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別在這里(窗戶play林夕晚單
“不……那個,不反悔,可以放開我嗎?” 我感覺全身都被梔子花香浸染,被她圈在懷抱里,手腕被她拽的發(fā)疼。 她眼神亮了一瞬,把我推到床邊,讓我坐下,我這才細(xì)細(xì)打量著她,她還穿著藍(lán)白色的校服,未施粉黛的臉仍舊精致漂亮,眼神因為我的動作而帶著幾分小心翼翼,長發(fā)低垂下來落到我的胸前,這與我記憶中的林夕晚相似卻又不相似,直讓我恍惚。 她伸手摩挲著我的臉頰,她的指尖觸感冰涼,讓我略微有點不舒服,她微微彎起了眉眼,眼底是迷戀,執(zhí)拗,還帶了點讓我害怕的陰郁。 她一句話也沒有說,蹲下了身,那姿勢就像下跪,然后虔誠的吻上我的鼻尖,我覺得有些怪異,但又說不清哪里怪異。 如同小獸舔舐一樣濕漉漉的吻,從我的鼻尖,落到唇瓣,脖頸,再落到胸前,我終于覺得有幾分不對,急急匆匆的拿手推她:“你干什么!” 她眼底露出受傷的神色,聲線卻淡淡的:“你說的,我們的契約就是畢業(yè)了也有效?!?/br> 什么?! 什么契約? 我一瞬間覺得驚詫且憤怒,我把自己賣了,還賣的很便宜! 但這個林夕晚……給我的感覺,似乎又像是二十四歲的林夕晚了,為達(dá)目的不罷休,執(zhí)著,又瘋狂。 她,真的沒有重生嗎? “可這是白天!” 我想契約內(nèi)容想必是有那方面的內(nèi)容,不然林夕晚現(xiàn)在是要干什么,可現(xiàn)在是白天啊,白日宣yin你成何體統(tǒng)! 她還是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好像根本不知道她的行為有多么荒唐,而且她現(xiàn)在的年齡比我小,至少心理年齡吧,讓我有了一種誘拐剛成年少女的感覺。 她卻好像渾然不覺,微微勾起唇角:“白天?阿姐跟我的契約可沒說白天晚上。我現(xiàn)在想要了,阿姐幫幫我,不可以嗎?” 當(dāng)然不可以啊?。?! 我在心里尖叫,心跳也急促不安。 但林夕晚并沒有因為我表情的抗拒而停下,她拉下了校服的拉鏈,脫下背心,純白色的內(nèi)衣,帶粉的肌膚,年輕漂亮的臉,還有那股勾人的梔子花香一直侵染著我的感官,這一切都沖擊了我的眼,讓我呼吸粗重。 這個時候的林夕晚真的有這么縱欲嗎?這是白天白天白天??!做這事多危險! 她的手拉過我的手,把我的手附在她的胸口上,我聽著她砰砰的心跳,感受著她的體溫,她站起身,褲子退了一半,懶懶的搭在右腿的小腿肚上,她把兩腿輕而易舉的與我交叉,研磨,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濕熱的那處輪廓。而在她的xue口在觸碰到我膝蓋的那一刻,她就微微喘息著,眼眸里泛著引人憐愛的水光:“阿姐,我愛你,你幫幫我吧……” 她這樣說著。 我頓時覺得大腦暈乎乎的,幾乎分不清我在哪里了,上一世的情景和現(xiàn)在重迭,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好像個木頭,呆愣愣的被她引誘著。 她擁抱著我,親吻我,她的手輕而易舉的探進(jìn)了我的衣服里,指尖在我的身上游走,讓我全身麻癢,我輕喘出聲,又覺得我不該這么放縱,我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可在她探尋的目光中,我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在這樣的對峙中,林夕晚蹙了蹙眉,我無法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阿姐,你在害怕嗎?” 