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開書鋪[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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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盈盈,蘇遙一雙清澈明凈的眼眸蘊著歡喜的笑意,瞧得傅陵心潮浮動。 雨珠子叮叮當當?shù)芈湓陂芙抢认?,傅鴿子一時浮想聯(lián)翩。 這別院吃得也好住得也好,瞧著蘇遙特別喜歡,要不改日成婚后搬過來住個把月? 傅鴿子的心思直飄到八百里地外,美滋滋一夜,翌日就讓裴儀罵了個狗血淋頭。 原因是,蘇遙昨夜吃上火了。 裴儀氣得把傅陵從頭到腳罵一番,旁邊院子的仆從都聽見了。 “又是發(fā)物又是油水,你就一并給人吃,還挑個半夜的時辰?顯擺你家有好東西嗎?剛給你一天,就給我把人吃成這樣了,我前日交代你的話全白說,我看你就……” 裴儀氣性大得很,恨不得拍著桌子罵傅陵。 蘇遙躺在榻上,聽得特別委屈,只開口:“裴大夫,是我要吃的,不是……” 裴儀忿忿地飲口茶,只瞧傅陵,“人家人生地不熟的,會在你家院子找吃的嗎?必然是你哄人吃的?!?/br> 又望一眼蘇遙:“你不用說好話護著他,我罵他兩句又不會掉塊rou?!?/br> 裴儀這語氣,像訓小兩口一樣。 蘇遙一默,瞬間面上guntang。 傅陵聽裴儀又嘮叨數(shù)句,才無奈笑笑:“您老出氣了嗎?要不您再出去罵我兩句,別打擾蘇老板休息。” 裴儀抬手將一盞茶喝盡,只囑咐蘇遙:“我剛行完針,你睡一會兒,不然晚間會累?!?/br> 蘇遙應一聲,傅陵便將裴儀扯出來,小聲道:“你什么時候能把他治好?” 裴儀一愣,憤憤不平地白他一眼:“傅相還是盡早去天上請神仙得好?!?/br> 傅陵只好道:“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上回又沒說他不能吃?!?/br> 裴儀再度惱火:“適量地吃,知道什么是適量嗎?” 喜歡喂人吃飯的傅相不太知道。 傅相默了默,想了一圈:“那你早點把人治好,不就能隨便吃了嗎?” 裴儀瞪他一眼:“我治好人,只為著以后好給你糟蹋嗎?” 裴儀對他有誤解。 為啥總覺得我想糟蹋人家呢? 傅鴿子委委屈屈:“那您再給我說一遍,我全聽您的成了吧。” 裴儀又連數(shù)落帶叮囑地交代一番,事無巨細全講個遍,最后卻松了一嘴:“有個好事告訴你,他如今能喝酒,只要不是冷酒便不打緊?!?/br> 傅陵被他教訓得沒脾氣:“那我也不敢,省得您老罵我?!?/br> 裴儀不理會他,收拾起藥箱就走了。 外頭仍在滴答滴答地落著雨,美人又睡著,傅相百無聊賴,抱住桂皮揉捏一會兒,只喚吳叔:“南松在哪兒?我去見他。” “公子跟我來。” 吳叔恭恭敬敬地帶路,直走到一偏僻院落,推開房門,榻上鎖著一人,正是那日畫舫之上,攀附蘇遙的綠衣小倌。 天光自窗外透過,襯得他面色蒼白,整個人雖虛弱不堪,眼角眉梢卻仍掛著一抹勾人的媚態(tài)。 并非不經(jīng)意的風流,而是風塵中待久后,洗不掉的魅惑作派。 只是,不管神態(tài)如何變化,臉還是那張臉。傅陵于畫舫瞧見他,一眼便認出了。 吳叔點起燭火,傅陵于案側(cè)坐下:“南松?” 那人張張口,使勁清下嗓子,才勾起嘴角:“見過傅相?!?/br> 傅陵淡淡一笑:“京中一別,許久不見?!?/br> 南松似乎并無敘舊的意思,即便先前訓練有素,一個大活人被餓上許多天,也要發(fā)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