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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紈绔世子妃在線閱讀 - 第七章 春意盈然

第七章 春意盈然

    凌蓮和伊雪睜大眼睛看著化為粉末的琴,頓時贊嘆地看著云淺月,覺得小姐好厲害。

    夜輕染不敢置信地看著化為粉末的琴,瞪大眼睛看了半響,忽然勃然大怒,對著馬車就揮出一掌,“弱美人,你還真敢毀本小王的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夜輕染掌風凌厲無比,剛揮出,云淺月袖中的紅顏錦也飄出袖口,攔住他的掌風,提醒道:“夜輕染,那是我的馬車,你毀了我坐什么?”

    夜輕染掌風頓住,面容惱怒,死死地看著馬車,似乎咬牙切齒,“他實在可惡!”

    “是,他本來就很可惡,你不是早就清楚嗎?”云淺月好笑地看了夜輕染一眼,輕聲道:“總歸你聽了曲子,就算了吧!”

    “小丫頭,你可真向著他!”夜輕染不滿地看向云淺月。

    “她不向著我難道向著你嗎?”容景輕嗤了一聲,警告道:“夜輕染,你可別忘了,她是我的女人!今日讓你聽了一曲,它日我若是再聽到她給你彈的話,毀的就不是琴了!”

    “她是你的女人?虧你說得出口!等她成了你的女人再說吧!”夜輕染也叱了一聲,動了動手腕,對云淺月不滿地嘀咕,“小丫頭,世間大好男人何止萬千,你就甘心被這個黑心的給栓???”

    云淺月撤回紅顏錦,對夜輕染一笑,“拴住也沒什么不好!”

    夜輕染冷哼一聲,“你中毒了!”

    “嗯,一味叫做容景的毒!”云淺月笑著點頭,看向城門方向,收了笑意道:“我們等的人來了!”

    夜輕染也看向城門方向,只見隱隱有車隊向這邊行來。距離的還有些遠,但可以隱隱看到前面掛著南梁的旗幟。他收回視線,對云淺月道:“小丫頭,南凌睿對你不錯!”

    “嗯!”云淺月眸光微閃。

    “我曾經以為他和葉倩怎么也會有結果的,但沒想到葉倩選了你的哥哥云暮寒?!币馆p染又道。

    “我也沒想到!”云淺月點頭。

    “清婉公主是你殺的吧?”夜輕染問。

    “嗯!”云淺月直認不諱。

    “我猜就是!”夜輕染看著云淺月清淡的臉,“你怕她成為云暮寒的負擔,但未曾想到便宜了葉倩那個女人!云暮寒去了南疆,可會成為南疆一大助力的。葉倩可真會算計?!?/br>
    云淺月不置可否。

    “那個女人的心可真深,也有忍勁。一追我就數(shù)年,無非為了那一條蛇。”夜輕染忽然嗤笑了一聲,“南疆在她的手里,將來也是未知,即便有個云暮寒?!?/br>
    云淺月想起那條被夜輕染寶貝的胭脂赤練蛇,她為了救三公子給毀了去,但破出了萬咒之王。如今萬咒之王是否還在容景手里?他和葉倩是談妥了條件還是如何?莫離被她吩咐去了南疆,算算日子也該回來了吧?

    夜輕染見自說自話了半天,云淺月不再說話,他也不再說話。

    隊伍走近,這才看清前方走著的是南梁的隊伍,南梁王的玉輦依然如來時一般被護在中間。只不過是南凌睿來時騎馬,回城乘坐的玉輦,后面是南疆的使者隊伍,葉倩和云暮寒兩匹馬并排走在前面,后面是皇上的指婚賀禮和云王府備的禮。裝了足足有十幾個馬車。

    來到送君亭,隊伍停下,玉輦的簾幕被從里面挑開,南凌睿露出一張笑臉,笑著對云淺月和夜輕染招呼,“小丫頭,染小王爺,你們來得這么早送我,真是令本太子感動啊?!?/br>
    “你可真是不遺余力攜美同行,小心沒回到南梁便精盡人亡?!币馆p染看著南凌睿,目光掃過他懷里摟著的女人,哼了一聲。

    云淺月也看到了玉輦內的女人,正是醉香樓的素素。她長長的睫毛輕眨了一下,素素是紅閣之人,這般隨南凌睿離開是最好的保護,這樣最好。她看了素素一眼,素素窩在南凌睿懷里對她嬌媚一笑,伸手撥弄了一下頭上的朱釵,給了她一個你放心的眼神,云淺月微不可見地見了一下頭,接過夜輕染的話對南凌睿撇嘴笑道:“感動就該流下兩滴淚,我怎么沒看到你的淚?”

