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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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她越長越好看了。 美艷不可方物。 烏黑卷發(fā),艷麗而不俗氣的妝容,笑容格外明艷。 茶茶強迫自己移開眼睛。 她這幾天也聽說姜妙顏好像和沈執(zhí)在一起了的消息,還聽說他們經(jīng)常一起去食堂吃飯。 學生會那名學姐有些奇怪,“咦,沈執(zhí)不是說不來嗎?怎么又來了?” 她問過沈執(zhí)。 沈執(zhí)說過不感興趣,沒有時間。 “你也不看看還有誰來了?!?/br> “誰???” “姜妙顏,他們還是初中同學,感覺沈執(zhí)很喜歡她啊?!?/br> 她們沒注意到身后的茶茶,說話也就沒刻意避諱。 學生會的那名學姐還是覺得不對勁,“不是吧,我叫他的時候,他知道姜妙顏也會來啊。” 但他當時真的毫不猶豫一口回絕。 沈執(zhí)拒絕后,學姐才邀請了茶茶,這樣他們遇不上,就不會尷尬。 “那我也不清楚?!?/br> 茶茶微微抬起臉,淺淡的目光朝沈執(zhí)那邊掃了過去。 她看見姜妙顏洋溢著笑容,雙手搭在沈執(zhí)的胳膊上,“我不會滑,怕跌倒,先扶著你,你不要介意哦?!?/br> 過了一會兒,姜妙顏能在冰場來去自如,就放開了他的胳膊。 姜妙顏看見場邊的茶茶時,眼神倏然一亮,她如風般自由,滑到她面前,“嗨~茶茶~”她又看見茶茶身后的于故,瞇眼笑笑,熱情打招呼,“于故同學,你還記得我嗎?” 于故依然沒有回應。 姜妙顏仿佛習慣了這種待遇。 姜妙顏對茶茶也很熱情,明明她們在初中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圍在她身邊的好朋友里也沒有她。 “茶茶你不會滑,我可以教你哦!”姜妙顏握著她的手,“首先你要放松自己的身體,然后……”茶茶卻沒注意她在說什么,目光落在她口袋里露出的手機掛件上,紅色福娃,傻里傻氣。 這是她高考后和沈執(zhí)一起出門旅游,她在法喜寺幫他求來的御守,她當時虔誠求神拜佛,為他祈福守平安。 茶茶的眼神越來越?jīng)?,她忽然揮開姜妙顏的手。 姜妙顏被她嚇到,愣了愣,“茶茶,你怎么了?” 她怎么忽然間生了好大的氣? 第20章 茶茶忽然揮開她的手,姜妙顏沒有站穩(wěn),一屁股跌坐在地。 于故清冷的視線只在她身上掃了一秒,事不關己般的冷漠,沒打算屈膝降尊彎腰伸手扶她一把。 眾人回過頭,看見姜妙顏坐在地上起不來,茶茶則冷著張臉不說話。 這一幕,怎么看都像修羅場。 學姐趕緊把姜妙顏從地上扶起來,“你還好吧?” 姜妙顏拍掉手掌心里能凍死人的冰碴,“我還好?!?/br> 姜妙顏走哪兒都能吃得開,大方開朗,平時只要開口就會幫你的忙,所以人緣是真的不錯,和她關系好的朋友當然看不下去,“茶茶,你沒事推她干什么,在冰場上摔倒了不是好玩的?!?/br> “是啊,你沒摔過所以不知道疼。” 她們雖然沒有明說茶茶是故意推到姜妙顏,但是她們的眼神里仿佛已經(jīng)認定了這回事。 茶茶渾身發(fā)抖,倒不是被這幾句誤解氣的,而是自己的心意被輕飄飄的轉贈給別人。 她咬著牙齒,“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推她,對不起?!?/br> 姜妙顏表現(xiàn)得很大度,“我真的還好,茶茶,你沒事吧?” 隱忍到了盡頭。 就有一次極致的爆發(fā)。 