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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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任你處置。” “......” 這真叫人騎虎難下,我腦海里瞬間蹦出幾個處置方法?!澳銊e后悔哦,我讓你搞個女裝play你也得認(rèn)。” 韓徹自信滿滿:“只要你忍心說不喜歡?!?/br> 24小時便利店購入簡單的卸妝用品,我們回了家。 回家。這個詞可真容易讓人產(chǎn)生幸福的錯覺。 等待電梯時,我把花田下了回來,還是忍不住好奇王正陽是否暴跳如雷。 我吊著心輸入賬號密碼,除卻一堆打招呼的人,這男的只發(fā)了兩個問號,中間各間隔一小時, 后來再也沒動靜了。我有點懵。 韓徹倒是不意外, 他說, 你要這么折騰我, 我除了發(fā)個問號還能怎樣。 我順手挨個點開打招呼的人,瀏覽了一下照片與資料,沒意思, 不是招呼式猥瑣,就是憨得我不忍挑逗。 直到電梯到達(dá), 我也沒刷到一個靠譜的搭訕者。 韓徹準(zhǔn)備的禮物確實讓人無法挑錯,源自我們共同看過的一部美劇《尋媽記》中的一個道具——藍(lán)色圓號。那部美劇有不少男女在酒吧搭訕的劇情,wingman曾多次在該劇中被提及。 “是周邊嗎?”我雙手捧著圓號,愛不釋手,眼睛都直了。顏料是新涂上去的,漆藍(lán)色極其漂亮, 一下賽過我最中意的那個鳥籠裝飾,拿在手里如此沉甸甸,像是wingman的榮譽(yù)獎杯。 “看清楚了,”韓徹倒了杯水,持杯的手豎起一根中指,指著logo,強(qiáng)調(diào)道,“雅馬哈!我買了個圓號找人涂的漆料,特意比對過顏色,劇里的都不會有這個好,絕對獨一無二?!?/br> 想到了雅馬哈的鋼琴,我一陣rou痛,細(xì)細(xì)撫過一節(jié)節(jié)管腔,不會樂器可太暴殄天物了,“很貴吧。” 韓徹靠近我,痞里痞氣地沖我耳垂吹濕氣兒:“不貴,也就包你兩次夜的錢。” 我眨眨眼:“那我需要rou償嗎?” 韓徹倒退一小步,舒了口氣,故意驚嘆道:“事情進(jìn)展得這么順利,有點出乎我的意料?!?/br> 我撥下肩帶,手掂了下白兔,了然地沖他拋了個媚眼:“帶我回來,不就這個意思嘛?” 韓徹邊消化我的轉(zhuǎn)變邊擁住我,手拿捏著我的肩,試探問:“那我們?” 我立馬變臉,苦哈哈地撒嬌:“可是韓徹......我怕疼。” 他誘哄:“這種事越做越舒服。” 我嘆了口氣,仿佛回憶起不太好的事,將頭埋進(jìn)他的頸窩,懊惱地?fù)u頭,“不行,一想到那天那么疼,我就嚇得閉合了?!?/br> “嚇出醫(yī)學(xué)奇跡也是挺厲害的?!彼S刺我,手則再我腰間思考狀地點動,半晌他主動退了一步,“那我們先看電影吧?!?/br> 我抬起頭,感動地說:“韓徹,你人可真好?!?/br> 他冷瞥我一眼:“哼哼?!?/br> 韓徹與我太熟了,以往的那些動作撩撥或是口頭sao話我早已耐受,甚至將那套把戲融進(jìn)自己的話術(shù)中,估計他也遭遇了史上最強(qiáng)撩妹瓶頸,坐在長沙發(fā)的另一頭,撐著頭陷入沉默。 我并不想讓韓徹輕易得逞。 一是他遛我太多次,我若不煞他幾次威風(fēng)簡直說不過去,尤其是ed!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能因為逗我好玩而忍著不睡,那就別停,繼續(xù)玩! 二則源自女人的直覺,這個男人想睡我,但又不只想睡我。 當(dāng)然,后半部分可能是我天生自我感覺良好。