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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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聽電話聽得認(rèn)真嗎? 劉小悠放低聲音:“我去樓下走走?!?/br> 陸嚴(yán)臻點了點頭,松開了她的手,對著電話說道:“嗯,我在聽,你繼續(xù)。” 才走到樓下,劉小悠就被老板娘喊住了。 小方矮桌上放著撲克牌,圍坐著老板,老板娘,還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方臉男人。老板娘把她拉過去在矮桌的一側(cè)坐下,說道:“三缺一,一起玩兩把吧,就差你了!” 老板娘的盛情難卻,劉小悠只好依言坐下,訕訕道:“可是我不太會誒,玩這個我很垃圾?!?/br> 他們哈哈大笑,爽快道:“沒事兒,隨便玩玩,我們大家都會讓著你的?!?/br> 結(jié)果幾輪下來,劉小悠輸?shù)囊粩⊥康亍D樕媳毁N了不少紙條,她撩開掛在額頭的長紙條,不服氣道:“說好的讓我呢?” 老板笑著說道:“都說時光旅店的老板娘號稱“牌骨精”,老板娘一出征,可謂是所向無敵,片甲不留。你在我們老板娘的手里輸了也不丟人?!?/br> 老板娘白他一眼:“少吹彩虹屁,不過你說的倒是事實,哈哈哈!” 身側(cè)的沙發(fā)微微下陷,陸嚴(yán)臻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了電話,此刻坐在了她的旁邊。 “小悠這是打不過我們找?guī)褪至藛???/br> 他閑適地靠在沙發(fā)里,一個手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淡淡說道:“你們繼續(xù)?!?/br> 這樣的動作似乎是將她摟在了懷里,搭在身后靠背上的手,仿佛若有若無碰到她的背。 劉小悠頓時精神抖擻,腰背挺得筆直端坐好。 總之,絕對不能在陸嚴(yán)臻的面前丟臉,這把她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把剛剛失去的尊嚴(yán)奪回來。 發(fā)完牌,劉小悠的臉就垮了下來。面對著手里一堆雜亂無章,垃圾到極點的牌,她陷入了深深的郁悶。 這副牌居然一張王牌都沒有,又是必輸無疑的一局。 “到你出了,小悠?”老板娘嘻嘻笑道:“臉色怎么不太好,牌不好?” 正猶豫著出什么好,陸嚴(yán)臻已經(jīng)靠近她的身邊,一手搭在她的肩膀,另一個手指了指:“出這個?!?/br> 好吧,聽他的。 幾個回合下來,她都在陸嚴(yán)臻的指導(dǎo)下出牌。出乎她意料的是,手里的死牌居然在陸嚴(yán)臻的出牌中,起死回生了。 她居然贏了。 劉小悠抬起滿臉紙條的臉,興奮地對陸嚴(yán)臻說道:“沒想到你還會玩這個,真看不出來?!?/br> 老板娘不情不愿地在自己的臉頰上貼了第一個紙條,“再來!我剛剛是大意了,這把絕對不會輸!還沒人能從我‘牌骨精’手里贏牌呢!” 又是幾局過后,老板娘趴在牌桌上欲哭無淚,臉上的紙條已經(jīng)貼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連耳朵上也貼了好幾個。 “不玩了,不玩了……” 老板安看著素日里從不吃癟的媳婦也有輸?shù)穆浠魉臅r候,不禁有種大仇得報的爽快。他向陸嚴(yán)臻投去感激地目光,問道:“你們來雪城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打算什么時候回去呢?” “今天。” 來雪城已經(jīng)有一周的時間了,陸嚴(yán)臻需要回去處理公司里的事務(wù),她也馬上放假結(jié)束準(zhǔn)備歸回工作了。 微遠(yuǎn)過年的假期很長,這一個月懶散的日子過下來,她還有點想念每天工作忙碌的充實感了。 回到房間,陸嚴(yán)臻將她臉上的紙條一一拿下來。 “我們今天什么時候出發(fā)?”劉小悠問道。 陸嚴(yán)臻撕下她鼻子上的一個紙條,說道:“今天下午四點,待會兒去收拾下行李?!?/br> 劉小悠“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乖乖仰著頭讓他幫忙把紙條撕下來。 “不想回去?” “不是?!彼龘u了搖頭。 陸嚴(yán)臻微微揚起嘴角,“看你一臉失落的樣子,還以為你還沒玩夠,不想回去?!?/br> 她有一臉失落嗎? 可能會有一點不舍吧,在雪城的日子,她真的過得很開心。而且這段時間,陸嚴(yán)臻對她出奇的……溫柔。讓她有種恍然如夢的錯覺,不知道回去之后,會不會有什么發(fā)生改變。 劉小悠說道:“沒有不想回去,想回家了?!?/br> 陸嚴(yán)臻一怔,饒有意味地笑了:“嗯,回家了。” 劉小悠不明所以,她沒說什么吧?再回頭一想,才知自己的一句“回家”說的太過曖昧。 臉上的紙條終于全部撕下來,陸嚴(yán)臻卻依舊捧著她的臉,沒有絲毫要松手的意思。 她看著他眼里幽深一片,心里一驚。看這架勢,是又要忍不住吻她了。 她略顯無奈地閉上了眼睛,親吧親吧,反正反抗也沒用。 果不其然陸嚴(yán)臻的唇已經(jīng)壓了上來,他強(qiáng)勢地分開她的唇瓣,才剛剛伸入,就明顯一怔,倏地退了出來,松開了她。 