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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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福村的古怪傳說, 海倫死于惡魔之火已被證明是人為謀殺。 有關(guān)海倫死后的亡靈歌聲,雖然沒能當(dāng)場逮住制造者,但從荒草從的凌亂腳印來看, 至少能判斷唱歌的是活人,并由腳印尺寸推斷她大致的身高體重。 “仔細想想,在漢斯福村或附近, 見過5.5英尺高, 身材偏瘦的女性嗎?” 歇洛克沒讓柯林斯立即離開, 他是至今唯一見過夜歌者的人, 不論再怎么驚慌失措, 多少也能給出一二線索。 柯林斯一個勁地搖頭。他的腦子一團亂麻, 今夜就不該出來除魔, 撞上了恐怖鬼影指不定會怎么倒霉。 “那是人!”歇洛克厲聲說,“這位先生,請你稍微動動腦子?;馂?zāi)后年年招來一個活人夜半歌唱,里面會沒有貓膩嗎?你大叫一嗓子放走了重要的證人。” 歇洛克并沒說放走了嫌犯, 否則以柯林斯沒擔(dān)當(dāng)?shù)哪? 可能想起什么也不會開口了。 “你冷靜一下,仔細回想,有沒有在附近見過這個女人?!?/br> 歇洛克又放緩了語氣, 軟硬兼施, “我看你夜半來廢棄旅店, 也不會是為玩耍,而是為驅(qū)魔吧?其實, 只要你想起任何的線索, 都是幫了一個大忙, 等同于驅(qū)魔的功勞?!?/br> 「你怎么知道我要驅(qū)魔?!」 柯林斯瞠目結(jié)舌, 今夜來此連父親都沒告訴。他不由倒退幾步,該不是真遇上會讀心的魔鬼? 歇洛克維持紳士的微笑,面前的人是傻子嗎! 他一手拿著《圣經(jīng)》,一手緊握身前十字架,深夜來此的目的昭然若揭。 “請努力想一想?!毙蹇宋⑿χ{到,“如果你真一無所知,恐怕明天村里人都會知道你驚擾了前來伸冤的證人?!?/br> 柯林斯面色一變,他可不能背上難聽的名聲?!拔沂裁炊紱]做!” “難道你還想做些什么?!?/br> 歇洛克暗道真是倒霉地遇上了豬一樣的目擊者,只見柯林斯難看的臉色忽的又煞白幾分?!澳阆氲搅苏l!” 柯林斯連忙搖頭,不,不可能是那位夫人。 當(dāng)下也不管什么名譽受損了,調(diào)頭就跑,他絕不摻和權(quán)貴爭端,唯恐成為一個犧牲品。 歇洛克沒有強行將人扣下,若有所思地先回了民宿。翌日一早,向勞瑞描述起昨夜的豬·目擊者,“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威廉·柯林斯?!?/br> 勞瑞搖搖頭,“沒想到他竟會去夜半驅(qū)魔。看來是傳言是真的,他在謀求牧師的職位,但他的人緣算不得太好。” 勞瑞表示漢斯福村并不大,村民們低頭不見抬頭見,誰是什么樣的人并非秘密。 “其實柯林斯也沒什么大缺點。平時看起來挺嚴肅,卻喜歡逢迎拍馬,看不起沒他富裕的人罷了?!?/br> 重點:逢迎拍馬。 歇洛克想到剛剛出游的赫瑟爾,“如此說來,柯林斯也拜訪過附近莊園的子爵夫人了?” “柯林斯當(dāng)然不會錯過問候子爵夫人的機會。” 勞瑞并不清楚柯林斯怎么厚著臉皮上門,反正他回村后狀若無意地吹噓過。 