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千重 初初 (高H)
妙儀聽著他的葷話,腦中竟也浮現出模糊不清的yin糜景象。 腿間一酸,花唇深處發(fā)力,無意間絞緊了他,聽得耳邊重重悶哼一聲,竟能覺出那根嵌在自己體內的rou餌雀躍起來,一下一下拍著要命一處。 趴在她身上的人直挺挺往里捅,那rou餌更是像得了真?zhèn)鞯木郑灶欁酝乐械陌W處上拱。 一柄害人的鐵杵,鋼筋鐵骨外包了層軟皮rou,直往她身里鉆,恨不得化出三頭六臂來,鑿出條往她心窩里的密道來。 密道里,情潮難歇,春水豐沛,順著兩身相接處,澆濕在子孫袋上,抽送間漫到她臀尖腰后,身下濕漉漉一片泥濘。 恍惚間,她似是溺床了一般,一陣羞臊涌上心頭,更是夾緊了腿要將他擠出去。 擠不出去,便顫聲恫嚇道:“我當時是公主……你擄了我走……早被人追殺……大切八塊……” 更別說日日這樣欺負我,想得美。 趙衍早被她的rouxue咬得仙仙死死,聽她如吟似泣,被自己臠得狠了,過過嘴上的殺癮,心中好笑,彎腰吹動兩座巫峰上的櫻紅:“確是要死了……但是不是被人砍死的……” “不被誰砍死……”她的身子軟的脫了形,隨情潮漲漲落落,沒過了腦中清明,語無論次,早忘了前言后語。 “我要是把你擄走了……在別人追上來之前,就被你夾死在床第之間了,算不算惡有惡報……” 趙衍如是說著,身后仿佛有萬馬千軍,朝著他們追過來。 時光倒回,他也真成了放下禮義廉恥,掠走天真少女的狂狼少年,發(fā)了瘋的馳騁起來,駕著沒有形狀的云彩,在漫天霞光里,把心愛的人死死釘在身下,一路飄著,去到天邊。 “……慢點……輕點……我難受……”妙儀帶著哭腔,一腳踢在他肩上,反被他制住了,身子折起來,膝窩掛在他肩上,腿間大敞開來,由著他好一陣盡根地入。 她秀目一垂,腿間你來我往凈收眼底,看得臉上燒起無邊火紅。 趙衍火上澆油:“音音……忍著些……等會兒讓你離不得……” 哪里要等,她現在便好受得離不得。 不親見,真不知自己那處,也深深依戀著他,被他捅進來,花唇鼓脹,恨不能盡根吞下,覺出他抽出去,又嘟起嘴來吮著不給他走。 進進出出,吞吞吐吐,好不快活。 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是yin蕩如此的模樣,和著他一下下忘我的頂弄,只余陣陣難以言喻的起起落落,他們早已同乘一葉仙舟,往欲海深處飄去了。 從前不知道,白白荒廢了多少歡愉,辜負了多少情深。 “你這么會夾,上輩子定是是蚌殼精……”殼硬心軟,甜美多汁。 妙儀伸手去撓他,也不是真的惱,身子癢得厲害了,無處發(fā)泄,呻吟道:“你才是蚌……” 趙衍撫上身來:“我是吃蚌的人……” 他說完一口含住她的嬌乳,竟然吮了起來。 “嗯……啊啊……你做什么……放開……” 他們這樣的如膠似漆,那里還放得開,趙衍嘟囔道:“先替如意吃兩口….” 吃奶哪有替的,當輾的搶兒子的食,毫不羞恥,被撓在了臉上也不放口。 聽著他咕嘟嘟下咽的聲音,妙儀羞得無地自容,急起來,聲音帶著哭腔:“你是我的兒不成……有什么臉吃……” 趙衍仍不松口,抬眼巴巴望她,仿佛為了吃這一口,下一秒便能脫口叫她娘。 妙儀望著他的白發(fā),自己懷里什么時候多了個兒子來,鬢角有多少世事風霜,臉上便有多少天真癡傻。 苦難帶不走他眼中的少年。 一時間,悲,羞,喜,怒,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手上漸漸脫了力氣,由他去了。 趙衍得她片刻縱容,抬手將她另一個乳尖嵌進自己的指縫中揉弄,不一會兒乳汁橫流,順著他的手指,流過她的身子,匯進了他們生下的洶涌洪流之中。 “音音,便是做盡天下羞事,我也愛你如初……” 次次相見,都如初初愛你。 追·更:χfαdiаn?(ωоο?8.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