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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紈绔世子妃在線閱讀 - 第八十章 三拜天地

第八十章 三拜天地

    吉時(shí)到,大婚之禮開始。

    容景將云淺月輕輕放下,容昔拿來大紅的錦繡花團(tuán),他接過一邊,將另一邊給云淺月。

    禮儀官前后左右看了一眼,對容景請示,“景世子,攝政王和染小王爺還沒到。”

    “我的大婚,與他們何干?皇上在這里觀禮就可,開始吧!”容景聲音不咸不淡。

    云淺月偏頭看了容景一眼,她大婚夜天逸和夜輕染不可能不來,如今沒出現(xiàn),說明了什么?容景將人給控制起來了讓他們不能來參加,還是說他們有什么籌謀等著稍后給她個(gè)大的喜禮?

    禮儀官連忙稱是,高喊道:“吉時(shí)起,景世子、淺月小姐行大禮。”

    首位上的容老王爺正襟危坐,青裳抱著夜天賜亦是正襟坐好。夜天賜裹著錦繡被子,露出個(gè)小腦袋好奇地看著容景和云淺月一身鮮紅,滿堂賓客目光凝在二人身上,鴉雀無聲。

    “一拜天地!”禮儀官高喊。

    容景和云淺月齊齊對天一拜。

    “二拜高堂!”禮儀官再度高喊。

    容景和云淺月對首座上的容老王爺和夜天賜一拜。

    “夫妻對拜!”禮儀官聲音拔高。

    容景和云淺月齊齊轉(zhuǎn)過身,身子齊齊彎下,頭正好碰到了頭。

    “禮成,送入洞房!”禮儀官最后喊了一聲。

    容景將云淺月攔腰抱起,輕緩抬步向洞房走去。

    滿堂賓客無一人說話,看向容景抱著云淺月出了喜堂,向他的紫竹院走去。

    大婚之禮不過一炷香時(shí)間,太過順利,順利得今日來這里觀禮的人做好的心里準(zhǔn)備全部轟然崩塌。本來以為今日這兩個(gè)人大婚該是千般阻隔,萬般困難。不想去一個(gè)出來阻止的人也無。連風(fēng)似乎都靜止不動(dòng)了一般。

    片刻后,榮老王爺忽然大笑,眾人都看向他。

    容老王爺?shù)男β暫榱翜嫔#€有nongnong壓抑的激動(dòng),笑了半響,他忽然騰地站了起來,伸手一拍椅子扶手,大聲道,“好!”

    這一拍,他身下的大地顫了顫。

    青裳連忙抱著夜天賜躲開他三丈遠(yuǎn)的距離。夜天賜被嚇得“哇”了一聲,青裳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嘴,低聲道:“今日世子和世子妃大婚,不準(zhǔn)哭。”

    夜天賜聲音戛然而止。

    “你若是哭一聲,就讓你喝人奶,不要喝米湯了?!鼻嗌芽粗值?。

    夜天賜眨眨眼睛,噶了噶小嘴,委屈地看著青裳。青裳松開手,他果然不哭了。

    “這個(gè)小子喜歡了這個(gè)小丫頭十年,如今終于得償所愿了!今日我老頭子高興,和大家盡興喝喜酒?!比堇贤鯛斦泻糍e客。

    眾人這才從那兩人太過順利的大禮中驚醒過來,齊齊開口道喜,“恭喜世子!恭喜老王爺?!?/br>
    容老王爺聽著四下恭喜聲一片,高興得哈哈大笑。

    容昔一揮手,榮王府準(zhǔn)備的珍饈佳肴、山珍海味紛紛擺上席面。

    一時(shí)間滿園花香、酒香,以及滿堂賓客恭喜聲響成一片,極盡熱鬧,不絕于耳。

    云淺月被容景抱著進(jìn)了紫竹林,依然能聽到前方原來喜慶歡鬧的聲音。她在容景懷里,眼前的大紅的顏色,她一時(shí)有些恍惚,這樣就大婚了嗎?

    這樣的大婚,連她都覺得太過順利的不真實(shí)。

    “在想什么?”容景低低的聲音響在云淺月耳邊。

    云淺月微仰著頭想看清容景,卻從蓋頭的縫隙里隱隱約約只看到一個(gè)輪廓,她對他不確定地道:“容景,我們剛剛行了大婚的大禮了是不是?”