歇洛克狀似好奇,“柯林斯都說了些什么?子爵夫人很平易近人嗎?” “好像是說子爵夫人欣賞他對人嚴肅的態(tài)度?那比夸夸其談的年輕人要好?!?/br> 勞瑞說著被逗笑了,“不過,我們都當(dāng)笑話聽。如果子爵夫人真的看重柯林斯,豈會不安排一個好職位給他?!?/br> 現(xiàn)實是柯林斯還在繼續(xù)努力謀求牧師職位。 勞瑞補充,“村里有人偶遇過子爵夫人,那位夫人看著身體有些單薄。多半是敷衍柯林斯,沒多少力氣與他閑聊。” 歇洛克若有所思,依據(jù)勞瑞的描述,赫瑟爾與夜歌人的身形有些像。 而柯林斯未必完全夸大其詞,赫瑟爾與彼得森的夫妻關(guān)系將至冰點,恐怕已經(jīng)厭惡浮夸傲慢的男人。 無論如何,要見到赫瑟爾再做推論。 歇洛克正想著聯(lián)系凱爾西,就收到了一封從格爾芬村的來信。 打開信,最上方的稱謂閃到了眼睛。 ‘尊敬的父親’ 歇洛克確定沒認錯筆跡,而他什么時候有了一個年齡相近的兒子? 一目十行。 信中僅描述了遇見父親老友去世的哀痛,以兒子的口吻詢問父親是否要趕去參加葬禮。 歇洛克卻立即懂了,牧師阿布力牧師的死與奇怪案件有關(guān)。 一天半后,趕到格爾芬村。 午后,陽光穿過教堂彩色玻璃窗,落在地面似是鋪上一道神光。 “阿布力現(xiàn)在在哪里?” 歇洛克一入教堂,面容急切而哀痛??吹秸驹谝d十字架下的凱爾西,像極了痛失友人的中年人,逮到一個人就問棺材停靈在何處?!敖苋?,快帶我去看一看?!?/br> 凱爾西轉(zhuǎn)身,暗贊歇洛克的喬裝與演技一如既往的好。 她也入戲,“父親,請隨我來。阿布力牧師的靈柩暫且放在了內(nèi)室。等您來后,商議入葬事宜。要多謝鮑伯老先生的幫助,這幾天他處理了一切雜務(wù)。” 教堂后殿沒有外人。 村民們都等入葬再送阿布力最后一程,這兩天沒有再來打擾他。 歇洛克先勘驗了阿布力的尸體,所得結(jié)果與凱爾西判斷一致,這位牧師死于fan木/鱉/堿過量中毒。 兩人簡明扼要地交換了彼此的發(fā)現(xiàn)。 “哦,父親大人,我應(yīng)該能給您一份驚喜?!?/br> 凱爾西比出一根食指,取來阿布力神父壓箱底的胡須與頭發(fā)兩件套,“看,眼熟嗎?” 海倫私會的神秘男人,正有一臉大胡子與褐色及頸褐發(fā)。 “基本能確定是阿布力了。他符合勞瑞說的身形,現(xiàn)在連造型都一模一樣?!?/br> 歇洛克也對上了時間差,“兩村之間,從海倫發(fā)出已到的信息,到阿布力趕至旅店,剛好用時兩三天?!?/br> 只是阿布力與海倫私會,與海倫被害有關(guān)嗎?隨后出現(xiàn)的夜歌者與他們又是什么關(guān)系? 至今為止,這個案子已確定死了三個人。 富蘭克林,可/卡/因成癮,酒精過量致死。 阿布力,長期飲用提神水,fan木/鱉/堿過量中毒而死。 海倫,定期與人私會,被設(shè)計成密室火災(zāi)而死。 凱爾西又整理目前與案件涉及的人物關(guān)系。 富蘭克林——阿布力:一樣稀少印章持有者 富蘭克林——彼得森:相似的古怪房間布置 阿布力——海倫:私下密會 彼得森——海倫:火災(zāi)夢境,與火災(zāi)現(xiàn)實 夜歌者(疑似彼得森夫人,赫瑟爾)——海倫:火災(zāi)忌日出現(xiàn)的神秘人 目前來看,五人之間有著或直接或間接的關(guān)聯(lián),但像一團亂了的毛線,線頭被隱藏了起來。 