)著虞子?jì)胨f,“子?jì)?,天色也晚了,你回去吧,我還有些話要同六王爺說?!?/br> 于知非不動(dòng)聲色的將白子收了回來。 傍晚,久未見過的于淵天還是來了。 他的心情似乎挺不錯(cuò),進(jìn)來時(shí)眼尾帶著笑意,徑直摟住他的腰親了親他的臉頰。 于知非嚇了一跳:“怎么了?” “邊關(guān)這一戰(zhàn)勝了?!庇跍Y天道,“楚國(guó)最為得力的一員大將被削了腦袋,掛在城墻上三日,連個(gè)敢來取下的人都沒有?!?/br> 于知非合上書:“恭喜陛下?!?/br> “我打算將秦翰派往邊關(guān),一鼓作氣,拿下楚國(guó),以免后顧之憂?!?/br> 于知非聽得很隨意,于淵天卻講得一排認(rèn)真,他是真的高興,高興到摟著他的肩膀松不開手。 “想了我沒?”于淵天又親了親他的嘴角,低聲道,“這段日子我忙得很,都沒時(shí)間來尋你,你倒好,居然也不來看我一眼,好狠的心?!?/br> 于知非沒理他,用針尖挑了挑燃著的燈燭,表情仔細(xì)認(rèn)真得很。 于淵天松開手,在一旁坐下,看著他的動(dòng)作發(fā)起怔,于知非雖然沒給他任何回應(yīng),可他還是開心,開心得即便只是坐在這里望著他,都覺得滿足。 他很喜歡看于知非搞這些莫名其妙的小玩意兒,表情生動(dòng)認(rèn)真,有時(shí)候一看就是一整天,把時(shí)間消磨在看于知非上,只覺得幸福。 如果可以,他樂意什么都不去想,這樣癡癡地看他一整日的時(shí)間。 于知非被于淵天看得后背一陣發(fā)毛,禁不住抬起手,咳嗽兩聲,低聲道:“邊關(guān)戰(zhàn)事告捷,陛下應(yīng)該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不去忙江山社稷,在這里看臣挑燈燭做什么?” “我喜歡看你,”于淵天道,“你什么都不做,只是躺著,我都能看你一整日?!?/br> 他說著,摸了摸他的臉頰,又輕捏了下:“我家皇叔怎么長(zhǎng)得這般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于知非莞爾:“有你這般夸人的么?” “總之就是好看。”于淵天說,“怎么看都好看?!?/br> 于知非的耳朵有些發(fā)熱,強(qiáng)行將注意力拉到自己的動(dòng)作上,可于淵天火熱的視線仍然燙著他的后背。 好不容易將燈燭給挑滅了,于淵天才吐出一口濁氣,勾住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于知非栽進(jìn)他的懷里,坐在他的腿上。 “梨花快開了,”于淵天說,“再過三日就是祖制禮佛之日,正好趕上,我?guī)阋黄鹑??!?/br> 于知非手微微一緊,下意識(shí)的開口:“皇后娘娘呢?” 于淵天一頓:“我若是不帶她,那群糟老頭子又得諫言——我?guī)е?,但別的什么都沒有?!?/br> 其實(shí)于知非想問的不是這個(gè)。 但話到嘴邊,突然又不知道怎么問他,于是生生將話給咽了下去,只“嗯”了一聲。 于淵天松了口氣,吻住他的耳垂,低聲道:“我知曉你最愛看梨花,京城之中,獨(dú)獨(dú)青佛寺上那一片梨園每年開得最艷,看完就不要再同我鬧脾氣了。” 他始終覺得他是在鬧脾氣。 于知非覺得有些可笑,于淵天從來就不懂他。 或許不是不懂他,只是懂,卻自欺欺人,不肯放手。 (……) 正是此時(shí),門外面?zhèn)鱽砑彼俚哪_步聲,問情有些急促的聲音穿過一扇門進(jìn)來:“陛下,皇后娘娘來了?!?/br> 于淵天臉色微微一沉,沒開口。 于知非悶哼一聲,啞著嗓子:“虞子?jì)雭砹恕!?/br> “不理她?!庇跍Y天咬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耳邊呢喃。 于知非卻什么心思都沒有了,都說眼不見心不煩,可如今于淵天的正牌皇后就在外面候著,他卻在這里同于淵天紅綃帳暖,怎么想怎么覺得渾身不自在,甚至惡心。 于知非推了一把于淵天,從他的懷抱里掙出去,用錦被掩住自己的身體,黝黑的瞳孔盯著他,再一次道:“皇后娘娘到了。” 于淵天臉色難看得很,掐住于知非肩頭的手使了些力氣。 兩人對(duì)峙片刻,外面問情又道:“爺,皇后娘娘來了……” “知道了,”于知非忍不住咳嗽兩聲,“就來?!?/br> 問情噤了聲,于知非看向于淵天,正要繼續(xù)開口提醒,于淵天臉色猛地一沉,掀開被子起了身。 他松開手,于知非白皙的肩頭上便多了幾個(gè)泛著紅的指印。 于知非安靜的穿好被于淵天脫了一半的衣服,道:“應(yīng)該是找你的。” “你給我等著。”于淵天扭過頭,惡狠狠地看他一眼。 虞子?jì)刖o張的站在主廳里,手里端著的燕窩銀耳湯因?yàn)闀r(shí)間過久,沒那么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