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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霓云與秦歌坐在一處,一貫沉穩(wěn)的臉上,竟是流露出羞澀靦腆的小女兒情態(tài)。秦歌面有紅光,是好事將近之狀。 不需陸寧初開口,他一進(jìn)門,葉雨辰便來招呼。 “小師弟快來快來!” 他隨葉雨辰入內(nèi),秦歌宗門的修士,一一起身向他行禮。 “見過凜霜劍君!” 陸寧初如今地位斐然,尋常修士見到他,都要恭敬地道上一聲問候。 秦歌與白霓云有婚約在身,離恨天才逃入無極劍宗山門時(shí),天極宗難免受到波及,遭到其他宗門的刁難。但他們并未因此倒戈,始終站在離恨天一邊,時(shí)至今日,自是與離恨天成了關(guān)系莫逆的盟友。 既然是友,自然不必多禮,陸寧初欲擺手推卻,葉雨辰卻是先不客氣,大大咧咧道:“客氣客氣,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禮!” 一家人? 陸寧初抓住字眼,不由眨了下眼,對殿中狀況有了猜測。 離恨天之人對待陸寧初大多隨性,其中又以葉雨辰為最。他扯著陸寧初前行,宛如頑童拉著玩伴出游,全然不見禮節(jié)。但即便如此,旁人行禮還是恭恭敬敬。 凜霜劍君近些年來聲名赫赫,離恨天儼然也將交于他手,天極宗眾人自是想給他留個好印象。 最后行至白霓云與秦歌身前,秦歌起身也要行禮,陸寧初連忙攔住他,笑著道:“秦師兄這是折煞我了?!?/br> 秦歌聞言,不作別的客套,反倒飛快看了白霓云一眼,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我占了陸師弟的便宜?!?/br> 陸寧初心中猜測更篤,調(diào)侃道:“莫欺負(fù)我?guī)熃惚愫谩!?/br> 殿前有兩張主座,一張已有陸清月落座,另一張留給陸寧初。 落座之后,聽葉雨辰等人細(xì)說。 天極宗派人前來,是因白慶與夜照的三十年和期結(jié)束,兩國交界又生戰(zhàn)亂。三十年前議和之后,鎮(zhèn)守兩國邊境的修士撤走不少,但如今戰(zhàn)事又起,以太上天宮為首的一干宗門卻不肯再派修士共守邊境。無奈之下,天極宗只能前來無極劍宗尋求援手。 而白霓云與秦歌,則不出陸寧初所料。現(xiàn)下白慶與夜照的戰(zhàn)事尚不吃緊,兩方長輩商量過后,打算抓緊時(shí)間,在增援之前讓他們倆成婚。 白霓云與秦歌的婚約早已有之,感情也甚是篤定。奈何三十年間是非太多,白霓云不欲徹底捆綁秦歌,以至太過拖累于他,也因離恨天眾人皆在生死存亡的壓力之下奮力修煉,實(shí)在無暇舉行婚禮,便將婚事一直拖延。 三十年后的離恨天再不是任人欺壓的弱小,天極宗也已與離恨天牢牢捆綁,自然沒有繼續(xù)拖延的必要。 如此成婚,雖有些倉促,但于互相等待三十年的白霓云和秦歌而言,這是終于能夠得償所愿的喜事。 喜事將近,難怪陸清月和一眾長老都興致勃勃。 兇手是李云瑯,那前世最先遭難的便是白霓云和秦歌。 而如今。 白霓云和秦歌在他眼前,雖無太過親密的舉動,但眉眼間盡是情意流轉(zhuǎn),喜悅難掩。 陸寧初舉杯小酌,心中郁氣漸漸消散,眉梢染上喜色。 至少這一世,這一世他保護(hù)好了離恨天。 看著殿中笑鬧,明明是千杯不醉,陸寧初卻覺酒意微醺。 恍惚之中,葉雨辰等人的閑聊不知何時(shí)偏離了方向。 “……你們聽說了嗎,魔道好像起了內(nèi)訌,那個龍淵魔尊被魔主逼得逃回浮屠血海了……” “龍淵”兩字入耳,陸寧初登時(shí)清醒過來。 他正要發(fā)問,卻聽葉羅羅疑惑地問道:“小師弟你怎么了?” 眾人的目光隨之而來,陸寧初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是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酒液順著指縫滴滴答答淌下,陸寧初頂著眾人關(guān)切的目光,臉上牽起笑容,一邊擦手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不小心走了個神,剛剛你們在說什么?” 沒有什么要緊的事發(fā)生,陸寧初的笑容也看不出破綻,眾人又復(fù)熱鬧相談的狀態(tài),陸寧初的疑惑則由葉雨辰解答。 “哎呀小師弟你不知道也正常,就這幾天的事。魔道那個龍淵魔尊前些天去見魔主,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了起來。魔主帶著幾個魔尊圍毆,龍淵魔尊雙拳,哦不雙爪難敵四只手,只能跑回自己的地盤,靠著浮屠血海才保住了小命?!?/br> “嘖嘖,”葉雨辰說得煞有介事,仿佛是他親眼所見,“聽說雙方打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山頭都是成片成片地削平,龍淵魔尊還顯出原形,好大一條龍呢!可惜這些魔頭打架的地方選得不好,深入魔道腹地,不然去他們打過架的山頭看看,說不定還能撿點(diǎn)龍鱗回來……” 葉羅羅“噗嗤”一聲,嘲笑他道:“得了吧你,還撿龍鱗,小心被人家龍淵魔尊一尾巴拍死了!” “去去去,同是一家之姓,你這女人怎可如此滅自家威風(fēng),長他人志氣!”葉雨辰瞪眼反駁,又為葉羅羅調(diào)侃幾句,惱羞成怒,雙方掐成一團(tuán)。 有人好奇:“這龍淵魔尊為什么和魔主翻臉?。俊?/br> 有人冷聲:“管他為什么翻臉,那龍淵魔尊和魔主打個同歸于盡才好?!?/br> 說這話的人是陸寧初的二師兄江九沛。江九沛是個不折不扣的戰(zhàn)斗狂,還在太上天宮時(shí)就極少留于門內(nèi),不是在打打殺殺,就是在趕往打打殺殺的路上。來了無極劍宗,迫于無奈之下,他留在門內(nèi)的時(shí)間才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