    “是!”

    “我從今以后是你的妻子,你的世子妃了,是不是?”

    “是!”

    “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掐我一下?!痹茰\月依然不能確定,她不知道新娘子是不是都如她一般,但她就這樣順順利利的嫁進(jìn)榮王府了,讓她有頭腦暈眩,不真實(shí)之感。

    容景伸手在云淺月的腰掐了一下。

    云淺月疼得“咝”了一聲,立即大叫,“啊,好疼,你真掐?。 ?/br>
    容景無辜地看著她,“娘子有命,莫敢不從。”

    云淺月眼皮翻了一下,軟軟地躺在他懷里感嘆道:“原來是真的。容景,你背后竟做了多少,才有了我們今日的大婚。那兩個(gè)人……他們被你困住了吧?”

    容景笑笑,溫聲道:“我準(zhǔn)備了十年娶你呢,云淺月,如何能不順利?若不順利的話,豈不是如你有一句話說的一樣,不如拿塊豆腐去撞墻。”

    云淺月“噗哧”一聲笑了,伸手摟住容景的脖子。

    容景見她不再說話,溫順溫柔地在自己的懷里,他含著笑意抱著她進(jìn)了紫竹院。

    紫竹院往昔沒有那么多人,侍候的人只有青裳、藥老、青泉、弦歌,后來云淺月住進(jìn)來后來個(gè)凌蓮和伊雪。如今院門口等著以容鈴煙為首的一種榮王府女眷。以及喜媒和十全婆婆。浩浩湯湯一群人。

    “恭喜世子哥哥!恭喜世子妃!”容鈴煙見容景抱著云淺月來到,笑著對他道喜。

    “恭喜世子!恭喜世子妃!”眾人紛紛道喜。

    容景含笑點(diǎn)頭,向里面走來。一眾人簇?fù)碇烁谏砗蟆?/br>
    來到房門口,凌蓮和伊雪已經(jīng)先一步等在這里,一左一右打開簾子,笑聲清脆,“恭喜世子,恭喜小姐!”

    容景抱著云淺月進(jìn)了屋,將她放在床沿坐下。

    容鈴煙帶著喜媒和十全婆婆進(jìn)來,凌蓮拿過一個(gè)金玉做的桿子遞給容景。容景接過金玉做的桿子,站在云淺月面前,看著她,久久不動(dòng)。

    云淺月暗暗想著容景估計(jì)是怕看到她慘不忍睹的臉,她心里好笑,靜坐著不動(dòng)等著他。

    足足有一炷香時(shí)間,容景不動(dòng),屋內(nèi)屋外一群人誰也不支聲。

    一炷香后,容景拿著金玉做的桿子去挑云淺月的蓋頭。

    云淺月眼角看著那桿子輕輕挑起蓋頭的一個(gè)邊角,須臾,她眼前昏暗的光線漸漸變亮。她心咚咚跳了兩下,想著雖然早已經(jīng)肌膚相親,熟悉彼此,但這一刻,突然有了天長地久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這樣理所當(dāng)然。

    蓋頭被挑起了一半,忽然容景撤回了桿子,蓋頭“啪”地落下。

    容鈴煙、凌蓮、伊雪等人齊齊一怔。

    云淺月眨眨眼睛,想著容景莫非不敢看她的臉?至于嗎?他都抱了她一路了。

    容景輕微嘆息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的臉估計(jì)一定慘不忍睹,讓我的手下不去,怎么辦?”

    云淺月在紅蓋頭下瞪眼,惱道:“慘不忍睹有本事你將我扔出去!”

    容景搖頭,似乎在想著對策,與云淺月打著商量道:“要不這樣吧!在我挑開你蓋頭的時(shí)候,我閉上眼睛,你趕緊去洗臉?!?/br>
    云淺月大翻白眼,怒道:“就不?!彼斨畚堆艘宦妨耍蜑榱诉@一刻,他怎么能不看?她心下發(fā)狠,“你掀不掀?不掀的話,我自己掀了啊!”