茶茶深深吸了口氣,然后彎腰蹲下來,手上動作用力,手指顫抖的解開滑冰鞋的鞋帶,她不會滑冰,如果想要穿越冰場,只能脫掉鞋子,穿著薄襪踩在冰面上,徹骨的寒氣貼著皮膚入侵身體,她卻絲毫不覺得冷,她跑著出了冰場,沖到沈執(zhí)的面前。 少女一雙圓圓的眼睛里面裝滿憤怒,握著拳頭,她嘶啞著喉嚨,語氣非常的冷,“沈執(zhí)。” 沈執(zhí)看著沖到自己面前的少女,心漏了一拍。 姿態(tài)不再淡定從容,有幾分難以窺探出的緊張和僵硬,少年筆挺站在她前方,比起高中的他,多了些斐然的氣度。 他還是那么好看。 茶茶盯著他的臉,她的聲音好像是從胸腔里溢出來的,沙啞冷漠,她說:“上回我說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沈執(zhí)心中不安,“什么?” 茶茶眼睛被他逼紅了一圈,“我讓你把我送給你的東西,都還給我?!?/br> 所有。 只要現(xiàn)在還存在的,她都會要回來。 她的心意,被人隨意踐踏,被他想送給誰就送給誰。 哪怕今天沈執(zhí)把她精心準備的禮物,滿懷虔誠求來的祝福扔掉,也比送給別人要好。 沈執(zhí)喉管猶如刀割,大口呼吸胸腔也堵著沉郁氣息,“你是認真的嗎?” 茶茶眼神倔強,一字一頓道:“是,你全都還給我?!?/br> 沈執(zhí)隱忍不發(fā),“給我?guī)滋鞎r間準備一下?!?/br> 茶茶說:“就今天?!?/br> 沈執(zhí)抬起雙眸,神色不再輕松,“我還沒整理?!?/br> 茶茶聲音輕但是卻很淡,她說:“沒關系,我陪你去拿?!?/br> 沈執(zhí)不再吱聲。 茶茶態(tài)度決絕,眼神認真,沒有任何妥協(xié)回轉的余地,她每個字都說出的無比清晰:“我讓你還給我。” 沈執(zhí)緊握的十指又慢慢松開,“好?!?/br> 他們倆臨時離開。 于故也跟著茶茶一塊走了。 其他人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喪失興致,也都各自散了。 茶茶和沈執(zhí)心里都憋著一股氣。 沈執(zhí)緊緊繃著表情,帶著她去了宿舍。 茶茶讓于故先回去。 于故不肯先走,他說:“沒關系,我等你?!?/br> 沈執(zhí)的宿舍干凈整潔,比絕大多數(shù)房間都要干凈。 茶茶送給他的那些禮物。在上回她提出來的時候,沈執(zhí)其實就已經(jīng)理的差不多。 但他就是舍不得還給她,交出去。 東西不少,基本都裝在一個很大的紙箱里。 茶茶打開箱子,一樣一樣的翻看。 有景區(qū)的紀念品。 有名牌襯衫。 還有很多她親手制作的手工品,可能不怎么值錢,但都是她的真心。 茶茶一樣樣數(shù)清楚,隨后她合上紙箱,抬起蒼白的小臉,“不止這些,還有別的。” 沈執(zhí)白著臉說:“沒有了。” 茶茶將箱子抱在懷里,她笑了一下,笑容無力且冷淡,“有的?!?/br> 她斂起嘴角的冷笑,她望著他的眼睛低聲質問:“為什么要把我給你的御守,送給姜妙顏?” 馮景年和崔南進門聽見的就是這句話。 他們對視了一眼,還是不太清楚事情的原委。 沈執(zhí)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他沒有做過這件事。 忽然之間。 他想起來,那天他好不容易狠下心要把這一箱東西送到茶茶那邊,還沒走到半路心生悔意。 于是他抱著箱子原路返回。 路上遇見姜妙顏。 即便當時她開口問他要了放在最上面的御守。 他也沒有答應。 跟著馮景年他們混進宿舍的姜妙顏,非常的尷尬,臉熱耳紅。 御守不是沈執(zhí)送給她的,是那天她見了覺得挺好看的,就拿走了。 可能是以前養(yǎng)成的習慣,姜妙顏用他的東西,只需要打聲招呼。 但凡她開口,很少被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