    “本太子是心里感動!”南凌睿笑看著云淺月,摟著素素的手往他懷里緊了緊。

    云淺月自然明白他這舉動什么意思,自然是在暗示她紅閣的事情。若是她沒發(fā)話,素素屬于紅閣的人,自然不可能跟他去南梁。有紅閣一路護送,他的平安肯定沒有問題。她翻了個白眼,也出聲警告,“睿太子這一路可要愛惜身體,南梁太子府的三千美人還等著你垂青呢!別因為一個素素姑娘就累壞了,得不償失?!边@是在暗示他別打素素主意。

    “嗯,本太子會悠著點兒的。”南凌睿眉梢一揚,另一只沒攬著素素腰的手從身后拿出一個酒壇扔給夜輕染,又從身后拿出一個酒壇自己捧在手里,對夜輕染道:“喝了它,本太子從來到天圣可還沒跟你痛飲一番?!?/br>
    夜輕染掂了掂酒壇,對南凌睿挑眉,“這一壇酒是不是少些?”

    “少?”南凌睿眉梢揚高。

    “自然是少的!”夜輕染道:“怎么也要三大壇!”

    “別的沒有,本太子這玉輦上除了美人外只有酒!”南凌睿將手中的酒壇又扔給夜輕染,伸手再向身后去拿。

    云淺月蹙了蹙眉,對夜輕染道:“你若喝醉了我可不負責給你扛回去!”

    “小丫頭,不用你負責!”夜輕染瞥了云淺月一眼。

    云淺月看向南凌睿,想著他上回因為容景的一壇蘭花釀醉了半個月之事,這一路兇險,她可不想紅閣因為他醉酒弄得人仰馬翻。她剛要開口,只見素素對她眨了眨眼睛,她將要說的話收了回去。

    “太子殿下,您若是喝得醉醺醺的,素素可不跟您擠在這一個車里,我可不想和酒鬼一個車。”素素抓住南凌睿手腕,阻止他拿酒,嬌聲開口。

    南凌睿動作一頓,眸光掃件云淺月不贊同的臉色,忽然揚唇一笑,撤回了拿酒的動作,對夜輕染無奈地道:“本太子雖然想和你痛飲一番,但是如今有美人在懷,怎可辜負美人一番厚意?今日就算了!”

    夜輕染冷哼一聲,打開酒壇,咕咚咕咚喝了一氣,用衣袖一抹嘴角的酒漬,不屑地道:“早晚你得死在女人手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蹦狭桀L一课⑽⒁晦D,看向不遠處的馬車,挑了挑眉,“景世子也在車中?”

    “你的鼻子到是靈敏!”夜輕染將手中沒開活塞的一個酒壇扔下馬車,“弱美人,這一壇酒分給你了!”

    酒壇順著簾幕飛進馬車,車中顯然有人接住,沒發(fā)出聲響。

    “不是我鼻子靈敏,而是今日他怎可不來?”南凌??粗R車,桃花目流轉間顧盼神飛,聲音有一分輕佻,“景世子,本太子可還是惦記著小丫頭的,若是你哪日惹了她,我就將她接去南梁?!?/br>
    “估計你沒機會!”容景的聲音透著三分清淡,三分散漫,還有不可置疑。

    “那是最好!”南凌睿懶洋洋地一笑,看向云淺月,對她勾了勾唇,“南梁風景秀麗,人杰地靈,風貌不錯。哪一日你厭倦了這天圣,就去南梁,本太子的太子府可以給你做清水鱸魚。保證味道鮮美?!?/br>
    “好!”云淺月點頭,袖中的手緊緊蜷了蜷。哥哥這是在告訴她,若是有朝一日天圣不能再待的話,就讓她去南梁。相比較十年前哥哥不聲不響地被換走,今日她能在這送君亭送行,知道他將要去哪里,她已經滿足。

    “本太子上路了!”南凌睿伸手落下簾幕,懶洋洋地吩咐道:“啟程?!?/br>
    停駐的隊伍得到命令立即走了起來。

    南凌睿的聲音再度傳出,“素素,唱一支曲子?!?/br>
    “是!”素素應聲,似乎尋思了一下,嬌柔婉轉的歌聲響起,一路飄遠。

    云淺月目光追隨著南凌睿的玉輦離開,眸光一眨不眨。這天下不知道還有多久就會變天,他只希望有朝一日,她最親近的人都能陪在她身邊,每日里呼朋引伴,過著快樂清閑的日子??上睦镏?,也許這是奢侈。天下若是有朝一日大亂,最后安平的能有幾人?

