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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 嘴上說著手上卻絲毫沒有慢下來。她心里也確實憤怒,若是剛才梓放逃到鐵騎師那里也就沒有這么多麻煩了??涩F(xiàn)在鐵騎師戰(zhàn)士與其最近的也隔著七八從人群,而他自己的衛(wèi)士又根本不是倭奴對手,就是想救護(hù)也來不及了。 “啊……” 突然,梓放一聲慘叫,柳蟬本想先拿下德川百兵衛(wèi)再去救他,可他實在不中用,竟然被一個倭奴削掉了一條胳膊!柳蟬再也不能不管,她一連七劍刺向德川,德川努力護(hù)住要害,卻感到自己離死不遠(yuǎn)時,卻感到壓力猛然消失,原來柳蟬已經(jīng)閃身去救梓放了!德川雖然兇悍,但他也不是沒有腦子,知道今日在糾纏下去絕無好果子吃,便下令撤退了。鐵騎師戰(zhàn)士和殘存的一些武師掩殺了一陣便退了回來,窮寇莫追,而且他們既然知道倭奴在帝國有內(nèi)應(yīng)那么就更不必冒這個險了! 但當(dāng)眾人收拾好殘局時才注意到,梓放已經(jīng)奄奄一息,馬上要不行了。他除了被砍掉一條胳膊外,身上還有多處刀傷,傷口都是露骨斷筋的,柳蟬質(zhì)問他的那些護(hù)衛(wèi)道:“你們就這么廢物?連主人傷了都不敢上前,真是該死!” 那些下人們已經(jīng)是瑟瑟的不敢出聲,總算有個膽子大的說道:“姑……娘,你看看我們身上,我們,就是,就是想……想上手也上不來呀……” 柳蟬這時才注意到他們身上也都是傷痕累累的,而且傷的都很重,也就無話可說。畢竟,他們只是普通的家丁,沒法要求他們?nèi)缒切╄F騎師戰(zhàn)士般忠勇殺敵悍不畏死! “安國君,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們?nèi)プ龅模课覀円欢ūM力幫忙!” 眼見梓放失血過多撐不下去了,柳蟬便來問他遺言。梓放也知道自己不成了,便顫巍巍的說道:“求……求你……救救安國君府……” 說完腦袋一歪沒了聲息!他的那些家人看了嚎啕痛哭,柳蟬卻沒有那么多功夫耽誤,她拉過一個報信的家人說道:“到安國君府最快要幾天?” 那家人被她一嚇唬,也清醒了過來,說道:“最快……最快,要是龍馬獸,也就是三天!可就是日夜不停了!” 柳蟬對那些不知何去何從的武師說道:“安國君重金請給位來幫忙殺敵,各位卻連他性命都保不住,如果不幫他救了家人從道義上也說不過去吧?” 那些武師都是武林中有身份的人物,被柳蟬一說都有些掛不住,便附和道:“沒錯,幫安國君救下家人,告慰他在天之靈!” 當(dāng)下,柳蟬吩咐安國君府的家人留下,一面報告王子安大將軍請他火速派兵增援,一面安頓梓放的尸首,好歹也是國君,若是怠慢了有辱帝國臉面。然后,她命那報信的兩個人帶路,帶著鐵騎師戰(zhàn)士和那些江湖客上了龍馬獸,殺氣騰騰的趕向安國君府! 此時的安國君府已經(jīng)是風(fēng)聲鶴唳,尸橫遍地。有家丁的也有來犯之?dāng)车?,一個俏麗的女人正站在門樓上,怒喝著不遠(yuǎn)處一大樹冠下的蒙面人,“林榮!我安國君府與你有何冤仇,你堂堂一州刺史竟公然來襲,是何道理?” 那蒙面人也走出了樹冠,他嘿嘿一笑,摘下面上紗巾,果然是夏州刺史林榮??粗惾说呐肯鄬?,他yin笑道:“夫人,今日之事本官是必要滅了安國君府,然本官對夫人是愛慕已久,若是夫人垂青下嫁,那么本官可立刻上表朝廷,請皇上賜婚,迎娶夫人做正妻如何?哈哈哈哈……” “呸!無恥狗賊,只要我李馨梅有一口氣,你就休想染指安國君府的一草一木!” 