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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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夏夜的風有些涼,路過池邊的時候,才有水汽吹過來,叫宋天清清醒了一些。 心虛著呢喃:“顧閆哥哥,你怎么扛著朕呀?朕就是跟文妃喝一點酒……沒有親他也沒有給他抱,你不要生氣啊,朕以后再也不敢了,朕真的不敢了……” 即便宋天清一再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發(fā)生,但顧閆的心意已決,就算清清會生他的氣,自己也不會再放開她了。 扛著人回到承慶宮。 跟在帝后身邊的劉公公看到了全程,也不由得害怕皇后殿下會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畢竟皇后是武將出身,一個打十個也輕松,劉公公無力挽救,只得偷偷叫宮女去告訴太后娘娘,說不定還能救一救陛下。 聽到這消息,太后先是驚愕,而后陷入深思,想明白后,嘴角不自覺地流露出笑意。 來傳話的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將前因后果講了明白,只說是皇后殿下好像很生氣,怕是要與陛下鬧矛盾了,請?zhí)竽锬镆撇匠袘c宮去勸架。 太后笑著,擺擺手,“哀家不去,你們也別去打擾,這顧閆做了三年的縮頭烏龜,終于能給哀家生個寶貝孫兒了。” 承慶宮里清了干凈,大龍二虎守在院里,劉公公在外頭急得不行,勸也勸不得,說也不敢說。直到三鳳看不下去了,上來將劉公公勸下去,只說是皇后殿下自有分寸,必然不會傷了陛下的。 外頭人擔心,屋里顧閆卻不急不躁。 宮女準備了熱水便下去了,顧閆自己簡單洗了洗換了寢衣,又將女帝剝光了衣裳放到浴桶里,叫她自己洗干凈,也是怕自己常年握刀劍的手太粗糙,傷了她細嫩的皮膚。 泡過水才徹底清醒了,宋天清怯生生的,話也不敢多說,生怕又惹顧閆生氣了。 他很少對自己生氣的,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錯事要好好反省,明天不會又吃一天素菜吧。顧閆哪兒都好,做的菜可真是難吃,她真不想再吃了。 想到這兒,女帝說話都小聲了,“顧閆哥哥,朕洗好了?!?/br> 顧閆猶豫著,從底層的抽屜里拿出藏了些時日的小瓷瓶和白帕子,放到床頭。 叫宋天清背對著他站起來,水珠從她的脊背滾落到圓潤的小屁股上,顧閆取了一張浴巾從背后將人裹上,從浴桶里抱起來放到床上,溫香軟玉在懷,已然壓制不住內心的悸動。 后背落在大床上,宋天清莫名覺得緊張,不自覺地抓緊了包裹自己的浴巾。 拽過被子來把自己蓋住,滾上一圈裹成一個大團子,只露一雙亮亮的眼睛出來,“顧閆哥哥,你要干什么?” 男人解了衣裳,傾身壓上,貼在她耳邊啞著聲音喚她的名字,“清清,叫夫君?!陛p咬那小巧的耳垂,惹得身下人輕顫,連帶著他的身子也熱了起來。 屋里分明放了冰塊降溫,宋天清卻覺得自己的臉熱烘烘的,腦袋都迷迷糊糊的了,聽著顧閆引、誘似的在耳邊說了一聲“叫夫君”,自己便不清醒的跟著叫“夫君”。 “夫君,朕熱……” 裹了一層浴巾一層被,能不熱嗎。 大手覆在她臉上,輕揉的捏著軟乎乎的小臉蛋,顧閆哄道:“聽話,把浴巾松開?!彪S后輕松地從被子下扯出了浴巾,輕吻著清清白嫩又吹彈可破的小臉,抬手運氣,一掌就將屋中的燭火打滅,放下青羅帳,床上一下子就暗了。 宋天清正猜著顧閆會如何罰她,卻見顧閆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眼,最終,目光落在了她鼓起的、胸脯上。那目光太過炙熱、又太過直白,簡直是要把宋天清看得燃起火來。 這時,宋天清才想起自己喝醉酒后差點將文妃摸了個干凈,好像還被顧閆當場“捉、jian”這下臉紅了個透徹,耳根子也火辣辣的,像是要燒起來了。 “夫君……”宋天清話都說不利索了,還記得要叫他夫君,“你到底要干什么嘛!” 掀起被子,強健的男子身軀將少女嬌柔的身子籠罩起來,宋天清只覺得臉紅心跳,(被屏蔽了) 被下伸出一只手,將床頭的瓷瓶摸過來,顧閆吻著她的脖頸,柔聲哄她,“乖乖的,我要同陛下圓、房?!?/br> 聽到圓、房兩個字,宋天清也知道害羞了,卻也沒拒絕,只用極小的聲音求顧閆能不能輕點,她怕疼。 春宵帳暖,輕羅搖曳。 (屏蔽……) “夫君,不要了好不好,朕疼?!彼翁烨蹇尢涮涞陌笾?,手指撓在他背上,像貓爪一樣,都留下印子了。 “清清,忍一會就好了?!鳖欓Z的聲音低啞,喘息聲也越發(fā)粗重。 懷中人兒哭的厲害,可顧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得用深吻堵住了她的哭聲。 —— 大清早,太邊剛露出光亮,白帕子就被送去了壽寧宮,太后確認后樂得合不攏嘴,成親都三年了,終于是修成正果了。 昨日夜里弄的聲響太大,一早,帝后圓房的事在后宮就人盡皆知了。 兩人鬧的多兇,承慶宮里的人聽得最清楚,直到后半夜才停歇,一個個聽墻角聽得面紅耳赤,如今都日上三竿了,誰都不敢敲門去問。 屋里的少女躺在床上,未著絲縷,昨夜被折騰得狠了,直至午時才疲憊的睜開眼睛。 一睜眼便看到了麥色的胸膛,肌rou均勻,胸膛平穩(wěn)的起伏,還帶著她留下的抓痕,宋天清憤憤的戳了他兩下,帶動身子也一同酸痛起來,就像跑了幾千米似的,又痛又使不上力氣,都怪眼前這人。 宋天清抬起頭,便見顧閆眼眸灼灼的盯著她看,這才發(fā)覺他的手臂還搭在她身上呢。 顧閆低聲問:“睡足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饜足后的慵懶,吹在她耳邊,昨晚零零碎碎的記憶涌了上來,宋天清霎時間又羞又惱,覺得委屈極了。 她都哭著求顧閆不要繼續(xù)了,夫君也連著叫了好幾聲,他卻是哄騙著她一會就好了,誰成想他只是說得好聽!弄了幾次,她都數(shù)不清了,總之很痛,還有點癢癢的感覺,反正,她不會再跟顧閆做那檔子事兒了。 想著,氣鼓鼓的也不同顧閆搭話,只覺得自己被騙了。 原以為自己有了一個會疼她的哥哥,不成想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還將她給哄到床上吃干抹凈。兩人躺在一起睡了三年,誰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說不定這就是蓄謀已久,顧閆就是饞她的身子。 初夜總是會痛些,顧閆心疼她第一次,也沒做的透徹,猜到她會因此生點悶氣,卻沒想到自己觸發(fā)了清清的叛逆開關。 之后幾天,宋天清見了顧閆都躲著走,奈何整個后宮都是顧閆的眼線,宋天清根本避不開他。 三天后,顧閆將女帝堵在了御花園的涼亭里。 “朕警告你啊,你別過來!”宋天清說著最兇的話,又怕得不行,連連后退。 有大龍二虎擋著,一眾宮人都不得近身,眼看著皇后殿下將人抱住,銅墻鐵壁似的箍著,女帝無法掙脫又打不過他,只能撲上去咬他肩膀撒氣,皇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宋天清很不開心,自己分明很生顧閆的氣,非常非常討厭這個大騙子,卻控制不住自己在他的注視下慢慢沒了底氣。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不是都圓房了嗎,別再跟著朕了,朕就休息這么一會,朕好累啊?!?/br> 真是拿她沒辦法。 顧閆摸摸她的腦袋,小聲道:“以后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陛下這樣躲我,還能躲一輩子嗎?” —— (本章正文完。以下是為補字數(shù),寫的不算番外的迷你番外) 【女帝的小秘密】 雖然皇后做的菜特別難吃,但是女帝每一次都會吃,碰到顧閆心情不好的時候,吃得最干凈。 