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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切來說,是陸西南最初以為陸東北最多也就走到第十步, 沒想到這神經(jīng)病居然走到了第十一步! 公開出柜還不算,特么的還舉行婚禮!可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 當(dāng)時,陸西南正在高傲地思考著, 怎樣以成熟的方式,回避出席這場荒誕的婚禮, 他哥就找上門來了。 真·找上門。 陸西南當(dāng)時開完會,一出來, 就見他哥在給工作室的實習(xí)生簽名合影, 和過往縱向比較, 顯得格外平易近人。 陸西南還聽員工竊竊私語,說代小京就是融化堅冰的勇士…… 呵呵。 裝吧,就裝吧!去你媽……不行, 倆人一個媽,不能去。那就,去你對象的! 陸北就把他弟堵在辦公室里,長談仨小時。 他弟莫名其妙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腦子被洗得噌亮,別說不出席了,居然還多了一個致辭的任務(wù),簡直太他對象奇葩了。 當(dāng)陸北領(lǐng)著他弟、葉九月和其他親朋好友感受歷史時,代小京正被文東和張作一左一右地夾著鬧。 開玩笑,他們仨以前可是夜店天團(tuán),現(xiàn)在有人搞單飛,就是叛徒! 華臨、沈謂行和盧長安則坐在一旁聊天唱歌,偶爾向那仨人投去嫌棄的目光。 代小京心不在焉地陪著鬧了一會兒,找到機(jī)會,逃盧長安旁邊,低聲問:“庚哥來信兒了嗎?” 盧長安正要說“沒有”,剛好茶幾上手機(jī)就亮了一下。 盧長安拿起手機(jī)看了下,沒急著回,只是起身,說:“去洗手間?!?/br> “我也去?!贝【┶s緊跟著起身。 沈謂行說:“我也——” “上廁所你也一起去?你咋這么黏人呢?你等會兒去。”代小京趕緊把他摁回去。 “臥槽,那你跟盧長安一起,就不算黏人了?又不是只有倆坑,為什么我要等下去?”沈謂行抗議,“你倆干什么去???” “這情況你還問,你是真傻。我跟盧長安非得一起去廁所不帶你,你說我們干什么去,嘿嘿。”代小京擠眉弄眼地問,“你要非想加入,也不是不行……” “cao!別挨我!滾!”沈謂行不至于真信,但也明白了那倆人有事要說,就順著話,故意裝出嫌棄的樣子,“趕緊去吧,我等下就跟陸北說去?!?/br> 代小京哈哈地大笑著出去了,跟上盧長安。 倆人心照不宣,進(jìn)了洗手間,代小京先把隔間都開門看了看,沒第三人,臉上的笑就不見了,皺著眉頭問:“庚哥的消息?怎么說?” 盧長安把手機(jī)遞給他自己看,眉頭也是皺的。 他事兒多,今凌晨才飛過來,剛開手機(jī),就接到代小京的求救信息。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晉南屬蟑螂的啊?還在這兒搞呢? 盧長安果斷把事兒扔給了隔著大洋的庾庚。 庾庚的辦事效率向來很高,這時候已經(jīng)給了結(jié)果。 代小京這邊,朱莉找的人催幾回了都沒信兒呢,一對比,就很廢…… 發(fā)郵件和電話那地址,對方有意加密,不是省油的燈。但只能說,一山還有一山高,庾庚這邊的人愣是給層層破解了,精確到街道門牌號,落在了東南亞一個三不管的小島上。 這座熱帶島還挺富裕的,乍一看起來,是個風(fēng)景優(yōu)美、井然有序的“世外桃源”,但略微了解一下,就會知道,這里的財富都是伴隨著罪惡出生的。 這地方以種植罌粟、流通各類毒品、賣|yin、走私、軍火、販賣人口和器官為支柱經(jīng)濟(jì)。 簡而言之,就是其他正經(jīng)國家嚴(yán)令禁止的非法暴利產(chǎn)業(yè),這兒都干。 代小京直接跟庾庚對線,問:“所以,現(xiàn)在晉南在那是嗎?” 庾庚非常嚴(yán)謹(jǐn)?shù)丶m正:“不能確定就是他?!?/br> 代小京沒管這個,繼續(xù)問:“庚哥,你那邊有人沒?” 庾庚回答得很直接:“有,但不可能為你這事暴露?!?/br> 代小京點(diǎn)點(diǎn)頭,很能理解,改問:“那我現(xiàn)在有什么別的辦法嗎?你說我現(xiàn)在跟國內(nèi)有關(guān)部門反映這情況,他們能今天就沖過去把晉南給端了嗎?” “不一定??赡苄枰獣r間。那地方各方勢力太多,國內(nèi)也會有考慮。”庾庚說。 抓晉南是肯定要抓,但國內(nèi)官方不是為代小京這場婚禮服務(wù)的,不存在為了他和陸北能好好結(jié)個婚,就急沖沖地干事,這太不現(xiàn)實了,肯定還是按部就班的。 代小京沉默片刻,說:“庚哥,我不找你的人,但你在那邊肯定有別的路子,我現(xiàn)在砸錢,買人去搞晉南,你能幫我這個忙嗎?!?/br> 盧長安一直沒說話,現(xiàn)在才開口:“代小京你清醒點(diǎn),你這就算買|兇|殺|人了。” “我不殺他,只是把他先控制起來,到時候上交國內(nèi),我算給國家做貢獻(xiàn),行嗎?”代小京面無表情地看著盧長安。 盧長安幾乎沒見過代小京這樣子,他認(rèn)識的代小京嘻嘻哈哈,沒個正形,許多時候還很猥瑣。跟陸北公開之后,猥瑣勁兒倒是洗得快沒了,但同時又越來越幼稚,跟個傻白甜似的。 但現(xiàn)在,代小京的樣子帶著神經(jīng)質(zhì)的脆弱,像一根緊繃的弦,隨時會斷掉。 盧長安不是代小京,所以他不能理解代小京的想法,這也正常。 他就覺得,這事兒其實根本不值得代小京這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