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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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撞在刀尖上。 陸胥大概能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氣得病了的陸豐益,是怎么樣有氣無力的在罵他的。 他冷笑了一聲,擦了把汗,轉(zhuǎn)身往屋里走。 “備水。” 大早上出了一身的汗,他打算用冷水簡單沖一沖。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只記得沈卿禾不喜歡他一身汗味,他這幾天洗澡都洗得勤快了,甚至還使上了香胰子。 沒法子,有人不愛聞。 陸胥脫了衣服,隨手往架子上一放,赤著上身,剛巧轉(zhuǎn)過身,便看見沈卿禾從里頭房間出來。 兩人同時愣了一下。 “你來干什么?”陸胥冷聲問了一句。 沈卿禾一眼看見他的胸膛,怔了下,移開目光,局促的回答:“來、來給夫君送糕點吃?!?/br> 沈卿禾指了下里面。 書桌上擺著個桃枝瓷盤,上頭擺了些糕點,層層相疊,布置的十分精致。 “不吃?!标戱阒苯泳芙^。 說完,他繞過沈卿禾往里面走,手放在腰帶處,剛要解開,動作又停住,沉沉道:“想要看我洗澡?” 沈卿禾就一直站在那里沒動。 沈卿禾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幾欲說話又頓住,懵懵道:“要我看嗎?” 陸胥鐵青著臉,突然間有脾氣都不好發(fā)作。 怎么一副傻了吧唧的樣子。 “滾出去?!绷季?,陸胥低低的斥了一句,聲線沉的暗啞,人明顯有些急躁了。 然后他大步走了進去。 . 冷水嘩嘩的沖在身上,卻絲毫緩解不了身上的熱意。 大概是嘗過了葷腥之后,誰還愿意再回去吃素呢。 陸胥扶著浴桶,水中似乎在嘩嘩的攪動,他眉頭也擰的越發(fā)緊,許久后,喉嚨里溢出一聲悶哼。 他從水中站了起來。 隨意套了衣裳,出門發(fā)現(xiàn)沈卿禾還沒走。 陸胥身上的水尚未擦汗,胸前還在順著往下滴水。 他向來從來不在乎這些,任著身上的水自己干也不擦擦,衣裳也不好好穿。 “怎么還不走?”陸胥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說著他系了腰帶,長腿一跨,在軟榻上坐下。 兩腿邁的大大咧咧,微彎著了一些,一時竟是無處可放,顯得這一塊地方格外逼仄。 只是沈卿禾她既然一直在外面沒走,那她剛剛豈不是有聽見什么? 想到這里,陸胥抬頭看了沈卿禾一眼,見她神色無異,片刻后,又收了目光回來。 “到底有什么事?”陸胥又問了她一句。 “夫君,枝枝肚子疼?!鄙蚯浜掏白吡藘刹?,到他身邊,微蹙著眉頭說了一句。 “肚子疼找大夫去?!?/br> “可是……”沈卿禾又往前挪了一點點,離他越來越近,身上的暖香味也變得越深重了起來。 “枝枝不能找大夫……”說著她聲音都委屈起來了。 在旁人眼里,她是懷著孕的,怎么好隨便找大夫。 這倒也是。 于是陸胥又抬頭,低低說道:“一天到晚凈是事,你最好是真的疼?!?/br> 略兇的一句話,聽得沈卿禾心尖兒顫了顫。 她憋了下氣,去拉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處,輕聲道:“就是這里痛。” 她小腹平坦柔軟,像是摸著棉花似的,再往兩側(cè)腰際位置,更是婀娜纖盈,讓人忍不住要動手握住。 陸胥頓了下,當(dāng)即神色有異,可他很快壓住,將手收了回來。 “我喚人去請大夫?!