    “小丫頭,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要難受了!”夜輕染收回視線,看向云淺月道。

    “嗯!”云淺月不輕不重地應了一聲,聽不出什么情緒。

    南梁隊伍走過,南疆的隊伍來到。葉倩和云暮寒在云淺月和夜輕染面前勒住馬韁駐足。

    “你這個女人倒是打算的精細,來了天圣一趟可謂沒白來,弄了個駙馬回去!”夜輕染看著葉倩,臉上布滿冷嘲,“你追在本小王身后這么些年,都拋棄了南凌睿,到如今就是這樣追的?該是說你水性楊花好呢!還是該說你陰謀詭計多呢!”

    “夜輕染,本公主對你可不薄,說話就這么刻?。俊比~倩臉上不含怒色,淡淡道:“本來本公主想招納了你為駙馬,奈何你不知福氣,本公主自然就選一個知福氣的了?!?/br>
    夜輕染冷哼一聲,不再看葉倩,將手中的半壇酒扔給云暮寒,“喝了!慕寒兄,希望改日你我再對弈一局?!?/br>
    云暮寒伸手接過酒壇,看了夜輕染一眼,將剩下的半壇酒一飲而盡,須臾,他扔了酒壇,對夜輕染點點頭,“多謝染小王爺!它日若有機會,自然要對弈一局的。”

    “你堂堂男子漢,可別被這個女人給欺負了去!”夜輕染又道。

    云暮寒忽然笑了笑,看向云淺月,喊了一聲,“meimei!”

    “哥哥!”云淺月扯出一絲笑意,極其溫暖,“哥哥保重!”

    “嗯!”云暮寒應了一聲,眸光情緒隱藏得很好,但難免會溢出一些澀然。

    “葉倩,那日金殿上的話你要記住了!無論何時,它都有效用。”云淺月看向葉倩,鄭重地道,“若是你真欺負了我的哥哥,我定然不饒了你!”

    “我在,他在?!比~倩也認真地看著云淺月,對她挑眉,“這回你放心了吧!”

    云淺月點點頭,不再說話,想著葉倩最起碼比清婉公主強,她殺了清婉公主即便讓葉倩有機可乘,但也不后悔。

    “景世子!”葉倩轉向馬車,美眸流轉,定在緊閉的簾幕上,喊了一聲。

    “葉公主!”容景聲音依然有些散漫地應了一聲。

    “后會有期!”葉倩道。

    “后會有期!”容景也道。

    “啟程!”葉倩一擺手,雙腿一夾馬腹,身下坐騎走了起來。

    云暮寒深深地看了云淺月一眼,也跟著雙腿一夾馬腹,駿馬與葉倩并排走去。

    停駐的南疆隊伍緩緩離開。

    云淺月看著葉倩和云暮寒并排的身影走遠,想著若是葉倩和云暮寒這樁婚事兒真能有朝一日開花結果也不錯。但愿葉倩的心不是那么高,但愿云暮寒對她不是那么深……

    夜輕染收回視線,伸手摸了摸云淺月的頭,“回去吧!”

    云淺月點點頭,“你先走吧!我再待會兒!”

    “也好!”夜輕染掃了馬車一眼,翻身上馬,調轉馬頭,不再停留,向城門而去。

    云淺月繼續(xù)看著南方,目光靜靜地看著南梁和南疆的使者隊伍走遠,直到走沒了影,她才收回視線,回到車前,伸手挑開簾幕,上了車。

    車中,容景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躺著,手邊一個空酒壇,濃郁的酒香飄散在車中,將他如雪似蓮的氣息沾染,融合了淡淡酒香,到是別有一番味道。

    “夜輕染給你酒,你還真喝!”云淺月瞥了那空酒壇一眼,蹙眉。

    容景“嗯”了一聲,氣息極輕。

    云淺月不再看他,也有些疲憊地靠著車壁閉上眼睛,對外面吩咐,“凌蓮、伊雪,回府!”

