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番外鎖金屋(四,擦邊h)
書迷正在閱讀:掌心薔薇、你看起來很好吃、我的后宮性轉(zhuǎn)了怎么辦nph、昨夜情(1v1h)、紈绔世子妃、男朋友是機(jī)器人、討情債、炮灰假少爺在娛樂圈養(yǎng)動物爆火、女扮男裝后被龍傲天看上了、穿成反派的炮灰靈獸
當(dāng)晚,容辭就將她的用具搬到了自己的寢居,清漪想阻攔,卻沒有用處。 他的寢居寬敞得多,添上了她的梳妝臺和許多箱籠,很快就被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清漪被容辭按在懷里,坐在一邊看著仆婢搬東西,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她從未這般確信自己的無用,在容辭面前,只能任由他擺布。 若姑姑還在,容辭如何能這樣欺侮于她?想起慈愛的姑母,她眼睛一酸,又要哭了。 容辭抱著她,為她擦著淚,神態(tài)雖比尋常溫柔許多,卻還是冷冷淡淡的模樣。 “清漪,不要總想著哭。事情已成定局,過些日zigong中會正式賜下旨意。你該習(xí)慣和我住在一起?!?/br> “能不能不嫁啊……”她聲音小貓似的微弱,容辭卻聽得分明。 他冷笑道:“不嫁我,你還能嫁誰?誰會要你?” 待屋中沒有了旁人,他迫不及待地掀開她的裙子,扒下褻褲,摸了摸那朵嬌嫩的私花。 清漪像個(gè)垂頭喪氣的小鵪鶉一般,夾緊了腿,不敢說話了。 容辭覺得好笑,將她攔腰按在腿上,在那嬌嫩的臀上拍了拍,不怎么疼,倒像是種威嚇。片刻后,他催促道:“先去洗漱,到床上等著我?!?/br> 她機(jī)械地起身,麻木地遵從了他的話。身上還留著被容辭弄出的痕跡,她檢查過,胸乳和腿根處尤其明顯,有交錯(cuò)的指痕,也有唇印,大約被他吸出來的。 她想破腦袋也不明白,容辭怎么會起這樣的心思。 數(shù)年以來,得他庇佑,能夠長居侯府,彼此相安無事,她心中不是沒有感激??墒?,若說男女之情,那是真的沒有。 容辭比她年長七歲,從小就是世子,各方面都很出色,一向刻板又威嚴(yán),與她不似同輩人,生像她的長輩。 她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容貌,而容辭并不好色。他都二十多歲了,一個(gè)小妾通房也沒有。 怎么會這樣呢…… 清漪在浴桶里泡了許久,手指都被泡皺了,這才緩慢地爬起來,麻木地擦拭著身軀。 寢衣是她慣穿的,柔軟輕薄的材質(zhì),她從未覺得出格??墒墙裢怼娴囊腿蒉o睡在一起嗎? 等容辭洗漱回來,清漪已經(jīng)縮在了墻邊。他忍不住露出個(gè)微笑,孔武有力地將她挖出來。 柔弱美麗的少女在他的掌控之下,雖然總想躲避,卻因?yàn)楸凰麎褐B蜷縮起身體都做不到。 他不敢壓得太嚴(yán)。清漪這般柔弱纖細(xì),他擔(dān)心將她壓壞了。 她的眼簾半垂,不知看向了什么地方,反正沒有看他。 容辭心生惱意,嘴唇壓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地吻了下去,似要將她的呼吸都奪取。 清漪被他的架勢嚇到了,雖然沒有回應(yīng),卻也沒反抗。 容辭心生遺憾,他倒想被她咬一口。 他將頭擱在她肩上,嗅著她光滑細(xì)膩的頸子,悶了半晌,開口道:“我再為你上一次藥吧。” 那盒藥膏是向太醫(yī)討的。他支支吾吾了半晌,冷著一張臉,耳朵尖卻紅了,老太醫(yī)被他盯得滿頭是汗。容辭這才慢吞吞地詢問,女子私處若傷了,該用些什么藥物。 他解下褲子,露出硬碩可怖的陽物,將藥膏細(xì)細(xì)涂抹在那上面。 “腿打開?!彼畹?。 清漪搖搖頭,怎么也不肯依言而行。前次是一場意外,若她主動對這個(gè)男人張開腿,就好像心里愿意了一般。 容辭只得將她的腿扳開來,用手指探了探那秘處,覺得太過干燥。他回憶著今日掃過幾眼的春宮圖冊,尋到那桃源蜜地中的珍珠,笨拙地揉弄著,卻不得其法。 他手勁大,手指又粗糲,清漪幾乎疼得皺眉,埋怨道:“你在做什么呀?” 容辭沒法子,只得埋頭在她腿間,循著本能舔了舔。他只是看見這么一個(gè)姿勢,卻不知如何讓她舒服,胡亂在那花谷入口舔舐著。 不知是唾液的緣故或是那里自發(fā)地生了些水液,他的舌頭探進(jìn)去,感到漸漸內(nèi)中漸漸潤滑,這才罷休。 他竟為她koujiao,而且她有感覺。清漪捂著臉,哭得抽抽搭搭的。 容辭吞咽了那里流出的東西,心中毫不覺得抵觸,只覺得奇異。見她哭得比早前更加厲害,心中一慌,暗自將那春宮圖冊的作者罵了個(gè)狗血淋頭。 “今夜只為你上一回藥,不做別的?!彼裨趯λWC,又似在告誡自己,將冷落許久的陽物抵在那入口,深深吸一口氣,微微用力,順利地抵了進(jìn)去。 就著插入的姿勢,容辭摟著她,躺在了枕頭上。 “你累了,今夜早些安寢?!?/br> 清漪與他面對面,聞言抗拒道:“你這樣弄,我睡不著?!?/br> “既然睡不著,我們做些別的事?!彼恼Z氣還是那么冷,呼吸卻比以往急促。 容辭將陽具拔出大半,又插了回去,作勢還要插。清漪連忙閉上眼,往被子里縮了縮。 “別,我睡了?!?/br> 他半真半假地嘆氣,“真可惜?!?/br> 容辭側(cè)躺著,一只手臂搭在她身上,端詳了一會兒她的睡顏,終于吹滅燭火,閉上了眼。 清漪無法入睡。下身插了個(gè)guntang粗硬的物事,那東西無時(shí)無刻不在彰顯著存在感。 捱到半夜,容辭許久沒有動靜,清漪揣測他已經(jīng)睡熟了。于是摸索著,將他的手臂輕輕擺到身側(cè),又緩慢地挪動,將插入她身體里的性器拔出,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翻了個(gè)身,背對著容辭。 容辭的目力很好,哪怕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她的動作。他并沒有睡著,初次和心愛的人共寢,澎湃的心緒久久難以平復(fù)。哪怕外表再冷淡,堅(jiān)硬如鐵的東西卻騙不了人。 等她艱難地做完這一套動作,容辭無聲無息地扣住了她的腰,拉高她一條腿,對準(zhǔn)濕濡軟糯的嫩xue,狠狠插了進(jìn)去。 他的動作太快,清漪甚至來不及發(fā)出驚呼,嘴就被捂住了。 那xue里蓄了些水意,被他插入抽出弄了幾下,帶出些許。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泥濘。 她本以為今夜在劫難逃,容辭卻罷了手,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威脅道:“快睡,不然……” 不待容辭多言,她就閉上了眼,還乖巧地向后挪了挪,幾乎緊緊靠在他懷里。 她很識趣,乖巧的令人不禁想摧折,只是今日不能再進(jìn)一步了。 容辭心中彌漫起絲絲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