歇洛克指向海倫,“弄清她的身份,應(yīng)該就能找到線頭?!?/br> “海倫,我們對她了解得太少。能夠確定的是彼得森給出的情婦名單上,沒有這位的存在?!?/br> 凱爾西卻搖頭,“然而彼得森從開始有所保留。海倫又引人矚目,一旦見過就會有印象。兩人一個被設(shè)計燒死,一個多年夢到火災(zāi),彼得森很可能是故意不提?!?/br> 在飽受噩夢折磨的情況下,彼得森還故意隱瞞的只能是丑聞。 不僅僅是彼得森在隱瞞,他的夫人赫瑟爾也有秘密。 歇洛克指出一個矛盾點,“那夜,我確定聽到了中年女性的嗓音,但是當(dāng)夜以及翌日白天又復(fù)查,發(fā)現(xiàn)她的跑路痕跡輕快而迅速?!?/br> 歇洛克也為那種速度震驚到了,伸手做了一個鳥兒飛的姿勢,“你能想象嗎?一位中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女性跑得那么快?!?/br> 矛盾點的產(chǎn)生,無非三種可能。 其一,赫瑟爾并非傳言的體弱,她出人意料地身手矯捷。 其二,來人不是赫瑟爾,而是一個年輕女人,嗓音是故意偽裝。 其三,來人是赫瑟爾,有某種東西促使她跑得飛快。 凱爾西立即明白歇洛克的言下之意,“我們不能冒然排除任何一種可能性,但你看到了阿布力因提神水中毒,這讓第三種推測的概率上升。赫瑟爾也服用了同類產(chǎn)品,這種興奮劑讓她短期內(nèi)提速?!?/br> 歇洛克點頭,隨即又搖頭,“即便赫瑟爾也服用了提神水,但也不能佐證兩人一定有關(guān)。這種溶劑配料寫在了《大英藥典》里,只要有錢,你我也能買到。” 因此,兩人再往赫瑟爾的莊園。 對外說為阿布力去尋一間藏品,將其一同隨棺入葬,實則兩人是在守株待兔。 如果赫瑟爾所謂的出游實為制造夜半歌聲,今年的歌聲被打斷,而服用提神水的后遺癥會讓身體更虛弱,她應(yīng)有幾成可能回到莊園。 一天后,遞出的拜帖果真有了回應(yīng)。 赫瑟爾提前回到莊園,同意與兩人見面。 “你們是為彼得森來的?!?/br> 赫瑟爾早早在客廳靜候,一秒鐘都沒讓客人等,開門見山地說,“他的事,我一概不過問?!?/br> 這句話說得堅決而冰冷,不見一絲余情。 離開倫敦前,多少打聽到彼得森夫妻的昔日境況。 彼得森與赫瑟爾門當(dāng)戶對,都是一等一的容貌。 二十五年前,新婚初時曾在倫敦留下不少甜蜜的傳聞。人們都說彼得森夫人是一位美貌溫柔的貴婦人。 眼前的赫瑟爾風(fēng)韻猶存,但是眉宇之間盡是冷酷。 “彼得森夫人……” 凱爾西未能說完,就被赫瑟爾打斷。 “叫我安德莉亞女士?!?/br> 赫瑟爾冷漠地說,“別再稱呼那個不知一提的姓氏。” 這是徹底拋下夫姓了。 凱爾西從善如流,“好的,安德莉亞女士,很感謝您能同意這次會面。我也不愿打擾您的生活,就問幾個問題。您聽聞過彼得森子爵的火災(zāi)噩夢嗎?” 赫瑟爾漠然搖頭,“沒有,自從離開倫敦,我與他再無交談?!?/br> 凱爾西再問,“您離開倫敦好幾年了。當(dāng)時離開,是因為令嬡的過世嗎?” 赫瑟爾依舊漠然,“菲比從小身體就不好,死亡也是一種解脫。我離開,只是不想呆在子爵府而已?!?