标戱愕吐暤?。 沈卿禾只是胡說的,哪里能真的請大夫,尋思他怎么這么油鹽不進了。 以前尚在閨中時,她便聽身邊的嬤嬤說過,花樓女子以色侍人,是最最輕賤自己又最為可憐,她好歹是沈家獨女,日后成婚,當(dāng)與夫君相敬相重。 那時候沈卿禾不懂嬤嬤說的話。 可現(xiàn)在她好像有些明白了。 若是人能好好的活下去,誰愿意以色侍人,她大概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要像花樓女子一樣,用這些出賣色相的手段。 很丟臉,卻又不得不如此。 起碼她該慶幸,他現(xiàn)在還喜歡她的身子,喜歡她的臉。 陸胥生氣了,她心里便害怕,便不得不用盡手段來討好他,其實這樣很不好,她一點都不愿意這樣。 她嫁人時便希望,日后能得夫君敬意愛意,如今看來,卻很遙遠,更是奢望。 太委屈了。 “夫君,你給枝枝揉一下?!鄙蚯浜滔肴ダ氖郑赏吧炝松?,又不敢了,停在空中猶豫不決。 陸胥頭也沒抬,直接道:“不請大夫就疼死你吧?!?/br> 她倒是知道來這一套,看著膽小又傻,有時候還會想想辦法。 怎么就篤定他吃這一套呢……在她眼里他就是個好色經(jīng)不住誘惑的人嘛…… 沈卿禾這個沒良心的! 陸胥生氣生了好幾天了,具體因為什么自己都說不上來。 沈卿禾被他連著兇了幾句,咬住唇角,心里越來越難受。 她本來就怕被他兇,現(xiàn)在還要自己往上面撞,她又怕又要不斷的安慰自己…… “我看你天天也是嬌氣的,沒什么事要喊肚子疼,有什么好疼的,疼疼怎么了。” 陸胥語氣依舊有點兇,聽著不太耐煩了。 這事沒辦法和他相提并論。 他自己皮糙rou厚,不傷重一點都根本不知道疼是什么,上次被樹砸了也是照樣該干嘛干嘛。 大老爺們的,疼怎么了,再疼也忍著?。?/br> 陸胥大概是不想和她說話,隨手拿了本書來看,低頭目光靜靜的停在上面,沒有再理她了。 “枝枝能坐嗎?”沈卿禾又問了一句。 “隨便。” 陸胥臉色鐵青,眸中幽深漆黑,手上捏著本書,看似看得認真,可心思也沒多少在上面。 一排排的字看是看進眼睛里了,傳到腦子就跟不識字一樣,完全不知道在看什么。 沈卿禾往他身邊挪了挪,猶豫了下,便慢慢坐在了他腿上。 軟乎的暖意往他懷里一落,陸胥拿著書的手猛然一抖,眼中跳著火,整個人都僵住了。 方才好不容易歇下去的熱意又翻滾了起來。 沈卿禾拉了拉他的手,抬頭,努力不退卻的看著他,道歉說:“夫君,枝枝錯了。” 陸胥眼里紅的更可怕了。 像一只待捕食的野獸。 沈卿禾和他目光對上的瞬間被嚇到,下意識要起身,卻剛要起來,便一把被陸胥拉住。 一手?jǐn)堊∷难?,翻身將人壓住,另一手撐在她身?cè),盯著她,便已經(jīng)掀了她的衣服。 . 軟榻邊緣微微有些硌人,陸胥一手把人撈起來后,見她膝蓋都青了。 于是他抱著人坐在自己懷里,一手順勢便攬住她的雙腿。 沈卿禾渾身都浸著細汗,連著肌膚都在微微戰(zhàn)栗,趴在陸胥身上,全然沒有力氣了。 臉頰泛紅。 陸胥卻沒再做其它的,只是看了兩眼她的膝蓋,眸中緊了緊,接著手掌覆在上面,輕輕的給她揉了起來。 頗有些無奈。 “沈卿禾,你說是不是你自找的?” 陸胥體力太盛,一次兩次都根本不夠,見沈卿禾抽泣的厲害,不曉得她哪里又疼了。 見她不說話,陸胥板著臉,心里卻疼的一抽一抽的,話到嘴邊又變了,問道:“還有哪里疼?” 沈卿禾往他懷里窩了窩,還是沒說話。 不曉得是沒勁還是什么。 “成了成了,我錯了成了吧。” 陸胥實在忍不下去了,頭一次朝人低頭,語氣依舊不耐煩,卻柔和了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入v啦! 新文預(yù)收——《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