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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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功臣歸來本就該受封賞,顧閆什么都不要,只求與當今陛下完婚,這般請求實屬難見,更叫人無法理解。 在顧閆這里,原因很簡單——他想見她。 如今隔著一道宮墻,他就連見宋天清一面都要提前奏稟才能入宮短暫的待一會,在早朝時看到宋天清那張憔悴的臉,不知熬了多少日夜,他心都要碎了。分明只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卻已經(jīng)扛起了家國大事。 兩人在東暖閣單獨見面時,宋天清明顯多了幾分帝王的威嚴,扭著頭有些不高興,“提前完婚,是壞了規(guī)矩?!?/br> “陛下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臣了?!?/br> “朕什么時候……” “陛下說同臣商議,臣知道陛下的心思,也是真心想入宮,陪陛下左右?!鳖欓Z說著,起身坐到她身邊,也不顧忌宮人在側(cè),將少女抱在懷里。 小女帝明顯驚到了,想將人推開卻根本使不上力氣,“顧閆,你怎么敢!” “清清?!彼谏倥厗局?,“我回來了,我不走了,不用再逞強了,我會幫你擺平那些亂事,我永遠站在你身邊?!?/br> 這番掏心窩子的話打破了女帝筑起的心墻,她是東齊的皇帝,她不能哭不能軟弱,更不能叫人看透自己的心事,要同一幫老東西斗個你死我活。只有顧閆會告訴她不用逞強,會同她站在一處,共同守衛(wèi)這大好河山。 宋天清堅持了沒多久,嗚哇一聲哭了出來,緊緊的抓住顧閆,向他哭訴這幾個月心中的壓抑,她可以撐起這江山,但她失去了父皇,也有普通人的情感,更擔心自己的二弟也會像父皇一樣發(fā)病早去。 他們宋家的男人會遺傳這樣的病,年輕時還好,年紀一大,過度勞累就會發(fā)病。所以先帝培養(yǎng)宋天清做繼承人,也是希望日后的帝王不要再遺傳這樣的病。 說到這里,顧閆輕聲安慰她,“我們會生出健康的孩子,先皇陛下在天有靈一定會安息的?!?/br> 懷里的小女帝不可聞的“嗯”了一聲,再一次依賴上了她的顧閆哥哥。 隨后便是良辰吉日,帝后大婚。 仿佛一切都是那樣順理成章,宋天清覺得自己離不開顧閆哥哥,也覺得像顧閆這樣功高震主的大將軍,被她困在后宮包養(yǎng)起來最合適,左右她也喜歡和顧閆在一起,便高高興興穿上嫁衣。 繡著金龍的新娘嫁衣,繡著金鳳凰的新郎服,本可以換過來穿,但宋天清說不喜歡穿男子的服飾,顧閆也說,想看陛下穿嫁衣的模樣。 “臣想看在眼里,記一輩子?!?/br> 甜言蜜語,叫宋天清害羞又歡喜,穿了嫁衣后,還特意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長長的裙擺擰在一起,可是累壞了為她穿衣裳的宮女。 帝后新婚,先是前往皇陵祭祖,而后坐八駕的馬車游遍京都,叫城中百姓一睹帝后的尊容。 馬車上,帝后并肩而坐,顧閆自然的牽住小女帝的手,宋天清轉(zhuǎn)頭看看他,眼中帶笑,胸膛被一股幸福感充滿,笑道:“這好像是朕生命中,最幸福的時刻?!?/br> 顧閆同她承諾,“我會讓你更幸福的,我們要一起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洞房花燭夜。 顧閆坐在承慶宮中,等著女帝“臨幸”。 但他早有打算,清清年紀還小,不能太早同房,至少也要過了十六歲生日才可以,于是新婚當夜,女帝興高采烈的要顧閆抱她舉高高,玩的熱乎了就把很重的鳳冠霞帔都解了,靠在顧閆懷里肆無忌憚的撒嬌。 “那個諫議大夫又挑朕的錯,還說朕娶你不合禮法,你明天跟朕在他面前秀一秀,朕讓他知道什么叫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叫那個老頑固少說兩句?!?/br> 兩人靠的有些近,顧閆心里癢癢的,將人抱了放到婚床上。 