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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紈绔世子妃在線閱讀 - 第六十三章 十里桃花

第六十三章 十里桃花

    云淺月見容景氣息暖下來,輕輕舒了一口氣,這個靈術(shù)的確有些玄機,既然他不喜,她不學(xué)也罷!何況他說得也對。萬事萬物,有盈有虧,此消彼長,因果循環(huán)。這等靈術(shù),多用了的確于身體無益。

    “一夜沒睡,你倒是精神得很!”容景推開云淺月,懶懶地瞥了她一眼。

    云淺月粲然一笑,“這個東西有提神作用!”

    容景輕輕哼了一聲,警告道:“再有什么好作用,你都給我收斂些,不準亂用?!?/br>
    “好!”云淺月答應(yīng)得痛快。

    容景不再理她,徑自站起身,走到靠窗的清水盆架凈面。

    云淺月看了他片刻,偷偷做了個鬼臉,還沒來得及收回表情,便見容景回頭看來,她表情頓時僵住,容景轉(zhuǎn)回頭,仿佛沒看見地繼續(xù)凈面,她嘴角抽了抽,從他身上收回視線,雖然他不再糾纏她所學(xué)的靈術(shù),但想必心里還是介意的。她面色有些訕訕。

    “你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嗎?”容景凈完面,拿了娟帕擦臉。

    云淺月這才想起她昨夜本來要見從西延歸來的三公子和花落的,卻被在暗室耽擱了。本來想對外面喊凌蓮和伊雪詢問,又想起那二人被她打發(fā)去了他父親那里,便問道:“你喬裝易容嗎?怎么也不能以榮王府世子的身份去吧!如今你是朝中之人,沒有老皇帝的準許是不能私自出京的。”

    “cao心你自己吧!”容景不看她,語氣還是有些惱意。

    云淺月知道他還在別扭,便不再理會他。也走到清水盆凈面,簡單地洗了洗,走到鏡子前將慣常綰的發(fā)打散,改了一種從來不梳的繁瑣發(fā)髻。她徑自忙活,容景坐在桌前沒有幫忙的意思,看也不看她一眼。

    云淺月忙活半響,將發(fā)髻打理妥當,便走到衣柜,里面清一色的紫色阮煙羅,她翻弄了一陣,有些泄氣,回頭看著容景,“沒衣服穿,怎么辦?”

    “青影!”容景對外面喊了一聲。

    “世子!”青影飄身而落。

    “去仙衣坊看看我昨夜吩咐做的兩套衣裝做好沒有?”容景吩咐。

    “是!”青影應(yīng)聲離開。

    云淺月頓時笑了,“你昨夜就準備了?”

    “難道等著你現(xiàn)上轎現(xiàn)扎耳朵眼?”容景微微哼了一聲。

    云淺月本來覺得壓榨了他爹一門神技,心里歡快,如今被容景早將歡快磨沒了。她有些郁悶,早知道回來受他冷眼,她打死也不學(xué),即便學(xué)了,也不拿出來顯唄。如今到好,自作孽了!這哪里是壓榨他爹?成了壓榨自己了。

    “哪個院子的?何事兒?”這時,院門口傳來聽雪、聽雨的聲音。

    云淺月正郁悶,聞言抬頭看向窗外,兩個容貌陌生的女子,但說陌生也不全是,至少和凌蓮和伊雪又有幾分隱約相像,她立即明白了這是她爹給她們改了容貌,果然是高手。她立即對外面喊,“聽雪、聽雨,讓她們進來?!?/br>
    聽雪、聽雨疑惑,立即讓開身子。

    凌蓮和伊雪對看一眼,恭敬地走進了屋。

    云淺月站在二人面前仔細地打量了一眼,半絲施術(shù)的痕跡都沒有,難以想象她爹是怎么做到的。她不由對這個施術(shù)又升起濃郁的興趣,贊嘆地道:“爹真神了!”

