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妙妙吃著宋澤給的飴糖,疑惑的睜著大眼睛看著阿橘。 看來是忘了,她好笑的揉揉她的頭發(fā),都說小孩子忘性大,果然如此?!巴鯆疬€給你喂過糖呢,都忘光了?可真是個(gè)小笨蛋?!?/br> 妙妙聽見有人說她笨,馬上苦了臉,這就要哭出來,阿橘連忙又哄她,“好了好了,妙妙最聰明,妙妙最好看!” 妙妙這才高興,咧著嘴倒在阿橘懷里。 又走了一會兒,馬車慢慢停了下來,接著又猛地一輕,是祝問荊跳下了馬車。 阿橘低頭彎著腰把妙妙遞給祝問荊,馬上迫不及待的抬頭看了一眼想了兩個(gè)多月的家。 但是祝問荊是不是停錯(cuò)了地方?阿橘懵懵的看著面前的青瓦房,喃喃道:“咱們是不是走錯(cuò)了???這是誰家?” 祝問荊抱著妙妙,一臉笑意的欣賞了一會兒阿橘張大嘴巴一臉呆滯的神情。 沒聽到祝問荊的回答,阿橘意識到什么,連忙往旁邊看去。附近只有他們兩戶人家,隔壁是王嬸家沒錯(cuò),那這里真的是她和祝問荊的家? 阿橘震驚難言,祝問荊拉著她的手讓她下了馬車,阿橘愣愣的看了兩眼新屋子,心里熱熱的,順從自己的心意撲到了祝問荊懷里。 “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嗎?”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下基友的文文,《互穿后太子替我逆襲了》作者醉鴨,小天使可以去看看哦,超好看的!下面放文案。 上一世,秋寒煙是國公府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卻被迫替她那毫無血緣的便宜meimei送了性命。 重生后秋寒煙策劃了一條完美復(fù)仇路,結(jié)果剛來就和二皇子謝容州互穿了。 京城百姓皆知那俊逸非凡的二皇子最是冷若冰霜,但皇帝偏寵他至極。 驕矜肆意的謝容州萬萬沒想到,國公府丫鬟竟給他端來一盆臟衣讓他洗。 謝容州揚(yáng)手潑了那婢女一身冰水,當(dāng)日就掀了國公府。 而從人人欺我變成我欺人人的秋寒煙正在東宮吃香喝辣。 她明明記得上輩子這二皇子明明溫潤如玉,如今怎就變了樣? 她只沖噓寒問暖的母妃笑了笑。 母妃就給感動哭了?! *** 秋寒煙記憶沒出錯(cuò),上輩子謝容州是這普天下最心善溫柔之人。 但他直到愛著的丫頭死時(shí)才明白,愚善仁慈他通通不要,天下人尊他敬他又如何,他只要她活著。 小劇場 國公府門庭踏遍秋寒煙愛慕者時(shí),謝容州差人麻袋一套,腿都打折。 秋寒煙倚在府前翹首以盼,把氣急敗壞的謝容州盼來了:“那些登徒浪子什么東西你都能看入眼?” 秋寒煙小手握拳:“哪能啊,他們樣樣不如殿下,只有殿下才能入我眼?!?/br> 謝容州:“……” 直到后來,兩人緋聞傳了滿京城。 秋寒煙故作生疏:“殿下還是與我保持距離,才不辱了您名聲?!?/br> 謝容州終究遂了心意,拉人入懷:“你想都別想?!?/br> 感興趣的話動動小手點(diǎn)個(gè)收藏吧! 第54章 新家 “喜歡嗎?”祝問荊語氣很輕, “憑空給你變出來的屋子?!?/br> 阿橘堪堪回神,一臉驚奇的看著新家,“你什么時(shí)候變出來的啊?!?/br> “還記得那次你去找我,我收起了一張紙嗎?”祝問荊慢悠悠的開口, 推開大門帶阿橘進(jìn)了院子。 “那是房屋的布局圖, ”祝問荊解釋道。 阿橘早已沒空理他了, 好奇的打量著院子,乍一看并沒什么變化, 但是菜園子多了一圈柵欄。雞窩修整的也更好看了些, 小雞見有人過來,胡亂撲騰起來,倒是很有精神的模樣。 