在很多方面女帝討厭皇后管她,但她很喜歡管著皇后。大女子主義? 女帝愛意掩藏不住的時候會叫皇后作:顧閆哥哥。小時候每天都這么叫,純粹是因為喜歡,并且十分瞧不起自家沒用的弟弟。 女帝很喜歡皇后叫她清清。 女帝喜歡文妃,因為他是一個免費實用的說書先生。 雖然很丟皇家臉面,但是女帝只跟皇后睡過。難道這就是從一而終的愛嗎?身為帝王的宋天清感到疑惑。 真的只有初次會痛,女帝親身體驗后才知道——與其聽信外人的道聽途說,還是實踐出真知。 作者有話要說: 晚九點日更,為過審刪減又增加了一些,希望不會影響到小天使的閱讀體驗。 感謝大家的喜愛,如果喜歡請收藏一下本文吧,也可以收藏作者,我就不會走丟了。 第17章 宋天清總想跟顧閆較勁。 也不是為了什么,只是覺得他騙自己,不能叫他白騙了。 不過經(jīng)歷了那一晚,宋天清倒是學會了一件事,都已經(jīng)有皇后侍寢了,她就不能再沉迷什么三宮六院了,總歸她忙的時候能忙死,也沒多少時間能分給后宮的美人們。 為了給宋家爭口氣,叫自己也能名留青史,她絕不能做一個昏庸無道的皇帝,拋棄皇后這種事,想都不敢想,便將就著跟顧閆過下去了。 回到當下,處理完一天的奏折,宋天清坐在御書房中歇息。 剛剛嘆了一口氣,覺得口干,梁如便端來一碗熱茶,眼下入秋了,是要喝點熱乎的,她近日身子乏力,來了月事,也就梁如同為女人懂她的累,時常注意著陛下的飲食起居。 身為女人的痛,真是無法言說,光是每月來的月事,都叫宋天清難受到想撲到美男懷里求安慰求抱抱。 后宮里頭那幾位是各有千秋,洛美人可愛上進,還帶著愛鬧愛玩的少年氣;文妃優(yōu)雅,與道法為伴,不染凡塵;柳美人便是喜歡風花雪月,身段妖嬈。 說實話了她很想揉一揉柳美人的胸、膛,他又會彈唱又會跳舞,身材一定很好。 真可笑,她自己的妃子,自己都沒看全乎過,除了從前那次意外摸了摸文妃的身子,其余兩個,嘿,連衣裳下頭什么樣都沒仔細看過,真真的相敬如賓。 她是納了兩個美人還是收了兩個在皇宮暫住的客人啊,不交錢,她還得養(yǎng)著。 真丟人。 叫人知道她是個“夫管嚴”,可真是將皇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想著,梁如又呈過來一個暖手的爐子叫她貼在小肚子上,緩解不適感。 金燦燦的小爐子貼在肚子上,終于舒坦些了,只是宋天清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肚子,突然生出個疑惑來。 她同顧閆成親七年,同房也四年了,怎么她的肚子——沒動靜呢? 并不是她多么想要一個孩子,而是太后催的緊,眼看著就有種“再不生孩子,就給你納新妃子”的架勢,宋天清雖然跟顧閆較勁,卻不想再在這方面惹他傷心了,從前因為她選秀男的事叫顧閆猛男發(fā)威,之后就沒再有過了。 每次弄那事兒的時候都被顧閆折騰得不輕,也沒見他有什么隱疾,怎么會這么久都沒有娃娃來報道呢? 疑惑著,宋天清突然張大了嘴巴。 驚愕著,小聲道:“顧閆他不會……不行吧?!?/br> 此言一出,聲音足夠小,宮人們沒聽見,站在她近處的梁如卻聽得清楚,差點把自己嚇死,忙俯下身規(guī)勸,“陛下慎言,若是被皇后殿下知道,會生氣的?!?/br> “朕就是猜一下?!彼翁烨咫S口應付,心里卻已經(jīng)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萬一他是真的不能生……自己倒是不介意,孩子抱一個也能養(yǎng),但若是被太后知道這事兒,肯定會出幺蛾子的,說不定廢后這事兒也能逼著她做,想想都頭疼。 如此思慮幾天后,月事終于沒了,女帝的腦瓜也活泛起來。 與其她自己想三想四懷疑顧閆的生育能力,還不如找個明白人好好問清楚。 秋夜里,女帝處理完一天政務,回到承明宮,傳了太醫(yī)院的首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