果然是安國君夫人李馨梅,但林榮聽她這么一罵卻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道:“夫人放心,待會兒就是攻下整個府邸,下官也不會為難夫人,不管夫人是不是愿意,今日這親我是娶定了!哈哈哈……告訴眾軍,先攻入府者賞千金,并闔府女婢任由他挑選十人做私奴!” 聽他這么一說,那些本就貪婪成性的軍痞更是不顧死活的朝安國君府大門猛沖。 看著眼前慘景,雖然李馨梅表面上平靜異常,但心里卻已經(jīng)下好了決心,就是死也絕不受此賊侮辱! 第三章 初破倭奴 眾女侍衛(wèi)紛紛醒來,張奇峰看去,發(fā)覺她們看自己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了變化,不再只是單純的服從,更有絲絲柔情在里面。他有些感嘆,都說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記憶是最深的,看來一點不假!“主人,婢子起晚了,沒有來得及服侍主人,請主人責(zé)罰!” 露娜剛剛醒來就注意到張奇峰已經(jīng)是穿戴整齊了,她也顧不上穿衣服,就直接跪下與張奇峰請罪。 張奇峰卻將她扶起,捏了她下顎一下,調(diào)笑道:“怎么?都讓我睡了還這么客氣?” 他一拍露娜的屁股,對眾女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不要這么客氣,知道嗎?” “是!” 眾女竟然齊刷刷的應(yīng)聲,沒有絲毫抵觸。張奇峰隨即一揮手,眾女又都回到自己的崗位,只有露娜被他抱在懷里溫存。 “這船怎么不用風(fēng)帆不用槳的就可以快走如飛?” 張奇峰一邊把玩露娜那豐贅的rou球,一邊說出心里的疑問?!斑@是神官所賜的寶船,神官說可以日行八百里,而且堅固無比?!?/br> 她又補(bǔ)充了一句,道:“其實神官還有一艘更快的,可以日行千余里,只是沒有這艘船的做的精細(xì),乃是運送東西的貨船?!?/br> 張奇峰點了點頭,心里卻開始盤算起這艘船的用處來!“我們還要多久可以到大陸?” 張奇峰問露娜道,“歲風(fēng)島離大陸很遠(yuǎn)嗎?” 露娜回答說:“今天傍晚就可以到達(dá)大陸,歲風(fēng)島距離大陸是很遠(yuǎn),不過,神官他們當(dāng)初為了防止歲風(fēng)島 被人輕易找到,所以設(shè)置了壁壘,如果不是有機(jī)緣之人,是絕難上島的?!?/br> “不過還有個問題,” 他看了看露娜問道:“怎么我一直都沒有覺得餓?你們呢?” 露娜回答道:“在這船上七八天吃一頓飯就可以了,我們也是如此?!?/br> 張奇峰不再說話,他開始琢磨起后面的行動來!既然陸風(fēng)侯說自己日后會成為一代雄主,那么自己也就不必猶豫什么了。不過就眼下而言,自己首先要解決的是倭奴的問題,倭奴不除,帝國沿海之地總是不穩(wěn)妥,日后無論如何行事都會有麻煩。他出神的思考著,心中想起了隨自己一起去破倭的表妹柳蟬,自己失蹤了這么長時間她不一定多著急呢!而那遠(yuǎn)在西陲邊疆的母親和義姐,她們現(xiàn)在好嗎?她們是否知道自己在江邊祭奠陸風(fēng)侯時失蹤?那樣她們該多著急呢? “露娜,我們直接去夏州?” 張奇峰不確定的問露娜,而他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笆堑?,神官說過讓我們直接去夏州,說是應(yīng)當(dāng)可以趕上?!?/br> 張奇峰雖然不知道陸風(fēng)侯所說的可以趕上的是什么事情,但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與倭奴有關(guān),因為他似乎無所不知的本事張奇峰是領(lǐng)教過的了。