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書迷正在閱讀:把酒話桑麻、有歌之年、逃生游戲的炮灰小少爺、身為學(xué)霸的發(fā)小、天團解散后我爆紅了、作精竹馬逐漸變攻、色情生存阿爾戈號(NPH)、在所有馬甲共同努力下、被迫為零、替身的職業(yè)道德修養(yǎng)
魏魚聞言心里一緊,魚尾化腿穿好床頭的褻褲,下床從柜里找出一身衣裳隨意套上,匆匆跑到門口。 從門縫瞅過去,外面站著兩個男人,魏魚正好看到一個粗獷的中年漢子,彎腰背上馱著個人,那人渾身濕透,腦袋耷拉在漢子肩頭。 是江飲冬。 魏魚拉門拉不動,想起江飲冬出門前在外頭落了鎖,一時著急地不行。 “鑰匙……鑰匙在江飲冬口袋!” 魏魚手指扒拉著門縫,心口火燒火燎的,江飲冬和人打架怎么還溺水了? 救過來了嗎? 江立誠瞧著門上落的大鎖,惱的不行,江飲冬養(yǎng)個人在家里,防成這副模樣,咋的還和那寧哥兒勾勾纏纏,這次的事還去摻和一腳? 他急的背著侄子就要踹門,江連攔住了他,在江飲冬身上衣服里找到了鑰匙。 開了門,江立誠和江連看到魏魚的臉,皆是一震,一時啞然,都說不出話來。 先前江飲冬被紀寧迷住了,他們倒是能明白。 城里來的白凈哥兒,村子莊稼漢都會多看兩眼。 但眼前渾身仿佛泛著光的漂亮哥兒,兩人生不出一絲抗拒的心里。 江立誠未見魏魚時,對把侄子迷的顛三倒四的哥兒的不忿和惱火,就在頃刻消弭。 江家父子沒敢沒敢多打量人,便背著江飲冬進了里屋。 江連跟在他爹身后,又瞧了一眼魏魚,不小心瞥他見敞開的領(lǐng)口,不好意思地別開了眼。 江立誠只道江飲冬是救人出了意外,方才在岸邊醒了一次,瞧過大夫,說是閉氣過久,脫了力,疲憊的緊才睡了過去,并無大礙。 “先給他換了濕衣裳?!?/br> 魏魚聽過江家二叔和江飲冬話家常,識得他的聲音,聞言點頭應(yīng)下。 魏魚幫忙扶著江飲冬到床上,便要伸手去解他身上的濕衣裳,江立誠在一旁咳了聲,見他這般不顧忌在人前給漢子解衣裳,叫了一旁的江連去了門外。 魏魚給江飲冬脫了衣裳,自己魚缸邊上的布巾被他用來擦腳了,他拿出江飲冬當初給他的白帕子,就著魚缸的水給他擦了身子。 眉眼緊閉的江飲冬不如平日有攻擊性,他濃密的睫毛地靜靜投在下眼瞼上,難得的乖順。鼻梁高挺好看,薄唇發(fā)白,瞧著就是病態(tài)。 魏魚擦完拿出衣裳,江飲冬人高馬大,身長體重,壓在床上,旁人很難給他穿衣裳。 魏魚抱住他的一條腿往上面套褲子,江飲冬腿上肌rou發(fā)達,骨頭又沉,魏魚哼哧半天,才將褲子卡在他大腿上。 他掀著眼皮往上面幾寸那地兒瞄了又瞄,手指拉在褲腰邊緣拽不上去。 江飲冬的大腿,就、就挺硬實的。 魏魚抬不起他的腰臀,褲子就穿到這里好了。 魏魚沒叫門外兩個漢子幫忙,用自己常用裹魚尾的布蓋在江飲冬腰上,簡單遮了下。 在外面等得著急的江立誠和江連,看見床上被塊布潦草蓋住的江飲冬,都沉默了。 江連一個未成親一心讀圣賢書的大小伙子,看見魏魚在旁人面前毫不忌諱的舉動,面上赧然。 這哥兒的相貌生的極為精致,如那畫上走出來的人一般,穿著堂兄的粗布衣衫也掩蓋不了他身上的氣質(zhì),難怪村里到處是傳聞,說堂兄日日在美人窩里出不來。 進門瞧見這哥兒衣衫不整,他一個做晚輩的不方便多言,倒是能從中窺探幾分堂兄和哥兒日常相處的隨性。 的確是……較為開放了。 江飲冬睡著,兩個大男人不好對一個漂亮哥兒多說什么。 江立誠看了一眼床上的江飲冬,扔下句話讓魏魚好好照顧他侄子,匆匆走了。 江連跟著出門,走到門口被魏魚叫住。 “若是江飲冬一時半會醒不來,去哪里找大夫?” 江連垂著眼,不知如何稱呼他,“需要大夫的話,小堂嫂去先去我家找我,屆時我?guī)兔φ埩舜蠓騺?。?/br> “小堂嫂?!” 魏魚驚詫地瞪圓了眸子。 江連的臉蹭的紅了,以為冒犯了人家,結(jié)巴道:“抱、抱歉,冒犯了。” 魏魚心里嘀咕,他一個男的被這樣叫,聽著還挺奇怪的。 他眼珠滴流轉(zhuǎn)了一圈,大方朝書生擺手笑道:“無礙,大堂弟?!?/br> 江連:“……” 走前,江連還是善意地小聲提醒:“堂嫂,衣裳稍微拉緊一些?!闭f完,實在是面上掛不住,腳下生風(fēng)地走了。 魏魚低頭看了眼自己沒整好的領(lǐng)子,抿了抿唇。 不知哥兒身上有什么樣的特征,但魏魚確定他是個貨真價實的漢子,倒不必同哥兒一般捂的嚴實。 雖是如此想,魏魚還是收了領(lǐng)子,系好腰帶。 午時江飲冬睡得沉,魏魚便自己做飯,他對灶房熟悉的很,在里面巡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新鮮菜了。 江飲冬院后種的有菜,平時會在飯前去摘兩把青菜。 江飲冬種的晚,大多菜沒長成,他們最常吃的便是那還沒結(jié)出萵筍的筍葉子,吃了十天半個月,萵筍葉被日日薅,魏魚懷疑那片地今年都長不出筍子來。 灶房里一只水桶里用井水冰著一大塊豬rou,魏魚拎著捅去井邊換水,重新放在灶房,并不打算動。 他在灶房找到了之前放干菜的籃子,里面只剩點干菜渣,看來還是得去薅萵筍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