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番位二:其他人的反應(h)
林夕晚篇: 昨晚林夕晚又夢見林夕然了,這是第十次夢到她的阿姐。 她剛結束一場會議,疲憊的扯了衣服,回了林家,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唐雨嫣也派人好好的照顧著。 她脖子間的灰白色項鏈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著,她跑上閣樓,門被她急促的關上,發(fā)出哐當?shù)穆曇簟?/br> 她躺在床上,摩挲著脖間的項鏈,那是一小截指骨的模樣,她近乎是癡迷的,虔誠的把項鏈取下來,她從桌子上擺著的盒子里取出跳蛋,黏在了雙乳上,按下開關,又把項鏈塞入身下,yinchun上滲出的水漬浸染了項鏈,她一邊挑逗著陰蒂,一邊嗯嗯啊啊的低喘著,機械振動的聲音,混著她的喘息,在陷入快感的迷離中,她面色潮紅,盯著桌子上放著的一張照片,穿著校服的林夕然不情不愿的靠在她的肩上,而她乖順的笑著。 噗嗤一聲,從她xue口噴出來的體液浸染了床單,她無力的趴在床上喘氣,張了張口,好像剛從深海里撈出來一樣:“阿姐……哈嗯……永遠……在一起……” 月光一如既往的圣潔,從窗間傾灑下來,又開始靜悄悄的注視著這一切。 楊曦篇: 婚禮辦的很盛大,幾乎所有跟顧家有來往的生意人都來了,還有亂攀親戚的,顧江源應付著那些亂糟糟的人,很得意的笑著吹噓他是如何追到楊曦,讓楊曦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的。 有沒有人信不重要,反正有人捧場。 楊曦則一個人待在角落里,很安靜的發(fā)呆,只等著有人喊她上場。 司儀叫人來喊她了,正式的婚禮要開始了。 她沒由來的,覺得心里有些煩躁。 明明想要的一切都得到了,她再也不用看別人的眼色,她已經(jīng)變成了上等人,林夕然也已經(jīng)死了。 可怎么就是哪哪都不順眼呢? 她砰的把高腳杯推回桌上,整理了一下裙子,婚紗真的很麻煩,可她還是要裝作很禮貌的樣子,完成這一場婚禮。 她倒是沒什么親戚,敢來的已經(jīng)被她解決掉了,為了好看,她認了幾個上流社會的人做親戚,什么兄弟姐妹,干爹干媽之類的,這是一種捆綁,能讓她走得更遠。 她被干媽領著,走到臺上,望著顧江源輕挑的綠色眼眸,在想到他那些愚蠢的所作所為,她胸腔里突然浮現(xiàn)一種脹悶感。 “那么顧先生,請問您愿意娶揚女士為妻,不管是貧窮還是富有,不管是健康還是疾病,你都愿意愛她,尊重她,直到死亡將你們分離嗎?” “愿意!我愿意。” 顧江源說完,又把期待的目光落在了楊曦身上。 “那么楊女士,你愿意……” 她有點聽不下去了,不想再看到顧江源那張惡心愚蠢的臉:“不好意思,我可能吃壞了肚子,有點惡心,就當這場婚禮完成了吧,對不起?!?/br>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 而顧江源,目光深邃的盯著她離開的方向。 “要是這么個美人兒,我也舍不得。” 他最后只吐出這么一句,然后開始整理現(xiàn)場的秩序。 楊曦去商店里又重新買了一套衣服換上,脫下來那套累贅的婚服,又去花店買了一束花,她讓司機帶她去了墓地。 她立在了墳前,花遮住了大半張照片,照片上的人端著一張臉,就像生前她最后一次見她。 她本來是不想來的,可不知道為什么還是來了。 雨下的又快又急,沖刷著墓碑,她也沒有帶傘,司機著急忙慌的要拿自己的衣服給她擋雨,被她拒絕了。 她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意外的心里很平靜,沒有恨,也沒有那種糾結的思緒。 花被沖的七零八落,蔫蔫的散下花瓣。 “……你贏了,小然,我也有算不到的東西?!?/br> 至于到底是算不清她的心,還是算不清林夕然的死亡,她也說不清楚。 大概兩者都有吧。 她在墳前站了很久,司機開車去買了傘,小心翼翼的遮在她的頭頂上。 “走吧?!?/br> 她對司機說。 橘黃色的花,混著泥水,被狂風卷著花瓣刮遠了。 江澤江悅篇: 江澤聽到這個消息后,整個人都恍惚起來,家族的事務也不管了,只是整日的在家里喝悶酒,喝醉了就開始摔東西,沒事就到曾經(jīng)關著林夕然的公寓里去坐在床邊自言自語,好像林夕然還沒死,還好好的活著。 而這期間,江悅就慢慢的接手了家族的一切,她也變得越來越寡言,也越來越像江澤。 江澤已經(jīng)很久沒吃過東西,她瘦了很多,就只待在公寓里,期盼著她的然然能夠回應她。 哪怕只是幻想。 江澤躺在一片狼藉里,那都是她喝醉時扔碎的東西,一會兒會有人來收拾,但只有一個地方,她從不允許人進,那就是林夕然呆過的臥室,鐐銬已經(jīng)生銹,但她似乎執(zhí)著的認為林夕然還在。 房間的門打開,是許久不來的江悅。 她帶了酒,江澤一見她就咬牙:“你來做什么!” 江澤實在沒有想到,她的meimei,她掌控了那么久的人,會背叛她,把林夕然放走,讓她離開她身邊。 “給你帶酒?!?/br> 江悅淡淡的說,然后自顧自的坐下來,開始倒酒,隨著酒倒入杯中的聲音,她們開始了對峙。 “為什么那么做?!?/br> 江澤問。 “沒有為什么,學姐想走不是嗎,我?guī)蛶退??!?/br> “可她死了!再也不會回來!” 江澤紅著眼眶,用力的在桌子上踹了一下,杯子被人帶著發(fā)出哐當?shù)穆曇簟?/br> 江悅依舊很平靜,她給江澤遞了一杯酒,自己也喝了一杯:“是啊,學姐死了。可明明我才剛得到答案,怎么就死了呢?” 江澤想罵她,卻突然發(fā)覺胸腔一股陣痛,她疼得差點講不出話來,咬牙罵出一句:“草,你這個……養(yǎng)不熟的……狗崽子?!?/br> 江悅笑了,她猛得又咽下一大口酒,她和江澤一樣痛苦,她流著淚,咸苦的淚水流了滿臉,她趴在她jiejie的胸口間:“jiejie,我們去找她好不好?我們去求她原諒,不原諒的話,就打斷她的腿,讓她再也走不了,總會原諒的?!?/br> 江澤沒法回答,她咳了好幾口血,她知道,她的那份一定加了更多的料,不然怎么會疼得她說不出話來。 江悅瞇著眼睛,哼著歌:“好開心,又能見到學姐,待在這里好煎熬啊……好累?!?/br> 第二天,也只傳出江家姐妹雙雙暴斃的新聞。 只掛了幾天的熱搜,就被撤下來了。 從此消失不見,再沒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