哎。理論再多都架不住這份自信。 準(zhǔn)備洗澡,他遞來件白襯衫,我一點兒沒猶豫地接下,出來時扣子特意少扣了三個。 襯衫絲綢面質(zhì),應(yīng)該只有去泡吧的時候才能穿。男人穿了翩翩風(fēng)度sao情萬千,女人穿了萬種風(fēng)□□說還休。最心機(jī)之處莫過于一般男士襯衫面料比較板硬,能恰好掩住激|凸,而這件...... 估計猜到這份效果,我走出來時韓徹只看了一眼,飛快別過眼。 我腦海里蹦出不知名臺詞:哼,男人,是你先點的火。 《飛屋環(huán)游記》我看過兩遍,深夜此刻,多少缺了那種輕快氣氛,我長腿交疊擱在沙發(fā)上,腳趾勾勾韓徹,“要不我們看點別的吧?!?/br> 他壓根沒看進(jìn)去,垂眸撐頭,漫不經(jīng)心說:“你點?!?/br> 我切了燈,找到資源下載《rou|蒲|團(tuán)》。我這個年紀(jì)錯過香港three級片的黃金時代,前幾年這電影特別火,一直想看可惜沒找到機(jī)會。這會找來看,一是因為好奇,二是好玩。 和男人——一個我喜歡的,也喜歡我的男人看這種片片,還隔著一層自設(shè)的禁忌,太妙了。 在韓徹的訓(xùn)練下,我也開始喜歡在冰刀上跳舞,知道有受傷的可能,但渴望那種交鋒的刺激感,有一種喂狗假rou|棒的感覺,思及此處,我指尖興奮得顫抖,終于理解韓徹假裝ed的理由了,雖然聽起來極其欠扁,但最近的一番體驗告訴我,好玩是真的很好玩??! 電腦上跳出了個彈窗,提示c盤存儲容量不足。我點擊確認(rèn),看到c盤存儲空間都紅了,鄙視他:“你下了多少片子啊,都內(nèi)存不足了?!?/br> 他疲憊地揉著太陽xue,陷在昏暗間,眼都沒睜,“你下多大的片子啊,怎么會內(nèi)存不足呢?!?/br> “沒有多大啊,3.6g?!?/br> “你下的什么這么大,一部電影一個g不是差不多了嘛,”韓徹赤足跨至茶幾旁,我垂眼,白皙的腳背動作間趾骨分明,我夸他,“你腳真好看?!毙⊥纫埠每?,我對男性的審美點可真奇怪。 他點開c盤,自然而然地耍起黃腔,“我哪兒都好看,你要不要看看其他地方?” 我假裝好奇:“什么地方?” 他輕笑,都懶得理我扮豬吃老虎,“你猜?” “白巧克力?”我捏捏他的腰。 他深深地瞧了我一眼,曖昧地說:“動手動腳是要付出相應(yīng)代價的?!?/br> 我收回手,又不甘心地掐了下他的小腿,若有若無地刮過他不密不疏的腿毛,“你最好記得你現(xiàn)在這句話?!?/br> 韓徹喉結(jié)滾動,沉了兩口氣才握上鼠標(biāo),刪除了幾個文件夾,“上回過年給我媽下的黃梅戲,忘了改存儲路徑了,”刪完他點開迅雷,一看電影名樂了,“meimei,你這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br> “我是看你今晚情緒不高,放一部全程高|潮的電影讓你快樂一下?!?/br> 他今日情緒是不高,尤其零點后,估計是為了我生日配合我,零點后徹底放松,陷入痛失五千萬的負(fù)二代身份中。 “有些快樂不必電影。” “但電影的快樂不痛?!?/br> “meimei,除了嘴皮子上的功夫,實戰(zhàn)也是需要經(jīng)驗的,不然你說話老練,上|床小白,這樣很吃虧。”他撫上我的膝蓋,逆著皮膚紋理一路向上,“除了鑒別渣男要實踐出真知,有些事情紙上談兵也是不行的?!?/br> 我靜靜地感受毛孔在溫掌下背叛,于腿根處按住他的手,挑逗地反撫他的手背,“哦,是嘛?說說看理論和實踐之間的差距在哪?” “這個我需要身體力行向你證明?!?/br> “可是我理論還沒學(xué)好,”我遺憾地?fù)u搖頭,“我先打好基礎(chǔ)吧。” “哪里沒學(xué)好?” 