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玩膩了才能跑(微h) ise x.w or
我一只手撐在窗臺上,另一只手被她帶著撫摸她濕黏的私處,她絲毫沒有因為我的抗拒而有停下來的意思,就連我的嗚咽聲也被她的吻堵住了,只能發(fā)出微弱的鼻息,她的手還插在我的xue里面,摳挖,抽插,帶出粘黏的液體,讓我神志不清的落入高潮,又在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感中拖回現(xiàn)實。 不,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她根本就不會聽我的話! 我勉強找回神志,把手臂從窗臺上放下,在她的又一次顫栗中,我把手肘對上她的胸口狠狠一撞,她悶哼一聲,手指從我身體里退出來,直直的后退,我也一陣顫抖,滴滴答答的體液從我的xue口流出,但我顧不得那些,我強行撐起軟綿綿的腿,手扶在墻壁上撐住整個身子,深吸一口氣,我上前走了幾步,揚起手臂。 啪—— 她的臉上很快就見了紅印子,但她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用隱含悲傷的眸望著我,語氣露出幾分可憐:“阿姐,你又要走了嗎?又要丟下我嗎?” 我沒回答,只是拾起我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轉(zhuǎn)身,門關(guān)了,林夕晚也被我關(guān)在了門內(nèi)。 父親不在,母親這時候也不應(yīng)該在。 我去了衛(wèi)生間,打開了水龍頭,嘩啦啦的水沖洗著我雙手的污濁,我洗了一把臉,望著鏡子的那個自己。 白皙出挑的臉,劉海被水弄成幾縷縷的貼在臉上,眼底水波流動,臉頰還微微帶點情欲的潮紅,任誰看了都知道我剛剛干了什么事。 我搭在洗手臺上的手青筋微微凸起,我用指尖拂去鏡子上起著的一層薄霧,那雙眼,那樣脆弱,又那樣倔強,眼尾又微微泛著紅,簡直就像是,刻意要勾引什么人一樣。 “嘖!”看好文請到:fuwenwu.me 我又往臉上撲了幾把水,冰冷的水滴順著我的臉頰向下流著,飛散的水滴濺在洗手臺上。 我不知道我應(yīng)該去哪,索性就直接走出了林家,仆人們微笑著低頭對我說,大小姐好,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大小姐被迫在上面干了多么惡心的事。 “嘿!非得讓我堵你是吧?也太沒禮貌了吧,說好的事你竟然敢爽約,果然是那個林夕晚慫恿的吧都告訴你不要跟她來往你就是不聽最后絕對會咎由自取的聽到?jīng)]有林夕然!” 剛一出大門就是不想見到的人,沉子寧沖過來勾住我的脖子,語氣不快,一番話吐出來活像機關(guān)槍。 “呃,我沒……” “沒什么沒啊,好不容易堵到你,走啦,又不會怎么樣。” 她,為什么會對我這么熱情? 我覺得一切都好奇怪。 我覺得她也好像重生了,可如果真的重生,為什么對我這么熱情?不應(yīng)該離我離得遠遠的嗎? 陽光好刺眼,我伸出手擋住細碎的陽光,我一瞬間甚至懷疑,我還活著嗎?這是一場夢嗎?為什么一切都這么的,難以理解。 “你干嘛啊,怎么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br> 沉子寧的聲音把我從沉思中喚了回來,她把胳膊從我的脖子上放了下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盡管她這么說,但我知道她一定沒有意識到我回來了,真正的回來。 “沒事,但我沒有答應(yīng),不算爽約,我不會去的。” 我覺得依照沉子寧的性格,就算是這個世界的我也不會跟她玩到一塊去,恐怕是她強迫的。 果然,沉子寧的臉色一僵,顯然是被我毫不客氣的話給鎮(zhèn)住了,就在我要離開的那一剎那,她伸手緊緊的拽住我的手腕,我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那么明顯的恐慌的表情:“那你不會跟別人去的,對吧?林夕晚也好,江澤也好,你不會跟她們在一起的,對吧?” 我有點想笑,卻發(fā)現(xiàn)連勾起唇角都這樣困難,所以我放棄了,只是平靜的看她:“我終究是要回林家的……” “你不能!你必須離她離得遠遠的!我不管你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你不能跟她一起!只有在我身邊,只能在我身邊,你才是安全的!” 她尖利的嘶喊著,后來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表情漸漸變得凄厲,手依舊緊緊攥著我不肯松開:“你不準走,你不準走……” 我覺得她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沉子寧,你喜歡我吧。” 我聲音輕輕的問。 她的臉一瞬間變得漲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喜歡我的話,就別做讓我惡心的事?!?/br> 她的手一瞬間松了,用那一副又委屈又別扭的表情看我。 感受不到的才是傻子。 我想。 但我永遠不會原諒,想對我好那是她的事,而我不愿原諒,是我的事。 我轉(zhuǎn)頭,把她扔在后面,陽光好溫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我有機會做我想做的事,我有機會彌補那些已經(jīng)無法彌補的遺憾。 雷雨夜里,李佳蓉對我開口說的究竟是什么呢?以后就不要遇見了吧,就不會連累別人。 mama……要是從來沒有回來過,是不是,就不會走到那樣的地步。 父親,如果告訴他多注意點身體,早點接過擔子,林家是不是就不會走到支離破碎? 既然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改變,不管她們有沒有重生,這是我的新生,我要好好的重新活一遍,如果不能報復(fù),我就遠離,逃到她們不會找到我的地方。 我慢慢的走著,因為是別墅區(qū),周邊并沒有什么人,在陽光下的感覺太美好,以至于我沒有注意身后。 “唔……” 我的口鼻被蒙住了,似乎是有藥,陣陣眩暈感讓我惡心的想吐,噴灑在我耳邊的熱氣也讓我腿不住的發(fā)軟,真正讓我被恐懼吞噬的,是暈倒前的那個聲音: “不喜歡就要跑嗎,我沒享受夠,你怎么能跑呢?小然,我們再來玩?zhèn)€游戲吧,就叫,玩膩了才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