    “小姐,我們都嚇壞了!這也太神奇了。”凌蓮驚異地道。

    “是??!王爺真是有本事兒?!币裂┟?,“跟真的一樣?!?/br>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嘛!”云淺月看著二人,“你們的眉眼還是有幾分相似的,看來爹爹細心,保留了你們遺傳凌家和伊家的相似之處,畢竟你們出身這兩家,不好太過陌生,如今這樣正好,似是而非。是你們,也不是你們。”

    “嗯!”二人齊齊點頭。

    “不知道爹爹這個是怎么弄的?應(yīng)該是在你們眉心施了術(shù)。”云淺月點著二人眉心,手下忍不住有些癢,似乎想研究一番。

    “云淺月,將你的爪子拿下來,將你心里的念頭打消了!否則我現(xiàn)在就去找緣叔叔,他一定有辦法讓你忘記你昨夜所學(xué)的?!比菥皼鰶龅难凵駫哌^來。

    云淺月立即撤回了手,對容景笑笑,“想什么呢?我答應(yīng)你了嘛,自然不會亂用的。”

    “你自覺就好!否則我不介意幫你忘記?!比菥暗?。

    “你真是我大爺!”云淺月氣惱地轉(zhuǎn)過身,他何時成了她的管家婆了?何止是管家婆?若是管家婆,她還敢將人趕出去,可惜這個人冷下臉的時候,讓她莫可奈何。

    容景忽然笑了,不知是被氣笑的,還是這句話當真好笑,他慢悠悠地道:“云淺月,你的皮真是太松了,我看需要緊一緊?!?/br>
    “不勞容公子大駕了!小女子的皮自己緊就好了?!痹茰\月氣悶地哼了一聲。

    容景不再說話,目光淡淡掃過凌蓮和伊雪。二人立即意會,連忙退出了門外。

    “等等,三公子和花落呢?”云淺月回身看著二人。

    “回小姐,您要見他們嗎?昨夜知道小姐不回來,奴婢給他們傳了話不必來了。如今您若是見,奴婢現(xiàn)在就傳?!绷枭彽馈?/br>
    云淺月想了一下,點點頭,“讓三公子來吧!花落不必來了,和華笙等人一起在城外等著我去藍家!”

    凌蓮點點頭,應(yīng)聲下去了。

    “伊雪,不,聽雪!”云淺月又對外面喊了一聲。

    “小姐!”聽雪在外面立即應(yīng)聲。

    “你去告訴玉鐲和綠枝,就說從今日起,嫂嫂掌家,府中的事情無論大小,一律拿給嫂嫂那里做主?!痹茰\月又吩咐一句。

    “是!”聽雪應(yīng)聲,立即下去了。

    云淺月低頭想了一下,覺得除了等三公子來再沒什么別的交代的了。轉(zhuǎn)頭問容景,“夜天逸啟程了嗎?”

    容景不答話,仿佛沒聽見。

    “喂,我和你說話呢!”云淺月瞪眼。

    “你跟我說話我就該回話?什么道理?”容景閑閑地道。

    云淺月頓時惱了,“容景,你到底還要別扭到什么時候?是不是非要因為這點兒事兒和我分道揚鑣?各走各的,你才甘心?”

    “我就別扭了這么片刻而已,你就撐不住了?”容景放下茶盞挑眉。

    “誰愿意大早上看你冷臉?”云淺月氣悶哼聲。

    “算了!還是改日從緣叔叔身上討回這種不舒服來吧!他定然明知道我會介意,還答應(yīng)教給了你。以后的日子,我也不會讓他舒服了?!比菥叭嗳嗝夹?。

    云淺月眨眨眼睛,忽然嘻嘻一笑,走過去抱住他,“反正你不和我別扭就行了!你說得沒錯,爹是知道,還說我學(xué)了這個你不見得高興。他故意不讓你舒服!你以后就多多不讓他舒服好了。”

    容景伸手攬住她蹭過來的身子,笑著搖搖頭,“拿你沒辦法!”