/br> 這真不像一位母親提起女兒的口吻。 哪怕赫瑟爾已經(jīng)對女兒死亡的釋懷,但也不至于讓她的眼睛里只剩下猶如對陌生人一般的無視。 “好的。那您搬來肯特郡也有些時日了。聽聞過漢斯福村的惡魔火災(zāi)吧?您認識一位眼角帶痣的海倫女士嗎?” 赫瑟爾漠然的臉上,終是閃過一絲譏諷,但又迅速消失不見。 “歐洲大陸鬼怪的傳聞還少嗎?我聽說過那場火災(zāi),但對惡魔傳聞沒興趣。也沒聽過什么海倫?!?/br> 凱爾西直視赫瑟爾的雙眼,幾秒過去,只看到她眼底的冷漠。 “就問到這里。”赫瑟爾徑直起身,以強硬地送客的姿態(tài)說:“讓你們來,只為表明我的唯一態(tài)度。別再拿彼得森的事來煩我,除非通知我去接受遺產(chǎn),否則別來再來找我。請離開!” 歇洛克一言未發(fā),與凱爾西對視一眼,當(dāng)下兩人沒有堅持再問。 踏出門時,背后隱約傳來赫瑟爾的說話聲。 她的聲音居然虛弱下來,“別,你別趕……” “砰!” 莊園府邸的大門關(guān)上了。 凱爾西與歇洛克倏然一震。 “這個聲音才是她,不是剛剛的她?!?/br> 歇洛克說得含糊,但這個發(fā)現(xiàn)恰似一道驚雷。 虛弱的女聲是夜歌者,并不是與兩人對話的赫瑟爾。 兩者從同一人口中說出,但因為兩種語氣不同,能清晰辨識不同的兩種性格。 就像是人格分裂! 凱爾西眼神一凝,腦中閃過什么,終是明白為何有一只看不見的手。 匆匆走出莊園。 凱爾西立即說,“赫瑟爾的精神狀態(tài)不對。她對彼得森冷漠,對女兒更冷漠,像是面對陌生人。如果說她是情傷太重,偏偏對海倫還有情緒波動?!?/br> “整個談話過程,赫瑟爾都沒看我一眼。是在逃避,她記得被追捕時聽到的說話聲。” 歇洛克也沒想到會有如此發(fā)現(xiàn),“真的有些出乎意料,一具身體很有可能出現(xiàn)兩種不同的性格?!?/br> “不一定是自主產(chǎn)生的兩種性格。想一想富蘭克林,從一開始你就覺得他死得違和,實質(zhì)佐證是黑布房間?!?/br> 凱爾西卻點出在黑布背后的古怪,“富蘭克林的性格轉(zhuǎn)變太快了,快到不正常,不符合常規(guī)邏輯?!?/br> 兩人都見過富蘭克林之前的樣子——商人,愛討價還價。 雖然遇到火災(zāi),但富蘭克林沒有燒傷,僅是骨折很快能夠康復(fù)。他出院后還在心心念念要少賠錢,以求盡快集資再做買賣。 不過一個月,富蘭克林居然就變成把自己關(guān)在黑屋里。 “將自己藏于黑暗,意味著隱藏,想要逃避世俗。以富蘭克林的情況,他遠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凱爾西深吸一口氣,“假如有外力催動,那么一切不合理就能解釋了。嫌疑人x,以一只看不見的手,改變了人的精神狀態(tài)?!?/br> 歇洛克想到此前的縱火案,“這樣說來,詹姆斯的雙目失明也有疑點?!?/br> 縱火犯哥達高中肄業(yè),后來從事的工作與數(shù)學(xué)無關(guān)。 近半年,他對數(shù)字開始了狂熱迷戀,并以數(shù)列排列選定燒毀哪一間房屋。 “其實精準(zhǔn)的選擇很困難,以哥達的殺人數(shù)列,可以選擇詹姆斯家,也能是他的鄰居?!?