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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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這事。 許舒妤笑道:“你個丫頭,想這么多做什么,相公不過是看天色已晚,讓我回來歇息罷了?!?/br> “可是,小姐和姑爺本就是夫妻,便是歇在姑爺房里,又何妨?” 許舒妤含笑聽她說完,“好了,去打水,我要沐浴?!?/br> 相同的問題,她不想解釋太多次,她很喜歡現(xiàn)在和溫續(xù)文的相處模式,不想改變。 扭頭看看床邊繡了一半的香囊,許舒妤抿嘴笑了笑,這樣挺好的。 喝了參湯,溫續(xù)文精神很多,如同補(bǔ)充了能量一般,再去看書,頭腦都清醒很多,剩下的課業(yè)很快完成。 溫續(xù)文伸伸懶腰,總算寫完了,何順已經(jīng)將熱水備好,沐浴更衣后,便上床就寢。 每日,他最喜歡的就是睡覺時間,什么都不用想,呼呼大睡就好。 次日一早,溫續(xù)文碰到許舒妤,兩人一起去用早膳。 “多謝娘子昨晚送來的參湯,很好喝?!?/br> 許舒妤輕柔道:“那都是廚房的功勞,舒妤可沒做什么?!?/br> 許舒妤是許府的大小姐,當(dāng)然是不會做飯的,只是學(xué)過幾種糕點的做法,還是李氏告訴她,女子總要親手為未來的夫婿做些吃的。 當(dāng)然,溫續(xù)文暫且還沒有享受到許舒妤親手做的糕點。 溫續(xù)文笑道:“那也是娘子的心意,我自是要記在心里。” 兩人走到半路,遇到哈欠連天的許舒靜,這段時間許舒靜很忙,總是不見人影。 李氏說不讓她拋頭露面,她解釋只是在出謀劃策,不曾拋頭露面,李氏管不住她,索性隨她了。 看到兩人,許舒靜有氣無力地打招呼,“jiejie,姐夫?!?/br> 許舒妤擔(dān)憂地看著她,“怎么臉色這么差?” “沒什么,就是昨晚看賬簿看到很晚,一會兒用完膳,睡一覺就沒事了?!?/br> 許舒妤臉色微沉,“怎么能不好好休息,賬簿晚一日看又何妨?” 許舒靜見jiejie有些生氣,連忙挽住她的胳膊,討好道:“jiejie,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會了?!?/br> 許舒妤嘆氣,“以后莫要如此,身體最重要?!?/br> 許舒靜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嗯嗯,靜兒記下了?!?/br> 溫續(xù)文看著張牙舞爪的許舒靜在許舒妤面前跟個乖寶寶似的,咧嘴笑了。 嘿,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許舒靜余光瞥見溫續(xù)文幸災(zāi)樂禍,眼睛一瞇,不善道:“姐夫很高興?” 溫續(xù)文握拳放在嘴邊,干咳兩聲,道:“突然想到一個笑話?!?/br> “是嗎,不如說出來,讓我和jiejie聽聽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笑?!?/br> 許舒靜瞇著眼,大有溫續(xù)文講不出來,就揍他一頓的樣子。 這怎么可能難倒溫續(xù)文,他想了想,便道:“有一個秀才快要參加鄉(xiāng)試了,每日悶悶不樂,無精打采。他的妻子看到,便問他:‘怎么感覺你寫篇文章比我生孩子還困難?’秀才說:‘還是你生孩子簡單點,’妻子疑惑:‘為什么?’秀才答:‘你生孩子,最起碼肚子里有孩子,可我寫文章,肚子里連一個字都沒有?!?/br> “哈哈~” 許舒靜的困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笑得彎了腰,靠著許舒妤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許舒妤亦是彎了彎唇,眼底染上幾分笑意,只是并未笑出聲。 溫續(xù)文等她笑了一會兒,挑眉道:“小妹若是笑夠了,便走吧,我和娘子還要用膳呢?!?/br> 溫續(xù)文要去縣學(xué),比她們要趕時間。 許舒妤拍拍許舒靜的肩膀,示意她站好身體,幾人繼續(xù)往正堂方向走。 只是許舒靜偶爾還會笑兩聲,路過的下人紛紛低著頭,不敢多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發(fā)現(xiàn)主人家隱晦的秘密。 比如,精神不正常之類的。 第19章 這兩日,許舒妤每到亥時都會給溫續(xù)文送參湯,溫續(xù)文連連表示這等小事,下人去做就好。 許舒妤雖然語氣溫柔,卻絲毫不妥協(xié),道這本是妻子的本分。 溫續(xù)文無奈,只能由她去。 今晚,許舒妤送完參湯,并未立刻離開,從袖中取出她早就繡好的香囊,道:“香囊中放了驅(qū)蟲提神的香料,還望相公不要嫌棄?!?