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對他殺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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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罷,便松開了白瑾瑜的腰,倚在了椅子上面,右手中端一杯清酒,在空中晃了一晃,薄唇微勾,微閉上了眼眸。 白瑾瑜轉(zhuǎn)過頭去望他,好笑道:“你該不會是喝酒喝多了,想要睡覺了吧?” “開玩笑……我怎的可能喝醉……” 丁煦羽后背倚在了椅背上,聲音拉的極長,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酒香味,惹人陶醉。 “好好好,你沒醉,我們可是要明日出發(fā)去五蓮嶼?” 白瑾瑜無奈一笑。 他們到了五蓮嶼之后,她便在五蓮嶼的入口處守著潤炎,一旦潤炎進(jìn)來,她便命人將其劫住,那一枚鑰匙,她必須要拿到手! “不再等等?” “不等了,提前去!” 白瑾瑜沉聲道。 丁煦羽輕輕點頭,便不再作聲,呼吸平穩(wěn)而綿長,微抬起了弧度姣好的下巴,望起來是睡著了。 白瑾瑜伸出了手,輕推他幾下,也不見推動,怕他在外面睡覺著涼,眸色微動了一下:“來人,抬著他的凳子,將他先抬到殿內(nèi)去?!?/br> 四個鬼兵動手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張凳子如何也抬不動,白瑾瑜雙眸微動,朝著那四個鬼兵望了一眼:“若是平日無事,還是要多修煉內(nèi)力為好?!?/br> “屬下遵命!” 鬼兵忙低下了頭,不敢再言。 白瑾瑜攙扶住了丁煦羽的胳膊,便站起了身,輕而易舉的帶著丁煦羽朝殿內(nèi)走了過去,將其放在了大床上,蓋住了被子。 “連醒酒湯都未喝便睡下了,說好了明日去五蓮嶼,也不知你能不能醒的過來。” 白瑾瑜話罷,便伸出了手,幫丁煦羽掖了一掖被子:“我的外衣落在外面了,我先出去一趟,你若是有事便再喚我。” 白瑾瑜說罷,便站起了身子離開了此處,她剛剛走出大殿,丁煦羽便緩緩睜開了那雙桃花眸,眸中流光溢彩,惹人心顫,他垂眸聞了聞自個兒的手腕,上面還依稀帶著白瑾瑜的體香,嘖嘖一笑。 “距離大殿的距離太近了,若是能遠(yuǎn)些便好了。” 說罷,男人便將右手枕在了腦后,肆意躺在了床上,望著窗外,朝著白瑾瑜的背影看著,眸中洋溢著點點星星溫柔。 “喲,這小東西倒越瞧越好看了……” 白瑾瑜剛剛將東西取到,將其披在了身上,大長老便上前幾步,朝白瑾瑜抱了抱拳:“主上,孫陽他們回來了?!?/br> 白瑾瑜面色一動,眉宇間掠過了一抹冷笑:“是么?那本座今日的生辰宴,可是熱鬧了?!?/br> “紅玉嫌鬼兵招待不周,用飯的時候,非要用八葉珍云花鋪在上面,道這樣對身體好,我們此處沒有八葉珍云花,她便非要鬼兵去尋,道自己在外干了許多活,是個功臣,不可這般待她云云?!?/br> 大長老越說語氣越冷,嘴角上的一撮胡子也被氣的往上翹了起來。 “大長老,你將他們安置在外面,讓他們干什么活了?” 白瑾瑜只覺紅玉死期到了,卻還不自知,只覺得好笑。 “我原是要讓他們掘山開路,同鬼兵們將隧道挖空,好好懲罰懲罰他們,但據(jù)鬼兵來報,他們這幾日什么活都未干,還日日囂張跋扈,害的一個鬼兵還丟了一條命……呵,早知道就不讓這兩個混賬過去了!” 