    容景站在不動(dòng),不答話。

    云淺月伸手去接蓋頭。

    容景輕輕握住她的手,語氣似乎頗為無奈,頗為難受地道:“還是我來吧!我就姑且忍一忍。”

    云淺月磨牙,惡狠狠地道:“你最好做好我以后每日早上都起來撲粉抹脂的準(zhǔn)備?!?/br>
    容景聞言偏頭向門口看了一眼,見眾人都看著他,他對容鈴煙輕笑,“家有悍妻!我都不敢惹,你們以后小心些吧!千萬別惹她。”

    “是!”容鈴蘭連忙笑著應(yīng)聲。

    榮王府內(nèi)府的一眾家眷齊齊臉色一白,景世子這是在借此警告榮王府內(nèi)的家眷。只要觸犯了世子妃,誰也沒好果子吃,眾人連忙紛紛應(yīng)聲。

    云淺月本來升起的惱意變成了笑意,這個(gè)人……他以為誰能欺負(fù)了她不成?不過內(nèi)宅的事情,以后總歸都要她管理。榮王府一共四房,保不準(zhǔn)出了不長眼睛的算計(jì)她。她雖然不怕,但也麻煩,這樣警告一番也好。她強(qiáng)自板著臉道:“我餓著呢,你快點(diǎn)兒掀?!?/br>
    容景笑著點(diǎn)頭,重新拿起金玉桿子,輕輕一挑,沒有半分猶豫地輕松地挑開了云淺月的蓋頭。

    蓋頭譜一打開,滿室鮮紅,容景就站在她面前,容顏如玉。

    這張臉沒有出現(xiàn)她娘所說的她爹出現(xiàn)的什么“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的神情,只溫柔深深,笑意深深地凝視著她。

    沒看到容公子變臉,云淺月無趣,早知道她才不頂著這一張脂粉的臉,伸手推開她,快步向窗前的清水盆走去。手還沒放進(jìn)水里,一只手?jǐn)r住了她。

    云淺月挑眉看著容景。

    容景溫柔地道:“我給你洗!”

    云淺月立即撤回手,乖乖地站著不動(dòng),對他囑咐,“洗干凈一些??!”

    “好!”容景如玉的手沾了手,輕輕抹在她的臉上,動(dòng)作輕柔。

    房中內(nèi)外一眾女眷包括喜媒都露出羨慕的神色。無論外面?zhèn)鲹P(yáng)的景世子如何深愛淺月小姐,為了她,不惜公然和駕崩的先皇請旨賜婚,不惜和攝政王公然對抗。那些外面茶樓酒肆說書唱和的人如何將二人的故事編纂的深情似海,但都不如這一幕讓人來得震撼。

    單不說景世子的身份與聲望,只說他親自侍候女子凈面,天下有哪個(gè)男子能做到?

    眾人都屏了呼吸看著二人,而云淺月的臉上是理所當(dāng)然的神情。

    一炷香后,容景終于將云淺月的臉洗凈,捧著她的臉看了又看,輕輕一嘆,笑道:“還是這樣看的舒服。”

    云淺月挑了挑眉,“你以后惹我生氣,我不打不罵,也不離家出走,就用脂粉熏你?!?/br>
    “這到是個(gè)好主意?!比菥靶χc(diǎn)頭,給云淺月擦干凈臉,放下娟帕,對容鈴煙道:“聽到某個(gè)人剛剛說餓了吧?可有備的膳食?”

    云淺月掃了一眼屋中桌子上只放了兩杯酒,也看向容鈴煙。

    “有呢,早就準(zhǔn)備好了!”容鈴煙立即對外一招手,笑著道:“給世子妃端來?!?/br>
    外面一個(gè)婆婆端著一盤用面做的裹了餡的百合香包走進(jìn)來。

    云淺月眼睛一亮,這種小包子她最喜歡。雖然小小的包子,但做工可要好幾道程序。尤其是藥老做得最好吃。她早上到現(xiàn)在只吃了一個(gè)蘋果,自然是餓了,見端來圓滾滾的小包子,立即伸手去接。容景先一步接過托盤,夾了一個(gè)喂云淺月。

    云淺月立即張嘴,一個(gè)小包子很快就下了肚,下肚后覺得不對味,皺眉道:“好像是生的!”

