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我要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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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見丁煦羽毫不慌亂,心中一動(dòng),朝同溪府主望了過去:“死定了?府主莫是忘了,這世上多是有變故的?!?/br> “呵,變故!皇帝還能向著你們不成?” 同溪府主幾乎是快要笑瘋了,因?yàn)樘^激動(dòng),一張英俊的臉龐都漲紅了起來! 葉瑾雙眸一轉(zhuǎn),心中大駭,面色猙獰。 該死的!早知道她就不同白瑾瑜交代這么多了!這下子好了,鬼門要出事了,等到她離開之后,姐夫一定不會(huì)放過她的! 葉瑾的雙眸中掠過了一抹陰毒,盯準(zhǔn)了一個(gè)士兵腰間的長劍,猛地將其拔了出來,一劍朝白瑾瑜身后刺了過去! 若是她殺了白瑾瑜,姐夫說不定會(huì)念在她有功的份上,饒了她一條命! “卑賤的半奴,你去死吧!” 折扇“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丁煦羽睜開了一雙冰冷的桃花眸,一道銀針倏忽射出,便將那葉瑾手中的長劍,生生的劈成了兩段! 白瑾瑜轉(zhuǎn)頭的那一瞬間,葉瑾握著只剩下了一半的長劍,眸中掠過了一抹驚恐,忙朝后退了幾步:“門……門主大人,我……我不是想……” 她一不小心絆在了一顆石頭上,“砰!”的一聲,便跌倒在了地上。 “拿下?!?/br> 白瑾瑜一雙丹鳳眸冰冷至極。 鬼兵立即便將葉瑾摁在了地上,葉瑾拼命掙扎卻無果,眸色無神,渾身都在顫抖,被嚇的三魂失了兩魂! “讓朝廷的人進(jìn)來?!?/br> 白瑾瑜的面色單薄,微抿了菱唇。 丁煦羽睜開了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微微閉上,將扇子遮在了唇上。 唔,好戲開場了…… 半盞茶功夫后,一個(gè)身著紫金蟒袍,頭戴黑烏冠,手中拿著浮塵的老太監(jiān),手中便拿著一道圣旨,微微仰著頭,身后跟了八個(gè)小太監(jiān),一道來到了白瑾瑜的面前。 他們此番是乘宮轎來的,車夫此刻抬著空轎跟在了他們面前,在轎子的四周,還跟了二十個(gè)面如鐵色的禁軍,把守在了鬼門四周。 同溪府主心中一喜,眸中落下了兩滴血淚:“陛下來救我了!” 老太監(jiān)一甩浮塵,用鼻孔對著白瑾瑜,聲音傲慢:“你這女子真是沒什么教養(yǎng),不懂規(guī)矩,圣旨已到,還不快跪下!從小沒有爹娘教嗎?” 他話罷,便朝著同溪府主望了過去,見堂堂朝廷命官竟被鬼門折騰成了這番模樣,對鬼門這個(gè)下等地方更是深惡痛絕! 呸!這下等地方! 白瑾瑜瞥了老太監(jiān)一眼,想了一想,還是單膝跪在了地上,沉聲道:“跪下!” 白瑾瑜話罷,允煦和鬼兵們也一道單膝跪在了地上! 老太監(jiān)用鼻孔望了丁煦羽一眼,正打算怒斥丁煦羽跪下,丁煦羽只淡淡掃他一眼,他只覺心頭一冷,額頭上瞬間落下了幾滴冷汗! 他雙眸一轉(zhuǎn),心想這位不知是什么身份,多半不好惹,任由丁煦羽這位爺繼續(xù)倚在那里,擦了一把冷汗,便將圣旨打開,抖了一抖,念了起來,鼻孔朝天:“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同溪府主欺上瞞下……” 他念到這里,猛地瞇起了一雙渾濁的眼眸,臉上的褶子皺到了一起,腦袋朝前傾了傾,眸中掠過了一抹震驚。 這……這上面的內(nèi)容不對啊! 