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慟之龍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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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人遣出寢殿,玄湛看著榻上面色紅潤安睡的人兒,眉梢眼角的欣喜笑意壓都壓不住,苦盼多時,如今終于盼得心意相通兩情相悅,他高興得恨不得把人抱在懷里,一生一世都不撒手!他坐在榻沿,仔細(xì)的瞧著榻上沉睡的人兒,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俯身親他的額、他的眉、他的眼。 唇下溫?zé)峒?xì)軟的肌膚讓他忍不住親了又親,要不是怕累壞他,他恨不得將他嵌入自己的身子,再也不分開! 說不出為什么這么喜他愛他,說不出為什么滿心只能裝下他,這世間除了他,他此生再也不會這般愛一個人,愛到可以連這江山和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恨不得這般時時刻刻都看著他,抱著他,讓他此生都活在他的懷中! “慟兒,慟兒啊……” 欣喜又眷戀的喚著他,一遍又一遍,即使明知他睡著聽不見,也忍不住一遍一遍的喚著他后宮的女人總說帝王薄情,為他的寡情傷透了心,要是見著帝王這般癡模樣,不知該是如何的傷心。 他不是薄情,他只是將他的情他的愛全部給了一人,再也分不出點滴給旁人。 * 書蘭在宮門前整整候了一夜,天將明時,才見到全安,沒等她高興,仔細(xì)一看卻沒有帝王御駕。 “全公公,陛下……” 全安見她真在宮門處候了一夜,頓時忍不住搖頭,“回去吧,陛下傳旨,今日沐休?!?/br> 昨日十五,又是中秋,本應(yīng)沐休,但奈何前朝事務(wù)太繁多,陛下便吩咐將沐休延后,沒成想,昨夜小主子竟對陛下敞開心扉,主子一喜,直接定了今日沐休。 “那陛下他可在殿中?公公您幫奴婢通傳一聲……”書蘭一聽,急急說道。 她昨夜奉皇后懿旨再次恭候圣駕,娘娘說勢必要請見陛下,她見不到圣駕,不敢回宮,只得生生在此候了一夜,如若此般都無法見駕,那——“陛下傳了旨意,今兒不見任何人?!比仓苯訐u頭。 “公公——”書蘭大驚失色,還欲再言,卻被全安攔下。 “姑姑去回皇后娘娘話吧,陛下今兒誰也不見,至于昨夜宮宴賞賜一事,陛下并無其他旨意?!比残睦锴宄瑥U后只是遲早的事兒,只是這皇后娘娘似乎還不明白,還揪著宮宴掃了顏面之事不放,如若她知曉昨夜陛下下的旨意,只怕就不愿這般揪著小事兒不放了。 她該擔(dān)心的就是,林氏出了廢后,該如何面對整個林氏一族。 “大總管,可是……” “身為皇后身邊的一等大宮女,姑姑連這點分寸都沒有?”見她還不死心,全安也冷了臉,皇后一向識大體,看來只是一直沒人觸到她的底線罷了? 書蘭一驚,忙俯身雙膝跪地,“書蘭知罪!” 全安搖搖頭,“咱家還趕著去傳旨,姑姑自便?!?/br> 人就這般更深露重的站了一宿,他是不忍心的,可奈何自己不知分寸。 全安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癱在地上半響都爬不起來的書蘭咬得牙齒咔咔作響。 第131章放下手中的羹勺,云慟無聲的嘆了嘆氣,抬眸,果然見那人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自己,無奈道,“陛下,早膳要涼了?!?/br> 玄湛聞言,索性放下手中羹勺,轉(zhuǎn)正微側(cè)的身子,“慟兒,你早些時候答應(yīng)不喚陛下了的晨起時,這人兒張嘴就是陛下,他纏了他許久,磨得他終于改口,這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又反口了。 聞言,云慟眼瞳微微一縮,瑩白的耳緩緩浸染上了一層薄粉。 這人難道……要讓他不分場合都喚那幼時慣用的稱呼么?先不說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他不是垂髫稚兒,他也不是舞勺年歲的少年,怎還能以舊時呢稱相稱呼? “慟兒?” “……”云慟澀然。 伸手越過碗碟,握住他他的手,玄湛鄭重的道,“我說了,對你我不是帝王也不是九五之尊,我只想做一個如同尋常人家的丈夫,出了太極殿我是皇帝,進(jìn)了這太極殿,我只希望如同歸家一般,希望這里不是慟兒你眼中帝王寢殿,只當(dāng)做是咱們的家,如同尋常百姓家中的屋舍,回了家,我只是家中的丈夫,不是皇帝,也不是掌管天下的‘陛下’。” 云慟張口欲言,卻啞然失語,只作尋常百姓家的……丈夫嗎? “慟兒,你知道嗎?我只想做你的丈夫你的男人,而不是你的‘陛下’。”他從來不想做他的君,也不想讓他做他的臣,從很久很久之前,他唯一想做的,就只是他的丈夫而已。 這下,云慟是整個耳根都赤紅一片。 見他羞得臉兒都幾乎埋進(jìn)胸口里去了,玄湛驀然失笑。 “小傻瓜,這有什么可害羞的?我是你的男人?!?/br> 云慟幾乎要‘大膽犯上’伸手去捂他的嘴,讓他別再說出這樣羞人的話了。這殿中除了他們,還站了滿屋子的奴才,這人竟將這些私密言語這般大刺刺的說出,身為帝王,又同為男子,他到底還有沒有個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