大長老越想越氣,正打算拿著長劍尋他們算賬,便有一個鬼兵過來,雙手抱拳道:“門主,長老,紅玉見沒有八葉珍云花,拿開水將一個丫鬟的臉毀了……” 白瑾瑜面色一沉,立即便朝著孫陽所住的宮殿而去! 她剛剛朝前走了一步,腳步一頓,沉聲道:“大長老,你去看看連青玉那邊的情況。” 大長老雙手抱拳,深吸了一口氣,渾濁的雙眸炯炯有神:“屬下遵命!主上可千萬莫要放過孫陽!若是留著他,遲早會是個禍害!” 白瑾瑜眸色一沉:“放心,我就算不殺他,也會直接廢了他,讓他生不如死?!?/br> 白瑾瑜到了孫陽所居住的宮殿之后,迎面便聽見了紅玉的一陣叫罵聲:“我呸!該死的狗奴才,也不看看我們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怠慢我們!我今日毀了你的臉是輕的,若是上次手腳再慢,老娘一定會將你的手腳給砍了!” 丫鬟的一張臉剛被熱水潑過,此時血rou模糊,還氤氳的冒著熱氣,她被嚇得渾身發(fā)顫,又端起了一杯熱水,便朝著紅玉遞了過去,懦弱不堪:“主……主子……” 紅玉冷笑了一聲,將那杯茶拿到了手中,潑到了丫鬟的身上! 那丫鬟頓時渾身刺痛,驚呼了一聲,便癱倒在了地上,蜷縮成了一團(tuán),掩面抽泣了起來,空氣中彌漫了一股血rou燒焦的味道! “求求紅姑娘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丫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此次是真的被紅玉嚇到了。 紅玉微仰起了那張冷艷的臉龐,眉宇間帶著一抹得意,狠狠一腳,便朝著丫鬟的身上踹了過去,將她踢了個踉蹌! “沒眼色的賤貨!今日勉強(qiáng)饒你一命!” 紅玉面上盡是冷傲,她這般做,無非是心中憤懣,想出一口氣罷了! 他們原以為有他們那封信在,他們回來了之后,皇錦盟便會將鬼門給滅了,沒有想到鬼門竟無一點事,頓時心中窩火,看何事都不順眼! 孫陽也陰沉著一張臉龐,面色極為難看:“這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若是仔細(xì)去看,會發(fā)現(xiàn)那被毀容的丫鬟腰間綴著一枚價值連城的玉墜,那玉墜不是她這種身份能夠買的上的,而是幾年前白瑾瑜賞賜給她的。 白瑾瑜曾在月下練功,練到走火入魔,莫非是她正好碰見,背白瑾瑜去尋了大長老,白瑾瑜此時多半已是成為廢人了。 “白瑾瑜這死丫頭上哪去了?他哥哥嫂嫂過來了,她難道就不來行禮迎接嗎?呵,沒一點規(guī)矩的東西!從小沒爹娘教!” 紅玉心中好不容易平穩(wěn)了一些,一想到白瑾瑜,便又燃起了怒火,狠狠一巴掌便朝著桌子上揮了過去,將一桌子的珍貴玉器全都甩到了地上,任由其摔成了碎片! 就在這時,白瑾瑜的推開了大殿的門,眉宇間帶著一絲陰沉,冷冷的朝著孫陽和紅玉望了過去! 紅玉抬起了頭,見來人是白瑾瑜,笑容冷艷,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膝蓋:“喲,這派來伺候大嫂的丫鬟可不怎么成,手腳著實是太慢了!誰知道是不是故意派來的呢……” 紅玉身后的妾室也均妖媚一笑,附和著紅玉說道了起來。 “說實話,給我們派來的丫鬟也不怎么樣呢?!?/br> “嘖,那礦山上的都是些什么東西啊?竟有臉將我們安置在那里,吃不好睡不好的……” 那被毀了容的丫鬟喚作鈴音,相貌原也是嬌俏好看的,此刻卻是被毀了一半的臉,她猛的抬起了一雙眸子,便朝著白瑾瑜爬了過去,聲音懦弱,帶著一絲哭腔:“門主大人,求求你救救我!” 