    云淺月眼皮翻了翻,想著難道我就拿你有辦法了?

    “世子!”青影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br>
    “拿來了?”容景放開云淺月。

    “是!”青影順著開著的窗子將一個小小的包裹扔進來。

    容景伸手接住,遞給云淺月,“去換吧!”

    云淺月拿過包裹打開,只見里面有一套墨色的錦緞男袍,看尺量是容景的身量能穿的,有一件淡藍色帶著翠湖色鑲嵌珠玉的華麗綾羅,她的身量所傳的,她拿著兩件衣服仔細看了兩眼,便拿著那間綾羅向屏風后走去。

    云淺月剛到屏風后,容景揮手輕輕落下簾幕,解開身上的月牙白錦袍,拿起那件墨色的錦袍套在身上。

    二人隔著屏風,可以聽到悉悉索索的換衣聲。

    云淺月穿戴妥當出來,容景早已經(jīng)更換妥當。云淺月盯著容景一個勁的瞧。說真的,從小到大,她就沒見過他穿別的顏色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月牙白錦袍。如今換了一身合體的墨色錦袍,腰束玉帶,居然和往常的溫潤如玉截然不同,就像是一塊墨玉,又像是一把千年玄鐵,將鋒利隱藏在墨色錦袍后,若不是那一張一樣的臉,便仿佛如兩個人。

    “不好看?”容景挑眉看著云淺月直勾勾的眼睛。

    “好看!”云淺月點點頭,臉色有些怪地道:“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非白色不穿了?!?/br>
    “嗯?”容景看著她。

    “白色能蓋住你身上的凌厲,黑色尊貴,老皇帝本來就不容榮王府,你若是每日都穿著這樣出現(xiàn)在老皇帝的面前。他大約更不想你活?!痹茰\月道。正如她姑姑和她大伯曾經(jīng)說過的話,哪一個帝王愿意臣子比他出眾出彩?她本來以為月牙白錦袍便能詮釋他的氣質(zhì),卻不想墨色錦袍更能讓他從骨子里透著尊貴。就是那句“雍容雅致,王侯無雙。”

    “呵……”容景輕笑了一聲,“沒有你說的這么精算,不過是我喜歡白色而已?!?/br>
    云淺月眸光閃了閃,不再說話,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自己,換這件衣服,自己沒多大變化,若說變化的化,就是藍色和綠色結(jié)合,一個是天空一個是湖水,比紫色的明艷和溫暖多了絲冷清。她一改嬉笑和懶散,眉眼間隱隱有些英氣。乍一看,也有些判若兩人。若是再用靈術(shù)掩藏一下容貌的話,那么決計夜天逸是認不出來了。

    這時窗外有一絲異樣的風絲飄落,風絲過后,輕飄飄落下一個人。

    云淺月轉(zhuǎn)回頭去,就見三公子正挑著簾幕走進來,當看到屋中二人和往日穿戴不同明顯怔了一下。也只是一下,便笑道:“果然人是衣裳馬是鞍?!?/br>
    云淺月見他自己已經(jīng)自發(fā)地易容成了她的樣子,笑著道:“這一趟西延之行辛苦了!可有收獲?”

    “還好!”三公子含笑的眉眼一黯。

    云淺月挑眉,“情況不是太好?”

    “嗯!”三公子點點頭,低聲道:“她多不過還有半年的命?!?/br>
    云淺月收了笑意,正色問,“什么樣的不治之癥?”

    “癆疾!”三公子吐出兩個字。

    云淺月面色一變,這的確是不治之癥了。她看了一眼容景,見容景面色平靜,問道:“她是否對你做了安排?”