張奇峰在沉思,而夏州也是風(fēng)云色變,慘烈的廝殺在進(jìn)行著。 安國君梓放的府邸安國君府地勢十分險要,當(dāng)初,安國君祖上在選擇府邸位置時可謂頗費苦心。依山靠水,東西兩面都是高聳的險峰,梓放家祖先特意的將山體改造,變得更加陡峭。有此兩面山體做院墻,再加上府邸后面的寬闊河水,如果想要靠近只有正面一條大道了。但梓家在這條路上修建了四五道崗哨,有碉堡,有閘門,任誰也不能輕易的攻打進(jìn)來。 盡管李馨梅一直奇怪,為什么梓家先祖要將府邸修建得如此險要?雖然世族大家通常為了保證自己家族在遇到突然的危機(jī)時不至于沒有自保之力,都會在府邸中準(zhǔn)備密道暗室之類的逃生保命途徑,但像梓家這樣如此處心積慮,就像是預(yù)知自家后人會受橫禍似的,而將家園設(shè)計得銅墻鐵壁一般的卻是獨一份了。但在今天,李馨梅卻真的慶幸,慶幸梓家先祖有遠(yuǎn)見卓識,慶幸自己還有所依靠了! “夫人,賊人已經(jīng)突破最后一道閘門,馬上就到府門外面了!” 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報。 “讓所有人都回到府內(nèi),讓箭法好的家丁上墻,狠狠的射!” 李馨梅咬著銀牙,纖纖素手緊緊的攥著拳頭,等下人離開后,心中的凄苦,眼前的壓力,逼迫著她流下了無助的眼淚!但只是一瞬間,很快,她一揮手,將眼淚已經(jīng)拭干,轉(zhuǎn)而神情冷峻卻堅定的問身后仆人道:“國君那邊有消息了嗎?” “夫人,還沒有,不過按照路程推算,他們最快會在明天早晨趕回來!” 說話的老仆名叫梓路,乃是安國君府家養(yǎng)的奴才,是看著梓放長大的,現(xiàn)任安國君府總管,對安國君家忠心耿耿。 “路伯這么大年紀(jì),回去歇歇吧!” 看著白發(fā)蒼蒼的老人疲憊卻是兢兢業(yè)業(yè)的站在自己身邊,李馨梅心里十分不忍。但梓路卻激動的說道:“夫人不必?fù)?dān)心,奴才這把老骨頭還能支持的住,倒是夫人,梓家人丁單薄,夫人可要保重身體呀!” 李馨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為了梓放的顏面卻又不能直說,見他堅持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眼看著那些府兵假扮的賊兵越來越多,她心里真是如烈火焚心一般難受,那些府兵雖然遇到倭奴時嚇得驚慌失措,但比起自己家的家丁來說卻是勇猛的多!家丁們苦苦支撐著紛紛退入府中,關(guān)上大門后立刻用沙袋大石等重物將府門從里面堵死,所有能活動的人都上了院墻,準(zhǔn)備做最后的抵抗! 林榮看著安國君府的家丁們雖然被殺得落花流水,但卻沒有一個投降的,心里不由得惱怒起來。心道:好你個李馨梅,本官抬舉你你卻不識好歹,待捉住你時必要將你好好的jian了!腦袋里意yin著,再看看站在門樓上李馨梅那俏生生的樣子,他感覺一只小火苗在他內(nèi)心逐漸燃燒,而且燒得越來越猛,逐漸演變稱熊熊烈火沖擊著他一寸寸神經(jīng)! “傳令!不許傷到李馨梅,違令者斬!活捉李馨梅者重賞百金!” 林榮不停的舔著干裂了的嘴唇,連他身邊的護(hù)衛(wèi)都可以清楚的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 在西陲邊疆,火鳳軍大營的帥帳內(nèi),剛剛給眾將分派好任務(wù)的司天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帥椅上,眼睛盯著身前條案,呆呆的出神。