    “生的?”容景看著她。

    “嗯,是生的?!痹茰\月點(diǎn)頭。

    “再嘗一個(gè)?!比菥坝謯A起一個(gè)給她。

    云淺月張口,剛剛太急,這回一下就吃了出來,皺眉道:“的確是生的?!彼聪蛉葩彑煟霸趺茨蒙慕o我吃?”

    容鈴蘭抿著嘴笑不說話。屋內(nèi)的女眷、喜媒和十全婆婆也一個(gè)個(gè)笑逐顏開。

    云淺月見沒人答話,張口就要吐出來。

    “如今糧食緊張,不能浪費(fèi),吃了吧!”容景及時(shí)阻止她。

    云淺月臉抽了抽,容公子,你是不是天下鋪就錦紅,天下大擺流水宴席之后沒錢了?用得到這么節(jié)???她對上他的眼,見他溫柔地看著她,里面波光瀲滟的色澤似乎要將她吸進(jìn)去,她不由自主地便吃了進(jìn)去。

    容景又夾起一個(gè)。

    云淺月看著他手里的盤子,堅(jiān)決搖頭,“不要了,我要吃熟的,你喜歡你吃?!?/br>
    容景笑容深深地看著云淺月一副打死再不吃的模樣,偏頭對容鈴煙問,“剛剛世子妃說了幾個(gè)生?”

    容鈴煙連忙笑著道:“回世子哥哥,世子妃說了四個(gè)生。”

    容景將手中的盤子遞給容鈴煙,對云淺月道:“那你就要給我生四個(gè)?!?/br>
    云淺月終于明白過味來,想著她怎么忘了還有這一道程序。這也不怪她忘,她的記憶里,人家都是吃餃子,如今弄了一盤她愛吃的小包子拿來給她。再加上她半夜醒來就沒睡,五更就起來折騰梳妝,雖然一路坐著轎子,被容景抱著,但也是累的,餓的,一時(shí)不查,著了他的道。她看著屋內(nèi)外眾人都笑看著她,她瞪了容景一眼,“我一個(gè)人哪里能生出來?害我吃了兩個(gè)生的,你也要吃兩個(gè)生的?!?/br>
    凌蓮和伊雪在一旁看著,別人捂住嘴憋著笑,她們可不怕,“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容景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得也對,那我就也吃兩個(gè)吧!你一個(gè)人,的確是生不出來,需要我配合?!?/br>
    云淺月臉騰地一下子漲紅。容公子,這么多人看著呢!你能再臉皮厚一些嗎?

    容景看著云淺月的臉不用抹胭脂,便艷若桃花。他微微癡了一下,重新拿過容鈴煙手里的托盤塞進(jìn)云淺月手里,“你喂我?!?/br>
    云淺月恨恨地一下夾了兩個(gè)往容景嘴里塞。

    容景看了一眼,笑得溫柔地道:“原來第一胎還是個(gè)雙胞胎?!?/br>
    云淺月手一抖,容景含住了兩個(gè)小包子。似乎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有生味,優(yōu)雅地在她面前吃了下去。

    云淺月臉燙得如火燒,將托盤還給容鈴煙,聲音似乎從牙縫里擠出,“我要吃飯!再不拿來能吃的飯,今夜你就……”

    “擺膳。”容景笑著截住云淺月后半句話。

    容鈴煙連忙應(yīng)聲,對外面吩咐了一句,立即有人端著膳食魚貫而入。

    容景盯著云淺月看,大紅的鳳冠霞帔,她被洗干凈清水芙蓉的臉上如今染了一層nongnong的云霞,煞是明麗,滿室的鮮紅,也抵不過她臉上的顏色。他眸光有片刻迷離。見她杏眸圓瞪,他伸手拉著她起身,向桌前走去。

    桌上兩杯酒。

    聞到酒香,云淺月就知道是胭脂醉。

    容景拿了一杯酒給她,另一杯酒自己握在手里,對她溫柔含笑,她剛剛羞得滿臉紅,如今豁出去了,跟這個(gè)人在一起,她臉皮怎么可能不厚?兩人的手臂相纏,換了酒杯,一杯滿滿的交杯酒下肚。