小女帝還未察覺到顧閆心中的悸動,自然的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后背靠著軟乎乎的大床,小臉在男人的頸窩里蹭蹭,“顧閆哥哥,你身上好香啊。” 被新嫁娘勾住脖子,顧閆不得起身,只能將雙手撐在她身側(cè),輕聲道:“陛下,放我起來,我們得脫衣就寢了。” 想想也是,宋天清松開他,自己也開始脫衣裳,從前自己找他一起睡都要被說教兩句,果然成親了,顧閆就同意了,只有抱著顧閆,她才能睡得安穩(wěn)。 顧閆這邊衣裳脫下,只剩中衣,轉(zhuǎn)過頭再看,宋天清竟然將中衣都脫凈了,茜紅色的肚兜格外惹眼,叫顧閆一下子紅了半張臉。 扭著頭不看她,伸手將中衣給她套回去,又勸著,“穿太少會著涼的?!?/br> 小女帝懵懵懂懂,說著,“教規(guī)矩的嬤嬤跟朕說今日得同你圓房,要朕今晚脫光了睡,然后剩下的,顧閆哥哥會教我。” 一群守死規(guī)矩的老東西,顧閆暗自想著要好好收拾她們一頓。 嘴上又安慰道:“你現(xiàn)在太小了,圓房這事,以后再做也來得及?!鳖欓Z坐上床躺下,拉過大紅喜被蓋在兩人身上,被子下的小手就自然而然的摟住了他的腰。 春宵帳暖,帝后相擁而眠。 第15章 大婚第二天,帝后從大床上醒過來。 這是顧閆的寢宮,女帝還是第一次睡在這兒,并且覺得這床比自己的要舒坦一些,還特別大,就是日日睡在這兒,她也是愿意的。 清早,顧閆睜開眼就看到宋天清坐在床頭,好奇的摸著自己的小肚子,隨后轉(zhuǎn)過頭來疑惑地問他:“顧閆哥哥,你說,我們的娃娃什么時候出生???朕的肚子怎么沒有變化呢?!?/br> 嗯?哪有那么快? 顧閆差點被嚇到,忙解釋,“陛下,小娃娃不是一天就能懷上的,而且我們……并未圓房。” “可是母后說夫妻睡在一起就會有小娃娃的。” 顧閆扶額,這太后都跟清清說了什么啊?這種男女之別、夫妻之事都不好好講明白,若是清清被什么居心不良的男子哄騙了去可怎么好。 作為皇后,他得告訴宋天清。 “陛下,圓房是要脫衣裳的,但是陛下還小,過早圓房會傷害陛下的身子,所以陛下十六歲之前,臣妾是不會動你的。” 宋天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聽顧閆鄭重道:“以后無論是遇到什么男子,都不能讓人家碰你,尤其是你肚兜下還有襲褲下的地方,知道嗎?” 女帝雖然明政事,但在這些公序良俗的事上不甚明白,“可是顧閆哥哥不跟我圓房,我們就不會有小娃娃呀。” 怎么就如此執(zhí)著于要娃娃呢?顧閆將人抱進懷里,“陛下自己還是個小娃娃呢,等陛下再長大一些,自然會有小娃娃的。” “原來如此?!?/br> 夫妻兩個講明白,又過了一段甜蜜的新婚期。 女帝日日宿在承慶宮里,人都道是帝后新婚,蜜里調(diào)油,只有太后知道,兩人并未圓房,送來的白手帕干干凈凈,雖然抱孫子要等上更長的時間,但太后也覺得顧閆這小子是真心待皇帝好,是將她放在心尖上疼著的,也就給他們夫妻多一點時間調(diào)和。 可惜沒過幾個月的安生日子,邊境的蠻夷又打過來了。 正是秋日蕭瑟,宋天清忙的焦頭爛額,顧閆也披甲上陣,作為威震蠻夷的鎮(zhèn)遠大將軍,他領(lǐng)軍抗敵,當之無愧。 此去半年后,戰(zhàn)事才逐漸平息。 又到春末夏初時,宮中第一次為皇帝選秀開始了。 剛擦干凈佩劍,聽到顧樓說起這個消息,顧閆馬不停蹄往回趕,路過道觀時還順道擄走了為他開解一時的道士文語敬。 無辜的文語敬被綁在馬上,顛得他快要吐了,文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這樣的折騰。 文語敬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不過是說了一句“可為施主排憂解難”,然后就成了現(xiàn)在這般光景,他是想潛心修道,可不是這個法子呀!入宮算什么?做太監(jiān)斷凡塵嗎? 顧閆帶人回到宮中,正巧是選秀結(jié)束后,十幾個妙齡男子正準備領(lǐng)了封號就進宮去,第一個入宮的便是那柳美人。 皇后很生氣,非常生氣。 “臣妾在邊關(guān)御敵,陛下怎么能如此縱情聲色,急不可耐地就要擴充后宮?!?/br> 顧閆的臉都黑了,宋天清瑟縮在桌邊看著他,一點帝王的尊嚴都沒有,又是解釋又是求原諒,甚至說那些還沒有入宮的都交給皇后處置,朕一點也不會過問,如此這般,才叫顧閆消氣。 即便如此,處置了一眾未進宮的秀男,還是有一只漏網(wǎng)之魚柳美人,顧閆將他安排到最偏僻的艾柳軒,連侍寢的牌子都給他扔了,這才罷休。 此事傳到太后耳中,也不得不來過問,還沒責問什么,顧閆便將文語敬扯出來,說:“若是非要陛下納妃選嬪,也得是文先生這般有學(xué)識的人才好?!?/br> 然后,文語敬就糊里糊涂被塞給宋天清做了文妃,這才堵住太后的嘴。 小女帝并不明白選秀男的真正意義,只是想趁此機會充實后宮,辦個活動熱鬧一下,若是惹得顧閆哥哥不高興,那就不劃算了。 兩人分開半年,顧閆剛回來,宋天清便日日宿在他宮里黏在他身上,什么新納的文妃、柳美人,還有后到的洛美人,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顧閆哥哥,你不要生氣了,朕以后日日宿在你這兒好不好?” 少女窩在他懷里撒嬌,將他一顆鐵石心腸都融化了,顧閆低下頭在她唇上輕輕一點,“無需日日,隔一天來住一晚就可以了,陛下還有政務(wù)要忙?!?/br> “好,朕都聽你的。” 三年后。 炎熱的夏季總要惹人躁動。 承慶宮里,顧閆看著在屋里不好好穿衣裳的宋天清,心里就像要燒起來一樣。 看她毫不避諱穿著一層輕紗衣,光潔的后背都露出來了,更別說在肩上搖搖欲墜的系繩,再走近些,連肚兜都能看得見了。顧閆隱忍著,去院子里捶了一會沙袋。 十七歲的身子凹凸有致、含羞半露,便是對他最大的考驗。 總是覺得她還小,不知不覺已經(jīng)長成了大姑娘,他雖有那個心思,但清清已經(jīng)很少同他提圓房的事,他也怕提出來會嚇到她,便拖到現(xiàn)在。 得等一個合適的契機。 整個皇宮,就承慶宮最涼爽,皇后的兩個男護衛(wèi)還會做手打冰沙給她吃,宋天清窩在這兒看些奏折,自在極了。熱了就將衣裳脫了扔到一邊,顧閆總不會像一般人一樣叫她注意這個注意那個,宋天清就格外的放松,連鞋襪都脫了。 “顧閆哥哥!來坐呀!” 女帝招呼著人過去,顧閆心中又燒起一陣邪火,只覺得這場面過于香、艷,忙將衣裳給她套上,又囑咐著小心著涼。 真是奇怪,大熱天的還不讓脫衣裳,宋天清在這兒不能放肆的脫,便找了個借口出去,轉(zhuǎn)頭就去了文妃宮里,繼而又是衣衫亂扔,毫無規(guī)矩。 夏夜里要喝點冰冰涼涼的酒才享受。 從御膳房里傳來清酒,宋天清自己喝了一些,又嚇唬著滴酒不沾的文語敬跟她一起喝,兩人酒量不大,膽量更小,喝了一小壺下去,都有些醉了…… 歪著步伐,兩人就倒在床上了。 顧閆問訊趕來,推門所見—— 衣衫不整的女帝醉醺醺的趴在文語敬身上,可憐的文語敬跌到在床邊,灑落的酒水濕了他一身,道士不喝酒也不近美色,小女帝卻不理會那些,啃著文妃的脖子,像是啃雞腿一樣津津有味。 “宋天清?!鳖欓Z怒了。 他從沒直呼過女帝的名字,自己小心翼翼護著她的清白,這傻丫頭竟然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眼看他再來晚一些,說不準就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 文語敬醉醺醺地解釋“都是誤會,皇后殿下息怒”,可惜半句都沒入顧閆的耳。 眾目睽睽之下,皇后單手將女帝拎了起來,裹了一層薄被扛在肩上,晃晃悠悠,扛回承慶宮去了。 一邊走,心中還在氣憤。 他總想著給宋天清多一點時間準備,沒想到竟讓跑到別的男人床上去了,這次是被他抓住了,若是下次來的晚了,他說不定會把文語敬也趕出宮去。 歸根結(jié)底,還是清清沒把他當做夫君,日日喊著哥哥,從未將他看作是自己的男人,她都已經(jīng)十七歲了,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今晚就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