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賊寇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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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見忙了半日的時間,總算是將事情忙完了,便瞇起了一雙眼眸,趴在桌子上打了個哈欠。 “唔,不知鶯靈那小丫頭,在營帳外頭安不安份,若是她又惹事兒,我一定不會饒了她……” 狐貍說罷,便伸出了修長的手,揉了揉雙眼。 白瑾瑜垂下了眼簾,淡笑著朝狐貍望了一眼:“莫怪我不提醒你,你若是再不搭理鶯靈,鶯靈日后若喜歡上了旁人,你可莫要后悔。” 狐貍一雙耳朵微動,嗤笑了一聲:“她愛喜歡上誰,便去喜歡誰,管我何事。” 白瑾瑜同丁煦羽相視一眼,無奈搖了搖頭,也不再理會狐貍。 丁煦羽伸出了手,摟住了白瑾瑜的肩頭,桃花眸微瞇,悠悠道:“莫管她。” 他說罷,見白瑾瑜有些困倦了,便垂下了眼簾,刮了刮白瑾瑜的鼻子:“呵,困了?” 白瑾瑜點了點頭,雙手抱住了他的腰,低聲道:“忙了半日,確是有些困了……” 這些將軍們有不少分歧,幸好有丁煦羽在,才穩(wěn)住了局面,不然單靠她一人,處理起來定然費勁。 丁煦羽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垂,吻了吻白瑾瑜的額頭:“夫君帶你睡覺去?!?/br> 狐貍望著你依我濃的兩人,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鶯靈的身影,他眉頭微蹙,冷嗤了一聲。 奇怪,好端端的,他想鶯靈作甚?她前些天將湯倒在自己頭上那事,他可還沒原諒她!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慌亂跑進了營帳,單膝跪在了地上,神情慌張:“白家主,不……不好了,白家小姐被捉走了!” 狐貍面色一沉,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忙道:“哪個白家小姐?” 士兵見狐貍的眼神有些嚇人,咽了口口水,忙道:“就是……就是同你們一道來的那位白家小姐……” 狐貍身影一閃,猛地拎住了士兵的衣領(lǐng),士兵只覺腳下一空,便被狐貍拎到了空中,士兵面色一白,望向狐貍的眼眸中,帶著些許驚恐。 “你說的是鶯靈,那不是什么白家小姐!說,她到底被誰捉走了?” 狐貍的眸色冰冷,嚇的士兵渾身發(fā)涼。 “她被捉走的時候,白鶴跟在后面去救她了,白鶴臨走前同我們說……捉走那位小姐的,十有八九是寇老七的人?!?/br> “寇老七是誰?” “寇老七是這一代有名的土匪,向來不懼官府,手下足有十萬人馬,是……是皇城邊境這一代的土皇帝?!?/br> 士兵話罷,狐貍便松開了手,冷著一張臉龐,便要離開此處,去救鶯靈! 白瑾瑜面色一冷,朝著狐貍望了過去:“站??!寇老七不是你一人能對付的!” “可是嫂子,鶯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 “寇老七是土匪,不是殺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銀子,他定然將鶯靈當(dāng)做白家小姐了,想要用鶯靈做人質(zhì),在我這兒換取銀子,短時間內(nèi),鶯靈不會有危險。 