    “是,小姐!”二人立即上了馬車,坐在車前,馬車調轉馬頭,向城門而去。

    馬車剛走上不久,容景伸手一攬,將云淺月攬進懷里,聲音有些抑郁,“以后再不準給別人彈琴?!?/br>
    云淺月伸手抱住容景的腰,頭輕輕在他胸前蹭了蹭,很是乖巧地點頭,“好!”

    容景嘴角勾了勾,不再說話。

    云淺月也不再說話。想著如今走了南凌睿、葉倩、云暮寒,死了清婉公主和云香荷,這天圣京城的天變了,又沒變。但無論變還是不變,這些年總會讓她覺得壓抑,似乎從娘親去了之后,似乎從十年前壽宴之后,似乎從榮王和榮王妃去了之后,似乎從文伯侯府一夜之間被滅門之后,似乎從五年前藍妃和藍氏一族連根拔起之后,似乎從夜天逸回來之后,似乎從壽宴那日的玉女池和金殿暗器風波之后……如今被容景抱在懷里,她只覺得這么多的無可奈何讓人難以承受之重,幸好她還有他,他的懷里,可以令她放松安穩(wěn)。

    回城的路靜靜,只聽得車轱轆壓著地面的聲響,極淺極輕。直到來到城門,這一條官道都是極靜,并無行人來往。十里地,足夠云淺月收拾好心情。

    城門口一名守衛(wèi)攔在車前,對車內恭敬地道:“里面坐的可是淺月小姐?”

    “不錯,正是我家小姐!”凌蓮看了一眼那名守衛(wèi),應聲。

    “七皇子如今在城墻上,讓屬下前來請淺月小姐上城墻一趟!”那名守衛(wèi)道。

    凌蓮聞言看向馬車。

    云淺月身子動了動,容景手臂收緊,她閉著眼睛睜開抬眼看他,輕聲道:“我去一趟吧!他既然出現(xiàn)在這里,就必定有想法,我見見他,才能知道如何應對。”

    容景一動不動,仿若未聞。

    “容景!”云淺月輕輕喊了一聲。

    容景眼皮動了動,緩緩放開了她,低聲道:“快些!早上沒吃飯,我餓著呢!”

    “好!”云淺月退出他的懷抱,伸手挑開車簾,輕身下了車。

    “七皇子在城墻上!”那名守衛(wèi)伸手對城墻上一指。

    云淺月順著他手指看去,只見夜天逸背著手立在城墻上,距離有些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視線是看向她。她對那名守衛(wèi)點點頭,足尖輕點,施展輕功飛身向城墻而去。她剛剛起步,便聽到城門口的士兵一陣贊嘆聲。她面色淡淡,在貼近城墻半墻腰處,抖出紅顏錦勾住城墻的墻角,借力飄身落在了城墻上。

    “月兒的武功又有進步了!”夜天逸見云淺月飛身而上,眸光微閃。

    云淺月不置可否,從解除了鳳凰劫之后,她每日的功力都有輕微的進步,十天半個月便可以小小上升一個層次。她看了夜天逸一眼,問道:“怎么在這里?”

    “這里送行比十里送君亭看得遠一些。”夜天逸對她眨眨眼睛,一如以前。

    云淺月淺淺一笑,“是站得高吧!”

    “嗯!站得高才能看得遠?!币固煲蔹c頭。

    云淺月目光看向前方,由天圣城門向南三十里都是一馬平川的空闊之地。她在送君亭已經目送南凌睿和葉倩、云暮寒的隊伍走了沒影,到此時上了城墻,卻依然隱隱約約看到遠行的隊伍。她剛收拾好的心情又生出不舍。

    “月兒,你對南凌睿很好!”夜天逸也看向前方。

    云淺月心思一動,不動聲色地道:“是啊,難得投脾性。雖然是個花花太子,但是為人不討人嫌,的確有些不舍。”

    “你對云暮寒也很好!”夜天逸又道。

    “我的哥哥,我自然要對他好的?!痹茰\月淡淡一笑。

    “是嗎?”夜天逸聲音忽然很輕。

    “自然!”云淺月神色不變。

    “你以前也對我很好的。”夜天逸又道。

    云淺月不知道說什么,沉默下來。

    “月兒,我想聽聽關于你和那個人的事情?!币固煲菀彩浅聊?,片刻后道。

    云淺月一時沒反應過來,轉頭看向夜天逸,“哪個人?”