/br> 溫續(xù)文接過香囊,左右翻看一番,笑道:“娘子繡工的確了得,我很是喜歡,怎么會嫌棄呢?!?/br> 隨后,許舒妤又拿出一物,是一只天青色的荷包,上面繡有竹葉,四周還繡有花紋,很是好看。 “相公的荷包似乎有些久了,舒妤閑來無事,便幫相公繡了一只新的?!?/br> 男子的荷包上大多繡有竹葉,寓意著男子淡泊正直的人格,讀書人大多都喜歡竹子。 許舒妤基于此,才會在荷包上繡有竹葉。 溫續(xù)文沒想到還有第二份禮物,他站起身,將身上的荷包解下,再將許舒妤送的香囊和荷包系在腰間。 低頭越看越喜歡,他看向許舒妤,拱手道:“有勞娘子了?!?/br> 許舒妤含笑點頭,東西送出去,便不再打擾溫續(xù)文看書,帶著秀兒離開。 ...... 次日,溫續(xù)文剛走出縣學(xué),就被金文才堵個正著。 “溫兄,我在醉風(fēng)樓擺下酒席,還請溫兄賞光。” 話都這么說了,溫續(xù)文不好推辭,便道:“何順,回府告訴娘子,就說我今日和金兄喝酒,不回去用晚膳了?!?/br> “是,公子,”何順連忙小跑著離開,一會兒他還要趕回來伺候溫續(xù)文。 金文才見溫續(xù)文應(yīng)下,自是高興,笑道:“溫兄請?!?/br> 金府的馬車就在一旁停著。 縣學(xué)離許府不遠(yuǎn),走路兩刻鐘就能到,溫續(xù)文想著他這具身體有些孱弱,便拒了李氏要給他準(zhǔn)備馬車的提議,每日走著來縣學(xué)。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坐馬車。 不愧是掌控著鄭縣灰色地帶的金府,這馬車裝飾得極為華麗,馬車內(nèi)空間極大,甚至還放著一張軟榻。 溫續(xù)文見金文才熟練地靠在軟榻上,算是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胖了,每日這么享受,不胖才怪呢。 “溫兄,醉風(fēng)樓的菜肴是鄭縣的雙絕之一,一會兒你可要好好嘗嘗。” 溫續(xù)文頷首,“在下多謝金兄的款待,不過,這另一絕是?” “嘿嘿,”金文才沖他擠眉弄眼,“當(dāng)然是我家的采香閣,里面的姑娘也是一絕?!?/br> 溫續(xù)文額頭布滿黑線,“金兄,這雙絕不會是你自己封的吧?” 金文才瞪大眼睛,“溫兄果然聰慧,這都能猜到?!?/br> 溫續(xù)文內(nèi)心呵呵,想想也知道啊。 一看金文才的體型,就知道他喜歡吃,至于美色,聽聽他三句話不離采香閣,就知道了。 金文才被溫續(xù)文拆穿,倒也沒有不好意思,反而繼續(xù)推薦道:“溫兄,這雙絕雖是我自封的,可采香閣那些姑娘真的不錯,一會兒我叫幾個過來讓你看看?!?/br> 溫續(xù)文額頭直冒冷汗,這總喜歡邀人一起嫖.娼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推辭道:“多謝金兄好意,還是算了?!?/br> 金文才卻是不肯放棄,“上次是我不對,忘了有弟妹在,溫兄及時說我喝醉了,倒也機(jī)警,這次就我們兩個人,溫兄就不必推辭了?!?/br> 上次金文才回府后,越想越不對,哪有味道和茶那么像的酒,而且他沒嘗到一點酒味,直到身邊的小廝提醒,他才知道溫續(xù)文是顧忌許舒妤在,故意那么說得。 金文才不僅沒有因為被忽悠而生氣,反而贊嘆溫續(xù)文聰明。 溫續(xù)文苦笑,這人怎么這么執(zhí)著,正色道:“金兄誤會了,在下是真的不喜煙花之地,還望金兄見諒。” “當(dāng)真?”金文才睜著小眼睛看他。 “當(dāng)真,”溫續(xù)文一臉認(rèn)真。 “好吧,”金文才失望地點頭,“溫兄不去采香閣真是太可惜了,里面的姑娘真的很好?!?/br> 溫續(xù)文嘴角一抽,我知道里面的姑娘很好,你都說過很多遍了。 溫續(xù)文有精神潔癖,嫖.娼這種事他接受不了,而且他又不是沒媳婦,他家娘子如花似玉,溫婉可人,雖然暫時只能看不能吃,可那也是他娘子。 玉清院 許舒靜剛進(jìn)許舒妤的房間,便看到何順出去,好奇道:“那不是何順嗎,他找jiejie做什么?” 許舒妤押了口茶,道:“金公子在醉風(fēng)樓請相公吃飯,相公讓何順回府告知一聲。” “金公子,金爺?shù)膬鹤???/br> “不錯,”許舒妤點頭。 許舒靜臉色微變,“jiejie,我怎么聽說那位金公子在醉風(fēng)樓吃飯的時候,特別喜歡叫幾個采香閣的姑娘去陪著?” 許舒妤手下一頓,抬眼看她,“莫要胡說?!?/br> “我沒有胡說,”許舒靜有些急,“我聽到過好幾次,應(yīng)該不會有假......jiejie,我們快把姐夫帶回來吧?!?/br> 說著,許舒靜便要起身。 “站住?!?/br> “jiejie~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許舒靜有些不理解,怎么到了這時候,許舒妤還這么冷靜。 “去了又如何?” “帶姐夫離開啊。” “攔了這次,下次呢?” “......這,”許舒靜哪里想到這么多。