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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崇明臉色一冷:“夠了啊。” 蘇月白說:“難道我說錯了?想讓我當替身雁回還不夠格的?!?/br> 徐崇明說:“江敘沒讓他進來過這些地方,”笑了笑,“這些地方不干凈,江敘嫌會弄臟他,這么多年都放在身邊護著,護得干干凈凈的,你又憑什么?!?/br> 蘇月白狐疑:“你喜歡雁回?” 徐崇明聽了個笑話一樣,蘇月白說:“你幫我,我?guī)湍悴缓妹茨康倪_到了我們兩全其美?!?/br> 江敘拎著西裝外套面無表情地悄然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你說誰喜歡雁回?!?/br> 第21章 包廂外的回廊燈火華麗,因為他們?nèi)齻€人對視的場面居然讓周圍一些想經(jīng)過的人紛紛停止了動作,似乎感到氣氛微妙。進出的人非富即貴,對江敘的臉孔多少都熟悉,退開了權(quán)當避嫌,侍者看情況不太妙,也聰明的退讓了,退一萬步講,如果真的打起來誰都不是他能出手制止的,還得經(jīng)理親自出面。 江敘目光凝在徐崇明臉上:“誰喜歡雁回?!?/br> 蘇月白說:“不是我找你,你就打算一直不跟我見面?” 江敘這才把正臉對著蘇月白,微微俯視:“我以為我們把話挑得很清楚了?!?/br> 蘇月白氣惱:“不明不白的分開就是挑明了?” 江敘無非讓助理替他劃了四套房和車給蘇月白,還有一張卡。 要論江敘對跟了半年的人而言,出手確實闊綽,中間既費心思又花錢送的禮物都被蘇月白收藏著,結(jié)果因為雁回的關系,江敘面都沒出,全交由助理把事情處理了,象征他跟江敘不再有瓜葛。 蘇月白是不服氣的,蘇家雖然不像江家富貴顯赫,卻也是書香門庭。 他自幼衣食無憂,唱戲只是他的興趣所致。蘇月白在這方面擁有天賦,老師還是曲藝界的泰斗,多的是人想跟他攀關系,沒想到情竇未開時就被江敘一擊拿下,蘇月白甚至沒想明白自己喜歡的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就迷迷糊糊的跟江敘走了。 可見江敘俘獲人心的確有一套,尤其對付這種自命清高氣性驕傲的小孩,真要把蘇月白和雁回放一起對比,還是有區(qū)別。 江敘從來至今不曾給過雁回自由,把他牢牢的圈在自己造的地方,而對蘇月白向來放任,一個禁錮一個放縱,分不清對誰的方式更正確。但雁回確實實打?qū)嵉母诮瓟⑸磉吰吣辏阌怪靡?,這點蘇月白怎么追都比不上。 雁回現(xiàn)在生病,江敘心里到底有他占據(jù)的位置,索性都懶得跟蘇月白說,把聯(lián)系斷了。 蘇月白說:“單方面的分手我不同意。” 一直當啞巴的徐崇明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笑:“你能搞清楚交往的定義嗎。” 等蘇月白捧著他那顆驕傲的心不太甘愿的離開,江敘偏過頭對徐崇明歪了歪:“說說?” 兩人坐進車里,中間空開的距離就像這么些年隔開的界限。 關系再好再親,哪怕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伙伴也不是連在一起的兩條腿,人與人之間終究會產(chǎn)生某種不能放在嘴上言明的秘密。 司機落下窗戶,江敘點了支香煙,微微側(cè)臉,徐崇明給他點上了,隨即自己也抽了一支出來點燃。 不一會兒車里云霧繚繞,江敘低聲發(fā)笑:“我們認識幾年了,應該是還穿開.襠褲的那會兒,在大院碰面。” 徐崇明點頭,話也聽不出幾分情緒:“二十七年?!?/br> 占據(jù)人生三分之一的交情,有多可貴無需言明。 江家各個都是大忙人,無時不刻不在開拓事業(yè)的路上,江敘小時候沒人管,就被老爺子扔進大院里,結(jié)交了一群發(fā)小,徐崇明他們幾個,至今為止都和他關系不錯。 江敘開口:“這段時間辛苦你跑了那么多趟醫(yī)院,我知道他不愿意見到我,現(xiàn)在我一碰他,他死活不愿?!?/br> 徐崇明面色平靜,狠狠的吸了口煙。 “我沒交過固定的伴侶,穩(wěn)固感情的經(jīng)驗沒你豐富,不過小嫂子心還是在你身上的,雖然不說,多少我能察覺到。” 徐崇明說話斷斷續(xù)續(xù):“我姥爺跟姥姥這輩子的感情是他從我小時候起給我說的,人活一輩子能遇到個彼此心意相通的人實屬珍貴,相守七年的感情在普通人這輩子而言都不算一件容易事,要學會珍惜?!?/br> 一頓,他繼續(xù)說:“珍惜的不是這七年,而是對你的這個人?!?/br> 江敘抖了抖煙灰,眼睛沉浸在燈光照不到的陰影里,徐崇明開口:“我失言了?!?/br> 話題點到即止,江敘的司機來后把他送到醫(yī)院,剩下徐崇明還在原地出神。 江敘話里有話,念著他們是幾十年的兄弟一場,表面聽起來跟他敘舊情,其實無非在跟他發(fā)起警告。 徐崇明把煙屁股滅了,仔細一想,最近似乎好像跑醫(yī)院是挺勤快的。嘴角大大咧咧歪了歪,靠在椅背上又是一副二世祖沒心沒肺的樣子。 江敘先回自己的別墅洗了澡,味道都去干凈再到醫(yī)院已經(jīng)深夜接近四點半,本該在病房熟睡的人意外的沒有休息。 雁回靠在床頭,手上捧了一本書出神。他聽到門口的動靜嚇了一大跳,仿佛被什么東西追趕。 江敘眉一挑:“嚇到你了?!?/br> 過去若無其事的在他額頭摸了摸,全是冷汗。 雁回想拉開江敘的手,卻被對方反握,扣在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