海明珠走了進(jìn)來,看著義母如此模樣,她知道,一定是因為義弟失蹤的事情,否則以義母信念之堅定,是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將她震撼的! 她來到司天鳳身邊,輕輕的搖了搖司天鳳的肩膀,說道:“母帥,峰弟只是失蹤,他既然能夠讓蟬兒去王子安處等他,那一定是知道自己沒有危險的,您不要太過擔(dān)心?!?/br> 看司天鳳還是沒有反應(yīng),她又說道:“要是母帥急壞了身子,峰弟知道了也會傷心的,他說不定又會用家法來教訓(xùn)母帥了!” 司天鳳聽她說家法,“噗哧”一下笑了出來,說道:“什么家法?那個混帳小子真是該打了!” 她對海明珠笑道:“你放心,峰兒不會有事的,母子連心,我能感覺到。我剛才是在考慮如何對付西奴的事情,這幫賊子當(dāng)年被打得失去王庭時給帝國上表稱臣求和,如今竟然敢合伙來冒犯,真是該死!” 海明珠點頭道:“不錯,孩兒也以為,這次對西奴人必須要狠,要打得他們?nèi)隉o法恢復(fù)元氣,一百年也不敢再起冒犯帝國之心!” 司天鳳點了點頭,但卻心情有些沉 重的說道:“其實帝國目前最大的敵人還是在自己內(nèi)部,我們四家和皇帝的關(guān)系這是眾人皆知之事了,可雙方互相牽制已經(jīng)數(shù)百年不會輕易打破這個格局,我最擔(dān)心的是那些邊緣勢力,他們實力很強(qiáng)卻又不引人矚目,想左右丞相,還有幾個王子,包括掌管京畿兵馬的藍(lán)富,他們可都不是安定之人呀!” 確實,帝國兵強(qiáng)馬壯,外敵很難威脅到其實質(zhì),倒是其內(nèi)部問題,真是不好解決! “不過,就眼下的形勢看,雖然西奴二十萬鐵蹄來犯,但我卻覺得這是最近十年來,打擊西奴機(jī)會最好的一次!” 司天鳳的話明顯有些矛盾,二十萬鐵騎呀!雖然火鳳軍有四十多萬兵馬,但畢竟還要防守其他如羌蠻等來犯,能夠動用的實際兵馬也就是在二十萬上下。 而歷史上,除了當(dāng)年司天鳳大破圖利嗔?xí)r,西奴傾舉族之力,興兵四十萬以外,每次進(jìn)犯帝國時最多也就是十萬兵馬左右。這次二十萬鐵蹄應(yīng)當(dāng)是自從司天鳳與之對決,連番打擊下,能夠調(diào)動的全部力量了??伤咎禅P竟然說是最好的機(jī)會,海明珠難免有些不解。 “你說這次西奴為什么會傾力來犯?” 司天鳳看出海明珠的疑惑,便向她發(fā)問。海明珠思索了一下說道:“女兒看來,主要的原因有三個。第一,今年冬天西奴大部分部落遭受雪災(zāi),牛羊牲畜損失無數(shù),那么他們此時如果不能夠從帝國奪取到補(bǔ)給,恐怕到開春時就不知會餓死多少人了。對于本來人口就不是很多的西奴來說,這是最嚴(yán)重的危機(jī)?!?/br> 司天鳳點點頭,認(rèn)可的微笑著看著海明珠卻沒有說話。海明珠知道義母的意思,便繼續(xù)說道:“其二,自從西奴大汗德旭禪身死以后,雖然汗位順利的傳給了現(xiàn)任大汗乎都,但左平王和右平王手中均握有重兵,對于乎都的命令從來都是不怎么在意。 所以,乎都必須鞏固自己的地位,必須震懾住他們,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擊敗母帥,讓這兩個母帥手下的常敗將軍不敢造次,而他則可以從容安排。“海明珠見母帥認(rèn)可自己的樣子,心里也是高興,便繼續(xù)道:” 所以,有了以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