同溪府主也睜大了雙眸,心中出現(xiàn)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猛地攥緊了雙拳。 “怎的?不念了?” 丁煦羽睜開了雙眸,輕嘆了口氣,聲音如煙似霧,好笑的朝老太監(jiān)望著。 老太監(jiān)擦了擦額上大滴滾落的汗珠,又連續(xù)念了幾句,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將圣旨合上,長嘆了口氣:“同溪府主,不……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同溪府主,已被圣上革職處置了!” 同溪府主此刻的神色呆滯,若不是允煦和沈默架著他,他早就癱在了地上,直到老太監(jiān)將圣旨遞到了他的手中,他的神志才恢復(fù)了一些,可惜還是沒拿穩(wěn)圣旨,使其掉落在了地上,染上了塵土。 “為什么……為什么!我從未犯過這些事,陛下為什么要給我安置這些罪名!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 同溪府主瘋狂的掙扎著,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來! 這時(shí),他突然想起來丁煦羽先前同他說過的那句話:萬一皇帝是向著鬼門的呢? 他渾身瞳孔猛地放大,眸中帶著一抹懼色,朝著丁煦羽和白瑾瑜望了過去。 莫非……他們還有別的身份? 不!不可能!一定只是巧合而已,一定是這樣!一定是朝中有人想整治他! “唉,大人啊,咱家也不知這是怎么回事啊,多半是大人被賤人給陷害了!” 老太監(jiān)嘆了口氣,上上下下掃了白瑾瑜一眼,心中帶著冷笑。 葉瑾更是心如死灰,睜大了雙眼,癱在了地上。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刺這女人那一劍了,不然現(xiàn)在說不定還能撿一條命! 這時(shí),葉瑾心中一動(dòng),突然注意到了老太監(jiān),似是還不甘愿就這般死了,還妄想掙扎。 “公公!公公,我有秘密要同你的說!是宮內(nèi)的秘密,我……” 葉瑾話未說話,便猛地瞪大了雙眼,低下了頭,朝著自己胸膛上插著的那把長劍望了過去,眸色驚恐,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便“砰!”的一聲斜栽到了地上! 她朝著白瑾瑜的方向瞪著,眸中含著血塊,死不瞑目! 同溪府主陰鷙一笑,猛地將長劍從她的身上拔了下來,濺起了一陣血花! 他將長劍丟到了地上,聲音冷戾:“賤人!就算是老子要死,也要先將你殺了!” 他說罷,便瘋癲的大笑了起來,踉蹌的站起身子,手中握著淌血的長劍,朝著四周指了過去:“你們這些混賬!我就算是做鬼,也絕不會(huì)放過你們的!哈哈哈哈哈!” 白瑾瑜菱唇勾起了一絲淡漠笑意:“做人都斗不過我們,做了鬼,又怎能斗的過?” 同溪府主氣的瞪圓了雙眸,聲音陰冷:“呵,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huì)死在你們手上!” 這時(shí),大長老面色一變,忙道:“允煦!快攔住他,他想要自殺!” 他殺了鬼門數(shù)萬人馬,可不能讓他就這么輕松的死了! 允煦身影一閃,未來得及將他手中的長劍奪回來,同溪府主便已經(jīng)抹脖子自盡了! 同溪府主的尸首恰巧倒在了大太監(jiān)的腳下,將他嚇的渾身一抖,驚呼一聲,忙朝著后面退了數(shù)步! “來人?。砣税?!咱家害怕!” 他扯著一副公鴨嗓,猶如在拉鋸一般,難聽至極。 “來人,將他們的尸體拖下去?!?/br> 白瑾瑜話罷,鬼兵們忙將他們的尸體拖下,開始打掃起了地上的血跡。 白瑾瑜轉(zhuǎn)過眸子,朝著丁煦羽望了過去,眸底劃過了一抹了然,知道這件事情,定然同丁煦羽有關(guān)!