白瑾瑜雙眸微瞇,便望見了她腰間的玉墜:“你是鈴音?” “主上,是我?!?/br> 鈴音連連點頭,大滴大滴的淚水,順著被燙傷的臉頰流了下來。 白瑾瑜一聽見鈴音的聲音,一張臉龐瞬間便沉了下來,步步朝著紅玉走了過去! 紅玉眉頭微蹙,微仰起了下巴,滿臉的趾高氣昂,覺得不時常教訓(xùn)教訓(xùn)白瑾瑜,讓她謹(jǐn)記自己的身份,白瑾瑜倒容易壓到他們頭上來!她還未來得及張口,白瑾瑜便猛的掐著她的脖頸,抬起了手臂! 紅玉猛的瞪大了一雙眸子,雙腿騰空,瘋狂掙扎了幾下,眉宇間帶著一絲怒氣:“呵,白瑾瑜,你如今真是發(fā)達(dá)了,翅膀硬了,忘記我們家救過你命的事了?呵!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白瑾瑜雙目微瞇,眸中掠過的一抹冷厲:“是老伯救的我的命,而非是你們,你們?nèi)杖赵诠黹T內(nèi),又呈什么威風(fēng)?” 孫陽面色一沉,立即便站起了身,地朝著白瑾瑜指了過去,笑容陰陽怪氣的:“白瑾瑜,我瞧你是瘋了不成?還不趕緊將你大嫂給放了!” 白瑾瑜唇角噙著一絲冷笑,右手逐漸收緊,紅玉臉上的青筋直爆,冷汗一滴滴的落了下來,雙手瘋狂的掙扎了起來:“放開我!放開!你這個賤人!” “放開?呵……” 白瑾瑜冷笑一聲,空中突然咔嚓一聲響,紅玉的肋骨,竟生生的被白瑾瑜的內(nèi)力給震斷了! 紅玉猛的瞪大了一雙眼睛,眉宇間帶著一抹驚愕,似是沒有想到白瑾瑜居然有這么大的膽子! “孫陽,你先是害了本座的救命恩人,而后又和皇錦盟串通,試圖陷鬼門于死地,今日,本座是時候同你算總賬了?!?/br> 白瑾瑜眸色一利,朝著孫陽的方向望了過去。 孫陽先是心中一驚,雙眸一轉(zhuǎn),陰沉的笑出了聲:“你這個死丫頭,怎么誰的話都信?未免也太沒有腦子了,不知是怎么當(dāng)上這門主之位的! 這鬼門遲早要在你的手上衰落,這門主之位,大哥看你還是盡早讓賢吧!” 白瑾瑜唇角的笑意冰冷,猛的將紅玉丟到了地上! 紅玉的一張臉龐憋的發(fā)紅,猛的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望向白瑾瑜的眼眸中掠過了一抹驚恐! 這個死丫頭,是真的對她動了殺心! 白瑾瑜一步步朝著孫陽的方向走了過去,孫陽下意識的朝后面退了幾步,心下慌亂:“白瑾瑜,你這個死丫頭,你……” “我們在大堂內(nèi)議事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何會這么容易混到大堂外面?孫陽,你是真的以為本座是傻子?” “你……你這個賤人是故意的?” 孫陽的眸色驚恐,聲音拔高變調(diào),極為難聽! “自然,本座若不是故意的,皇錦盟又怎會看了你的信之后,便中了本座的埋伏?本座又豈能在短時間內(nèi),將皇錦盟的所有據(jù)點都鏟除干凈?皇錦盟如今又怎會成為強(qiáng)弩之末?” 白瑾瑜的唇角間帶著冷笑,孫陽雙腿一軟,猛地癱在了地上,一雙眼睛瞪得滾圓:“不……不可能!你在說謊,你一定在說謊!就憑你這個死丫頭,哪里有本事能夠滅得了皇錦盟的據(jù)點!” 他雖然口上雖說不信,但他的心中也知道,此事八成是真的!怪不得他這幾日給皇錦盟傳信,竟沒有一個人給他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