    三公子也看了容景一眼,搖搖頭,低聲道:“她知道我如今跟著你,便囑咐我好好跟著,不用理會她。”

    云淺月蹙眉。

    三公子微暗的臉色一轉(zhuǎn),語氣輕松地道:“這些年她不在我身邊,沒有那么深厚的母子情意。我不過是難受一些罷了。你放心,知道她命不久矣,我也不至于一蹶不振。”

    “嗯!這件事等我解決完藍家的事情回來再與你商議,她總歸是你母親,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解救之法?!痹茰\月知道他故作輕松。沒有不想子女的父母,也沒有不想父母的子女。大約也有,但三公子絕對不屬于這一列人。

    三公子點點頭,“好!”

    云淺月抿了抿唇,想了一下道:“這次不是要你在府中扮我,而是前去藍家?!?/br>
    “藍家?”三公子又是一怔。

    “放心,不是讓你去藍家,而是做出去的樣子。讓風閣的人保護你。老皇帝知道我去藍家,不想我去攪局,勢必會派人在途中攔阻,到時候你假意受傷,然后去不成,回府養(yǎng)傷就可?!痹茰\月輕聲吩咐,“而我換一個身份去藍家?!?/br>
    “明白了!你是想引開老皇帝的視線。不是不去藍家,而是被阻住了去不了。藍家這么大的熱鬧,否則你若是在閨閣里不出去未免太奇怪了。這樣一來,就不奇怪了?!比踊腥坏?。

    “聰明!”云淺月打了個響指,問向容景,“你呢?”

    “有人易容成我,弦歌和我身邊的十八隱衛(wèi)隨扈,和易容成你的三公子一起。這樣逼真一些不是嗎?”容景挑眉。

    云淺月知道弦歌和容景的十八隱衛(wèi)從來不離身,這樣的確逼真了。她點點頭,“那就這樣了!夜天逸此去藍家,代表皇室,帶著儀仗隊,隨行眾多,走的應(yīng)是官道。三公子和弦歌在他們之后,走官道就好。我知道有一條天險的路通向十大世家。這是摩天崖秘辛記載上得知的。只是都是崇山峻嶺,難走一些。但也難不住我們。你我走那一條路吧!”

    “嗯!”容景點頭。

    “趙mama,端早膳吧!”云淺月話落,對外面喊一聲。吃過早膳好啟程。

    趙mama應(yīng)了一聲,連忙帶著聽雨端了早膳進來。云淺月招呼三公子落座。三人不再說話,一頓飯吃得簡單沉默。

    飯后,云淺月對三公子囑咐,“老皇帝知道容景和我一起,必定此次派的隱衛(wèi)人數(shù)眾多。你和弦歌要小心一些。”

    三公子點頭。

    云淺月伸手拉上容景,“走吧!”

    容景點頭,對三公子道:“稍后弦歌和易容成我的人會來接你一起。你等候就是了?!?/br>
    “知道!”三公子擺擺手。

    云淺月和容景二人再無交代,足尖輕點,就要離開。這時云王府守門的一個侍衛(wèi)匆匆跑進院子,對著主屋大聲道:“淺月小姐,七皇子派人來傳話,說昨夜他向皇上請旨讓您跟隨一起去藍家?;噬险f您也不愿進宮陪皇后,估計私下里就打著悄悄溜走的注意,他也攔不住,遂準了!而且又說這等盛事怎么能沒有景世子呢!也準景世子參加?!?/br>
    云淺月停住腳步,看著窗外,眸光微微瞇起,問道:“他還說什么?”

    “說既然皇上準了,他等候您二人,一起去藍家。如今車碾在府外了。”那人道。

    云淺月回頭看了容景一眼。容景薄唇微啟,“推了!還照原計劃?!?/br>
    “讓七皇子先走一步,我們稍后就跟上。”云淺月對外面吩咐。

    那人應(yīng)了一聲,退出了淺月閣。

    云淺月想著夜天逸是什么意思。大約知道攔不住他們,便親自監(jiān)視?他和蒼亭一起,本來都是極精明的人,那么她和容景有什么動作,很難瞞過他們了?;蛘哒f和老皇帝聯(lián)手,將他們在半途截住。她冷笑了一聲,“夜天逸越來越能算計了!”

