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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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銘聞言瞇起了眼,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沒有多問。 “你們兩兄弟,要是把秦念當成什么戰(zhàn)利品的話,我奉勸你們,及時收手?!?/br> “這話你不應該跟我說,而是跟向北說。我知道你曾經(jīng)救了人,現(xiàn)在被他當做恩人一樣對待,但你也要小心一點,他那個人,時刻在準備反噬你?!眱z藍說著,目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咧嘴笑了。 “當初在曼谷,我?guī)е钅钊シ潘疅?,看到你在我身后跟著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念念會因為你有這么一天的。” “我只是沒料到,你這么軟弱,直到無路可退了,才出手?!?/br> 江銘聞言擰起眉,眸光中透著些許不悅。 “怎么,還有什么想說的嗎?你最近不是跟一個叫程淵的女人走得很近嗎?”儂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目光灼灼地看他,“不想繼續(xù)在你meimei身上浪費時間,就把難題交給她就是了。我了解了一下,她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主?!?/br> 江銘擰著眉看了他一眼,對他對自己了如指掌的事情有些不爽,但,看樣子,他又像是在給自己想什么好主意一般。 “念念的時間經(jīng)不起你浪費,我希望下次她再離開你的時候,你不要去找她。因為她那時候肯定已經(jīng)對你感到心灰意冷了?!眱z藍說著,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江銘沒有答話,正要站起身,就見一個侍者模樣的人推門進來,急匆匆地踱步到儂藍的身邊,跟他耳語了幾句。 儂藍眸光微沉,隨即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出去。 “天色已晚,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br> 他淡淡地說著,話里的驅(qū)逐語氣再明顯不過了,江銘也懶得計較,轉(zhuǎn)身出了門。 從包間到大門口,要經(jīng)過一個巨大的舞池,這會兒正是一眾客人興奮的時候,他一邊急匆匆地走著,一邊冷然躲避著喝得爛醉如泥的男男女女。 一扭頭,卻見不遠處幾個侍者推搡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就上了樓。 他擰著眉看了好一會兒,憑著他的好視力,認出被他們帶上樓的人正是今晚上跟他請假出去聚餐的嚴肅。 偏著頭想了一會兒,他感覺不太妙,只好又從人群中擠回去,快步上了樓。 剛才的包間外面,有兩個侍者在把守,見了他來,一伸手,將他攔住了。 “這里不讓進?!?/br> 江銘掃了他們一眼,道:“我的司機在里面。叫他出來。” 侍者聞言表情變了變,“等我們老板處理完事情,自然就叫他出來了。你要么等,要么滾?!?/br> “嗬。”江銘冷哼一聲,直接無視了他們,作勢就要進去。 他們哪里肯就這樣放了他,一人鉗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就要拖著他離開。 門突然打開了,嚴肅出來,見了這個場景,整個人都懵逼了。 “江、江先生?!您怎么在這里?” 江銘一抬眸,就對上了他慌張的眸子,不悅地甩開兩個侍者的鉗制,冷颼颼地掃了他一眼。 “你先跟我下去。” 他冷聲吩咐著,嚴肅垂著頭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兩人穿過寬闊的大廳,來到了酒吧外面。 “江先生,您,您喝酒了是嗎?”嚴肅感覺氣氛不太對,小心地問道。 江銘聞言停下腳步,瞇著眼睛打量著他,那目光,盯得嚴肅心里直發(fā)慌。 “您為什么這么看著我?我不該過來浪的......”嚴肅心虛地解釋。 “你為什么被帶到了樓上,跟人家都說了些什么?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江銘冷著臉,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問得嚴肅頭都大了。 “誰?”他一臉莫名地問道,“我是過來浪的,找一個啞巴小姐玩。” 江銘擰眉,掃了他一眼,“你剛才進去,跟人家說什么了?” “啊,我說我找啞巴小姐,然后那群侍者就帶我過去,沒想到帶我去了個男人跟前,那個男的問我為什么要找啞巴,然后就放我出來了。”嚴肅說著,小眼睛眨啊眨的,看起來倒是一副純良的模樣,不像是撒謊。 “那你為什么要來這里找啞巴,啞巴是誰?” “我,我也不知道啞巴小姐是誰啊,是......是別人推薦我過來的,說她活好,厲害。”嚴肅干笑一聲,小心翼翼地解釋著,又害怕把秦念的名號給說了出去,到時候落得個比大彪哥害慘的下場。 江銘聞言,眉頭并未舒展開來,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 “嚴肅,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我當然是您這邊的了!我本來人生一片黑暗,什么壞事都干,是您不嫌棄我,給了我一份體面工作,還給我開了很高的年薪讓我給我媽治病,我當時就暗中發(fā)誓我要好好做人,跟狐朋狗友斷絕來往,這輩子都跟您混!”嚴肅搓了搓手,一張嘴巴拉巴拉地說了一長串,語速很快,看起來倒是情真意切的模樣。 江銘冷哼一聲,“那就跟我說實話,誰給你推薦的,你剛才跟包間里的人,還說了什么?” 嚴肅聞言整個人都慌了,小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掛起笑意,“江先生,我那些兄弟都愛玩,也會玩兒,說是啞巴怎么折騰都不會鬼喊鬼叫,我才來的......包間里的人當真只問了我找啞巴干什么......” “你那些兄弟,是哪些兄弟?”江銘執(zhí)著地問:“剛才不是還說,發(fā)誓跟他們斷絕來往,這輩子都跟我混么?” 嚴肅有些懵逼,眨了眨小眼睛,被他的氣勢給嚇到了,半晌說不出話來,“我,我剛才說了嗎?” “不說也不是不行,從此以后我不再管你母親的病,你也不用再在我身邊轉(zhuǎn)悠。畢竟一個連實話都不會說的人,留在身邊真是讓人放心不下?!?