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也感受到屈辱了?
書迷正在閱讀:磁鐵、大明jian臣的小情詩、甜蜜獵殺:黑化男神俘獲記、情根深種:宋少高調(diào)甜甜愛、重生九零之完美寵婚、笑似清風(fēng),慰我心、六零嬌妻有空間、溫柔釀、婚然心動:墨少,心尖寵、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白夜雙眸死寂,扯了扯薄唇,爾后,他緩緩地閉上了眸子,冷道:“我的確是刺了大長老一劍,但那并非是大長老的致命傷……” “什么意思?” 白瑾瑜丹鳳眸微瞇,眸底掠過了一抹深意。 “字面上的意思,不過,你若是要將大長老的死,賴在我身上,也無所謂?!?/br> 白夜垂下了眼簾,嗤笑道。 “你刺傷了大長老之后,他……可是又遇見了誰?” 白夜冷冷地朝著白夜望著,覺得白夜話中有話。 “不過是又遇見了一伙刺客罷了,呵……堂堂白家大長老,竟被刺客給殺了……” 白夜嘲諷道。 “就算大長老不是死在你的手中,若不是你刺了他一劍,他又怎會打不過那些刺客?” “呵,隨你如何說,反正我白夜如今是階下囚一個,早就已經(jīng)不怕死了,你若是想要殺了我,為大長老報仇,那你便殺罷?!?/br> 白夜薄唇噙著一絲冷嘲,雙手一癱,閉上了雙眸,只敞開了懷,對此毫不在乎,也懶得去爭辯。 白瑾瑜蹲下了身子,猛地攥緊了白夜的下巴,將他的頭抬了起來:“那些傷了大長老的刺客呢?你可知他們現(xiàn)在在何處?” 白夜淡淡地朝白瑾瑜望著,薄唇噙著一絲冷嘲:“想知道???放我出去,我就告訴你?!?/br> “白夜,我看你是在做夢!” “呵……” 做夢?那就當(dāng)他在做夢罷。 “那些刺客……可是同大長老同歸于盡了?” 白瑾瑜沉聲問道。 “同歸于盡?若非要這般說,也差不多,反正那些刺客,也沒能活了多久?!?/br> 白夜冷嘲了聲,爾后,無論白瑾瑜再問他些什么,他都沒有興致再同白瑾瑜說話,濃密微卷的睫毛垂在臉龐上,燈光搖曳間,倒是有幾分絕色姿容。 白瑾瑜望著他那張臉龐,眸底掠過了一抹陰冷,突然變笑了:“白夜,你說……我若是將你從地牢內(nèi)弄出來,將你賣到青樓去,你可是能成為一代名妓?” 白夜猛地睜開了一雙深邃的眼眸,眸底冰冷如斯,帶著殺人般的目光:“你再說一遍。” “你也感受到羞辱了?你可知這三年來,我受了多大的屈辱?” 白瑾瑜的雙眸發(fā)紅,右手成爪,猛地攥緊了白夜的脖頸,驟然用力! 白夜眸色冰冷,不含一絲感情:“呵,你這不是報復(fù)回來了么?你不過是到了鄉(xiāng)下三年,我都已經(jīng)入了地牢內(nèi)了,你還有什么委屈的,少在我這兒假惺惺的裝可憐!” 白瑾瑜似笑非笑地道:“入地牢?白夜,你以為你入了地牢,此事便算了了么?” 白瑾瑜在白夜冰冷的目光下,將圣旨高舉了起來:“陛下圣旨在此,還不快下跪接旨謝恩!” 白夜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深吸了口氣:“圣旨的內(nèi)容,你早就看過了,不是么?你明知我不會跪你,直說便是!” 白瑾瑜猛地將圣旨打開,便將圣旨朝白夜丟了過去,白夜掃視了圣旨一張,面色瞬間便沒了血色。 他都已經(jīng)將伽羅葉的下落告訴皇帝了,他竟還出爾反爾,要自己的性命! 白瑾瑜松開了白夜的脖頸,站起了身子,朝一旁退了一步,懶得再留在此處,同白夜浪費(fèi)時間。 “我來此處,是向你要一樣?xùn)|西的。” 白瑾瑜話罷,白夜懶懶地抬起了眸子:“靈龍鞭?” “那靈龍鞭本是父親留給我的?!?