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千重春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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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趙衍第二次被人打臉,還是被同一個(gè)人。 上一次她吃醉了酒,他念她初經(jīng)云雨,吃痛得緊,自己也銷魂得緊,便沒有計(jì)較。 這一次她被安魂香熏得半夢(mèng)半醒,打完了人,又喂給他一條溫軟香滑的小舌,兩瓣櫻唇,柔若凝脂,將他吮得口干舌燥。她每吸一下,趙衍腿間那根硬挺,便帶著兩丸碩卵,齊齊抬頭。 龍潛在淵,困得太久了,急著要上天入地,攪一朵琢磨不定的濕重游云,下一場(chǎng)酣暢淋漓的疾風(fēng)驟雨,才對(duì)得起他臉上熱辣辣的委屈,和唇齒間那尾小意柔情的游魚。 趙衍嘴上不得閑,心里默默念:吃人的桃花精,也真是會(huì)挑時(shí)候,竟在夢(mèng)里打人,讓他罰也不是,罵也不是……罷了罷了。 冬去也,春也,日也。 他急急伸手去解她的冬衣,因鄯州女子衣衫帶了些胡人樣式,解了半天不得章法,卻覺得自己腰上一輕,褻衣的帶子已被一雙玲瓏玉手輕巧解開了。 那雙手從他的窄腰上一路往上摸索,動(dòng)作越是輕柔,越讓他酥癢難耐,摸到他的乳尖,更是激得他腦中嗡鳴,直喘粗氣。 妙儀聽著他的聲音,更覺出自己孟浪了,羞道:“聽說你受了傷,想看看傷在哪里了……” 趙衍牽著她的手,往左邊胸口一按,里面似有個(gè)拳頭,一下下打在她的掌心,一時(shí)懵了,旋即明白過來,自己的心跳也合著他的,咚咚鼓起來。 “音音,你捅的傷口,醫(yī)不醫(yī)?” “我不是大夫,哪里會(huì)……” 她嘴上還裝不懂,眼中已有了濕意。 “我教你?!?nbsp; 趙衍說完?duì)科鹚氖?,找到她衣服上那一處他解不開的癥結(jié),“好人兒,自己解,不然天亮便要穿我的衣裳離開了……” “我何曾說過要待到明日天亮了……” 趙衍一笑:“我何曾說是明日呀……” 妙儀想,這人腦子一定是壞掉了,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敵營(yíng),若是引了人來,他哪還有命在。但她自己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襦裙解開來,褻褲里黏膩一片,嘴上不說,腿間似有一團(tuán)火,再多春水也澆了不滅。 趙衍隔著褻褲摸上她的兩瓣花唇,輕輕一揉便水聲潺潺:“這些時(shí)日想我沒有?” 明知故問,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覺出一根手指探進(jìn)褻褲,撬開她的身體,捫弄得甬道里陣陣戰(zhàn)栗,反復(fù)抽插了幾十下,她已忍不住嬌喘出聲:“嗯……” 趙衍得了回應(yīng),心里一甜,退出來就著濕意揉住銷魂洞口的珍珠:“想我這樣弄你么?還是想我用別的物什?” 他說完,拖著妙儀的手撫上自己的褻褲,而后就著皎皎月色,吮盡手上的晶亮春水:“知不知道自己又酸又甜,比糖漬青梅兒還鮮……” 她早通了人事,如今也是孩子的娘了,卻總被他的葷言葷語臊得滿面羞紅,心里一惱,膽子愈發(fā)大起來,解了趙衍的褻褲,里面的孽龍一下子彈了出來。 偉岸巨物,硬挺挺拍打在她小腹上,紫紅的莖頭流了滿滿的愛液,盡數(shù)灌入了她的肚臍,末了,還饑不擇xue地頂了兩下。 趙衍棲身下來,吻住她,哺給她些許剛吃下去的春水:“是不是酸酸甜甜?” 一記粉拳捶在他右邊胸口上,好巧不巧恰是那日中了劍傷的地方,疼得他一抽嘴角,怕她沒看見,又故意悶哼一聲。 “誒……打中你傷處了?” 趙衍道:“無妨,你摸摸他我便不追究了……” 傷口怎么摸得? 妙儀正不解,突覺腿間貼上來一根guntang的rou鞭,就著不分你我的yin水,磋磨起來,次次頂刮過充血鼓脹的蕊珠,每每半嵌進(jìn)水簾仙洞。 只聽趙衍道:“我也想你得緊……” 恨不得現(xiàn)在就cao進(jìn)去,cao個(gè)兒孫滿堂,cao個(gè)天長(zhǎng)地久。 “鐘郎……” 妙儀揉住他火熱的莖身,上下動(dòng)起來,手上的力氣不大,自己腿間也是陣陣酸麻,一池春水倒流入了心,骨頭都酥了。 芳心含露,柳骨宿鶯,原來有情人的快樂事,竟是這般難以自拔。 “鐘郎……” 妙儀兩條玉腿環(huán)上他的腰,一手順著莖身摸到兩顆雞蛋大的囊袋,一手將他的roubang往下推,抵上水淋淋花戶,軟玉一樣的腰肢款擺,想吃進(jìn)去,又怕疼,聲音又嬌又媚,嚶嚶嗔道:“難受……” 趙衍借了些力氣給她,頂進(jìn)去寸許,曠得久了,差點(diǎn)被她緊窄xue口咬松了精關(guān),立時(shí)不敢再動(dòng),撐在那處,細(xì)細(xì)體會(huì)此刻仙仙死死,吻上她一只雪乳,口中滿是乳香:“好受些了沒有?” “更難受……” 她的乳尖本就敏感,這一下更是要命:“鐘郎……” “哪里難受?” “里面……” 趙衍又進(jìn)去一寸:“說呀,今夜都聽你的……” 那根roubang已深深淺淺攪動(dòng)起來,水聲潺潺,只是還不夠。 妙儀呢喃道:“鐘郎進(jìn)來,像從前一樣……啊……啊……嗯……” 她話未說完,已被那蟄伏假寐的巨龍一貫到底,重重?fù)v了十幾下,次次正中花心。 一只手撩起她的濕透的額發(fā)。 趙衍緩緩動(dòng)起來,狂風(fēng)化作細(xì)雨,柔情繾綣,床笫間,他才是那個(gè)讓人捉摸不定的人:“音音,你知道我此生最后悔的是什么事?” 妙儀粗喘著氣,睜開眼來:“什么……” “我該在雞鳴寺就將你擄走,等你及笄,然后日日cao你……” ~~~~~~~~~~~~~~ 萬珠加根沒有忘,一定補(bǔ)上 rou寫得慢且圣墟,感覺姨媽要被我寫得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