/br> 江銘說著,沒再搭理他,轉(zhuǎn)身就朝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 嚴肅這會兒是一個頭兩個大,有些欲哭無淚地跟了上去,“江先生,江先生您別這樣??!” 見江銘已經(jīng)找到了車,長腿一邁就上去要走,他焦急地扒拉住了車門,“江先生,我媽在您的幫助下真的有起色了,我,我真沒做對不起您的事兒!”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您先把火熄了成嗎?” 江銘聞言,沒有熄火,但是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嚴肅,我沒有那么多耐心。” “是是是,我說,我今兒個過來,都是秦姐叫我來的!她叫我過來浪,順便打聽一個啞巴的姑娘!” “秦念?!”江銘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真的我沒有騙你,我說的是實話!真是秦姐說的!我想著她應該是找人家有什么事兒,派我來探探口風,我才急吼吼地來的,江先生,江先生?!” 江銘沒有回答他,只是一把扯上了車門,便疾馳而去。 “完了......”嚴肅失魂落魄地嘆了口氣,“我會不會,也被丟到江里喂魚?” 一路疾馳到家,江銘冷著臉上了樓,秦念正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聽到他的響動,迷茫地睜開了眼。 卻見他一臉怒氣地盯著自己,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兒一樣。 “你,誰惹你生氣了?”她茫然地問道。 江銘沒有答話,只是三兩步?jīng)_上前來,一把鉗住了她的胳膊,紅著眼問道: “秦念,你到底要干什么?!” 安心不亂 說: 其實,我本來打算下一部寫陸星河的故事作為姊妹篇,所以這本里面出來的真的很少,就是怕他們的虐戀太搶鏡了,但,下一本我有了別的思路了,陸星河的內(nèi)心我就放到番外去寫了玩。 感覺自己堅持到今天好不容易,有些期待自己寫完結(jié)感言的那一天是怎么回事! 之前說想帶動我那個老狗編輯的業(yè)績的話也沒有實現(xiàn),不過,我還是會努力的。 曾經(jīng)有人叫我一定要高產(chǎn),支持我,雖然沒有陪我走到現(xiàn)在,但那股子力量我還是會記得的,么么噠! 第092章 危險男人 “......我干什么了?”秦念有些懵,瞌睡也被他吵沒了,看著他緊繃的臉,愣怔著說不出話來。 “我叫你好好呆著,不要管別的事情,你......”江銘說著,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后面的話又咽了回去。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她眨了眨眼,晃了晃被他鉗住的手腕,“你,你怎么回事???怎么生氣了?” 江銘聞言,這才松了手,隨即將她的手拉了過來,看著她手腕上的紅印嘆氣。 “沒事,剛才弄疼你了吧?對不起?!?/br> “疼倒不疼,就是有些莫名其妙。我好好呆在這里哪兒也沒去啊,我也沒管別的事情,也沒心思管......”秦念好脾氣地解釋道。 江銘垂眸不語,只是一遍一遍地磨砂著她的手,良久,他緩緩開口,道:“對不起,念念。” “你干嘛道歉?。磕銢]什么對不起我的??!”秦念被他搞得云里霧里,在他身上嗅了嗅,發(fā)現(xiàn)他也沒有喝酒,以為他又受了什么打擊,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是我沒用,才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別人欺負你,我卻什么都不能做?!苯懴肓讼?,垂眸說道,聲音里帶著淡淡的失落和內(nèi)疚,讓她更是迷茫了。 “誰說怪你了???是我自己的原因,本身你跟我結(jié)婚就挺可惜的,我也招惹上了莫名其妙的人,不是你的錯?!鼻啬顕@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 江銘一言不發(fā)地想了好一會兒,隨即紅著眼睛看她。 “你,對我失望嗎?會不會,再一次一言不發(fā)地離開?” 秦念被他問得呼吸一窒,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她想了想,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會的,呃,不走?!?/br> 江銘聞言舒了口氣,隨即將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 “念念,等寧兒結(jié)了婚,我們走吧?!?/br> “......”她有些懵逼地眨了眨眼,“走?走去哪兒?” “隨便去哪,我因為他們耽誤了太多時間,也很對不起你,我先帶你去治病,然后帶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不再回來了?!苯懻f著,眸光暗沉地看著她,似是在等她肯定的回答。 她嘆了口氣,無奈的咧嘴笑,“你啊,江城這么一大堆事兒,寧兒還有你媽,你都不管了?” “不管了。我已經(jīng)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苯憯蒯斀罔F地說道。 “好了啊你,你不看著寧兒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你能放心嗎?別說胡話,堅持一下,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秦念拍了拍他的肩膀,“趕緊洗洗睡吧,我困了?!?/br> 江銘聞言,眉頭緊鎖,沉著臉想事情,久久沒有動作。 “你這兩天,不要出門,我先解決最愛找你麻煩的人。”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好,那就辛苦你了!” 他這才安心地站起身,找了睡意去浴室洗澡,秦念沒了睡意,坐在床上偏著頭想事情。 “到底什么鬼?。炕厝ビ质艽碳ち??不是跟我說已經(jīng)習慣了嗎??。◆[心!” 一夜無眠,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江銘已經(jīng)出去了,但是嚴肅還在樓下站著,見了她,連頭都不敢抬。 “秦姐你起來了,那我去忙了?!笨戳怂谎?,他轉(zhuǎn)身就跑了,秦念本來還想問他江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聽見一陣引擎聲響起,下一秒他就開著車子出去了。 “什么啊奇奇怪怪的......”她嘀咕著,一轉(zhuǎn)頭,張嫂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