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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嶼天一夜未眠,一直在照顧白饒,給他擦汗喂水,見他被疼痛折磨地蜷起身子,便將一邊拍他的后背安撫他,一邊用溫?zé)岬氖指苍趯Ψ轿覆?,小心翼翼得幫他緩解?/br> 身邊的人像是被病痛欺負(fù)地沒辦法的小獸,攥住了男人的衣領(lǐng),縮著手腳往人家溫暖的懷抱里鉆,賀嶼天低頭看著懷里人蒼白的面孔,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嘆了一口氣,長臂一伸,將人攔在自己懷里,緊緊地包裹他。 或許是賀嶼天的懷抱太讓人有安全感,白饒終于緩了呼吸,聽著對方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放任自己沉入黑甜的夢鄉(xiāng)。 賀嶼天見狀也松了一口氣,收回手臂準(zhǔn)備將人放開,卻發(fā)現(xiàn)對方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領(lǐng),怎么都不松手,像是溺水的人抓著稻草一樣用力,細(xì)長的手指都泛著白。 賀嶼天只好讓他抓著,又怕白饒睡不安穩(wěn),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人摟在自己懷里,自己的下巴輕輕抵著對方的發(fā)頂心,閉上眼睛也睡去了。 以至于白饒醒來的時(shí)候,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眼便看見男人露出的一小片胸肌。 蜜色的,結(jié)實(shí)有力,若隱若現(xiàn)地袒露在白饒眼前。 白饒嚇了一跳,差點(diǎn)以為自己沒控制住和賀少滾在了一起。他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日下午他突然胃痛,被賀少收留的事情來。 感受到自己腰上盤亙的手臂,和頭頂溫?zé)岬母杏X,白饒眨了眨眼。這個(gè)姿勢完完全全將他包裹在懷里,霸道而讓人安全感十足。 白饒嗅著鼻尖熟悉的讓人安心的味道,所以,他現(xiàn)在正在賀嶼天懷里嗎? 白饒有點(diǎn)不敢相信,他好像是一個(gè)在沙漠中行走很久的人,又饑又渴,忽然見到一汪清泉和一桌香噴噴的食物,想要狂喜地向前奔去,卻不自覺僵硬了四肢,一時(shí)間興奮地不知作何反應(yīng)。 白饒按捺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臟,屏著氣息小心翼翼地抬頭去看,果然看見自家腦袋頂上熟悉俊俏的一張臉。賀嶼天昨夜不知照顧他道多久,此時(shí)顯然是累壞了,眼睛下面是淡淡的黑青, 賀嶼天眉毛很濃,鼻梁也高,是典型的有棱有角的長相,尤其是睡著的時(shí)候,劍眉星目的,褪去了紈绔屬性,硬漢氣質(zhì)撲面而來。 白饒面上不顯,內(nèi)心卻被這種大男子氣質(zhì)撩到腿軟,他把腦袋悄悄埋在男人胸口,癡漢似的深深吸一口氣,內(nèi)心慢慢都是喜悅。 見男人沒反應(yīng),白饒大著膽子用鼻尖蹭了蹭男人麥色的皮膚,那硬邦邦里帶了些彈性的觸感充分取悅著他,滿足,但尤覺不夠。 白饒開始越來越貪心了,想要上手摸一把的念頭盤旋在他心頭,鬧得白饒心癢癢,但是他又怕這樣動作太大,會吵醒賀嶼天,這樣一來,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福利就泡湯了。 白饒咬了咬唇,忽然湊近腦袋,啟唇輕輕咬了一口,享受地瞇起眼睛,偷偷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像是在吃什么珍饈一樣,一一品嘗,每一寸都不放過。 白饒心里升起一種隱秘的感覺,就好像是內(nèi)心的惡魔快要鎮(zhèn)壓不住,稍微一個(gè)放松就會讓自己撕破斯文冷靜的表象,將身邊好心分他一半床位的無辜人死死壓住,在對方震驚的眼神中,用領(lǐng)帶綁住男人的手腕。 白饒甚至能夠想象道男人在他耳邊急促的呼吸,帶著沙啞的味道,性感撩人。 光是想想,白饒就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頸上,很輕,但帶著強(qiáng)勁的氣勢,像是要抒發(fā)內(nèi)心灼熱的邪火一樣。 “白總,你在做什么?” 頭頂?shù)统翋偠穆曇魝鱽?,帶著晨起剛醒的慵懶味道和淡淡的疑惑。白饒一怔,隨即整個(gè)人都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只有鼻尖蹭 咬脖頸哦寶貝們 睡不著了QAQ,以后都會陸陸續(xù)續(xù)地改一下,我有點(diǎn)慌不知道為啥 第13章 迷迷糊糊中,賀嶼天感覺胸膛一片濡濕,他低頭一看,是一只粉嫩的小肥豬,垂著蒲扇耳朵正在舔他的胸口。 豬豬很小,圓滾滾的,尾巴俏皮地卷起,圓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的時(shí)候,有一種乖巧兒無辜的感覺。 這讓賀嶼天感到歡喜,他摸著小肥豬的屁股任它舔咬。 忽然,他注意到小肥豬獰笑一下,猛地張大嘴巴,露出猙獰的獠牙! …… ? 啊啊啊?。。?! 賀嶼天嚇得一個(gè)激靈,噌一下睜開眼,微微喘息。 映入眼簾的是柔軟的頭發(fā),發(fā)質(zhì)細(xì)軟,微微打著彎,顯得有點(diǎn)可愛。他看著中間小小的發(fā)旋,慢慢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賀嶼天松了口氣,他就說,豬怎么會有獠牙?原來是夢啊,夢到被小肥豬舔胸口什么的…… 不對!他好像感覺脖頸上方真的有點(diǎn)濕! 賀嶼天眨眨眼,就被輕輕咬了一下,像是小貓伸爪撓癢癢似的。 不是錯(cuò)覺! 賀嶼天詫異地低頭。 懷里的人輕啟薄唇,賀嶼天瞪大了眼睛。 酥癢席卷全身。 白總皮膚白皙,跟嫩豆腐似的,嘴唇更是軟的不可思議。他睫毛微卷,也許是因?yàn)橘R嶼天懷里溫度比較高,小臉有些紅撲撲的,平白淡了清冷的氣質(zhì),多了些可愛的味道。 “白總,”賀嶼天艱難開口,“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