    “你心里的那個人,和我很像的那個人,你每次透過我看著的那個人。別告訴我是容景。”夜天逸也看著云淺月。

    云淺月心里咯噔一下,隨即又釋然。她和夜天逸自小一起長大,夜天逸本來就聰明絕頂,從她第一次見面她就拉著他跑出了榮華宮,之后長達五年的玩在一起,又長達五年的互通書信。若說這個人最了解自己,恐怕也不為過。她沉默不語。

    “月兒,你不想說?”夜天逸看著云淺月,挑眉。

    “嗯!”云淺月應了一聲。

    “我覺得我應該是最有權知道的那個人!”夜天傾看著云淺月垂下的眼睫,聲音微重。

    云淺月抿了抿唇,忽然一笑,笑容極淡,淡如風過無痕,須臾,她抬頭,盯著夜天逸的眼睛,“雖然你長得像那個人,但我這些年一直沒有將你和他識別錯。即便在我喝酒喝得最醉的時候,你就是你,他就是他?!?/br>
    夜天逸不語。

    云淺月移開視線,目光看向遠方,南梁和南疆使者離開的車隊在這時看來僅剩下一個小黑點,她淡淡道:“他在我心中的分量就如一塊頑石,碰不得,觸不得,我從來就知道。而你就是你,你是天圣的七皇子,我也一直知道,并且很清楚。所以,對于他,我不覺得你有權利知道。”

    “月兒,我在你心中可有分量?”夜天逸看向云淺月側臉,忽然聲音很輕。

    “自然!”云淺月點頭。

    “有多重?”夜天逸問。

    云淺月?lián)u搖頭,“說不出來!”

    “那容景呢?”夜天逸又問。

    “重如生命之重,全天下之輕。”云淺月很是確定地道。

    夜天逸忽然慘然一笑,“月兒,從我從北疆回來以后,每次見你都要被你傷一次。你傷我是不是很暢快很過癮?生怕我不知道容景在你心里的地位?”

    “你既然問我,我不想騙你,便說了!難道你要我說假話?”云淺月看著夜天逸慘然的笑,輕聲道:“那把青玉簫你給我吧!我的心如今已經被容景占滿,再也容納不下別人。若你愿意,我永遠將你當做朋友?!?/br>
    “朋友?已經不可能了!我的心落在你身上,即便我想收回,也已經收不回?!币固煲輷u搖頭,“青玉簫我也不會還給你。”

    云淺月沉默。

    “你說你的心如今已經被容景站滿,那你心里的那個人呢?”夜天逸挑眉。

    “為了容景,我愿意試著去將他忘記。直到有朝一日,不再記起?!痹茰\月道。

    夜天逸面色微變,緊緊盯著云淺月,“月兒,若是拿云王府和容景相比,有朝一日云王府數(shù)千人的性命和容景一人的性命相比的話,你會選誰?”

    “容景!”云淺月毫不猶豫。

    “是嗎?”夜天逸忽然一笑,“我知道南凌睿要帶你去南梁。南梁王身體一直很好,正值盛年。南凌睿這個太子大約會做幾年,這幾年定然能護你平安,你之所以不和他走不是因為容景,而是因為云王府吧?”

    “誰說天圣要亂了,我就該要走?”云淺月伸手扶住城墻,將身子的全部重量壓在墻頭上,學著容景早先的口氣,有三分清淡,三分散漫地道:“云王府是我家,我自然要護住。但若是有朝一日不能護的時候,便也是順應時事而消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
    “那云爺爺呢?”夜天逸挑眉。

    “爺爺一把年紀了,還能活幾年?那個糟老頭子不招我喜歡,早先入土讓我早些安心?!痹茰\月哼了一聲。

    “那云王爺呢?”夜天逸又問。

    “他對我并不好,這些年沒什么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痹茰\月瞥了夜天逸一眼,“天逸,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最好別告訴我你想用云王府來威脅我,你應該清楚我的脾性,這一套不管用。”

