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將兵符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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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政眉頭一蹙,冷冷地朝狐貍望了過去。 “我嫂子武功盡失,流落到民間三年,白家所有人都想要了她的命,她做上白家家主,不必你成為從三品要簡單。” 狐貍的語氣幽幽的,著實看不慣周政的傲氣。 “狐貍,同他說這般多作甚?大局已定,他不認輸便不認,走,入軍營!” 白瑾瑜眸色冰冷,便不再望周政一眼,轉過了頭,便朝著軍營的方向而去。 副官冷笑了一聲,便從腰間抽出了長劍,劍芒一閃,擋在了白瑾瑜面前! “呵,一個女人也想入軍營?” 白瑾瑜眸色淡漠,連看都未看副官一眼,衣袖一揮,一道內力便擊在了副官的身上! 副官手中的長劍瞬間碎裂成了幾半,他的身子也重重地撞在石柱上,疼的面部扭曲,吐出了一口鮮血! 其他將軍見副將和周政都受了重傷,也知道自己不是白瑾瑜的對手,一個個面色發(fā)白,便退到了一旁,沒有一人再敢阻攔白瑾瑜入軍營! 丁煦羽桃花眸微瞇,慵懶地朝著這些人瞧著,薄唇微抿,站在了白瑾瑜身側。 這時,有幾個將周政奉為神的士兵,想要給周政報仇,便相視一眼,一同朝白瑾瑜沖了過來,心想他們就算是殺不死白瑾瑜,也定要白瑾瑜重傷!為周將軍報仇! 丁煦羽只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甚至未曾動手,他們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丁煦羽眸底掠過了一抹冷芒,嗤地笑了一聲。 如今丫頭已經(jīng)完成了她該做的事,贏得了軍心,誰若是再敢傷他,便別想再活著。 而此刻,周政也恢復了一點力氣,他一咬牙,踉蹌地撐起了身,猛地跪在了白瑾瑜身后! “家主,周政愿意追隨!” 她的實力比自己強,如今的地位,也是實打實拼來的,同皇城內的紈绔子弟不同,既然他是皇帝派遣來到,他愿意讓權! 丁煦羽已經(jīng)對周政下了殺心,周政愿意讓權,也算是無意中救了自己一命。 白瑾瑜腳步一頓,轉過了頭,冷冷望了周政一眼:“將兵符交出來?!?/br> 誰手中若有兵符,便能統(tǒng)帥這軍營內的兵馬,誰若是不服從管束,就算是當朝一品,白瑾瑜也能先斬后奏! 原先虎符是在白夜手中的,后來白夜出了事,這虎符便暫由周政代管 周政深吸了口氣,眸色赤紅,伸出了手,將虎符從懷中拿了出來,隔空將其朝白瑾瑜丟了過去! 白瑾瑜伸手將虎符接過,四周的士兵瞬間便跪在了地上,聲勢浩大,一同朝白瑾瑜行了一禮! “參見白家主!” 因為白瑾瑜打贏了周政,大半的士兵都認同了白瑾瑜的實力,愿意奉她為尊,但還有小部分的人不服,白瑾瑜也沒空理會他們。 “狐貍,扶著周將軍起來,將圖紙給他,所有五品以上官員,隨本家主到主營帳議事,下屬開始準備工具,今晚亥時之前,準時動工!” 白瑾瑜眸色清冷,幾步便入了軍營之內。士兵們見白瑾瑜行事干脆果斷,果真同皇城內那些貴小姐不同,心中又對白瑾瑜增了幾分認可。 白瑾瑜先前因為要設計害白夜,便將修筑大運河的物資,全都搬到了鬼門之內,不久前,她已經(jīng)回稟皇帝,道已經(jīng)尋到了所有物資,且將這些物資都運到了皇城邊境。 因為物資齊全,今日只要商議好各自的分工,今晚便能開始動工! 周政雙眸微瞇,望著白瑾瑜清冷的背影,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這二十九年來,他一直未曾遇見旗鼓相當?shù)膶κ?,白瑾瑜是第一個。 周政不免得想,以前的他,是否真的過于自命不凡?這個世界上……從來不乏強大之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被白瑾瑜當著這么多部下的面打敗,這輩子都沒有這般丟人過,心中自然不爽,但他想通了之后,似參悟了些什么,覺得這一場架,他沒有白打。 狐貍從懷中拿出了圖紙,便將其朝著周政丟了過去,眸中帶著一抹嫌棄,伸出了手,便要將周政扶起來。 周政只是冷冷地望了他一眼,猛地將他推開,便扶著一旁的圍欄,踉蹌地朝前走了過去。 狐貍冷嗤了一哼:“隨你?!?/br> 若不是嫂子有令,他才不屑于扶他! 很快,便有一個將軍走到了周政的面前,扶著周政一起,朝著軍營內走了進去。 白瑾瑜到了主營帳后,狐貍和丁煦羽則陪她一道進去了,因為鶯靈是孩子,不得進軍營重地,只能在主營帳外守著,狐貍雖是不想理會鶯靈,但擔憂她的安危,還是尋了一個士兵,在此照料著鶯靈。 鶯靈著了身黛色衣衫,頭上綁了兩個包子頭,此刻正在主營帳外的小馬扎上坐著,單手托著腮幫子,朝著遠方望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微風輕動,拂起了鶯靈頭上的兩條黛色發(fā)帶,依稀可以從她稚嫩的眉眼間,看出她日后的姿容。 士兵年齡不大,也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他手中握著長劍,守在了鶯靈身側,一直垂眸朝著鶯靈望著,眸中透露著好奇。 士兵不理解,分明這般小的丫頭,眸中怎會有憂郁之色? “你在想些什么?” 士兵薄唇輕啟,低聲問了起來。 “沒什么,只是jiejie在路上,說這處有許多強盜,囑咐我小心些,我只是好奇,為何一個強盜都沒有遇見。” 實際上,鶯靈是因為狐貍不理會她,才會有些憂郁的。 不過鶯靈和士兵不熟,警惕心極重,自然不會吐露真實想法。 士兵撓了撓頭,那張清秀的臉龐上,帶著一絲靦腆笑意:“不是的,這皇城邊境油水多,又離皇宮較遠,若是土匪鬧了事,天高皇帝遠,皇帝不容易察覺,聚集的賊寇還是極多的?!?/br> 鶯靈抬起了眼簾,朝著士兵望了過去。 “這么說,只有這軍營內較為安全,四周賊寇極多?” “對,所以我們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離開軍營,免得被賊寇俘虜,再給將軍添麻煩?!?/br> 鶯靈點了點頭,因為心中煩悶,便在此處有一茬沒一茬的,同士兵說起了話。 先前副官被白瑾瑜打在地上,渾身重傷,白瑾瑜帶人去主營帳內議事時,他因為無法走路,并非跟著過去,大夫們則拿著藥箱,一直圍在了他的身旁,給副官治起了傷。 副官這般沒面子,自是恨透了白瑾瑜,大夫給他上過藥后,他被士兵攙扶著,朝軍營內走去之時,眸底掠過了一抹陰鷙。 “臭丫頭,你害本將軍在人前丟盡了臉面,此仇不報非君子!” 副官路過主營帳之時,雙眸猛地瞇了起來,朝著營帳門口的鶯靈望了過去,唇角微勾,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陰沉之意。 他伸出了手,朝著扶著他的士兵揮了揮手,士兵忙湊到了副官的身邊,諂媚笑了一聲:“將軍有何吩咐?” “去告訴寇老七,說白家的庶小姐在軍營里,讓他過來拿人?!?/br> 副官朝著鶯靈望著,眉眼間的陰沉笑意更甚。 “是,將軍!” 士兵雙眸一轉,確定沒人在一旁跟著,便轉過了頭,朝著軍營外走了過去。 副官陰沉一笑,仍舊冷冷朝著鶯靈望著,瘆的鶯靈心頭發(fā)怵。很顯然,他是將鶯靈也當做白家小姐了。 然而,當鶯靈轉頭朝副官的方向望去時,副官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鶯靈眉頭微蹙,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卻是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她還以為剛剛是自己的錯覺,便沒有多想。 “寇老七是這處最大的賊寇,手下有十萬兵馬,個個都是不要命的悍匪,將軍們最怕同他起沖突,除了周將軍以外,其他將軍一般見了他便會跑。久而久之,寇老七便道是官府怕他。 實際上,只是修筑大運河需要大量兵力,將軍們不想在他身上浪費兵力而已,當然……也是怕打不過,畢竟他在此處盤根了十年,早成了這一塊的土皇帝,關系盤根錯節(jié)?!?/br> 士兵說罷,便半蹲在了鶯靈的面前,語氣有些靦腆:“寇老七在此處欺壓黎明百姓,不知什么時候,陛下才會派兵圍剿他?!?/br> “這寇老七……是個老頭?” 鶯靈眉頭微挑,好奇地道。 “沒見過,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聽說,這寇老七和藍狼傭兵團的團長相識,以前還是結拜兄弟……但我也是道聽途說,不知真假?!?/br> “放心,我不會說的,白鶴,謝謝你同我說這般多。” 鶯靈雙眸彎彎,面上帶著一絲淺笑。 “不用謝,我meimei若是還活著的話,多半和你一般大了,我也是將你當成她了,才同你聊了這般多。” 白鶴笑著瞇起了雙眸,有些靦腆的撓了撓頭。 “她死了?” “嗯吶,和我母親一起,被賊寇殺死了,后來父親也重病去了,我一個人呆在家里,也是沒意思,便來參軍了?!?/br> 白鶴笑的很是燦爛,因為此事過去的時間久了,很多細節(jié)他都已經(jīng)忘了,也不是很傷心,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一般。 鶯靈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茫,怔怔地望了白鶴一會兒,突然便笑了:“我家里人也死光了,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難受了,只是有時候一直在想……若是他們還活著,會發(fā)生什么事……” 鶯靈垂下了眼簾,淡笑著道:“不過嘛……他們在另外一個世界,一定能過的很好?!?/br> 時間倏忽而逝,轉眼便到了傍晚,白瑾瑜他們還在議事,鶯靈卻有些困了,她剛剛瞇起雙眸,打了個哈欠,便覺身上一輕,被人抱在了懷中,她心中一驚,剛想要喊人,便被人用白布塞住了嘴,被套到了麻袋里面! 白鶴正在打盹,突然一個激靈,便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鶯靈不見了,他面色一沉,突然發(fā)現(xiàn)樹上出現(xiàn)了一道黑影,忙運起內力,便跟在了那男人身后! —————— “那就這般定了,周政將軍主負責開便道,挖渠道之事也歸周政將軍負責。其他人的事,我也都交代清楚了,現(xiàn)在大家可以散去,開始準備了,亥時之前動工?!?/br> 白瑾瑜說罷,又同幾個將軍交代了些事,將軍們見白瑾瑜將事情交代的井井有條,原有些擔憂白瑾瑜不懂,此刻也放下了心,一個個都散去了。 很快,整個營帳之內,除了白瑾瑜之外,就只剩下了丁煦羽和狐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