你若是魯莽行事,被寇老七給捉了,我還得再花銀子贖你一次。” 白瑾瑜的聲音冰冷。 她的這一番話,總算是讓狐貍冷靜了下來。 狐貍眸底掠過了一抹失落,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他猛地坐在了一張凳子上,面色慘白:“鶯靈被土匪捉走,此時不知得多怕……” 呵……他好端端的,怎的總同一個小丫頭置氣?早知道……他這幾日,便不同她置氣了,若是他今日一直在營帳外面守著,鶯靈多半也不會出事! 讓一個普通的士兵守著,能有什么用?全都怪他! 丁煦羽上前一步,輕握住了白瑾瑜的手腕,湊近白瑾瑜的耳旁,瞇起了桃花眸:“此事莫急,周政常年呆在皇城邊境,定對寇老七極為了解,你將他召來,好好問問關(guān)于寇老七的情況。” 白瑾瑜恩了一聲,便同營帳內(nèi)的士兵下了令,讓他立即去傳周政! 士兵朝白瑾瑜行了一禮,便轉(zhuǎn)頭去傳喚了。 他還未尋到周政,周政便拿著一封信,被一個士兵攙扶著,踉蹌地走到了主營帳內(nèi)。 “白瑾瑜,我剛剛正在營帳內(nèi)歇息,窗戶不知是被誰打開了,一只飛鏢便朝我射了過來,飛鏢上面還扎著一封信,我將信打開一眼,見像是寇老七的筆跡,我也沒仔細(xì)看,便立即來尋你了!” 周政說罷,眸色一冷,便將信朝白瑾瑜遞了過去,因為他跑的過快,又牽扯到了身上的傷,疼的嘶了一聲,便坐在了狐貍旁邊,歇息了起來。 白瑾瑜雖也受了傷,但她并未傷著腿,走路還是不礙事的,她將信打開,垂眸掃視了一眼,面色一時變得很是難看。 狐貍忙站起了身子,湊近信旁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寇老七要我們在三日時間呢,拿一千萬兩銀子贖回鶯靈?做夢!嫂子,我們這就去找他,我非活宰了他不可!” “等等!這信上說了,只準(zhǔn)白瑾瑜一個人去贖人,還是在三華洞內(nèi)相見,你們不覺得有些不對勁嗎?” 周政微抬起了下巴,眉宇間帶著幾分桀驁之色。 “有什么不對勁的?他不就是怕我們?nèi)サ娜硕嗔耍賹Ω恫涣藛???/br> 狐貍嗤笑了一聲。 “不止是這樣,這三華洞內(nèi)住著許多雌性白螳螂,它們見了男子,便會去吸男子的血,男子進去不久,便會被吸干了血,只有女子才能進去。 可土匪窩里沒有女子,寇老七會派誰在三華洞里接頭?莫非……土匪窩里來了個女人?可那女人又是誰?為何會指名道姓,要見白家主?” 周政生性多疑,發(fā)現(xiàn)一點端倪,便會思緒許多。 “周政將軍,我知道你思緒周到,但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就算是寇老七設(shè)了再多的詭計,我也得快些將鶯靈救回來,不然時間長了,我怕她有危險?!?/br> 白瑾瑜說罷,便將虎符從懷中拿了出來,想了一想,她又將虎符放入了懷中。 不行,不能調(diào)兵!如今已到亥時,所有士兵都已經(jīng)開始動工,去修筑大運河了,她若再將人調(diào)走,容易使軍心不穩(wěn)! “煦羽,狐貍,我們?nèi)巳ゾ鳃L靈,現(xiàn)在便出發(fā),去三華洞!” 白瑾瑜話罷,立即便朝著軍營外走了過去! 今日正在開議會之事,白玉飛鴿傳書給她,道孫家已經(jīng)將貢品運往了白家,貢品之中,除了一些寶物外,另有一千萬兩銀子,若是拿著一千萬兩銀子給寇老七,倒是恰巧能換回鶯靈,但白瑾瑜卻不愿意。 她不僅不會給這賊寇一文錢,還會直接滅了他們。 白瑾瑜走到軍營之外,神色冰冷,菱唇微勾了起來:“這一代的土皇帝對么?你敢動我的人,我不費一兵一卒,依舊能要你的命?!?