/br> 白瑾瑜冷聲道。 “呵……” 白夜閉上了雙眸,薄唇噙著一冷笑,便將靈龍鞭從懷中拿了出來,白瑾瑜伸手來拿之時,白夜眸底掠過了一抹嘲諷,右手猛地一攥,靈龍鞭便“砰!”的一聲,碎裂成了數(shù)半,被白夜生生的給毀了! “你……” 白瑾瑜面色一白,若非皇帝要將他壓入死牢內(nèi),擇日問斬,她怕是早就將白夜殺個千百遍了! 白夜面上帶著一絲冷嘲,懶洋洋的朝著白瑾瑜望著:“怎的,氣了?父親雖是要將這靈龍鞭給你,老太太卻是要將靈龍鞭給我的。 且這靈龍鞭,本就是數(shù)年前,老太太贈給父親的……與其爭來爭去,糾纏不清,不如直接毀了的清凈。” 呵…… 白瑾瑜,我白夜得不到的東西,你也莫想要得到! 白瑾瑜正欲說話,白夜便垂下了眼簾,拍了拍衣袍上的褶皺,冷道:“莫想要從我這兒套出任何關(guān)于伽羅葉的消息,白瑾瑜,你根本不配?!?/br> 白夜說罷,便踉蹌的站起了身,眸色陰狠,朝前走了幾步。 白瑾瑜原也是想問伽羅葉的事,見白夜這般說,一時也懶得問他了。 “死牢內(nèi)可比這處臟的很,衣服就算是拍的再干凈,也終究會臟,就算是老太太花費(fèi)再多的銀子從中打點,到了時辰,你依舊會人頭落地。” 白瑾瑜丹鳳眸冷凝,眸色冰冷。 “呵……白瑾瑜,白羽軍的事既已經(jīng)暴露,鬼門殺害了這般多的白羽軍,怕是也安定不了了,你與其關(guān)心我,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罷?!?/br> 白夜的眸中掠過了一抹嘲諷。 “此事便不用大哥擔(dān)心了,我日后定能活的比你好的,等你人頭落了地,我會念在兄妹之情上,給你燒些紙錢?!?/br> 白瑾瑜雖是在笑著,神情卻是有些冷。 白瑾瑜將面紗戴在了面上之后,只敲了敲石門,石門便開了一半,從外面進(jìn)來了數(shù)百士兵,將白夜圍繞在了其中。 “公子,該走了?!?/br> 為首的一個士兵給白夜戴上了枷鎖腳鏈,眾人便警惕地圍著白夜,帶著白夜出了石牢之內(nèi),一旦白夜有想要逃走的念頭,他們便會按照規(guī)矩,立即將白夜斬殺于此! 白夜雖戴著枷鎖,依舊芝蘭玉樹,身上氣質(zhì)超脫,他臨走之前,似笑非笑地朝白瑾瑜望了一眼,眸色復(fù)雜,便攥著圣旨,隨士兵一道離開了此處。 白瑾瑜望著他的背影,眼皮跳動的厲害,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總感覺會發(fā)生什么事…… 丁煦羽連看都未看白夜一眼,便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薄唇微抿:“這處兒的味道頗難聞。” “那我們現(xiàn)在離開,去白家一趟,跟狐貍他們匯合?!?/br> 白瑾瑜話罷,正打算朝前走,丁煦羽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茫,便將白瑾瑜橫抱在了懷中:“自個兒走什么走,爺要抱著你?!?/br> 先前沒有發(fā)現(xiàn),這小丫頭的身子軟軟的,也不重,抱著竟這般舒服。 丁煦羽抱著白瑾瑜,朝前走了幾步,挑眉道:“誰讓你動了?!?/br> “你抱的太緊,弄疼我了?!?/br> 白瑾瑜嘶了一聲,蹙眉朝著自個人腰上望了過去,想要丁煦羽可以松上一些。 丁煦羽稍松了一些,挑眉道:“可是好些了?” “還是疼……” “那便忍著?!?/br> 男人淡淡說罷,白瑾瑜面色一沉,將內(nèi)力凝聚在了右手之中,便朝著丁煦羽的xue道點了過去!丁煦羽攥住了她的胳膊,薄唇微勾:“丫頭,你這是……要打架?” 