    十全婆婆立即歡喜地奉送了一大堆百年好合、舉案齊眉的好話。

    外面的女眷們齊齊道著恭喜,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沒有一人臉上不敢不露出喜色。

    不多時(shí),桌子上擺好了滿滿一桌宴席。

    云淺月雖然餓極,但是這么多雙眼睛下,也要矜持地吃。

    容景笑看了她一眼,對容鈴煙擺擺手。容鈴煙對屋內(nèi)外眾人擺擺手,眾人連忙退了下去。不多時(shí),一眾人在容鈴煙的帶領(lǐng)下出了紫竹院。

    這是這么多年來,這些人第一次進(jìn)入紫竹院,第一次進(jìn)入容景的房間。

    眾人離開,凌蓮和伊雪也跟著退了下去。

    云淺月吃了個(gè)半飽,想起前面的賓客,對容景道:“你不需要去前面露一下臉,招呼賓客嗎?”

    “不需要!我陪著你?!比菥皳u頭。

    云淺月勾了勾嘴角,不再說話。

    酒足飯飽,云淺月放下筷子,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想著今日后,她就真是容景的妻子了,這種感覺和以往她住在這里的時(shí)候絕對不一樣。今日之前,她在這里只是借住,今日之后,她就是這里的女主人了。

    容景看著云淺月,陽光照進(jìn)房中,打在她的身上,有一種嫻靜的美,大紅嫁衣未換,朱釵云鬢高聳,肌膚如雪,美得炫目,他忍不住伸手,指尖滑過她的肌膚,細(xì)膩而溫柔。

    “天色還早呢!”云淺月僅僅被他兩根手指便撩撥得心動(dòng),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輕聲道:“哪里能看到你給天下鋪的錦紅?”

    容景收回手,溫柔的聲音似乎凝了一瞬,“玉龍山。”

    云淺月想著玉龍山之巔山高萬丈,的確可以看到。但是要去玉龍山嗎?她看著容景。

    容景起身站起來,拉上她的手,“走!”

    云淺月被他拉起來,輕聲問,“去玉龍山?”

    容景點(diǎn)頭,“嗯!”

    “你若不想去,我們不去了?!痹茰\月停住腳步。

    容景輕笑,溫聲道:“正是今日才要去。玉龍山不但住著夜氏的人,也住著慕容氏的人。更何況我辛苦將天下鋪了錦紅迎娶你,怎么可能不讓你看到?”

    云淺月也的確想看看將天下鋪滿了紅綢錦色到底什么樣,也就不再猶豫。

    二人出了房門,容景環(huán)抱住云淺月,足尖輕點(diǎn),如一縷清風(fēng),出了紫竹院。

    凌蓮和伊雪本來守在門外,見容景和云淺月竟然出了房門,愣了一下,便見二人轉(zhuǎn)眼就沒了身影,互相對看一眼,想著大婚之日不再洞房里面待著反而跑出去的,也就景世子和她家的小姐了。

    榮王府前院,依然熱熱鬧鬧,滿堂歡慶。

    云淺月在容景懷里向下看了一眼,榮王府的景色一閃而過,容景帶著她出了榮王府,向城外而去。

    今日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擺了流水宴席,滿城飯菜飄香,連空氣中都是濃郁的飯菜香味。

    不多時(shí),二人便出了城。

    容景的身法太快,風(fēng)聲卷起她和容景的大紅衣衫,云淺月只聽到耳邊呼呼風(fēng)響。

    半個(gè)時(shí)辰后,來到玉龍山腳下,容景帶著云淺月飄身而落,正立在慕容氏皇陵之處。

    容景沒有說話,在這一處站了半響,伸手拉著云淺月向上走去。

    云淺月看著玉龍山,她來了好幾次,將趙可菡埋在這里的那次她和夜輕暖上了半山頂。但未曾登上最高峰。

    大雪下過了幾日,別處的雪都化了,但玉龍山的雪還不曾化。人走過,落下一排腳印。

    云淺月看著腳下的路,走了片刻對容景道:“早在我們之前,有好幾個(gè)人來過了呢!”