/br> 周政原想說單憑白瑾瑜三人,根本就是去送死,但他話到嘴邊,見狐貍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覺得能滅了寇老七,丁煦羽也面色淡漠,絲毫不覺得白瑾瑜的決策,有什么不對,便也住了嘴,沒有再吭聲。 罷了,他只是白瑾瑜的手下敗將而已,有什么資格去指點她?呵,隨她去吧! “嗤,這個混賬女人,以為打贏了我,便天下無敵了?旁人都說我傲氣,我看你才更傲氣,非吃了些虧,才能長記性。” 周政微抬起了下巴,英俊的臉龐上,帶著一絲傲色。 非親非故,他不會跟著去冒這個險,但他還是希望白瑾瑜能夠活著回來。 白瑾瑜他們離開之后,白瑾瑜三人去滅寇老七的事,很快便迅速傳遍了整個軍營! “白家主只帶了兩個人去滅寇老七?這……他們真的不是瘋了嗎?” “當(dāng)初周將軍帶了十萬人馬去圍剿,都沒有在寇老七的地盤上,掀起什么風(fēng)浪來,寇老七詭計多端,白家主不是在開玩笑嗎?” “呵,我早就說過了,怎能讓一個女人帶領(lǐng)我們?偏偏有人將她吹上了天,她就算打贏了周將軍又能如何?只會用蠻力,沒有一點腦子,又能有何用?” 原還有些士兵信任白瑾瑜,但出了此事之后,突然風(fēng)向大轉(zhuǎn),批評白瑾瑜的人不在少數(shù),尤其是副官,更是將白瑾瑜貶的一無是處! 周政生怕白瑾瑜的事,會令軍心不穩(wěn),影響大運河的修建情況,便在外謊稱道,白瑾瑜臨走前,曾留下了一道金令。 那金令上面寫了,若是白瑾瑜三日之內(nèi)不回來,便讓他統(tǒng)領(lǐng)大軍,繼續(xù)率領(lǐng)眾人修筑大運河! 周政這般一說,擔(dān)心白瑾瑜死后,軍營內(nèi)群龍無首的士兵們總算是安下了心,繼續(xù)潛心修筑起了大運河,只將白瑾瑜的事,當(dāng)做了飯后笑談,根本沒有人會相信,白瑾瑜能夠活著回來! 甚至還有人出口辱罵,道白瑾瑜獨自去闖寇老七的地盤,若是被寇老七俘虜了,便是給朝廷丟人等等! 周政雖是擔(dān)憂白瑾瑜的安危,但寇老七詭計多端,他不敢擅自派遣兵馬,去寇老七的地盤,只悄悄派遣了一兩個人,在寇老七的地盤四周徘徊,打聽白瑾瑜的行蹤。 —————— 寇老七所居住的地方喚作西勻所,在西勻所的中心位置,共有大大小小十座宮殿,是供寇老七及他的門客等人居住的,在宮殿的四周,則分布著數(shù)萬間瓦房,那些瓦房內(nèi),則是普通賊寇住的。 因為寇老七近來新招收了不少兵馬,沒來得及蓋瓦房,新來的賊寇便新搭建了許多帳篷,用來臨時居住。 西勻所地界極大,是寇老七在皇城邊境圈的一大塊地,西勻所的四周,全都用鐵墻圍著,每日都有數(shù)以千記的賊寇,在此巡邏站崗,將西勻所守的密不透風(fēng),就算是一只老鼠,也溜不進來。 在西勻所之內(nèi),還有一處極大的地下室,地下室內(nèi)有數(shù)千間牢房,牢房內(nèi)關(guān)押的基本上都是朝廷的俘虜,亦或者是背叛寇老七的賊寇等等,林林總總,身份眾多。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肩上扛著一個麻袋,身影一閃,便朝著西勻所的地下室而去,他走到一個角落旁邊,朝著守牢門的賊寇使了個眼色,賊寇忙打開了牢門! 黑衣人猛的將麻袋丟到了牢房之內(nèi),拍了拍雙手,冷笑了一聲:“白小姐,你就好好的在這處呆著,等你那大jiejie拿銀子來贖你罷!若是她三日內(nèi)不來,就等著老大將你一劍劈成兩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