她問。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已渾身冷汗,身體微微顫抖著,我無法在這樣的情形中保持冷靜,因為這太容易讓我聯(lián)想到上一世那不堪的記憶,而且對象還是林夕晚。 她松開了抓住我的手,我松了口氣,原以為她要放棄,她卻又開始解著內(nèi)衣扣,在扣子解開的那一刻,我感覺我腦海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也跟著斷了,而讓我的心泛起波瀾的兇手,就是林夕晚。 內(nèi)衣掉在地上,聲音很輕,和褲子一起。 我覺得她好像個妖精,勾引我的妖精。 但她的臉并不妖異,眼神也清澈,反而青澀漂亮的就像是懵懂無知的小鹿,就算是這時候的林夕晚,也并不單純,我知道她是裝的,但我還是會恍惚。 她沒說話,只是把雙乳慢慢貼向我,一只手托起我的手,牙齒討好一般的輕咬著,留下淺淺的印子,粉紅的舌舔舐著印記,又癢又濕,她用那種渴求的眼神看我,腿心滴出的液體在我的膝蓋處留下一片深色。 我眼閉了又閉,林夕晚溫?zé)岬耐孪姙⒃谖夷樕?,混著梔子花香,這幅場景,很容易讓我想到上一世林夕晚陰郁譏諷的眼神,還有她對我的所作所為,就是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做,卻也是危險的存在,我應(yīng)該拒絕她。 但現(xiàn)在打草驚蛇就是對的嗎? 我還沒有考慮好,林夕晚就已經(jīng)吻了上來,舌尖探進(jìn)來熟練又靈巧的與我攪動著,濕滑又讓我喘不動氣,我的胸膛急促的起伏著,接著她的手就探了過來,解開我的衣扣,冰冷的手握住我的胸乳挑逗著上面的紅豆,只有掌心還帶點溫度,我被刺激的嗚嗚出聲,眼角滲了點淚滴,我覺得這番場景真的很怪異。 不該是這樣的,我重生過來不該是這樣的…… 她的另一只手握著我的手,汲取著我的溫度,我不知所措,大腦被攪得一片混沌,我覺得我要被她吻的窒息了,呼吸不得一點空氣。 “哈啊……” 一吻作罷,我大口吞食著濕潤的空氣,她唇又開始下移,順著我的脖頸親到了胸前,含住了那顆紅豆舔舐著,一陣酥麻的感覺直侵入我大腦皮層,我的手緊抓著床單,另一只手被她握著,完全僵硬著不敢動彈。 我怎么又被……這樣對待。 因為你沒有反抗。 一個聲音無聲的在我心底響起。 我一下子如夢初醒,用力甩開了那只手,我怒視著林夕晚:“你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是你要求的,阿姐,你忘了嗎?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幫你回想起來?!?/br> 她就這樣很平靜的一句話,就把我打xiele氣。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在什么情況都不清楚的時候,打草驚蛇并不是明智的做法,可是,可是…… “阿姐,你明明很舒服,在否認(rèn)什么呢?” 她把膝蓋抵在我的xue口,薄薄的布料和膝蓋互相研磨著,那股無法抵抗的快感一下就侵占了我的大腦,我哼哼出聲,控制不住的側(cè)倒,她用另一只手?jǐn)堊∥业难钟媚且桓惫皂樀谋砬榭次遥骸皼]關(guān)系的,交給我就好?!?/br> 她徹底的把我的上衣剝下來,指腹揉搓著我的rutou,毛茸茸的頭向下,吻過胸口,肚腹,最后吻過腿心,她用牙齒把我的內(nèi)褲退了下來,那種不安感又開始從我心中浮現(xiàn),她吻著我的恥骨,指尖觸摸著那片濕潤,不淺不深的戳弄,圍著陰蒂轉(zhuǎn)圈,那種空虛感折磨的我快要瘋掉了。 “嗯……呼……” 我情不自禁地輕喘出聲,想拿手去捂嘴,卻又被林夕晚擋住了,她彎彎眉眼,似乎毫無攻擊力:“阿姐喘的很好聽,我很喜歡,不要擋好嗎?” 我偏擋! 我力氣比林夕晚要大,輕而易舉的撇開她的手,捂住了唇,林夕晚沒有作聲,在這一場無聲的反抗里,我不清楚我是否真的勝利。 她撫摸著我的xue口,卻始終不再進(jìn)去,呼出來的熱氣噴灑在我的xue口,濕漉漉的,又熱熱的,我沒想到我在林夕晚這里還能遇到熱這個詞匯,她探出舌尖,在xue口周圍舔舐著,嘖嘖的水聲在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我聽的面紅耳熱,江澤曾經(jīng)對我做過相似的事情,但這和林夕晚做是不一樣的:“嗯哈……呃嗯……不……不能……舔那里?!?/br> 我的大腦被快感沖擊著,再也無法思考現(xiàn)在的情況,曾經(jīng)與現(xiàn)在重迭,我甚至分不清我是否真的重生。 可就在我即將升向云端的時候,林夕晚停了,她隨便的用床單擦了一下嘴,墨色的眼睛就這么看著我,我難耐的雙腿交叉摩擦著腿心,我知道我這副樣子一定很狼狽,我也覺得難受的要死。 “喘給我聽吧,好不好?” 第一世的林夕晚從不會問我好不好,因為她會逼我,而現(xiàn)在的林夕晚也同樣會逼我,她只是沒有底氣,所以裝作柔弱沒有攻擊性的樣子。 我咬緊了牙關(guān),沒有說話。 她笑了笑,突然攬住我的腰把我拽過去推到窗邊,我驚恐的看著她,她豎起食指對我說了一聲噓。 手慢慢的挪移,從窗戶外面只能望見林家大宅中忙碌的仆人,她的手挪到我的臀間,手指緩慢的插了進(jìn)去,我想捂住嘴,她卻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把我的手掰過去,我可以再次拍開她的手,但大腦被這股無法阻擋的快感侵襲,我的身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淌了不少的水,我覺得恥辱,又覺得身體涼颼颼的,我?guī)缀跏前霌е晦粼诖皯暨叺摹?/br> “林夕晚!嗯哈……你……你別太過分嗯……” “為什么要威脅我?還用這副口氣,明明我這么愛阿姐,我好難過。” 林夕晚語氣還是淡淡的,但依舊不講理的問出這句話,最后那句話更讓我覺得她假惺惺,明明臉色就興奮的要死,她伏在我的耳邊,這句話讓我不寒而栗:“阿姐小聲點喘給我聽,不然,我們就再激烈一點,等到你忍不住的時候,他們一定會抬頭看的,一旦抬頭會發(fā)現(xiàn)什么呢?他們的大小姐面色潮紅,被二小姐按在窗戶邊侵犯,你猜猜他們怎么想?會閉緊嘴巴吧,但心里會怎樣想你呢?對不起哦阿姐,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只是提醒?!?/br> 還沒有威脅我的意思??你就差把這兩個字寫臉上了! 我死咬著唇,就是不肯出聲,她嘆了一口氣,把我的頭扭過來,雙乳緊貼在冰冷的窗戶上摩擦著,讓我覺得恐懼,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恐懼和身下綿綿密密的快感沖擊著我的大腦,讓我無法逃脫,我甚至不能張口,因為一張口就會發(fā)出讓我臉熱和讓林夕晚得意的喘息,但我無法否認(rèn)的是,我已經(jīng)有點迷離了,之前未曾到達(dá)的高潮又開始向我襲來,讓我無法忍受這難耐的癢意。 快一點……就要到了…… 可是這時候林夕晚卻停了,甩了甩手上粘黏的液體,我難受的從眼角流出淚滴,她又吻了我,語調(diào)溫柔:“別哭啊,你的眼淚比你更不會說謊,服個軟,只要你喘出聲,我就給你?!?/br> 為什么……還是走到這個地步。 崩壞的情緒摧毀著我的理智,我嗚咽出聲,哭訴的聲音便不受控制的從嘴里吐出:“為什么!憑什么這么對我?。 ?/br> “因為你答應(yīng)了,因為你走不了,因為,我愛你?!?/br> 她沒有因為我的情緒而受到任何阻礙,只是很平靜的望著我,我突然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她真的沒有重生嗎? 這時候的林夕晚會對我講愛這個字嗎?會的,畢竟在那晚她要掐死我的時候她說過,可是她會這樣,毫無阻礙的對我講出來嗎,在我清醒的時候? 不,我可能也不是很清醒。 因為我要瘋了。 剩下的空虛感一直在折磨著我,我反反復(fù)復(fù)的想拿手去慰藉一下自己,都被林夕晚拿開了,更別提下面仆人商談的聲音竟然還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那種被放大的恐懼和空虛感,折磨著我的神經(jīng),讓我好像又再一次的拖入那個無法擺脫的泥沼。 “阿姐,喘給我聽?!?/br> 她又開始伏在我耳邊命令我,我被她哈出的熱氣弄得身體顫抖了一下。 可憑什么命令我呢,我就是,不愿意。 她又在嘆氣,這讓我覺得難受,比她威脅我還要難受,身體上的折磨讓我無法思考,只覺得整片思緒好像飄在一片云里,卻怎樣也無法下墜。 “別再犯倔了,明明做不到的不是嗎?還在堅持什么呢?” 在堅持什么? 她又開始愛撫著我,這次往里面塞了三根指頭,對我來說這也未免有些承受不住,我被迫軟著腿趴在窗戶邊,就好像暴露在室外一樣難堪,她開始緩慢的抽插著,那股空虛又麻癢的感覺又被帶了起來,讓我無法躲避,只能承受。 她把我的手往下摸,我也摸到了一片濕潤,手指一抽就能帶出一點粘黏的液體,林夕晚輕哼了一聲,帶著我的手撫摸著她的下體。 滴滴嗒嗒的水淌了一灘,分不清究竟是我的還是林夕晚的,我在林夕晚的沖擊中有些神志不清了,好像我從來都沒有重生過,我還被關(guān)在這個房間里,每日只等著林夕晚來,像最原始的野獸那樣zuoai,然后沉默以對。 不,不不不,這樣不對,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我在心里抵觸的想,卻在林夕晚的又一次沖擊中登上了高潮,這次的高潮來的格外的久,我的身下噴出一股股液體,我緊繃著身子,高潮的快感抽走了我所有不安的想法,我的大腦被這感覺沖擊的一片空白,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其他事情,我本能的迎上她的手指,好讓她把我送入高潮的最深處。 我為什么要這樣? 高潮的感覺漸漸散去,我開始清醒,一股自我厭惡感,再次席卷了我,我苦澀的想,我怎么可以這么下賤?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林夕晚也弓著身子,我知道她也用我的手進(jìn)入了高潮。 她也重生了,對嗎? 現(xiàn)在的林夕晚不該這樣對我! 林夕晚微微喘息著,她吻去我眼角的淚滴,眼神溫柔的好像之前威脅我的不是她一樣:“阿姐,叫的再好聽一點,也許,我會放過你。” 也許,也許。 其實就是在看她的心情。 如果我重生的毫無意義,那老天為什么還要我回來! 我的憤怒在又一次的快感中被沖散了,我睜著迷蒙的眼,林夕晚蹭著我的手,我聽見林夕晚微微氣喘的聲音:“嗯哈……阿姐,我愛你……” 我求她,胸口憋悶的發(fā)疼:“別,別在這里,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別在這里……” 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的,不能繼續(xù)下去了,別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