我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試探番:“上次你告訴我,當(dāng)男人讓你覺得忽遠(yuǎn)忽近的時候,他就是沒那么喜歡你?!?/br> 他不動聲色,靜靜等我下文,指尖挑起內(nèi)|褲|邊|緣,一下一下彈撥我的腹|股|溝。 “但我又有一個問題了,”我食指一曲,勾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下唇,貼著他的鼻尖壓低聲音,“如果他隨叫隨到,有求必應(yīng),供大于求呢?” 我目光直白熱辣地落在韓徹臉上,試圖擒他七寸,卻不想蛇從來狡猾,哪兒那么容易中招。 他不避不閃,冷冷回視:“兩種可能,一種,他很喜歡你?!?/br> 我心中擂鼓,“第二種呢?” 韓徹起身,點了下手機(jī)屏,屏光映亮他的臉,話家常般的語氣,“他是個渣男?!?/br> 迅雷的“叮咚”和qq消息提示音很像,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我挑釁地問他:“渣男,看嗎?” 韓徹退回至他的角落,淡淡抄手:“我沒意見?!?/br> 這部電影真的太黃了,毫無美感,各種場景極盡浮夸,我一邊挪不開眼,一邊翻著白眼。 原本自在的雙腿本能一夾,二郎腿斜斜翹起。 這頭我被燒得口干舌燥,那邊韓徹跟入定了似的,沒聲沒息,直勾勾盯著投影屏。 我問:“你在想什么?” “你放這個希望我想什么。” 我撐頭裝天真,含笑盯著他,屏幕上的光影在我余光中顛簸,畫面假得我都能擇出bug,但和男人一起看,真假便無所謂了,一顰一動都能開閘小腹熱流。 某部分愈演愈烈的聲效炸得我?guī)缀跹b不了淡定。 我開始默默念經(jīng),懷念起飛屋環(huán)游記。 傷敵未知,自損數(shù)千,我可真坑。 正在我自認(rèn)道行不夠,欲要繳械飛撲時,韓徹開口了。 他壓低聲音,于超假的嬌|喘背景音中給我?guī)硪痪€挽尊的希望。 “我在打壞主意?” 我調(diào)整呼吸,坐近他:“哦?說來聽聽,我看看夠不夠壞?”我這大腿夾得自己都不信自己能忍住了。 “林吻,你篤定我不會靠力量強(qiáng)|行|上|你,”韓徹緩緩抬起臉,露出好奇的表情誘惑我,“那你要不要加大考驗力度,看看我獸性的邊界在哪里?” “怎么玩兒?” “還記得那個男人的經(jīng)典謊言嗎?” 我咽了小口唾沫,腦袋上方響起危險警報。 “我就蹭蹭不進(jìn)去?!?/br> “好玩兒不?” “要不要試試???” “給你個機(jī)會,試探一下渣男的底線?!?/br> “你想想,我能忍住和前任異地戀兩年沒做......”見我遲疑,沒了先的堅定,他轉(zhuǎn)了下眼,迅速加砝碼,“哦,還有,我們接那么多次吻,我卻能忍住騙你半年之久,可見我在這方面的忍耐很厲害的,你不好奇嗎?真的不想試探一下?” 韓徹在向我開機(jī)關(guān)槍,一下一下,密密的激光砰砰向我瘋狂掃射。 我軍軍心動搖,城門即將失守。 天,抵抗不住了。 本來是不好奇的,這擱十六歲我都沒可能上當(dāng)。偏偏二十三了,我腦袋中彈般產(chǎn)生了幻覺,哇,他這么厲害,還真說不定忍得住呢。 “嗯?” “林吻?” 他將我困在臂彎內(nèi),壓迫感很強(qiáng)。在他攝人的男性荷爾蒙環(huán)繞下,我?guī)缀醢c軟成液體,尤其背景音叫得我可太難受了,整個畫面都是粉撲撲、白花花雜果果糅的艷金。男女動勢太假了,可我的身體跟著洶涌成災(zāi),仿佛身臨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