    “他本來就能算計!是你錯認了他。”容景溫聲道。

    云淺月無從反駁,拉著他足尖輕點,向老王爺?shù)脑鹤幼呷?。對改了容貌的凌蓮和伊雪吩咐,“你們二人跟上。去爺爺?shù)脑鹤?,我們暗室的密道出城?!?/br>
    凌蓮和伊雪齊齊應(yīng)了一聲,連忙跟上二人。

    來到云老王爺?shù)脑鹤樱茰\月拉著容景進了房間,只見云老王爺和云王爺穿戴一新,正端坐在椅子上像是等人,云淺月知道他們是等著云離帶著七公主來敬茶,撇撇嘴,“還挺像回事兒!糟老頭子,你慢慢喝孫媳婦的茶,我們走了??!別想我。”

    “你個臭丫頭,鬼才想你!”云老王爺哼了一聲。

    “不想最好,不用你想?!痹茰\月對云老王爺白了一眼,松開容景的手,跑過去對云王爺抱了抱,黏聲黏氣地道:“爹,你不準逃跑!”

    “你這孩子!”云王爺好笑,伸手去摸云淺月的頭。

    云王爺?shù)氖诌€沒夠到,容景一把將云淺月拽到了自己的身邊,拉著她就向屏風后走去。

    云王爺手僵在半空中,看著屏風掀起又落下,慢慢放下手,啞然一笑,對容景道:“小景,你要好好照顧小丫頭啊。”

    容景仿似未聞,推開了暗室的門,拉著云淺月走了進去。凌蓮和伊雪匆匆進來,對云老王爺和云王爺匆匆一禮,追了進去。

    四人進去,暗室的門又合上。

    “臭丫頭,沒出息,被景小子吃得死死的?!痹评贤鯛斄R了一句。

    “你不是就希望有人管著她?如今不樂意了?”云王爺揚眉。

    “你懂什么?我看著她長大,眼看著她日日圍著景小子轉(zhuǎn),心里能好受?”云老王爺哼唧一聲,“女大不中留啊!”

    云王爺失笑,“不知道是誰當初一味地撮合他們。如今到感慨了!”

    云老王爺?shù)闪嗽仆鯛斠谎郏澳銈€混小子!老了老了還氣我是不是?再氣我滾出去!”

    “十幾年沒回府,沒當王爺,如今兒子娶媳婦了,我來坐享其成喝喜茶,對不起哥哥?。〔贿^也沒辦法。將就著喝一杯吧!”云王爺慢悠悠地道。

    “你也好意思!”云老王爺掄起拐杖照著云王爺打來。

    云王爺輕飄飄躲過,向外看了一眼,“父王,一對新人來了!您要在公主面前保持老王爺?shù)耐x。切忌!切忌!”

    云老王爺立即收回了拐杖,端正而坐。云王爺笑了一聲,也端正而坐。

    此時容景拉著云淺月已經(jīng)沿著密道走去。云淺月見他輕車熟路,跟走自己家似的,撇撇嘴,想著他從她爹懷里將她拉出來一聲不吭就覺得好笑。這個男人……

    一行四人很快就出了密道,密道的盡頭是城外的紫楓林。也就是那日容景和蒼亭的打斗之地。紫楓林密集,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行蹤。

    凌蓮將拇指和食指放在唇邊,打了個極輕的口哨??谏诼暵?,便有五道身影飄身而落,無人齊齊跪地,“屬下等人參見小主!”

    這五人正是華笙、花落、蒼瀾、鳳顏、風露。

    “起吧!”云淺月?lián)]揮手,見五人容貌還如數(shù)月前,溫暖一笑,往身邊一指,“這是容景!你們該都知道是他?!?/br>
    “見過景世子!”五人齊齊見禮。

    這是云淺月第一次將自己紅閣的勢力顯露在容景的面前。

    “紅閣的七長老果然資質(zhì)甚聰,怪不得當年七大世家好一番掙扎才被迫放人?!比菥翱粗迦耍抗庖灰辉诨?、蒼瀾、鳳顏臉上流連了一番,和氣一笑,“無須多禮!”