/br> 歇洛克忽而冷笑,“我參與了哥達的審訊,他并不是多么聰明的人,卻異常固執(zhí)一定要按計劃來。如果真有一個精神cao控者,并不難影響哥達的選擇?!?/br> 從頭至今,巧合太多,疑點太多,就讓極不可能成為了可能。 那么當(dāng)真存在幕后的精神cao控者嗎? 他是誰?與彼得森等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再探赫瑟爾?!?/br> “再探赫瑟爾。” 凱爾西與歇洛克做出了相同決定,目前最佳突破口就在赫瑟爾身上。 不過,以今天的談話來看,冷漠的赫瑟爾不會再提供任何線索,除非能讓夜歌者取得身體主控權(quán)。 果不其然,隨后再給赫瑟爾遞出的幾份拜帖,全都石沉大海。 兩人必須另辟蹊徑,想辦法讓夜歌者出現(xiàn)。 “夜歌者,情詩,精神被壓制,弱勢一方?!?/br> 凱爾西從頭捋了一遍。夜歌者會在火災(zāi)現(xiàn)場忌日出現(xiàn),表明此事讓她內(nèi)心有足夠大的波動,這種波動足以壓制冷漠的赫瑟爾。 不論是什么波動,其根源無非是至深的感情。 “四月在我情人臉上,七月在她眼里發(fā)光,她的胸/部藏著九月,而她的心是冷冷的十二月?!?/br> 凱爾西低語著,夜歌者念過的這首情詩,無疑描繪了情人的外熱內(nèi)冷。別看性別不同,但像極了對彼得森子爵的寫照。 凱爾西忽的一擊掌,“愛與恨相伴相生,赫瑟爾最初是溫柔的女人,可以判斷她深愛過彼得森?,F(xiàn)在,要喚出那個溫柔、深情又虛弱的夜歌者,我覺得可以用一個奇招?!?/br> 歇洛克乍一聽不解其意,但看到凱爾西盯著他一直看,忽而就明白過來?!芭?!不!你這是毫無依據(jù)的招數(shù)?!?/br> “我怎么就沒有依據(jù)了。依照彼得森的做派,當(dāng)年追求赫瑟爾必然念了一大堆情詩。這讓如今夜歌者唱起亡靈之曲,還選擇那樣悲泣的情詩?!?/br> 凱爾西更是指出,“現(xiàn)在就是要刺激赫瑟爾,刺激她對舊情的情緒波動。夜歌者出現(xiàn),才會開口透露線索,所以這個奇招可行!” 凱爾西攤手,“不然你再想一個可行的辦法。赫瑟爾什么都不缺,不受金錢賄賂,冷漠的她也沒有在意的人。還能綁了她嚴加逼供嗎?” 場面一度沉默,兩人面面相覷。 歇洛克無法反駁,但所謂奇招也太過奇特! ——讓他像夜歌者一樣夜半潛行,模仿彼得森在莊園里念情詩,喚醒赫瑟爾腦中被深深壓制的愛恨情仇。 幾分鐘后,歇洛克打破沉默。 “好吧。我必須承認,這種招數(shù)是結(jié)合目前線索后,找到的最合適的刺激方式。” 歇洛克卻反問凱爾西,“不過,親愛的杰瑞,為什么不是你念?我對情詩一竅不通?!?/br> “哦,親愛的湯姆,你之前扮演的父親大人,其成熟而穩(wěn)重的嗓音與年齡多么相符。對此,我甘拜下風(fēng),想來你一定能精準(zhǔn)模仿彼得森。” 凱爾西說得一點都不心虛,她絕不會暴露太多技能。“何況,我對情詩也一竅不通。” 兩人再次面面相覷,見鬼的情詩招數(shù),一竅不通的兩人究竟要怎么完成?難道先練習(x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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