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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賜婚來,他的音調(diào)轉(zhuǎn)溫,這其中,自然透著一絲期待。 顧錦沅咬咬唇,沒點(diǎn)頭,也沒反對(duì):“那我走了。” 說著,提起裙子,趕緊跑開。 太子負(fù)手站在桃花樹下,只覺小姑娘跑得飛快,仿佛后面有一只狼在追。 她這么一跑,鵝黃衣裙飛起,于那灼灼桃花相映紅。 他清楚地記得,那一次,她好像就是穿著這樣的一套衣裙。 顧錦沅匆忙跑回到馬車旁的時(shí)候,染絲都要急了,正在尋她,見她回來,忙問她去哪兒了,又看她臉面泛紅,越發(fā)擔(dān)心:“姑娘這是怎么了?” 顧錦沅只推說貪看桃花,以至于險(xiǎn)些迷路了,又說跑急而已,這才推脫過去,之后便上了馬車。 到了馬車上后,她倚靠在馬車壁上,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心砰砰而跳,幾乎要跳出來。 她當(dāng)然知道,剛剛是什么咯著她。 她是飽覽醫(yī)書的,自然也看過一些身體以及脈絡(luò)xue位圖,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親身感覺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一直以為男子的那個(gè)東西應(yīng)該是軟趴趴的,便是再威武起來,又能如何,無非是rou罷了,又沒骨頭! 可是現(xiàn)在她知道了,杵起來的時(shí)候,即使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燙得人心慌,恨不得趕緊逃離。 她抬起手來,摸著自己的臉,臉上火燙火燙的,怕是不知道紅成什么樣。 不知道她剛才佯裝無事,故意繃著臉,他看出來了嗎? 一時(shí)馬車緩慢地行著,她咬著唇,略猶豫了下,還是悄悄地掀開一條縫,想看看過去了那段嗎,想看看他是不是也要離開,又會(huì)去哪里。 誰知道剛掀開那么細(xì)微的一條縫,就見不遠(yuǎn)處,他騎在一頭白馬上,矯健挺拔。 而這個(gè)時(shí)候,他好像恰好也正看向自己這里。 慌得顧錦沅手一抖,趕緊放下那簾子,之后死死地捂住了。 肯定不能讓他知道她到底有多慌。 一定要端起來! 第53章 那個(gè)年輕的侍衛(wèi)長 顧錦沅一路上竟是心慌意亂, 她知道自己不該去想,縱然隴西風(fēng)氣較之燕京城要開放許多,便是人家在野地里打滾也沒什么, 但那都是別人呀! 現(xiàn)在是自己, 自己竟然隔著衣料, 就那么被男子的塵柄如今緊貼著,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股子勁兒, 仿佛要戳過了薄薄衣料的力道和熱度。 她還想起來他偉健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的感覺,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那么平那么硬, 但是自己好軟,他不知道怎么想? 越這么想,她越難受, 身子發(fā)熱, 氣息發(fā)緊, 渾身都不自在, 以至于染絲看過來好幾次,只問她怎么了。 一時(shí)又忍不住,想掀開簾子看看,看看他還隨著她騎在附近嗎, 還是說早走了? 只是手握住那簾子邊緣, 又猶豫了。 不要,才不要! 不要讓他知道自己竟然這般糾結(jié)在意,更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在這里燥熱難安, 不然依他的性子,還不知道做出什么事來! 顧錦沅就在這糾結(jié)中, 終于在那馬車顛簸中有些累乏,閉上眼睛略睡去,誰知道才一合眼,就是一個(gè)夢,夢里,她竟是被男人緊緊箍著,在那隴西的草地上打滾,滾了一個(gè)又一個(gè)。 她一下子驚醒過來,羞恥得咬唇,捂著自己的臉,竟不由得一個(gè)哆嗦。 只能自己拼命地吸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再平靜下來。 你是顧錦沅,你不是一向自詡最為心性淡定,怎么可能因?yàn)楸荒腥吮敲匆幌戮统蛇@樣了!她不允許! 這么如此三番后,她終于平靜下來,再摸摸臉,也不燙了,當(dāng)下滿意。 恰好這個(gè)時(shí)候譚絲悅的別苑也到了,便下車過去。 譚絲悅早就等在那里接她了,看到她來,跺跺腳跑過來:“你怎么才來,倒是好生讓我一番等!” 和譚絲悅一起等在那里的是譚絲悅的二哥譚裴風(fēng),看到顧錦沅,略怔了一下。 男人眼里的姑娘家總是和姑娘家眼中的姑娘家不同,譬如譚絲悅一眼看過去,只歡喜顧錦沅終于來了,拉著她的手說東說西的,不過譚裴風(fēng)卻敏銳地感覺到,這位顧姑娘今天有點(diǎn)不太一樣。 自從那次宮里頭見過一次,他便多少有些上了心思,不能說多惦記,但若是論起婚事來,這位顧姑娘自然是極好的人選。 她生得太美了,就像綻放在枝頭的桃花,任何一個(gè)男人若是娶到這樣的一個(gè)姑娘,怕是一輩子都不舍得離家。 但是今日的她,卻仿佛比之前那次更甚,一雙湛湛水眸隱隱帶著幾分妖嬈姿態(tài),抿唇輕笑間卻是嬌媚無雙,肌膚更是剔透潤澤到仿若允過胭脂一般,整個(gè)人都洋溢著嬌軟的氣息,就像是一塊蜜糖,原本僵著,如今卻烤熱了,暖化了,化在嘴里,甜膩到流著汁水。 他看得心頭微蕩,輕輕吸了口氣,才上前見禮。 顧錦沅并未多想,也依禮上前見了,之后和譚絲悅說笑著,才隨著他們兄妹進(jìn)了別苑。 上一次來過這里,但是上一次人多,這次卻清凈多了,一時(shí)看那徑邊奇石,看那檻外異卉,又有異香撲鼻而來,不由讓人心曠神怡。 顧錦沅先下榻了,又過去沐浴一番,之后才陪著譚絲悅用膳,又過去賞花賞鳥的,倒是好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