    無人齊齊直起身,似乎也對容景一身墨玉錦袍驚艷了一下,但很快就掩去,聽候吩咐。

    “走吧!我們走捷徑,翻山越嶺,不用騎馬了!大約要辛苦一些!”云淺月對五人道。

    “但憑小主吩咐!”幾人異口同聲。

    云淺月笑了笑,拉著容景向紫楓林北端走去。

    十大世家百年前昭告天下令隱世,世人再不知十大世家所蹤。始祖皇帝見十大世家識時務(wù),便也準了其隱世,本來要對十大世家出手便也作罷。這百年來,十大世家規(guī)范子孫不得入世。所以子孫即便入紅塵,也盡力藏匿行蹤。但其實十大世家的隱士落址未離開京城多遠,不過是區(qū)區(qū)千里地而已,位于天雪山十里旁的絕壁崖。

    其實絕壁崖并非真正的絕壁崖,而是十大世家布置了陣法,云霧籠罩,彷如絕壁崖,只要穿透陣法,便是十里地的桃花林,十大世家便坐落于桃花林后。

    不過天下自古來有幾人能穿透十大世家的陣法?區(qū)區(qū)無幾。即便有人誤闖進去,不是再不可能出來,就是被封了口。所以,這也就是十大世家的落址不被世人所知的原因。

    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繞行走官道的話,是千里。但是若翻山越嶺走捷徑的話,那么可以減少一半行程,也就是五百里。

    云淺月、容景、華笙等七人都是武功高強之人,輕裝簡行,有輕功傍身的話,三日也行走五百里不是難事兒,也許用不了三日就可以到桃花林。所以,云淺月為了避開夜天逸和蒼亭,選擇了這一條路。

    出了紫楓林外行走五里,便是綿綿山巒。一行九人上了山。此時雖是秋季,山中樹木花草枝葉泛黃,漫山遍野青黃一片。但依舊枝葉茂密,很容易遮掩身形。

    云淺月一次未去過十大世家,方位找得不太準確,開始還拉著容景走在前面,走了一段路后忽然想起他是楚家的家主,自然用不著她費心辨別方向引路,便立即與他調(diào)換過來,讓他拉著她前走。

    “其實還有一條路比這條路更捷徑?!比菥奥朴频氐馈?/br>
    “那你怎么不早說!”云淺月聞言瞪眼。

    “反正也不急,難得我這么多年也未曾與你一起游山玩水。如今權(quán)當游山玩水了!”容景見云淺月瞪眼,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

    云淺月惱意盡退,本來還想叱他兩句,遂作罷!

    秋風颯颯,蟲鳥吱鳴。山間未凋謝的野花泛著幽幽香溢。由容景引路,一行人步履未見多匆匆,算是邊游邊走,一日也走了兩百里。

    夜間,若是云淺月,自然是趕路,早到目的地早好。但有容景在,他自然不會虐待自己。天剛?cè)胍?,幾人打了野味吃過后,便拉了云淺月躺到了一顆龐大的樹干上閉目休息。雖然一句話未說,但那意思誰都看得出來,不打算走了。

    云淺月覺得貴人就是貴人。容景天生的貴人,無論在廟堂之高,還是荒郊野外,他都行止如王侯,根本就不會虧待自己。既然他不急,她便也沒必要急,于是窩在他懷里,枕了他胳膊當枕頭,舒服地閉上眼睛。

    華笙、花落等人對看一眼,都退遠了些找位置休息。

    風露是小丫頭性情,從見了容景和云淺月就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不敢隨意造次,但憋了一天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幾人剛坐下,她便忍不住低聲問,“景世子真是楚家的家主?”

