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qū)遣皇侵厣腳分節(jié)閱讀_38
但岑禛還是撤了勁,任由連御摟緊他的胳膊,幾乎將整個人都埋進了他的懷里。 連御聲音喑啞,隱隱含著顫抖:“岑禛……幫幫我……” “可以?!贬G答應(yīng)得很爽快,這令連御驚訝地抬頭望他,這名向?qū)Э偸悄茏屗龊跻饬?,在連御以為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進了一步,自己裝個慘,岑禛一定會無條件幫助他的時候,岑禛卻戳穿了他的意圖,并表現(xiàn)出反感; 然而又在他覺得自己搞砸了,事態(tài)糟糕至極時,岑禛又輕描淡寫地答應(yīng)了他。 驚訝之余,連御隱隱約約覺得岑禛似乎從最開始就沒打算拒絕他,之前的不睦只要是在警示自己,不要試圖算計他,無論算計的結(jié)果是否會對岑禛造成傷害,他都會不高興。 蟲族婚禮上的亂象確實是他一手造成,連御不曾料到首席向?qū)У某霈F(xiàn),或許他不能順利完成任務(wù),但想全身而退卻很容易,但他猶豫過后并沒有撤退,他故意讓向?qū)Ч糁?,就是想利用自己的受傷,促進他和岑禛之間的關(guān)系。 這于岑禛根本沒有任何損傷,只是連御想讓對方更心疼自己一些,更好奇自己一些。 “不過我有個條件?!贬G將粘在自己懷里的連御拉出來,“你要幫我一個忙?!?/br> “好,什么忙都可以?!边B御真切表現(xiàn)出乖巧的模樣,誠懇道:“只要你愿意每天來我精神空間里待五分鐘,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久之后,會有一個哨兵惡意破壞我的腺體?!贬G說話的聲音很平淡,就像即將受傷的不是自己,而是在談?wù)搫e人的事情一樣,但連御聽到這句話目光瞬間就凜冽起來,他拔高了音調(diào)怒道:“誰?!” “不知道?!贬G撫上連御抓著他肩膀的手,對方突然使勁,捏得他痛了,“我想請你幫我阻止他。” “阻止?不,我一定要弄死他!”連御瞇起了眼睛,危險的氣息從這個動作中瘋狂向外傾瀉,他光是聽到有人要傷害岑禛的腺體都怒不可遏,更別提若是真的實施,“不久之后是什么時候?” “不知道?!?/br> “在哪里?” “不知道?!?/br> “男的女的?” “不知道。” “……”連御:“你知道什么?” “破壞的原因是因愛生恨?!?/br> “……樊?” “應(yīng)該不是他?!贬G說:“他不喜歡岑禛,沒有理由攻擊?!甭勓裕B御挑了挑眉:“他不喜歡你?裝什么裝?” “……”岑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想了想只是再次搖搖頭,“不是樊,是另一個未知的對我因愛生恨的哨兵。” 連御抿唇思考了一會,忽然道:“和我長期標記,一周之內(nèi),我就能幫你把人揪出來。” “……你倒是會談條件?”岑禛說,連御立即反駁道:“這怎么是我提條件,我不是為了更好地幫你嗎?保住了你的腺體,這才能保住我唯·一·的藥·?!?/br> 確實是錙銖必較的個性,剛吃了點虧,現(xiàn)在就要偷偷揶揄回來,岑禛沉默地看著他,連御這次站著理,也不甘示弱地望回去,“再說你不是要為我治病嗎,長期標記本來就是必須的,快點——” 藍綠的兩雙眸子安靜地對視數(shù)秒,終于,岑禛忍不住笑了笑,“行吧?!闭f完,他的身影就從連御的精神空間里消失了,連御眉梢一揚,也愉快地從現(xiàn)實中醒來。 獅子已經(jīng)抱著雪豹在絨毯上睡著了,一大一小的兩只貓貓頭挨靠在一起,靜謐而安詳。 連御的頸帶先前就被岑禛解開了,還進行了臨時標記,他發(fā)現(xiàn)之后朝岑禛曖昧地眨了眨眼,“趁我昏迷的時候輕薄我?你這人好奇怪,我求你你不愿意,總是要偷偷摸摸地來……” “如果我是你,我一句話都不會說?!贬G伸手解開了自己的頸帶,信息素的味道一下子馥郁起來,連御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了下,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了對方的左側(cè)頸上。 岑禛剛將頸帶擱在枕頭邊,脖頸上就傳來柔軟溫?zé)岬挠|感,連御迫不及待地舔了他一下,酥癢的感覺令他忍不住用掌心捂住了連御的臉。 連御灰綠色的眸子沁了水,眼巴巴地望著他,岑禛趕緊出聲制止:“別舔我的手?!边B御行動比他的話晚了點,只能悻悻地收回了舌尖。 岑禛摸了摸自己的側(cè)頸,松開手,“來吧。”連御瞬間傾身咬了上去,口腔中炙熱的溫度讓岑禛攥緊了手,連御沒舍得用力,卻在標記結(jié)束后故意叼住岑禛脖子上的一小截軟rou,用牙齒磨了磨。 “……該你了?!边B御心滿意足地松口,纖長的睫毛抬起,擦過岑禛的臉頰,他知道岑禛的脖子敏感,故意呼了口熱氣,下一秒岑禛就掐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露出了底下脆弱的脖頸。 淡金色的長發(fā)披散得哪里都是,岑禛單手梳理了很久才將藏在底下的側(cè)頸撥出來,連御在他俯下身的同時攬住了他的后背,屏住呼吸,感覺牙齒扣在腺體上方,微微一咬,不疼,只是有點癢。 長期標記達成的同時,精神鏈接也勾連,岑禛被連御洶涌而來的情緒撲得心跳加速,他皺起眉, “你冷靜點?!?/br> “我怎么能冷靜?”連御沒有松手,他又將臉埋上岑禛的側(cè)頸,鼻尖湊在腺體上不停地深呼吸,“你為什么來得這么晚?……不過,來了就行,我原諒你了?!?/br> “嗯?”岑禛正在梳理兩人的情緒,順便修補連御受損的精神壁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