白瑾瑜猛地將胳膊從他手中拽了出來,沉著面龐不吭聲。 不就是仗著武功強(qiáng),自己打不過他么? 給她等著,日后若她強(qiáng)大起來,定會將過往的賬,一件件的跟他清算! 丁煦羽試著握住白瑾瑜的手腕,白瑾瑜嗤笑一聲,手腕一轉(zhuǎn),便讓丁煦羽握了個空,丁煦羽并未生氣,輕笑了聲:“不過逗逗你罷了,看將丫頭氣的?!?/br> 他說罷,身影一閃,便直接離開了地牢,帶著白瑾瑜前往了白家。 王公公原在他們身后跟著,心想著問問白瑾瑜,是在何處尋到的金豆角,奈何丁煦羽速度太快,轉(zhuǎn)眼便不見了蹤影,他也沒能跟得上。 王公公站在地牢門口,猛地喘了幾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這內(nèi)力,至少是到武皇了罷……” 當(dāng)然,王公公也是隨口說說,畢竟他也從未練過武,也從未見過武皇。 白夜擅自調(diào)動上百萬白羽軍,被押入死牢,日后問斬的事,很快傳遍了皇城,百姓們一提起白夜,便一陣唏噓生嘆,這般身份尊貴的公子,原會順順利利的繼承家主之位的,但自從白家大小姐來了,一切倒是都變了! 白家老太太本商議好了救白夜的對策,卻又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番事,徹底打亂了老太太的計劃! 她的一張臉龐陰沉的似能滴出水來,立即便召集了白家眾人,召開了議會!議會結(jié)束后,聽白家老太太的意思,是要白夜立即繼承家主之位,他有這一層身份在,再由她從中周旋,說不定還能保得白夜一命! 因老太太已下了一道旨,不可再在這件事干涉,她便讓容云寫了一道金令,又更改了選取家主的日期,要在明日正午,將所有旁系家主召在白家,選舉白家家主! 此令一下,旁系眾人心中大駭,整個白家一時都亂了起來! 老太太命令白晚到各旁系家中拉攏人心,道只要是能讓他們選白夜,就算是百萬兩黃金,她也愿給!白晚奉命辦事之時,老太太又花了大量錢財,在死牢中周旋,不讓他們動白夜。 有老太太在外面周旋著,白家的財力撐著,白夜就算是在死牢內(nèi),依舊是貴公子般的存在,眾人皆對他畢恭畢敬,根本無人敢碰他! 老太太老骨頭一把,忙完了這些事后,便坐在了椅子上,猛地咳了起來,竟吐出了幾口鮮血! 白婆子面色一白,忙跪在了地上,拽緊了老太太的衣袖:“老太太,你可萬萬要保重身體!你若是倒了,白家可就徹底落在白瑾瑜這個小蹄子手里了!” 老太太面色灰白,一雙眼睛陰鷙:“放心,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撐著!這諾大的家業(yè),就算是淪落到旁系手里,也絕不能……決不能咳咳……落到一個野種手里!” 老太太說罷,一時氣急攻心,又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 白瑾瑜猜測,老太太此刻定然正在氣頭上,怕老太太發(fā)現(xiàn)她在白家,再派兵圍剿,便沒有從白家正門入,而是直接躍墻來到了院內(nèi)。 入目所見,狐貍正蹲在地上,紅衣拖在了地上,不知在做些什么,白瑾瑜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鶯靈在白夜的面前蹲著,正跟著狐貍學(xué)結(jié)印。 狐貍見白瑾瑜來了,狐貍眸一亮,忙站起了身子,朝白瑾瑜走了過去:“嫂子!你們回來了?這白家不能再呆了,我們現(xiàn)在得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