阿橘湊近看了兩眼,小雞都長大了一些, 顏色也變得五彩斑斕起來, 再過小半個(gè)月, 差不多就可以下蛋了。 樹上掛著的秋千還好好的待在原處,一陣風(fēng)吹來,慢悠悠的晃了兩下。 墻角的花還在, 已經(jīng)有一兩個(gè)嫩芽破土而出, 只是原本灰撲撲的墻已經(jīng)變成了青色——那是一塊塊青磚壘成的屋子。 房頂也不是什么茅草屋了, 而是瓦片蓋起來的,層層疊疊,像好看的魚鱗。哪怕今日沒有太陽,阿橘也覺得瓦片像是發(fā)了光。 仰頭看了好一會兒,阿橘才往屋里看去。三間屋子依次排列,如今又多加了兩個(gè)小屋子,祝問荊解釋道:“這是給妙妙和弟弟meimei留的耳房, 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 阿橘搖搖頭,視線定格在墻角的嫩芽上,看了很久很久。她的視線開始模糊,避開祝問荊擦了下眼角問道:“布局圖是你親手畫的嗎?” 祝問荊點(diǎn)頭,“我原本還有些緊張,沒想到你什么都沒問,”他頓了一下,又慢慢問她,“喜歡嗎?” 聲音里夾雜著些不易察覺的緊張,畢竟這是件大事,他沒有和阿橘商量,若是不合阿橘的意,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阿橘鄭重點(diǎn)頭,她怎么可能不喜歡,她來回轉(zhuǎn)了幾圈,東摸摸想看看,還有些難以置信,“你怎么做到的?” “我可是把我的私房錢都搭上了,”祝問荊沒多說,反而和她開了個(gè)玩笑,“日后我得靠阿橘養(yǎng)活了?!?/br> 兩人又在院子里待了一會兒,妙妙有些困,祝問荊把鑰匙交到她手里,示意她開門。 阿橘這才深吸一口氣,推開了臥房的門。 大致掃視一圈,布局倒是沒怎么改變,只是大了一些,還用了個(gè)山水畫的屏風(fēng),隔開成了一個(gè)小書房,添了兩個(gè)雅致的花瓶。 阿橘快步走到床邊,細(xì)細(xì)摸了一下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這才松了口氣,“幸好,沒有受潮?!?/br> “王嬸每個(gè)月都會曬幾次,”祝問荊把困倦的妙妙放到床上,“你放心吧。” 阿橘這才放下心仔細(xì)打量屋里的陳設(shè),花瓶釉色溫潤,只是里面沒有插著花,到底是少了些意趣。阿橘想了想,還是決定等花開了再放上去。 “滿意我送給你的禮物嗎?”祝問荊安頓好了妙妙,走過來攬著她的肩。 “我說不滿意,難不成你還能推翻重蓋?”阿橘笑瞇瞇的開口。 “當(dāng)然不能,”祝問荊也笑,“但是我有辦法讓你說喜歡?!?/br> 阿橘笑嘻嘻的抱住他,又想起一個(gè)格外重要的問題,“那咱們手里還有多少銀子?不會都被你花光了吧?” 祝問荊故作為難的考慮了許久,阿橘有些耐不住性子,這就要去翻看。祝問荊笑著把她抱到懷里,“我哪能用阿橘的銀子?都說了是我的私房錢?!?/br> “真的?”阿橘狐疑的看著他。 “假的,”祝問荊老實(shí)的回答,“用了一多半,不過剩下的銀子足夠阿橘吃四五年的,小財(cái)迷。” 祝問荊親昵的捏捏阿橘的鼻子,“真當(dāng)這房子是大風(fēng)刮來的不成?” “那你都不跟我商量?!卑㈤汆僦旎氐?。 “我不是問過你,喜歡什么樣的屋子嗎?”祝問荊慢悠悠的開口。 阿橘僵了一瞬,“我當(dāng)時(shí)又不知道你是要蓋房子!” “這我可不管,”祝問荊也學(xué)到了阿橘耍賴的本事,“既然你說了,那就是同意了?!?/br> 阿橘氣的擰了他一下,“不許歇息了,你去搬東西!” 