    花落白了她一眼,“白癡,不是告訴你了?還問!”

    “花落哥哥,你不罵我你就難受是不是?”風露瞪眼,小聲道:“我只是好奇嘛!景世子真是太厲害了。楚家可是第一大世家呢!”

    “這算什么?景世子還是墨閣的主子!”花落又丟出一顆炸彈。

    “什么?”風露騰地站了起來,聲音加大,不敢置信。

    華笙一驚,一把將花落的嘴捂住,拽著她坐下,低聲道:“小聲點兒,別打擾小主和景世子休息。否則將你攆回去。”

    風露立即怕怕地住了口,但一雙眼睛還是睜得滴溜溜地圓。

    “不信你問凌蓮和伊雪!”花落看了凌蓮和伊雪一眼。

    幾人都不知道這個消息,齊齊看向凌蓮和伊雪。早先他們從紫楓林見到二人的時候以為是易容了,后來才知道不是。通過凌蓮和伊雪解釋,才知道了原來是云王爺給施了術(shù),幾人一時間心驚不已,但又由衷贊嘆神奇。

    凌蓮和伊雪見幾人看來,齊齊點點頭,“似乎是!”

    幾人得到肯定,齊齊沉默了一下。若說景世子是楚家主,讓人覺得厲害,那么他還是墨閣的主子的話,就讓人覺得不止是厲害了。

    風露見無人言語,推開華笙的手,壓低聲音道:“墨閣那不是前朝皇……”

    “風露!不準胡說!”華笙低叱了一句,又捂住風露的嘴。

    風露立即噤了聲,眼珠子不受控制地看向容景和云淺月歇著的方向。見無動靜傳來,她微微松了一口氣,收回視線見幾人都警告地看著她,便知道說了不該說的,垂下頭。

    幾人再不說話,這一處靜寂如無人。

    云淺月雖然閉著眼睛,但未曾睡著,幾人的話還是隱隱傳到她耳里,她未感覺到容景氣息變化,但知道他定然也沒睡著,她能聽見的話語,他自然更能聽見。唇瓣微微抿成一線,又緩緩松開,再聽不到幾人的聲音,便幽幽睡去。

    第二日,容景依然照第一日的行程,走得不快不慢,不多不少。兩百里地之后天就黑了。自然又在山野休息一夜。

    第三日,又走了半日,響午偏西時分,來到了天雪山十里旁的絕壁崖。

    幾人剛剛來到,絕壁崖內(nèi)便沖出一名老者,老者年約花甲。譜一來到,就對容景激動地跪拜,“家主!您終于……”

    “七伯免禮!”容景伸手拖住老者下拜的身子。

    老者拜不下去,直起身,激動地道:“老家主約莫著您快到了,讓我來迎接您。”他話落,似乎才發(fā)現(xiàn)容景牽著云淺月的手,立即轉(zhuǎn)頭,“這位……是?”

    “紅閣小主!”容景如此介紹。

    老者聞言瞬間面露驚色,仔細地打量云淺月,云淺月此時臉上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薄紗,只露出一雙清冷的眸子,見他看來,淡淡一笑,并沒說話。他又看向她身后跟著的華笙等七人。良久,才收回視線,感慨地道:“不想老朽有生之年還可以見到紅閣小主。幸事!幸事!”話落,他又對容景詢問,“家主,您早到了半日,天圣的使者和南梁的睿太子還沒到。您先回家族吧?”

    “嗯!”容景點頭,伸手入懷,掏出一個銀質(zhì)的面具戴上,緩緩抬步。

    云淺月看了容景一眼,感覺他戴上面具的那一刻氣息就變了。跟著他抬步向里面走去。

    進入絕壁崖后,果然是十里桃花林。不知是因為氣候關(guān)系,還是因為陣法原因??傊藭r雖然是秋日,但十里桃花艷艷而開,如火如荼,花香馥郁。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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