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總在魅惑人心[重生]_分節(jié)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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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響,讓房間里沉默了許久的兩人分開了,燕千緒可沒什么力氣喊話,于是趙虔代勞,說:“進來?!?/br> 艾草一進去,就看見趙公子站起來,那一副長身玉立翩翩公子的模樣,可不知道羞煞多少女子心了,可就這么個公子爺,硬是十分自然的又蹲下去,衣擺落在地上也毫不在意,一面拿起腳踏上繡了珠子的鞋子捏在手心,一面拍了拍床邊的位置,小聲對燕千緒說:“過來,穿鞋。” 艾草總也不解,按照常理,斷不可能有哪個被人伺候的公子哥去心甘情愿的服侍另一個人的。 哪怕是對長輩,也做不到為其穿鞋的地步。 可趙公子偏偏和二爺這么著許久了,一個‘爺樂意’,一個‘隨便你’,渾然不在乎誰人眼光,搞到現(xiàn)在大家當真是習以為常了。 燕二公子的雙足或許得稱之為真正的玉足,哪怕是大家閨秀都沒有這么好看的一雙腳,白的剔透,里頭青青的管子和圓潤趾頭尖的粉色都無不恰到好處,是一件適合被人放在手心把玩欣賞并藏起來的東西。 艾草恍惚的看著,被趙虔那冰冷的眸子撇了一眼,才瞬間回神過來,唯唯諾諾的說:“老爺、老爺邀請趙公子留宿府中,陪陪二爺,說是客房都是好的,趙公子住多久都可以,今晚也可以一起參加為大公子接風洗塵?!?/br> 趙虔幫燕千緒穿好鞋襪,又去拿了一套很顯腰身的白底水紅紋色的衣裳,穿衣之時燕千緒躲了幾下不可避免的碰觸,好歹是穿上厚,趙虔才回艾草說:“謝相國大人,那趙虔便叨擾了?!?/br> “不要?!毖嗲Ьw用完了趙虔,穿好衣裳便像是翻臉不認人的負心漢,徑自坐在小桌面前,捻了顆汁水飽滿的葡萄,離趙虔遠遠兒的,語氣似乎是為難的,說,“趙虔,你回去吧,我與你說了那么多,就是不想最近看見你?!?/br> 要是誰敢這么和趙家大公子這么說話,那么肯定是要交惡了,可燕千緒說什么,在趙虔耳朵里都分外順耳,但他苦笑了一下:“那何時想見我呢?一天?兩天?還是一個月?” 燕千緒這輩子都不想要見到趙虔了,可這話說出口,這人便更不會走,因此燕千緒想了想,說:“不會很久,等我不怕了,趙兄便還是我趙兄?!?/br> 趙虔得了這么一句曖昧的話,一下子好打發(fā)的很,走前把從郊外偶然尋得的琥珀送給燕二爺,燕二爺收下放在桌子上,等趙虔離開,便把那琥珀賞了艾草,說:“我晚上哪兒也不去,就在屋子里,大哥回來便回來,問我就說病了,不能給他接風。” “對了,把窗戶都打開吧,怪悶的。” 艾草聽話的開了窗,退下,離開前發(fā)現(xiàn)二爺心情好了很多,于是立馬又跑去相爺那里報告去了。 燕千緒從不管府里勢力制衡等瑣碎的事情,他有這個府最大的靠山,所以什么都不用明白,什么都不用cao心,便能得到其他公子永遠都不會有的東西。 他從出聲便地位超凡,自然也看不見底下人的不甘與圍繞在身邊的黑暗。 燕千緒只覺大松一口氣,以為只要再不喝酒,再不與趙虔那個對自己有齷齪心思的人接觸,那么便萬事大吉了。 上輩子,他爹爹背地里那么冷漠,也是可以理解,自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丟了燕家的臉,在尋常人家哪怕是打死都不為過的。 而且只要沒有趙虔那件事,他也不會被爹爹厭惡,不會不明不白的被人吊死,哪怕代價是疏遠那群二世祖,在家里和大哥得經(jīng)常見面了,也無所謂,見了面,不說話不就好了? 燕千緒決意要忘掉上輩子的恐怖,避開這場劫難,所以今晚至關(guān)重要,他哪兒也不去,就在屋子里呆著!看誰還能害的了他! 一旦下了決定,并且曙光仿佛就在眼前,燕二公子便覺得當真是餓了,還沒叫人去小廚房做點飯菜,相爺那邊就派人重新送了熱粥過來,把之前的都撤掉了。 燕千緒捧著粥,到底是不怨父親的,只是委屈,然而這委屈誰都不能說,誰也不會懂,便只好強迫自己放下,日后收斂收斂,不再胡來。 這邊下定決心要與那些二世祖?zhèn)儎澢褰缦?,那邊剛離開相府的趙公子卻一路想了許多,忽而豁然開朗,卻又不敢相信,于是自言自語般搖了搖頭,患得患失的毫無世家公子之態(tài),最后竟是自言自語的說:“或許……可以此為轉(zhuǎn)機?!?/br> 而遠在三十公里開外的臨時駐扎營里,有眾位將士圍在一圈吃烤乳羊。 羊rou是從山民手中買來的,整只烤,加了調(diào)料便瞬間香氣撲鼻,令人唇齒生津。 有大胡子的副官首先扯了只羊腿下來,笑呵呵的遞給哪怕是坐在地上也氣勢不凡的年輕都尉,說:“都尉來個腿,先隨便吃點,再過不了兩個時辰就能到今都了,晚上相國府怕是要大宴賓客,到時候全是酒水,沒空吃東西,現(xiàn)在填填,以免餓得慌?!?/br> 年輕的都尉一雙漆黑的眼,吊眼梢,眉目英挺,唇薄色淡,不怒自威,婉拒說:“不必了,我不吃羊rou,你們隨意便是,不用管我?!?/br> “那怎么能行?這回要不是燕都尉你的計策,那些個亡命之徒不知道得殺我們多少弟兄才能鎮(zhèn)壓下去,你得吃最好的地方,不然就是不給我們這些老頭子面子!” 燕千明不喜歡這些官場逢迎,拒絕的徹底:“家中有人對羊膻味敏感,一聞便吐,我回去沐浴后或可去味,但若是吃了,嘴里便散不去,還是不妥?!?/br> 那大胡子頓時和幾位老將笑的不成樣子,爽朗又痛快,打趣說:“燕公子你也說了,身上能去味兒就行了,嘴巴里的味兒怕什么?你是要和那位家中人靠多近說話啊?莫不是要伸舌頭的那種?” 燕千明眸色一暗,教人看不清喜怒,幽幽說:“家弟怎是能伸舌頭的?副官慎言……” 第6章 當軍隊從城門入,先回皇宮復命,得了賞后,燕千明才帶著一車車的賞賜和兩個皇帝贈予的兩個侍女朝主街之上占了兩條街的相爺府前行。 年輕的都尉身著戰(zhàn)甲,手持□□,□□上綴著染滿鮮血的紅纓,于是倒也分不清楚哪點兒寫著罪惡。 都尉行的緩慢,馬蹄聲卻是又重又干脆,看似十分穩(wěn)重,絲毫沒有歸心似箭。 相爺府早早便置辦了酒席,整個街口門庭若市,停滿了華貴馬車和轎子,管家先生一口一個大人的邀請所有人入內(nèi)就席,但看到大少爺?shù)纳碛昂竽锹曇舯泐j然拔高了一大截,朝里面吼道:“大公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