祝問荊也沒惱,很快就出了門,阿橘自然不忍心看他一個(gè)人搬,也出了門幫他。 祝問荊本想讓她回去歇著,這些東西都太沉了,但是阿橘手里拿著的東西,偏偏都是她能拿得動的。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她回去了,只好無奈的繼續(xù)搬了起來。 許是動靜太大,阿橘才剛走了個(gè)來回,就看見王嬸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瞧。 阿橘連忙朝她揮手,“嬸子!” 王嬸瞇了瞇眼睛仔細(xì)瞅,也驚喜的邁著小碎步走過來,上下打量阿橘,“你們可回來了!這都兩個(gè)月了,終于見著你們了!” 阿橘邊搬東西邊往里走,“嬸子肯定想妙妙了吧?我現(xiàn)在忙,還得讓您幫著看著她點(diǎn)?!?/br> 王嬸笑開了花,“沒問題沒問題!給你們照顧一年我都愿意!” 忙活了快一個(gè)時(shí)辰,把所有東西都?xì)w置妥當(dāng),也引來了不小的動靜。 村里的人早就知道祝問荊家里蓋了青瓦房,酸也酸過了,見他們回來了,反倒是羨慕更甚。 容蘭健步如飛的過來了,見了阿橘還是冒冒失失的樣子,渾然不記得自己快五個(gè)月的身孕。 “容蘭姐!你肚子都這么大了!”阿橘連忙讓她坐下,小心的摸了一下,“真好啊?!?/br> 容蘭還是第一次進(jìn)阿橘的新家,四下打量了一番,合掌贊道:“還真是不錯(cuò)!” “這里煙塵有點(diǎn)大了,”阿橘還有點(diǎn)擔(dān)心,“容蘭姐先回去吧,明日我去找你。” 容蘭聽聞阿橘說這話,氣笑了,“怎的,我兒子皮實(shí)著呢,有什么打緊的!” 阿橘沒依她,好說歹說把她送回家了,一路上遇見許多人,見了阿橘都笑瞇瞇的打招呼。 容蘭冷眼看著,又噗嗤一笑,“看看這些人,都羨慕你呢?!?/br> 阿橘不好意思的抓抓臉,還沒等說什么,容蘭又道:“最近你那個(gè)表弟阿智回來了,說是要娶妻了?!?/br> 娶妻?阿橘皺了眉,他才是十四歲,怎么就要娶媳婦了? “這個(gè)我一會兒再跟你說,”這個(gè)說來可就話長了,容蘭見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很快拉著阿橘回了自己家。 “林大哥!”阿橘和正在殺雞的林敏打了聲招呼,很快就來到了容蘭的屋里。 “怎么回事???”阿橘連忙問道,她只是出去兩個(gè)月,阿智怎么就要成親了? “你那個(gè)表弟,連秋試都沒去,帶回來一個(gè)小姑娘,說是叫什么……水仙,還沒成婚呢,就住在家里了,”容蘭嗤笑一聲,“沒規(guī)矩?!?/br> “然后呢?” “然后就成婚唄,”容蘭一臉看好戲的神情,“為了個(gè)小姑娘,連前程都不要了,可真是應(yīng)了這個(gè)名字,少智。” 阿橘聽完也沒多大反應(yīng),只覺得好笑。 容蘭想了想,笑的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不過邵家離了你,還真挺倒霉。以前甄氏總說你是喪門星,現(xiàn)在好了,你過得越來越好,他們呢,連飯都吃不飽!” 說著說著容蘭就高興起來,“可真是揚(yáng)眉吐氣!” “說什么呢,”阿橘無奈的開口,“對了,我家里蓋了房子,甄氏沒說什么吧?” “肯定說了啊,”容蘭撇撇嘴,“但是沒人理她,她自己就消停了,現(xiàn)在天天圍著她的好兒媳轉(zhuǎ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