然而,丁煦羽早就將扇子遮在了雙眼上,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只當(dāng)做看不見。 “這位公公,本座要問你一件事?!?/br> 白瑾瑜身上的氣場驟然極強(qiáng),菱唇帶著一絲淡笑,步步朝著老太監(jiān)走了過去。 老太監(jiān)瞥了她一眼,眸光傲慢:“呵,就你也自稱本座?” “是陛下告訴您,同溪府主就在鬼門的,還是陛下給了您一道圣旨,讓您在民間自己尋找的?” 老太監(jiān)原是不想回答白瑾瑜的,他了這句話后,眉宇間流露出了一絲得意,微微揚(yáng)起了頭,用鼻孔朝著白瑾瑜對著,甩了甩手中的浮塵。 “陛下只給了老奴一道圣旨,自是不知同溪府主在鬼門,是老奴在民間尋了許久,四處打聽才得知的!” 白瑾瑜眸中的笑意微深,卻不達(dá)眼底:“來人,拿下!” 老太監(jiān)猛地瞪大了雙眼:“你你你……你放肆!我可是宮里的人,你一個(gè)小小的門派門主,竟然對我無禮!” 他身側(cè)的禁軍也忙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擋在了老太監(jiān)的面前! 老太監(jiān)見過白瑾瑜的長相,白瑾瑜并不想要皇帝透過老太監(jiān),得知她和白家大小姐是同一人。既然皇帝不知老太監(jiān)去了何處,就算是他死在了這里,皇帝也怪罪不到鬼門身上! 這是白瑾瑜的想法。 因?yàn)榻娙藬?shù)較少的原因,很快鬼兵便將他們拿下,把老太監(jiān)五花大綁了起來,押到了白瑾瑜的面前。 老太監(jiān)一張老臉難看到了極致,陰惻惻的抬起了一雙眸子,警告道:“賤人,你只要是敢動(dòng)我一根汗毛,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 他話還未說罷,白瑾瑜的眸色淡漠,狠狠一劍便刺入了老太監(jiān)的胸膛之內(nèi)! 血花四濺之下,老太監(jiān)猛地睜大了一雙眼睛,驚恐的朝白瑾瑜望了過去,喉嚨中發(fā)出了一陣低沉難聽的嘶吼聲,猛地倒在了地上! 白瑾瑜將赤風(fēng)劍從他的身上抽了出來,沉聲道:“將他的尸首拉下去,將這里清理干凈,設(shè)宴席!” 她話罷,鬼兵們便將此處清理干凈,擺上了諸多玉石桌椅,將美酒佳肴端了上去,為白瑾瑜慶生。 同時(shí),丁煦羽清淺一笑,送了白瑾瑜一只木盒,白瑾瑜打開一看,見是一只接近透明色的手鐲,微微挑眉,便將其戴在了手上,放在了太陽底下去看,那手鐲中竟化作了冰藍(lán)色,拿在手中涼絲絲的,白瑾瑜頓感身上的內(nèi)力增強(qiáng)了許多。 “上好的冰鐲?” 白瑾瑜眸中掠過了一抹驚詫,將其戴在了手上:“這冰鐲時(shí)間難求,我經(jīng)常同人打斗,倒容易將其撞碎……” 丁煦羽瞇起了桃花眸,將白瑾瑜鬢角的碎發(fā)朝后攏了攏,薄唇微抿:“傻孩子?!?/br> 這可不僅僅只是冰鐲而已,已能當(dāng)做一國國寶了,他若說出來,怕嚇著這丫頭。 白瑾瑜想了一想,便在手鐲內(nèi)注入了一些內(nèi)力,心想這般的話,冰鐲也耐摔一些,但這冰鐲內(nèi)雖能儲(chǔ)存內(nèi)力,但白瑾瑜也不知道,內(nèi)力在冰鐲之內(nèi)能維持多久。 一場宴席過后,夕陽西下,晚霞千里,映的白瑾瑜的側(cè)臉泛著金芒。她垂眸喝了一口清茶,淡淡道:“天色暗了?!?/br> 丁煦羽坐在她的身側(cè),輕輕攬住了白瑾瑜的腰,慵懶的瞇起雙眸,將下巴抵在了白瑾瑜的肩上,發(fā)出了一陣輕笑,聲音若云霧一般,清淺易散:“唔,小姑娘身上的味道真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