    “容景比全天下人都重,若是威脅的話,我應該用他?!币固煲菽樕行┗薨?。

    “若你能黑得過容景,我沒意見!”云淺月聳聳肩,站起身,“你叫我來不會就為了說這些吧?若只說這些,會讓我覺得我沒吃早膳和你站在這里吹風不太值?!?/br>
    “月兒,你從來在我面前就是這樣!”夜天逸轉過頭看向城門口的馬車道:“容景如今在你的車中吧?所以你剛剛來到這里,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去?!?/br>
    云淺月不置可否。

    “他根本就沒中暗器對不對?”夜天傾繼續(xù)道:“父皇算計我,想要殺你,順便殺他和南梁國師,可惜卻聰明反被聰明誤,沒算計到別人反而傷了自己臥病在床。南梁國師走了,他想攔住南凌睿又有心無力。所以太子皇兄只能做了替罪羔羊?!?/br>
    云淺月繼續(xù)沉默。

    “容景在你心中果然很重。我倒想知道等東海國的公主來了之后,他會如何?!币固煲萦值溃骸安恢浪麜粫孀龀霰承艞壛x之事,讓他和榮王府的百年聲名毀于一旦?!?/br>
    云淺月眼睛瞇了瞇,依然未言語。

    “我很期待東海公主來!”夜天傾忽然一笑,“月兒,她來了,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殺了她的。而且我定會不遺余力促成好事。”

    “那就看你本事了!我也很期待她來?!痹茰\月淡淡一笑。

    夜天逸不再說話。

    云淺月看了他一眼,覺得再沒停留的必要,足尖輕點,飄身下了城墻。腳剛落地,便挑開簾幕鉆進了車內,對凌蓮和伊雪吩咐,“回府!”

    二人應了一聲,一揮馬鞭,馬車進了城。

    車中容景依然閉著眼睛,云淺月靠近他,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身子靠近他的懷里,容景伸手攬住云淺月的腰,并未說話。

    夜天逸看著云淺月上了車,看向馬車進城,直到消失在街道盡頭,他卻依然看著,目光有些淡,有些冷,有些凌厲,有些漠然。許久,他掏出青玉簫用手輕輕撫摸了兩下,一步一步走下了城墻。

    城墻上的所有士兵都對這個七皇子恭敬無比。

    云淺月靠在容景懷里閉上眼睛,想著夜天逸與她說那一番話的意思。如今夜天傾鋃鐺入獄,對天圣京城的政權來說就是一個轉折點,對于夜天逸也是一個轉折點,他不將青玉簫還給她,不放手是肯定的了,而他說到東海公主時的神色仿佛是拿定了東海公主會來天圣履行諾言一般,難道這些年在她不知道的情形下,他和東海有聯(lián)系?或者是一直在關注東海國的事情?

    “在想什么?”容景忽然出聲。

    “在想東海國的公主?!痹茰\月道。

    “哦?”容景輕笑,“我竟然不知道你如此惦記著她!”

    “我不該惦記著?”云淺月仰臉,挑眉看著容景。

    容景笑意漸深,忽然身后拿起身邊的空酒壇扔了出去,對外面吩咐,“凌蓮,去給你家小姐打一壇醋回來!”

    凌蓮抱住酒壇,有些無語。

    云淺月眼皮翻了翻,用手狠狠地敲了容景胸前一下,恨恨地道:“還沒出生就有你的桃花運,果然是天生就會惹桃花的主。”

    “你出生后就惹了桃花運,和我半斤八兩?!比菥吧钌畹男σ夂鋈挥行\,“就拿今日來說,你身邊有幾枝桃花?又是彈琴又是上城墻會面。云淺月,你當我是死人不成?”

    “凌蓮,去打一壇醋來,景世子比我更想喝?!痹茰\月對外面道。

    凌蓮看著空空的酒壇更是無語,卻并沒有動作。

    容景忽然扳過云淺月,俯下頭,將唇覆在她的唇上,狠狠地輾轉纏綿。

    云淺月捶了容景兩下,捶不開他,只能承受他的吻,任他微帶酒氣的雪蓮氣息將她包裹。車廂頓時一派春意盈然。

    直到云淺月氣喘吁吁,再無力氣。容景才放開她,唇瓣貼著她的唇瓣,輕輕喘息。過了片刻,他忽然道:“東海國的公主據說從東海國啟程了!如今正趕往天圣京城?!?/br>
    云淺月身子霎時一僵,本來醉眼迷蒙的眸子霎時睜大。

    容景看著云淺月,忽然低低一笑,貼著她唇瓣不離開,聲音溫潤淺淺,“你果然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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