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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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悠頓時臉紅地guntang,對他一陣拳打腳踢,“變態(tài)!放開我!” 一到臥室,陸嚴臻便如發(fā)了瘋似的吻她,摟著她的腰輕輕一提,她便變成了雙腿交纏在他的腰上,雙手摟著他脖子的姿勢。 他用手托著她的身體,一路吻到了浴室。 第22章 還疼著 經(jīng)歷了非常不純潔的一晚上之后,直到遠處晨光微亮,劉小悠才沉沉睡去。 她第二天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太過疲憊,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她調(diào)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繼續(xù)睡。 迷迷糊糊中一個大掌輕輕蓋在了她的耳朵上,但她還是聽到了陸嚴臻低沉的聲音。 “幾點鐘的會議?好的,我知道了?!?/br> 電話那頭的喬克說道:“對了,和的你小寵物的旅行如何?” “還不錯。”陸嚴臻頓了頓,說道,“還有,以后別再叫她小寵物。”他繼續(xù)說道,“她不喜歡。” 掛斷電話之后,陸嚴臻看了一眼懷里的小人正睡得香甜,他低頭在她的眉心輕輕落下一吻,然后又控制不住地吻在她小巧的鼻尖上,粉紅的嘴唇上。 劉小悠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 “早。”陸嚴臻嗓音中還帶著剛睡醒的低啞。 劉小悠有些不適地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聲音無意識地又嬌又糯。 劉小悠微微一動,只覺得身體虛軟無力,尤其是身體的某一處,更是疼的厲害。昨夜的一幕幕猶如走馬燈一般,在她的腦海里一遍遍放映。 原本白皙的臉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劉小悠扯過被子,迅速蒙住了自己的臉。 天吶。 她居然真的跟陸嚴臻……尤其是昨晚身體不由自主的一些反應(yīng),更讓她想當場掐死自己。 沒臉見人了。 陸嚴臻扯過她的被子,問的認真,“還疼嗎?” 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地問著這樣的問題,還臉不紅心不跳,劉小悠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疼!” “那就好。”陸嚴臻低低說道,“不過,你昨晚的表現(xiàn)讓我十分滿意?!?/br> “不想跟你說話了?!眲⑿∮妻D(zhuǎn)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陸嚴臻輕輕笑了,捏起她的下巴,又深深吻了下去。 眼看著陸嚴臻越吻越深,事情幾乎要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劉小悠趕緊叫停,軟軟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嗔怒道:“你剛剛不是接到電話,說今天還有一個會議嗎?還不走嗎?” “嗯?!彼韺⑺龎涸谏硐?,“但是,你讓我有點舍不得離開了。” 說罷,他已然將她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下一秒,她的唇便被他堵住。 暖暖的光線從窗簾的縫隙中照進來,投下一小道光束,光束中細微的浮塵旋轉(zhuǎn)飛舞。 劉小悠緊緊咬著唇,癱軟在陸嚴臻的懷里,無力地承受。 床頭柜的手機響了起來,劉小悠從迷蒙中清醒過來,“等,等下!我的電話……” 陸嚴臻咬上她的耳垂,低啞道:“專心一點?!?/br> 又經(jīng)歷了漫長的起床之后,劉小悠渾身酸痛地躺在被窩里,腫腫的眼睛看著陸嚴臻在一旁慢條斯理地穿好襯衫,西裝,打上領(lǐng)帶,又恢復(fù)往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樣。 著實有些斯文敗類的感覺。 她想起剛剛沒接到的電話,電話響了好幾次,但是在陸嚴臻的強勢掠奪下,她根本沒有機會去看是誰打來的。 拿出手機點開未接來電,才發(fā)現(xiàn)是張瀟瀟的,她同母異父的meimei。 回撥了過去,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張瀟瀟大哭的聲音。 “姐……我打不通你的電話,我好害怕……” 電話那頭的張瀟瀟哭得厲害,劉小悠急忙問,“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幾天開學(xué)了嘛,想著反正列車會經(jīng)過s市,我就想順便來找你玩,誰知我剛下車,行李箱就不見了……”她邊哭邊說,“不知道是被偷了還是怎么了,我現(xiàn)在身上什么都沒有……” “那你現(xiàn)在在哪呢?” “我在s市的東站呢?!?/br> “你在那等我,我去找你?!?/br> 張瀟瀟突然說道:“姐,你跟姐夫住在一起嗎?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可不可以去你那兒住幾天……等我把行李找到我就走……” 劉小悠有些為難,陸嚴臻是不喜歡其他人到家里來的,哪怕是她的meimei,對于陸嚴臻來說,其實與陌生人無異。 “這個待會兒再說,我需要問問他?!眲⑿∮茠鞌嚯娫捴?,看著陸嚴臻有些難以開口。 此時陸嚴臻已經(jīng)穿戴整齊,西裝筆挺站在那里。絲毫沒有方才瘋狂的模樣,反而渾身上下都是高冷淡漠的樣子。 他察覺她的異樣,問道:“怎么了?” 劉小悠猶豫了片刻,一五一十說明了情況。 本以為陸嚴臻會一口拒絕,誰知他似乎心情不錯,毫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換好衣服匆匆下樓,葉葉叫住了她,言笑晏晏,“劉小姐,喝了這個再出門吧。” 劉小悠看了一眼她端在手里的那碗黑乎乎的東西,“這是什么?” “這是八珍湯?!比~葉有些打抱不平道,“陸先生怎么這么不懂得憐香惜玉呢,昨晚小姐哭的好大聲,我在樓下都聽到了……我想著第二天起來劉小姐一定累壞了,八珍湯是補氣益血的,最適合過度疲勞之后喝了。” 劉小悠一聽整個人都幾乎冒煙,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葉葉!你再亂說我就不理你了!還有,我才不要喝這個什么什么湯,你也別再給我做了!” 她憋著滿肚子氣,結(jié)果在上車的時候,因為越野車的底盤太高,一不小心踩空差點摔跤,還好沈清及時拉住了她。 “沈清,謝謝哈,今天又要麻煩你了?!眲⑿∮谱诤笞?,對沈清說道。 沈清面無表情地開著車,透過后視鏡看到他一臉嚴肅地說道:“劉小姐,你的身體太過柔弱,需要加強身體鍛煉?!?/br> “???” 沈清繼續(xù)說道:“陸先生身體強壯,極度健康,又克制太久,需求難免強烈,但是以劉小姐目前的身體狀況,恐怕難以承受。” 劉小悠一把抓起后座的靠枕扔了過去,這人怎么可以一臉心平氣和一本正經(jīng)地跟她討論這種事???? 沈清面對她的抱枕攻擊不躲不避,反而繼續(xù)一臉正經(jīng)道:“為了您和陸先生的和諧生活,您需要盡快將健身日程提前,以便盡快適應(yīng)陸先生?!?/br> “沈清!” 劉小悠黑著臉,一字一句道:“閉!嘴!” —— 張瀟瀟在別墅里左看右看,眼睛里冒著光,“哇姐,這里好大好奢華啊,你和姐夫平時住在這么大的別墅里嗎?你們平時都不會覺得冷清嗎,這么大的別墅里怎么一個人都沒有,按理說這種大房子里不是應(yīng)該有好多傭人輪流伺候的嗎?” “嗯,他不喜歡人多?!眲⑿∮频沽艘槐f給她:“你丟行李的事情跟爸媽說過了嗎?” “剛打電話跟他們說過了,他們很擔(dān)心我,還說要坐車過來,要不是我拼命攔著,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s市了。我跟他們說我先暫住在你這里,他們才稍稍放心?!?/br> 劉小悠猶豫了下,問道:“我這里的情況……你沒跟爸媽說吧?” 張瀟瀟搖搖頭:“我跟爸媽打電話的時候,還不知道你住這么好的房子呢……” “你別跟爸媽說。” “哦,行吧?!睆垶t瀟眨眨眼,問道,“姐,你說姐夫是做小本生意的,可我怎么看都不像呢……” 劉小悠拿起一個小餅塞進她的嘴里,“別問那么多了。” 外面?zhèn)鱽硪魂囈媛?,黑色轎車停在了門口。 張瀟瀟張望了一下,“是姐夫回來了?” 劉小悠看了看時間,還很早。按理來說,陸嚴臻沒那么早到家。 出乎她意料的是,來人竟然真的是陸嚴臻。他的手上挎著一件黑色大衣,鼻梁上架著金邊眼鏡,儼然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姐夫?!睆垶t瀟驀地站了起來,微笑著打招呼,“我是張瀟瀟,之前我們見過面的。” 陸嚴臻目光淡淡掃了她一眼,徑直走向了劉小悠。 劉小悠呆呆開口,“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他將大衣扔在沙發(fā)上,立刻將她抱了起來:“未來的一個月之內(nèi),我每天都會提早回家,盡量不安排加班和應(yīng)酬?!彼D了頓,補充道,“回家陪你?!?/br> 劉小悠自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眼,他也不怕晶盡人亡? “你不要動不動就抱我好不好!”她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我妹剛來,我陪她說說話?!?/br> 陸嚴臻兀自向樓梯走去,“你現(xiàn)在是屬于我的時間。” 一到臥室,陸嚴臻便將她放在了床上。伸手拉開自己的領(lǐng)帶,然后一顆一顆解開身上的紐扣。 “喂喂喂……你住手!不要再脫衣服了啊喂!” 他揚眉道:“那你幫我?” 劉小悠心頭千軍萬馬蹦騰而過,在他俯身的時候,她及時捧住了他的臉,一臉不情愿道:“我還疼著……” 陸嚴臻身形一怔,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 視線緩緩向下,在劉小悠的一陣拳打腳踢之中,掀起了她的裙子—— 劉小悠宛如一條死魚被他捏在手里,動彈不得。 她終于放棄抵抗:看吧看吧!一次性看個夠吧,反正她早就沒臉了。 身子忽而一輕,被摟進懷里。 陸嚴臻輕嘆了一口氣:“我應(yīng)該克制一點的?!?/br> 劉小悠滿臉黑線,這就是他一番“檢查”之后總結(jié)出來的結(jié)論? “所以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動我?!?/br> 身旁的人沉默了一陣,才道:“不可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