劉小悠一頭霧水地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他。 陸嚴(yán)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徐徐道:“你剛剛吃什么了。” 吃了什么?劉小悠想了想,剛才老板娘給了她幾塊榴蓮酥,她覺得好吃就多吃了幾塊…… “吃了榴蓮酥,怎么啦?” 陸嚴(yán)臻一皺眉:“難聞。” 劉小悠愣怔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越想越覺得好笑,笑到后來肚子都有點疼,她捂著肚子道:“原來你不喜歡榴蓮的味道啊?” “接受不了?!?/br> 天不怕地不怕的陸嚴(yán)臻居然也會怕榴蓮的味道,劉小悠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抓到他的這個把柄,她有些得意洋洋地繼續(xù)說道:“可是我已經(jīng)吃了榴蓮了,那你還親不親嘛?” 陸嚴(yán)臻眼角抽動了一下,靜靜道,“去漱口?!?/br> “我不要?!眲⑿∮票局鴳蚺男乃迹琅f不依不饒道,“就是要這樣親!難道你就因為……” 瞬間,她還未說完的話被悉數(shù)堵在了口中,陸嚴(yán)臻重重地吻住了她,長驅(qū)直入,與她糾纏在一起。 劉小悠睜大了眼睛,冗長的深吻結(jié)束之后,她皺眉嗔道:“你不是說接受不了榴蓮的味道?” “確實。” “那你還……”接受不了榴蓮的味道你還親上來?? “不是你不依不饒地讓我吻你嗎?”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不過,吻你的時候,這些都可以忽略?!?/br> 劉小悠被他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她只是看他這么接受不了的樣子,想去逗逗他,哪知他還來真的。 “我收拾行李去了。”她低低說了一句,逃離了他的視線。 等一切收拾完成準(zhǔn)備出發(fā)的時候,正好是日落的時候。 劉小悠站在窗邊,看著染紅一片的夕陽,黃澄澄的光線溫暖,和煦,整個小鎮(zhèn)都被柔和的金色籠罩。 “在看什么?”陸嚴(yán)臻走到她的身邊,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 “聽說,雪城是離日落最近的一個城市?!?/br> “嗯?!标憞?yán)臻將圍巾在她脖子上一圈圈繞好,“你如果喜歡,下次可以再來?!?/br> 劉小悠怔怔地看著他給自己圍好圍巾,帶好帽子,又拉起她的手,將手套套進(jìn)她一個個手指上。 “陸嚴(yán)臻……”她低聲開口。 “嗯。” “我對你來說,是什么?” 他頭也沒抬地說道:“我認(rèn)為我對你的喜愛顯而易見。” “嗯……是喜愛?!表汈У耐nD之后,她說道,“是喜愛一只寵物那樣的喜愛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對你來說,我就是一只寵物,對嗎?” 他輕輕笑了:“還是不怎么聽話的寵物?!?/br> 劉小悠心里一涼,幾日下來,她還自以為在他的心里會發(fā)生改變,到頭來,對他來說自己依舊是一只寵物罷了! 只覺得心里堵得慌,索性轉(zhuǎn)過去不再看他。 “怎么了?”陸嚴(yán)臻從身后擁住他,“不喜歡?” “我不喜歡?!彼龖崙嵉?,“誰都不想自己是寵物吧?!?/br> 陸嚴(yán)臻終于抬頭,帶著不解:“做我身邊的寵物,不好嗎?” 他的嗓音很低:“那是我想一直寵著的,心愛之物?!?/br> 寵物。 是我想一直寵著的心愛之物。 —— 回程的路上,陸嚴(yán)臻一直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一會兒就又摟著她親許久。 他說:“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痹S久才抬起頭來,在她耳邊道:“回去再要你?!?/br> 劉小悠小聲抗議:“誰答應(yīng)你什么了!”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是暮色低垂。 陸嚴(yán)臻拉開車門,將劉小悠抱出了車。劉小悠下意識地抓緊他胸前的衣服,瞪他一眼:“你干嘛,快放我下來!” 陸嚴(yán)臻置若罔聞,徑直向大廳走去。葉葉還有沈清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迎著葉葉和沈清的目光,劉小悠臉色赧紅,在他的臂彎里掙扎了一下:“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待著別動。”陸嚴(yán)臻看她一眼,沉聲道。 葉葉開心地迎上來,“陸先生,劉小姐,你們終于回來啦。” 沈清恭敬地頷首:“陸先生,劉小姐?!?/br> 陸嚴(yán)臻“嗯”了一聲,抱著劉小悠從他們身邊走過,走到一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他轉(zhuǎn)身對沈清道:“明天早上之前,不要讓任何人來三樓?!?/br> 沈清立馬道:“是,陸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