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座下盡邪修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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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眼明亮透徹,一眼能望見底,似乎真覺得這是自己無心之失,有點不好意思。 江應(yīng)鶴沒穿越時母胎單身二十多年,來到這里之后又一心只想著回家,活了一千多年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直男屬性點滿,自然覺得小徒弟是真的愧疚,安慰道:“沒關(guān)系,如若是心性上真有偏差,師尊會教導(dǎo)他們,不過當(dāng)世之人看待天才,常常有偏見……” 長夜趴在他懷里,被他身上淡淡的冷香籠罩住了,覺得十分滿意,也就沒有太在意自己的話有沒有起到作用,而是又抱緊了一點兒,小聲道:“師尊,我能陪你一起睡嗎?” 還沒等江應(yīng)鶴回應(yīng),長夜連忙補充:“就一天,好不好?” 少年長得太漂亮,說話又可憐巴巴,很會撒嬌。 江應(yīng)鶴沒能堅持幾句,就被長夜說得心軟了,覺得這孩子實在太缺少安全感,看上去還很希望得到長輩的疼愛,表現(xiàn)得遠沒有他的師兄們成熟。 他伸出手拍了拍少年的脊背,低聲道:“就這一次,下不為例?!?/br> “嗯!” 江應(yīng)鶴與他貼得很近,能感覺到修復(fù)經(jīng)脈后,對方冷如冰的身軀慢慢地恢復(fù)了溫度。他略放下心時,忽然想起一事。 “再過幾日,合歡宗有一場劍器大會,恰好你還未曾擇劍,正想帶你們?nèi)タ纯础!?/br> 合歡宗是中立宗門,不過對道門正宗要更友善一些。合歡宗的副宗主混元仙君童歸漁,是一位千年前就跟江應(yīng)鶴齊名的人物。 長夜乖乖地“嗯”了一聲,問道:“是要給弟子選擇佩劍嗎?” “對?!苯瓚?yīng)鶴道,“還寒的佩劍是觀劍卷上的第三十七把,叫萬物殘霞。鈞兒的佩劍則是第三十九把,名為君子帖。” 長夜聽他這么說,就知道自己那兩位“好師兄”又隱瞞了很多東西,李還寒手上那把血劍禁制無數(shù)、魔氣滔天,只要解開幾層禁制,恐怕天穹都要為之變色。秦鈞腰佩的那把銀灰色長劍看似普通,內(nèi)中卻鬼氣森森,分明用怨靈之氣醒劍,絕不可能是什么“君子帖”。 只不過他們兩個變化了佩劍的外形,下的禁制又太狠了,即便江應(yīng)鶴的境界不低,在 本就無心猜疑的情況下,又怎么能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兩位弟子的真實面目。 長夜頓時覺得他倆更不像什么好人了,欺騙隱瞞的手段做得滴水不漏,一定圖謀不軌、居心叵測。他想到這里,又想到自己的本命法寶“斷舍離”要如何拿出來…… “休息吧?!苯瓚?yīng)鶴頗有一種哄孩子的感覺,輕聲道,“夜明珠是你秦師兄拿回來的,怎么一直看,太亮了?” 長夜聞言轉(zhuǎn)過頭,匆促地收回視線,剛想說“不是很亮”,話到嘴邊突然問道,“那是……龍珠?” “嗯?!苯瓚?yīng)鶴已經(jīng)有些困了,“海中妖獸?!?/br> 長夜若有所思地又看了一眼那顆龍珠,眸光幽邃地在上面停留了一下,然后靠在了師尊懷里,小聲道:“師尊換掉吧好么?太亮了?!?/br> 過了好半晌,長夜幾乎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才聽到一聲很寡淡、但很溫柔的聲音。 “……好。” 第12章 劍器大會百年一次,一向只有兩個舉辦地點,一個是江應(yīng)鶴所在的蓬萊,另一個就是合歡宗。 合歡宗是中立門派,理念與道門正宗的修士們不太相符,但并不為禍人間,也實在稱不上是邪修。合歡宗的掌門在百年之前rou身重傷,因此其中的很多事務(wù),都由代掌教童歸漁經(jīng)手。 蓬萊派劍修甚多,此次又是盛會,眾多弟子們早已翹首以盼,議論紛紛。 “十架飛行法器白云舟,這陣仗也太大了吧?!币粋€穿著青色弟子服的青年戳了戳旁邊的師兄,“掌門真人不是一向不喜歡鋪張的么?” 白云舟形如白云,迎風(fēng)便漲,是可以日行千里的雪色巨舟,從空中集結(jié)時,有一種別樣震撼之感。 “也不看看是什么時候。”佩劍抱臂的另一個年長弟子回答道,“劍器大會百年一次,與修真界十年一比的英杰會并不相同。而且這一次,玄微仙君也會到場?!?/br> “江仙君?!”那人怔愣出聲,隨后壓低了聲音,道:“可是為了那個傳說中的關(guān)門弟子?” 那個叫長夜的少年拜入仙君座下之后,門內(nèi)就一直有人說這是關(guān)門弟子,玄微仙君不會再收徒了。 “關(guān)門弟子。”年長弟子咬牙切齒道,“難不成那也是個像李還寒、秦鈞一樣的怪物?偏偏每個怪物都不知道怎么修煉的,總是比別人高出一截。我看這就是有江仙君的指點才……” 正當(dāng)兩人談到這里時,十架白云舟猛然一動,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驟然漂浮向前。 所有人頓時噤聲,隨后見到駕駛白云舟的年長弟子們,從舟頭轉(zhuǎn)過了身,向著半空之中半跪行禮,齊刷刷地卸下了佩劍,拱手一拜。 “這……這是……”一個后入門的少年愣愣地看著這場面,剛想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身旁的師兄壓著脊背卸了佩劍,然后指了指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