    容景溫聲點(diǎn)頭,“嗯,你可以猜猜都是誰?!?/br>
    云淺月仔細(xì)地看著腳下的路,風(fēng)吹來,將地面上的雪掃了一層又一層,本來輕淺的腳步幾乎快被淹沒得沒了痕跡。她道:“一定有子書?!?/br>
    容景眸光微閃,“哦?”

    云淺月肯定地道:“我大婚,他一定來的?!?/br>
    容景攬?jiān)谒g的手緊了緊,停住腳步,看著她,“云淺月,我又要吃醋了!”

    云淺月好笑,“我的姓氏前都冠了你的名姓了,容公子,你這醋要吃到什么時(shí)候?”

    “他只要出現(xiàn),我就渾身都是醋味?!比菥奥曇粲行┮钟?,“東海到天圣,一個(gè)月的路程,我給了他半個(gè)月,他竟然真的趕到了。”

    云淺月勾了勾嘴角,從昨日她見到容景拿了黃歷在翻看,她就知道子書一定來了。見容景抱著她不松手,也不再往前走了,她板正臉道:“還有一個(gè)夜輕暖呢!我們公平了?!?/br>
    容景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

    “那一日我和她游玉龍山,她對我說六年前她離開的那年,在這里看到你站在慕容氏皇陵的位置。我當(dāng)時(shí)以為趕巧了,或者這話在傳遞什么信息,但也沒深想,不想她隱藏得竟然如此深?!痹茰\月道。

    容景笑著放開她,拉著她繼續(xù)向前走去,“她是德親王府的小郡主,姓夜。”

    云淺月跟著他向前走去,故意問道:“若我姓夜的話,你喜歡我,會(huì)不會(huì)娶我?”

    容景輕笑,“會(huì)!”

    云淺月看著他,提醒道:“我說若是我姓夜,你真娶?”

    “會(huì)!”容景肯定地點(diǎn)頭,目光看向玉龍山頂,聲音清涼,“只要是你,不管你是誰,哪怕你姓夜,我也會(huì)娶?!?/br>
    云淺月上前一步,伸手摟住容景的腰,將頭埋在他懷里,軟軟地道:“這是我今日聽到最好聽的話,比那些十全婆婆說的吉祥話好聽一千倍?!?/br>
    這個(gè)人??!哪怕她姓夜,哪怕榮王府和夜氏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也會(huì)娶他的。她相信他說的,因?yàn)樗侨菥?。容景從來在意的只是她一個(gè)人而已。

    “走吧,再不上去,天色該晚了,你便看不到了?!比菥翱粗鴳牙锏娜藘?,笑意深深。

    云淺月點(diǎn)點(diǎn)頭,從他懷里出來。

    容景重新攬住她,足尖輕點(diǎn),向玉龍山那一處拔地而起的絕壁頂峰而去。這一處絕壁頂峰,高達(dá)萬丈,能上來者,寥寥無幾,從來尋常百姓們不敢攀登。

    山下還是皚皚白雪,到半山腰處便是白雪成冰。越往上走,這一座雪山,就如冰鑄的一般。容景在半山腰處拿出他那把薄薄的寒冰劍,不用云淺月插手,便帶著她飛巖之上。

    云淺月窩在他懷里,目光看向遠(yuǎn)方,入目處天圣京都城方圓幾百里都被紅綢包裹,滿目錦色。容景每往上走一丈,那風(fēng)景便往外闊遠(yuǎn)一些。

    一個(gè)時(shí)辰后,容景帶著云淺月上了玉龍山之巔。

    玉龍山之巔,冰雪渾然天成。

    云淺月站在山頂向遠(yuǎn)眺望。入眼處,紅綢錦色一直遠(yuǎn)遠(yuǎn)地鋪到天際。南梁、西延、北崎、南疆、北疆等等國土都被鋪上紅色錦綢織染。這是天下奇景,容景送她的大婚之禮,她眸光濕了濕,輕聲道:“萬里江山如畫,當(dāng)如是?!?/br>
    容景目光也看向遠(yuǎn)方,聲音溫潤溫柔地道:“云淺月,我會(huì)送你一片錦繡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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