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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宜笑置氣地往里面縮了點(diǎn),可空間就那么大,她躲不掉,蕭重一把就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重重的呼吸都落在她的耳邊。 她不安分地扭動(dòng)了下,表示抗拒。 蕭重嘆息了一聲,終于是說了話:“笑笑,莫惱我了?!?/br> 她小聲抽泣了下,感受到蕭重將她禁錮在懷中的力道,幾欲將她拉入身體之中。 她不做聲。 蕭重便繼續(xù)說:“笑笑,我錯(cuò)了,你理我一下可好?” 他心跳動(dòng)的有力震動(dòng),從背部傳遞而來,裴宜笑默默數(shù)著他的心跳,漸漸也安靜下來。 蕭重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之間,像是厭恨自己極了一般,說:“笑笑,你一惱我,我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劍。是我不好,你莫要惱了?!?/br> 他沉重的聲音,與聲聲央求,終于是讓裴宜笑有了些許動(dòng)靜,她軟聲嘟囔:“分明就是將軍先惱了我,不理我。” 蕭重張了張嘴,還沒說得出話來,就被裴宜笑委屈的聲音堵了回去:“將軍不許我說話,去書房也不愿回房中,不與我一同用晚飯,將軍……你……太壞了?!?/br> 蕭重也覺得自己是個(gè)混賬。 懷中的夫人,是他親自求娶來的,說好了會(huì)一輩子待她好,怎么現(xiàn)在又教她傷心難過了。 他心愛的夫人,竟然是他親自傷的。 蕭重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些,“夫人,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我都受著,你莫要?dú)鈮牧松碜??!?/br> 兩個(gè)人之間寂靜了下來。 裴宜笑的鼻息之間,有些她常用的香料味道,還有她給蕭重用過的清新的薄荷味,兩種味道緊密的交織在一起,像極了他們二人每一次水乳/交融之時(shí)。 蕭重嘆息:“笑笑,今日是我自己狹隘自私,不愿讓你冒險(xiǎn)。”他頓了頓,手環(huán)過來,摸索到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你是我的命根子,我真的舍不得?!?/br> 裴宜笑心中一陣陣發(fā)酸。 她也是知曉蕭重的這般心思,可是他今日對她冷淡,她還是難受的緊。 她癟了癟嘴,感受到他手心之中粗糙的老繭,心里又軟了下來,低聲說:“將軍惱我也無錯(cuò),是我不曾想過自己的安危。” 她哭了一聲,肩頭也抖了一下,“可我一想到,兩國交戰(zhàn),將軍又要出征,我便控制不住自己……說到底,還是我太過自私?!?/br> 蕭重眉頭松了下來,他還以為裴宜笑是為了兩國百姓,卻不曾想,竟然是為了他。 他吻了吻她的臉頰,嘗到了咸咸的淚水,他心疼的撫慰她,“笑笑,都怪我,你莫要哭了?!?/br> 裴宜笑松開他的手,翻了身過來,臉正對著她。她眼淚晶瑩,好掛在臉頰上,一雙眼睛都紅了。 她說道:“都怪將軍,你日后若是再不理我,我便也不要再理你了?!?/br> “好?!笔捴匾豢诖饝?yīng)下來。 他埋頭吻了吻她的唇瓣,嬌嫩的唇瓣上是他最熟悉的味道,他貪戀的深入著,許久,聽到她的嬌嗔,蕭重才松開她,鄭重認(rèn)真地說:“日后不論何時(shí),我都不會(huì)惱你了,笑笑,這一輩子,我都要好好愛你?!?/br> 裴宜笑心里的那一點(diǎn)氣,還有殘留,但大部分都散去了。 她晶亮的眼眸中倒映著蕭重認(rèn)真而又棱角分明的臉,她也說道:“日后我們無論為何事而惱,都不準(zhǔn)不理對方,都要說個(gè)清楚分明,將軍,好不好?” 蕭重點(diǎn)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 今天凌晨四點(diǎn)喜得小侄女一只~ 這章留言發(fā)紅包慶祝! 希望笑笑和將軍也早點(diǎn)有小包子哈哈 第66章 大月(8) 二人剛鬧過別扭, 第二日從床上醒來, 裴宜笑眼睛有些疼, 扭頭看了眼緊緊抱著自己, 今日還起遲了的蕭重, 她心情復(fù)雜,不知該說點(diǎn)什么才好。 她正想著等會(huì)兒, 蕭重醒來第一句話,該說些什么時(shí), 蕭重那雙緊閉著的眼睛忽的睜開,黑漆漆的眼眸深邃不見底,嚇了裴宜笑一跳。 她胸上起伏,蕭重黑眸中掠過一絲笑意, “夫人,方才你偷看我了。” 裴宜笑臉紅, 從蕭重的懷中出來, “將軍胡說,我就只是瞧了一眼?!?/br> 她拉攏身上的里衣。 她方才還在擔(dān)憂, 昨夜剛鬧過別扭, 雖說很快和好了,可早上起來,心中難免有些尷尬。她還在糾結(jié)如何面對蕭重, 可蕭重已經(jīng)像是個(gè)沒事人一般了。 這樣也正好,也免得她敏感尷尬。 蕭重穿上衣裳,喚了繁星進(jìn)來伺候她洗漱, 吃過早飯后,蕭重才走到她的妝臺(tái)旁看了眼。 裴宜笑心中一驚,大聲呼了一聲:“將軍,那畫冊我已經(jīng)丟掉了!莫再看了!” 蕭重愣了下,打直的背脊挺直,看起來正氣凜然,不像是要去偷看那種畫冊的樣子。 他倏而無奈聳了下肩膀,“夫人,那本畫冊,我已經(jīng)爛熟于心,不必再看了。” 裴宜笑的臉更紅了,若不是腳上有傷不利索,她真想撲過去用小拳拳錘他胸口。 她家將軍,怎么愈發(fā)壞了。 蕭重?zé)o奈,扯了下唇角,“我只是見你手上的傷疤,想來給你擦藥。”他拿起了妝臺(tái)上的雪肌膏,“可是這個(gè)?” 裴宜笑一低頭,把自己捂進(jìn)了被子里。這可真的是,太丟人了! 她竟然與蕭重說出那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