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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慶一愣,下意識看向梁池,他知道梁池和溫庭禮的關(guān)系好,但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如今被這人一語道破,他才覺得有些奇怪,看向梁池的眼神也慢慢復(fù)雜了起來。 梁池的手用力地握了下上鋪的欄桿,竟直接翻身跳了下來,連梯子也沒踩。 那人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向后退了一步。 葛慶連忙拉住梁池,“有話好說,別跟他一般見識?!?/br> 梁池雙手插兜,回給他一個微笑。 葛慶松了口氣,放開了梁池的胳膊。 哪知道梁池卻直接轉(zhuǎn)身一個拳頭砸在了那個還在喋喋不休的傻/逼鼻子上。 那人被這一個拳頭的沖擊力砸得倒在墻上,鼻子瞬間冒了血。 梁池活動了一下手指關(guān)節(jié),淡淡說了句:“是我錯了,我跟你這種聽不懂人話的就不該多費口舌,還是直接動手比較干脆?!?/br> 作者有話要說: 溫庭禮:梁哥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作者:他跟你在一起談戀愛之后就會改的!不但能改還會變得非常愛你,非常粘你,嘿嘿~ 溫庭禮(微笑臉):所以我們什么時候能談戀愛呢? 作者:???你說啥?風(fēng)太大我沒聽清。 溫庭禮(默默抽出四十米長的大砍刀) 作者:快了!五章以內(nèi)!信我!qaq 第34章 犯胃病 那人痛呼一聲,伸手抹了一把鼻子,抹了滿手的血,于是更加憤怒,罵罵咧咧地向著梁池?fù)溥^來。 梁池一時不慎,被他推地倒在了地上,后腦勺狠狠砸在了地板上。 梁池皺了下眉,卻不是因為摔疼了,而是那人的鼻血嘀嗒到自己臉上了,他頓時惡心得不行。一個翻身坐起來,順勢又給了那人一腳。 宿舍的人分為兩撥,一伙兒拉著梁池,一伙兒拉著那個人,紛紛忙著勸架。 梁池拽了張紙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倒是沒有再戰(zhàn)的意思。 那人可能也是被揍怕了,并不敢再往前湊,可是那張臭嘴卻一直沒閉上。 嚷嚷個不停,終于驚動了宿管大爺。 梁池這棟宿舍樓的宿管大爺顯然沒有對面原本溫庭禮在的那棟樓的宿管大爺好說話。抽煙,喝酒,打牌,打架,人證物證俱全,大爺拿著小本本挨個記上一筆。 于是晚上上班的時候,生產(chǎn)部門開會對他們幾個點名批評了一頓。 結(jié)束后,主管恨鐵不成鋼地把梁池叫到一邊單獨教育:“你說說你,年前剛評上的優(yōu)秀員工,這才剛過完春節(jié)回來,你就給我抽煙打架,你讓我這臉往哪擱?” “是因為他先出言不遜,我才動手的。并且我沒抽煙?!绷撼氐溃瑳]做過的事他并不愿平白幫人背鍋。 “滿屋子煙味兒,你說你沒抽誰信?” “愿意信的人自然會信?!绷撼氐?。 “你啊!”主管嘆了口氣,猶豫道,“我問句不該問的,關(guān)于小溫的事,是真的嗎?” 梁池一頓,轉(zhuǎn)頭暼了那傻逼一眼,那人剛從辦公室出去,接收到梁池不善的眼神后下意識心虛地低了下頭,卻不知想到什么,又立刻瞪了梁池一眼,昂首挺胸地走了。 “他說的?”梁池問道。 “怎么?我說是的話,你又想打人?”主管抽了抽嘴角,“算了,我就是隨便問問,真假都無所謂,都這個年代了,就算是真的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感情的事情你自己處理,不要影響工作就好?!?/br> 她說著說著竟笑了下,“說起來,小溫那孩子倒挺能干的,工作細(xì)心,為人處事也八面玲瓏的,是個好苗子。至于你,我原本覺得你總是與世無爭的樣子,說好聽一點就是佛系,說難聽一點就是個悶葫蘆。倒是頭一次見你發(fā)脾氣,也算長見識了?!?/br> 梁池尷尬地笑了下。 “行了,回去工作吧?!敝鞴芘牧伺乃募绨虻?,“放了個春節(jié),我們要把積壓的任務(wù)都完成,所以這周產(chǎn)量要抓點緊,沒事兒的話多加加班吧。” 梁池點點頭,便回了自己的產(chǎn)線。 哪知產(chǎn)線上還有一尊大佛等著他。 梁池看著翹著二郎腿霸占了自己位置的吳爭,嘆了口氣道:“怎么,連你也要罵我一頓嗎?是,我打人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張臉有沒有一點認(rèn)錯的態(tài)度?”吳爭噗嗤一聲樂了,“快得了,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br> “哦,那請問吳大組長有何貴干?”梁池有些不耐煩了。揍了一個嘴臭的家伙,結(jié)果這一上午又是做檢討又是被批評的,沒完沒了了還。 吳爭摸著下巴打量著梁池,有些出神,他直到今天才從同事的閑言碎語中知道了梁池貌似和溫庭禮有點曖昧關(guān)系,仔細(xì)回想了一下這二人的相處模式,覺得傳言或許不假。 又因為自家樂樂大寶貝和溫庭禮是發(fā)小關(guān)系,所以他此時看著梁池,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方可是自己的連襟呢。 不過這話說出去估計鄒樂又得炸毛,吳爭忙收回亂七八糟的想法。 “啊,沒事兒,你干活兒吧?!眳菭幷f著給梁池讓開位置,他本來是想求證一下的,可又意識到,這么多同事看著,不太合適,還是以后有機(jī)會再問吧。 梁池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也沒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